第7章 (7)

只是現在還不行。

程裴輕哼一聲:“我家小中将……莫不是小狐貍精轉世?怎麽這麽會撩人呢?”他的手指終于引導着冬的手進了後穴。“小騷狐貍,自己玩給我看吧……”

先前怕吓到冬,程裴一直沒對他太耍流氓,如今兩人正式确立關系了,程裴內心裏的惡魔就出來作祟了。

第一次聽到這種騷話,冬有些招架不住,手指使力,不肯深入自己的後穴。“才不是小騷狐貍……沒騷味呢……”

像是要證實冬的這句話一般,程裴把放入冬後穴的手指抽了出來,放在舌尖上色氣的舔一下。

指尖處沾的些許透明的粘液,就被程裴一點點吞入口中。

“嗯,不騷。”

低沉的,帶着笑意的聲音傳來,冬這才意識到雄主是在揶揄自己,手指不上不下地放在自己後穴的入口處。

見冬不動了,程裴又把沾滿了唾液的手指放回他的後穴中,幫他開拓。

“自己玩給我看吧……我想看。”

28

冬羞恥的說不出話來,雖然心知雄主不是在刁難他,但自己撫慰自己本來就很不好意思了,還要當着雄主的面來……

程裴也不催促,只是用帶着期許的眼光看着冬,他知道冬不會拒絕的。

果然,內心一番激烈的掙紮之後,冬還是緩緩将手指探入後穴,輕輕扣弄。又怕自己做的太專注雄主會不開心,他只是緩緩再後穴中抽送着,感受穴肉雄主的目光下一點點變得軟膩,卻故意不去觸碰深處那最敏感的地方。

饒是如此,“在雄主面前自慰”這個認知還是讓他羞得不行,臉頰上那坨紅暈更加明顯了,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有意讓冬先出來一次,程裴也用手指在冬的後穴入口處來回摩擦,雖不深入,但微涼的手指還是能給冬帶來異樣的感覺,不難受,而是酥麻難耐。

Advertisement

半年沒見的“妻子”正在自己面前乖巧地自慰,他的手指伸進他自己的穴肉裏摳弄,還不忘撐開後穴讓自己能清晰地看到裏面粉色的嫩肉正一張一吐的,等待着插入。

程裴的自制力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強,他用另一只手撫摸上自己的巨物,上下撸動着。

一時間,不大的屋子中回蕩着兩個蟲的喘息聲。

只片刻,冬的後穴中流出些許晶亮的透明液體,連帶着他的手抽插時也不時發出粘膩的聲音。

程裴還不敢貿然進去,只是放在冬後穴入口處的手指也探入粘膩的後穴,不像冬只是蜻蜓點水一般想要開拓自己,程裴的手指直奔向深處那敏感的軟肉。

很久沒有被碰過的地方突然之間受到了照顧,激動地顫了顫,連前頭也配合地吐出些水來。

“自己弄的時候會玩這裏嗎?”程裴一邊刺激着冬的那處,一邊問道。

“不,沒……啊……沒有……”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如此刺激的觸碰,冬話都說不囫囵了,眯着眼睛,後穴無意識地收縮着。

“那這樣呢……”程裴兩根手指在冬的後穴內略微撐開一些,給他帶來些許飽脹感,程裴低下頭,溫柔的向其中吹氣。若有似無的涼意透過被撐開的後穴,在穴肉內流動。明知道冬獨身一蟲根本做不到這些,程裴依然忍不住想欺負他。

“嗯……啊……不……不行……只有您……”冬有些胡言亂語了,他自己的手早就忘記了動,任由程裴的手指在後穴中玩弄。

不過是雄主的兩根手指能讓他舒服成這樣,而他自己弄的時候要想着雄主摳弄好久才能勉強射出來。冬不覺得丢人,他的身心都是雄主的,所以才能自然而然地從雄主那裏汲取快感。

甚至他想要的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感,很多雌蟲可能一輩子也無法體會到所謂“生理高潮”的感覺,雌蟲在性事之中得到的快感遠沒有雄蟲來的多。冬想要的更多的心理上的滿足,雄主對他好一點,哪怕只是一點點,他就會感動的一塌糊塗,如今雄主溫柔的幫他碰後面,他就覺得自己幸福的直冒泡泡。

