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板他作為一名女裝大佬。
是真的十分講究。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穿到底號了。
大概是因為以上過激宣言,在因為看不下去黑死牟的死亡直男審美混搭風,鳴女快遞送來了鬼舞辻無慘大正典藏和服後,還進行了技術指導。
屑老板他之所以被稱為屑,當然是屑在方方面面。
色字頭上一把刀。
漂亮美麗的女人總是惹人憐愛。
這個世上,當然不會有沒來由的女裝。
簡單來講,就是無慘有些時候會選擇精致漂亮的周旋在不同的富商身邊,探聽有關青色彼岸花的傳聞。
鬼舞辻無慘只會這一種發型。
花開院彌生是個動手廢材。
畢竟在上輩子,他是清爽短發造型。
在平安京時代……
作為源姬最為疼愛的孩子,下人們恨不得自己将食物咬碎之後再一口一口地喂到彌生小公子嘴裏。
屋子裏養的一堆下人們不是吃白飯的好嘛。
他們可是很有憂患意識的。
沒被養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都是花開院家的風水好。
雖然覺得很麻煩。
但畢竟是頂頭上司的吩咐。
彌生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任由老板搗騰。
富岡義勇發自內心地感到疑惑,“為什麽說這是約會?”
事實上就和義勇不知道自己被讨厭一樣。
義勇同樣不知道的是,他真的有在約會。
還是那位隐部成員。
還是那條熟悉的小路。
依舊是快馬加鞭,八百裏急報。
「那個水柱竟然在和女孩子約會!」
大人時代變了啊大人。
大人,連水柱大人都能有正常的約會了啊!|
或許時代真的變了。
沿途收到了迷路的鎹鴉傳遞來的消息,音柱将小紙條捏了個粉碎,略顯恍惚。
“就那個臭屁的一點都不華麗的富岡義勇?”
因為太過震驚,以至于忘了自己身後還跟着一個孩子,在小孩兒身邊爆粗口什麽的。
真是太不華麗啊自己。
伊之助倒是無所謂。
畢竟他并不怎麽聽得出髒話。
甚至在宇髄天元別扭的道歉時,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剛才的就是說髒話嗎?
伊之助蠢蠢欲試。
他想……
然後就被鐵拳制裁了。
宇髄天元将手掌抵在伊之助的頭頂,大力rua了兩把,然後清風雲淡間輝出了兩把苦無。
望着被穿透了的樹幹,伊之助咽了口口水。
宇髄天元:“對了伊之助,你剛才說自己想幹什麽?”
伊之助果斷搖頭。
不,他剛才什麽都沒想。
滿意地點了點頭,聽話的小孩兒有糖吃。
在短短幾天相處中,音柱大人就已經發現了伊之助的牙齒,長蛀牙了啊。
雖然還在換牙期。
幸福的吃糖自由時光于是結束了。
“我們今天晚上吃炸天羅婦好了!”
正沉浸在失去了吃糖自由中的豬豬耳朵微動,腦海中已經不自覺地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嘗試的炸天羅婦那酥酥脆脆的美妙口感。
這孩子真的是意外好懂啊。
宇髄天元大人感慨。
然後繼續在線吃瓜。
畢竟是真的很好奇啊。
此時此刻已經化身大正時代福爾摩斯的隐部成員們,雖然在武力值是上甚至連葵級隊員都不如,但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打架,柱們是專業的。
但論八卦!
他們才是業內頂尖!
在前線記者飛鴉傳書送回第一手消息後,驗算就已經開始了。
有好勝者細扒水柱最近的不正常。
發現這個不那麽正常的時間甚至可以追溯到兩個月前。
——還記得水呼帶回來的那個孩子嗎?
——那個精致漂亮的孩子?
事實上不僅互聯網是有記憶的。
八卦同樣有記憶。
天知道那麽大一張自畫像,是怎麽被送回本部的。
但只要看見過那個孩子的人就不難發現,這兩個人之間眉骨的相似之處。
雖然不太相同,但卻有幾分神韻。
隐覺得差不多可以結案了。
關于富岡義勇大人的種種不尋常。
跟在水柱身邊的成熟少婦風的美人,或許就是最開始被帶到了鬼殺隊大本營的那個孩子的母親?
所以是為了從孩子入手?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那位美人拒絕了水柱大人的追求?
有思維敏銳的人提出了異議。
啊。
原來是這樣啊。
心裏的那塊石頭倏地一聲落地了。
他就說嘛。
幾乎将生命都獻給了手裏的太刀。
就算有一天富岡義勇告