怎麽會有雄主這麽好的蟲呢。

很久沒碰的身體敏感的緊,冬顫抖着,前面還沒有射出來,後面就顫巍巍地攀上頂峰,他的眼前一片空白。

眼看後穴被開拓的差不多了,趁着冬還沒回神這會兒,程裴扶着自己的物什緩緩進入。

“放松點,小騷狐貍的屁股怎麽夾得這麽緊。”

剛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冬還惦記着自己不是狐貍這回事兒,有些無力地反駁道:“才,才不是騷狐貍……您聞都聞過了。”

被冬認真的語氣逗笑了,程裴也學着他的語氣,正經道:“怎麽不是,屁股裏不是還插着大尾巴嗎?”說着,還有所暗示地将肉棒向內頂了頂,正碰到冬的那處軟肉。

肉棒觸碰的感覺到底與手指不同,火熱的滾燙劃過那處,帶來的快感是手指無法比拟的。

雄主怎麽能壞心眼地把那物什比做他的尾巴呢……冬只覺腿一軟,本來就被操弄得分外敏感的穴肉更是被刺激的痙攣,他根本不敢現在的畫面,也無心去想了。

“尾巴,尾巴還會動……”一不留神,冬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次一定要讓他下不了床來,怎麽這麽會撩撥他的神經呢。

程裴腦子裏的想法一閃而過,他也很快付諸行動,一下一下,帶着幾分狠勁,直操的冬連聲讨饒,再無心糾結是不是狐貍精這個問題。

哪能一求饒就這麽容易如他的願呢。

到底忍了這麽久,終于可以連本帶利地讨回來了。

程裴俯身咬上冬的耳朵,他們都太想彼此了,冬甚至主動勾上程裴的腰,努力張開雙腿方便程裴的頂弄。

每一次都有意的頂下冬的敏感點,感受着他因一次次的插弄而顫抖,痙攣。冬的臉都被他的淚水,汗水和止不住的口水打濕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好幾次,程裴就想這樣射在冬的身體裏。

敵人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冬也該真正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

……

算了。

最後時刻,程裴還保持着幾分理智,到底還是在前線,等回去了,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又何必急于一時,還是保險穩妥些好。

只是依然有些欲求不滿,程裴咬住冬的耳垂不斷玩弄,不多時,渾圓的耳垂就充血腫脹,十分可愛。

隐約感覺雄主有些不爽,但冬早就沉溺在欲望中,他下意識地蹭蹭程裴,全身心依偎着他。

程裴霎時就沒脾氣了,無奈的笑笑。

都覺得冬那麽聽他的話,被他吃的死死的,但他自己也不是為了冬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原則,只是一個習慣的動作,自己就全然沒有脾氣了,他何嘗不是被冬吃的死死的。

不再折磨已經被玩的通紅的耳垂,程裴溫柔地親親那裏,抵着冬的大腿射出來。與此同時,冬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又一次用後面達到了高潮。

後面已經到了兩次,冬的前面早就硬挺着,時不時跳動兩下,哀求着撫摸。

先前冬也想用後面來,特地克制着沒有觸碰,程裴也有意放松他的後穴,沒玩弄這裏,如今他也射過了一回,便也不再着急,專心玩着冬身上的各處。

29

程裴碰碰冬充血的前端,卻又壞心眼地一觸即離,成心不讓冬的肉莖得到滿足,冬有些難耐地仰起頭,隐忍又舒服的表情一覽無餘。

太想雄主了,冬暗暗給自己打氣,他不只是小小的雌侍了,他是雄主的雌君,甚至……擁有了雄主的喜愛。他也想主動一些。

冬自覺地擡高有些發軟的腰,蹭着雄主撫上的手指,還是不夠,他也想讓雄主更舒服一些。冬慢騰騰地推開程裴的手,爬起來,翻身跪在程裴腿邊。

“夠了……您做的夠多了,讓我來幫您吧。”破天荒的,冬沒有用“服侍”而是用了“幫”,程裴滿意的喟嘆一聲,算是默許了冬的動作。他想要的是平等的愛,雖然這種感情在蟲族這種扭曲的兩性制度下有些飄渺,但冬明白了他的感情,并且在嘗試着用從未有過的方式愛他。

雄主的肉棒上還沾着星星點點的液體,冬有些害羞,但并不嫌棄,張嘴含住雄主的巨物。

巨物比冬自己的物什大上不少,冬費力地含住,龜頭處正頂到他的喉口。麝香的味道撲面而來,不難受,反而讓冬有些沉醉,這是雄主的味道。

盡力吞吐,巨物也只能進入三分之二,冬有些着急,想迫切地吞的更深一些,他的嘴巴有些含不住了,津液順着巨物流下,弄得本就粘附着粘液的肉棒更加濕漉漉了。

怕傷害到冬,程裴按着他的腦袋,自行抽插起來。

冬還無師自通地發出嗚嗚的聲音,直讓程裴更加激動,自己的“愛人”自願伏下身來用嘴來取悅自己,對于原本是人類的程裴來說,真的是很大的刺激,雖然之前也并不是沒有過,但大約是因為許久沒做,也或許是因為他們不再有什麽顧及,這次的性事格外的盡興。

程裴加快速度,最後忍不住射在冬的嘴裏。

冬嗆了兩下,程裴伸手拽了床頭的一張紙下來:“快吐出來吧。”

哪知冬沒怎麽猶豫,就咕咚一下全咽下去了,甚至還伸出粉色的舌頭,去把肉莖上的精液舔食幹淨。

“……很好吃。”冬的臉都羞紅了,卻還是忍着羞恥,舔弄着莖身,他從不知道自己還能說出這種……淫蕩的話來。

還真是狐貍精。

當晚,名為冬的狐貍精再也沒能下床,被翻來覆去壓着做了好幾遍,再怎麽求饒程裴也沒有心軟。

天終于泛起魚肚白,程裴也終于餮足了,稍作清理,抱着早已經有些迷糊的冬,沉沉睡去。

冬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下午了。床邊是冷的,要不是後穴明顯的不适感,冬真的要以為是自己做的一場荒唐的夢。

雄主都起了,冬根本不好意思再賴床,迅速穿好衣服想要起身,卻腰間一軟,又差點倒下。

昨晚真是……縱欲過度。

還在思索着,程裴就推門進來了。

“怎麽不多睡一會兒?”他走到床邊,十分自然地親親冬的鬓角。

“您……起床怎麽沒叫我,這太不和規矩了。”冬有幾分驚惶,自己居然起得比雄主晚,沒有給雄主準備熱水和早餐。

“昨天折騰的有的狠,沒生我氣吧?”程裴沒接冬的話,轉而問道。

“怎麽會……”而且後來是我勾引您的。冬羞赧地低下頭,沒把最後一句說出來。

“沒生氣就好。先來吃飯吧,還能站起來嗎。”程裴笑笑,說罷就要來扶冬。

什麽?!雄主竟然連早餐也準備了?冬啞聲道:“您怎麽……”

感覺到了冬的不對勁,程裴沒有調笑過去,他想了想,正色道:“你不用覺得羞愧或者怎樣,為自己的愛人做飯,不只是你的專利,也是我的樂趣之一。”

第一次聽到“愛人”這個蟲族社會中沒有的詞,冬卻好似福至心靈,全然懂了這個詞的意思。

他們一起走出房間,來到餐桌旁吃飯。

說是餐桌,也不過是冬所住的這間房子裏的一張小桌子,前線不比後方,這裏沒有鍋,程裴還是從後廚那裏走關系順了一個過來。

剛一坐下,冬就聞到了濃濃的香味,是米湯。

只是白白的粥,熬的稀爛,晶亮亮的,配上軍團裏發的鹹菜,程裴又煎了兩個雞蛋。

論豐盛,甚至連前線的早餐都比不上,冬卻只覺得心髒漲漲的,有什麽想要溢出來。

不等冬反應過來,程裴動手幫冬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道:“後面大概會有些不舒服吧?還是吃些清淡的好。”是雄主做的,哪怕是毒藥冬都會甘之如饴地喝下去。

“您……真的不用這樣的,我,我會不安。”忍了又忍,冬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他嘴笨,卻又想把內心的想法表達給雄主。

程裴不甚介意地喝了口粥,道:“你嘗嘗?我覺得熬到勁了,挺香的。”

見冬一直沒說話,也沒動的意思,程裴才又嘆了一口氣。

“你每天為我做了那麽多,為什麽我只做了這一點微不足道的就讓你惴惴不安呢?”

“那是我應該做的。”冬飛快的接道。

“身為您的曾經的雌侍,現在的雌君,我有義務照顧好您,聽從您的命令,服侍您。”

程裴放下了筷子。

“你這麽做都是因為身份的原因嗎?”

不,當然不是!“更多的是因為愛您。”冬正色道。

“所以我這麽做也是因為愛你。”順着冬的話,程裴接道。

冬似乎有些愣住了,他從沒想到雄主會給予他這個答案。

程裴接着補充道:“我也是第一回做雄主,你得體諒些我這個沒經驗的蟲,我做什麽都得受着。”

明明是有些無理取鬧的話,冬卻又差點紅了眼眶,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粥放進嘴裏,剛熬好的粥有些發燙,冬喘着氣,含糊不清道:“好喝。”

有雄主在的早晨,真好。

30

到底是還有正經事要做,雖然很不舍得雄主做的飯,但冬不敢墨跡太久,今天,是他們要回去的日子。

軍團上下已經修整得差不多了,就差正式啓程了。

來的時候偷偷摸摸的,甚至動用了昂貴的空間跳躍技術,回去的時候,就不用再躲藏了,他們是勝利者,是功臣,理應受到褒獎與民衆的仰慕。

程裴也沒有用皇家的特權,而是與冬一道回去。

“這半年真的就像夢一樣。”來的時候匆忙,回去的時候,他們一起坐上艦艇。

主控室只有程裴和冬兩個,就連冬的副官也十分知趣地在開啓自動駕駛後就走開了。

深知冬這半年經歷了什麽,程裴只覺得內心無限憐惜,伸手握住冬虛放在操作臺上的手。

冬一時吓了一跳,好在是自動狀态,敵軍又被他們剿滅收編殆盡了,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冬由着雄主握緊了他的手,也有力地回握住。

先前覺得前線與後方之間隔着不可跨越的橫溝,怎麽也到達不了,如今冬與雄主一起回去,倒是覺得很快就到了。

未來得及回家修整,冬與将士們一道,回到第二軍團的營地。

如今一四軍團都已經不在了,而剩餘的全部歸順于了親王,想必過不了多久,應該會進行軍團重組吧。

剛抵達軍營處,冬就有些被吓到了。

除了批準冬回來的的軍團長外……怎麽親王也在?

程裴倒是毫不驚訝的樣子,就着牽着冬的姿勢,微微行禮:“雄父。”

冬這才後知後覺地放開雄主的手,跪下行大禮:“叩見皇帝陛下。”

雖然還未正式登基,但帝國下一任皇帝早就是親王的囊中之物了,也是,這本來就應該屬于他的,他只不過過了好久才終于拿回來而已。

雖說現在的程裴內裏是人類,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他的性格與眼光還是與親王很相像。

親王看到冬如此一板一眼地向他行禮,雖然對兒子如此寵愛他有些不滿,但心裏也覺得冬十分妥帖。

表面上,親王沒再說什麽,只是微微點頭,示意冬可以起來。倒是程裴無聲的笑了,他知道雄父會接受冬。

軍團長還在旁邊,也有意幫襯着冬,見親王和程裴沒有說話,便也斟酌着對冬道:“你剛從前線下來,先去休息下吧,安排下你手下的軍雌,做好交接的準備……”後面的話,蔣森并沒有說出來。

這次內戰相當于一次大換血,冬到前線去,雖說一開始出師不利,但後來也打了好幾場漂亮的仗,在出征的所有中将中,戰績也算是上乘,之前的表現大家也都看在眼裏……不過親王還未上任,慶功大會也還沒開,一切暫時都還沒有蓋棺定論,蔣森也不敢說得太明白。

冬倒是真的不介意這些了,他已經是雄主的人了,對于這些身外之物看得比之前淡了,要說以前争名逐利的,不過是為了成為上将,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如今雖然還沒能實現最初的願望,也與他一開始的期望相悖,但冬已經非常滿足了,申請到前線去,也不過是為了雄主,僅此而已。

只是冬肯定是不能與蔣森說這些的,他向蔣森道謝:“感謝您……那我先回去了。”

蔣森颔首,親王也難得道:“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雖說要走,冬卻沒有立刻離開。程裴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畢竟……國不可一日無王,親王的登基,也要提上日程了。親王到底有些不放心老皇帝留下的辦事效率底下的工作蟲,有些事,還是需要程裴親力親為。

他不走,冬就在旁邊等着,并不打擾。只是打開自己的光腦,看看許久沒有看過的新聞。分明是第一回這樣,兩蟲卻都自然的不行,仿佛很久之前就是這樣,可以預料到以後也大概是這樣了。

親王登基的日子如期而至。

他接過了那象征着王權的皇冠,戴在頭上,原屬于他的東西終于徹底屬于他了。

說是登基儀式,其實那皇冠也不過是名譽上的東西,實際的權利皇帝是早就掌握了的,而這天更重要的事,軍團的重組。

皇帝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文件,聲音沉穩又莊重,原第一軍團軍團長,一級上将韓支已經在戰争中陣亡了,皇帝仁愛,依然按照一級上将的規格對他進行厚葬。

“第二軍團中将,程冬……”念到冬的名字的時候,冬一驚,擡頭看向皇帝,正對上皇帝看來的目光,他趕忙恭敬地底下頭,聽到皇帝的聲音繼續說道:“……在前線不懼生死,表現突出,特晉級為上将,歸屬于第二軍團。”

這下冬徹底愣住了。

別人可能不知道,他自己是肯定了解的。雖說這次戰争中他确實做了不少的貢獻,但上将的位置是一定的,按照冬的資歷來說,他還是不夠格的。

福至心靈,他一下子明白這是雄主授意的事,雄主一直以為他在意上将的位置,如今竟能說動皇帝,當真給了還不太夠格的自己這個位置。

結束後,本在皇帝身邊的程裴大步走到冬的身邊,低聲道:“恭喜。”

冬嘴唇翕動着,還是堅定道:“是您幫我坐到這個位置上來的吧。”

程裴不置可否,只是輕聲道:“你不是早就想要嗎,我就給你。”

顧不上周圍還未散去的其他蟲族,冬主動伸手抱住雄主,聲音有些嗚咽,道:“您答應了皇帝陛下什麽……”

程裴笑,也用手環抱住冬:“只是多工作些而已。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會不開心我在背地裏做的這些。”

冬搖搖頭,認真道:“我知道您對我好,怎麽還會不開心?”片刻,他看着雄主的眼睛道:“其實……我早就不在意上将的位置了,我現在想要的……只有您。”

如此直白的情話,冬也是頭一回說,他頗有些不好意思,說完便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雄主。

程裴眼神一暗,聲音也低沉了幾分。“那……我的小上将……回去就給你。”

31

兩蟲黏黏糊糊地下了飛行器,去開門。

“吱呀”一聲,門剛打開,冬就感覺有哪裏不對。雖然他已經有半年沒回來了,有些記憶已經有幾分模糊了,但他就是下意識地覺得哪裏不對,本來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果然,緊接着一個聲音響起。

“您回來了。”粘膩的,嬌羞的,是亞雌的聲音。

冬的心髒一下子揪了起來,是他最近過于得意忘形了,自以為得到了雄主的喜愛就開始恃寵而驕了。

這……是雄主的新寵嗎?

也……挺正常的……自己這麽久不在,沒資格要求雄主一直等着他,而且這是大多數雄蟲更喜歡的亞雌,身體比雌蟲軟,叫聲比雌蟲好聽,雖然生育能力不如雌蟲,但以雄主的身份,納幾個亞雌作雌侍再正常不過了。

冬不斷地做着自我催眠,他怎麽忘記自己沒有資格獨占雄主的。腦袋完全清醒了,他想開口說着什麽,卻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別家的雌君都是怎麽對新來的雌侍來着?他怎麽腦子像漿糊一樣全然想不起來了?

倒是程裴的眉毛一下子擰了起來。

“是誰讓你來的?”

那亞雌有些害羞地笑笑:“我是晉家外家的晉河,奉皇帝陛下之命來服侍您的。”他伸手,想幫程裴脫掉外套,又礙于冬在程裴旁邊,皺起眉毛,又有些不甘似的笑笑,對冬行了個禮:“見過雌君大人。”

冬的嘴唇翕動着,只是他能說什麽?只得點點頭,沒有吱聲。

晉河接着道:“雄主,我已經幫您放好了熱水……不如……”他的眼神裏明顯帶着幾分暗示的意味,手也不安分地想攀上程裴的身體。

冬真的沒有心情觀摩雄主與其他蟲親熱,盡力克制自己,蹦出幾個字:“我……先退下了。”

程裴的臉徹底冷了下來,皺着眉,壓低了氣場:“別動。”這是對晉河說的,然後拉過本想離開的冬,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嘴唇。

只一瞬間,冬就感覺到了嘴裏的鐵鏽味。

程裴只是懲罰性的咬了冬一口,并未深吻,他放開冬,低聲道:“不許走。”然後直接接通了和皇帝的連線。

皇帝那邊明顯也是剛剛結束,還帶着幾分倉促,他本是有幾分不解,看到程裴身後被吓得已經趴跪下的晉河,就什麽都懂了。

他整理下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不疾不徐地說:“裴兒,皇家講究不偏愛,不獨寵,你不會不懂的。”

程裴的眉毛擰一下,又似笑非笑地舒展開,他道:“雄父,您對雌父可不是這樣的。”

被自己兒子點到了心頭痛,皇帝也不甚介意,反而笑意更深了:“不愧是我兒子,不過……”他擡眼看了看程裴旁邊站着的冬,正色道:“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可是已經有了你的兩個哥哥了。”

冬的嘴唇被咬得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聽到皇帝的這話,他明顯也被吓到了,後知後覺地感覺似乎事态與他想象的不同。

下一秒,皇帝意味不明地切斷了通訊,程裴轉身對晉河道:“說吧,是誰讓你來的?晉晦應該沒這麽大本事……”

晉河到底還是有幾分害怕的,他不敢擡頭,跪在地上道:“确實是皇帝陛下讓我來的,但并沒有把我分配給您做雌侍,只是……”晉河也有幾分害羞,情急之下就什麽都說了:“只是皇帝陛下覺得皇室需要新鮮的血脈了。”

亞雌的生育率底下是整個帝國都知道的事情,皇帝讓晉河這個亞雌來,必然是不會讓他生幼崽了,倒像是拿他來鞭打冬似的。

冬的臉一下就紅透了,他嗫嚅道:“對不起,是我的錯……”

程裴對晉河冷聲道:“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就趕緊滾回去吧。”他還不忘确認一下:“你進來時,雄父給你的是臨時權限吧?”

晉河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當初晉河找上他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什麽好差事,畢竟是能為皇帝做事,搞不好還真可以假戲真做,哪料到程裴這麽容易就發現了他的企圖,他不是軍雌,自然沒有過硬的心裏素質,剛剛吓得整個後背都濕透了。

門鎖聲落的一瞬間,程裴就掰過冬的頭,掐着他的下巴,毫不客氣地伸舌掃蕩着冬的牙根處,親得冬的腿一下子就軟了。待這個吻結束的時候,程裴已經把冬壓在了沙發上,這是他們第一次做愛的地方。

程裴居高臨下壓着冬,道:“你剛剛,是不是以為在你不在的時候,我又納了新的雌侍?”

冬沒有否認,只是支起身體,想去吻雄主的嘴唇。程裴別過頭,冬的嘴唇無處安放,一時竟有幾分別扭。

冬咬咬牙,又追着程裴過去,終于碰到了程裴的嘴唇。冬不敢深入,只是在唇部慢慢摩擦着,他低聲道:“是的……我以為您納了別的雌蟲。”

程裴着實喜歡冬愛慘了自己的模樣,他佯裝帶上幾分薄薄的怒氣,開口道:“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嗎?”

感受到雄主的怒氣,冬果然更別扭了,他嘴唇翕動了一會兒,才嗫嚅道:“跟信任您沒有關系。”語氣雖然很軟,卻很堅定。

“身為您的雌君,我不應該阻止您納雌侍,而是應該在這方面給予您鼓勵。不僅如此,即使是雄雌結合,蟲族的幼崽出生率也一直不高,您身為皇族後裔,擁有優秀而高貴的基因,理應與不同的雌蟲結合,多生幼崽才對,這也是《雌君手冊》上的要求……”

程裴嘆了口氣,心道大概還是刺激到自家敏感的小上将了,他很要強,今天又被雄父暗示要生幼崽……程裴剛打算出聲打斷冬的話,好生安慰他一下,哪知冬繼續說道。

“……這些都是倫理道德法律規範的要求,我會遵守。”冬的聲音驀然小了許多,也帶上了更多的不确定和猶疑,他還是一字一句道:“只是,我還是會有一點點的吃醋,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您別擔心,如果您真的要納雌侍,我一定……”這次,未等到冬說完,程裴就忍不住欺身吻住的他。

冬如此直白地向他袒露內心,一定也經過了很多掙紮吧,但如此坦誠的冬意外的可愛,可愛得程裴不能再繼續忍耐下去了。

程裴的笑化在了逐漸升溫的親吻裏:“只是一點點吃醋嗎?”

32

冬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別扭地回吻向程裴。

這是他們第一次的地方。

冬還是與第一次一樣生澀,但已經在嘗試着回應程裴了。

嘆了口氣,程裴俯下身。沙發并不大,此時兩個成年蟲族壓在上面,已經沒有什麽空隙了,冬整個被包饒在程裴的懷抱裏。

程裴親昵地親親冬,開口道:“剛剛……是不是很難受?”

冬以為這事已經掀篇了,不願讓雄主覺得難堪,小聲答道:“不難受……我知道您……您愛我。”說到“愛”字的時候,他擡頭看到程裴的眼睛,好似是在确認什麽一般,然後又迅速地別過頭去。

程裴并沒有笑,只是手指撫摸上冬的喉結,一點點地撥弄。

冬被弄得有些不舒服,湊過來想親程裴,程裴安撫性地親親他,然後開口道:“之前想告訴你,卻一直沒找到合适的機會。那時候你還要面對軍團裏的那些事,我不想讓你分心……也是……還沒能确定你對我的感情。”

難得地,冬從雄主的眼睛裏看出了一絲的不确定,他有些驚訝,也有些不明所以,只是耐心地聽着。

程裴的語速很慢,似乎在斟酌着每一個字該怎麽說。

“到後來,你慢慢接受我了,卻又趕上那事……”程裴不欲提起老皇帝,只是一句帶過。

“只是,這是一件必須告訴你的事。”

曾經,擺在程裴面前有無數中選擇,他有着人類記憶的事情,程裴從未告訴任何蟲族,包括程裴一直敬重的雄父。

如今這種光景,可以說是完美了,他已經完全擁有了冬,冬也愛上了他,只是那麽多選擇,程裴還是選了最難走的那條路。

即使冬可能根本不會相信,他也需得告訴冬。

“在你第一次出戰時我就見過你。”

“不是在光腦上,不是在新聞裏。當時我就是被你救下的那群人類……”

……

……

直到程裴解釋完,冬還是一副雲裏霧裏的狀态。程裴哂笑一下,算了,這些都不是重點。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直以來我受到的教育都是一夫一妻制,雖然在你看來這可能像是開玩笑一般。”

程裴不再玩弄冬的喉結,轉而低頭吻上了那處被玩的有些發紅的地方。

“我也以戰神阿瑞斯的名字起誓,永遠屬于你,只屬于你。”

冬聽懂了這句話,霎時有些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這對于他來說更像是夢似的,認識雄主以後,他的夢越來越真實,越來越讓他心顫了。

“您……”冬還想開口說些什麽,因為被親吻着喉結,他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沙啞。

沒等冬說出什麽,程裴就轉而吻住了他的唇,把冬欲說出口的話全都堵在了嘴裏。

朦胧中,冬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也許你現在會不信,以後,有的是機會證明。”

褪下冬還未來得及換下的軍服,程裴揉向冬的後穴。

“現在先來證明下我有多愛你。”程裴探入兩根手指,剛剛的親昵已經讓冬有些濕潤了,熟悉的手指更刺激了他的後穴,穴肉顫巍巍地咬着那手指不肯松。

在程裴來回的抽插玩弄中,很快就有更多的粘液滲出來。

冬紅着臉道:“這明明證明的是我有多愛您。”他剛經歷了雄主的“表白”,腦袋暈暈乎乎的,不知怎的,就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程裴見冬更能放得開了,也覺得無比舒心,順着他道:“好,那我就來驗收一下。”

并未怎麽撫摸,冬的肉莖就站了起來,蹭在程裴的胯部。程裴索性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由着自己的物什觸碰着冬的肉莖。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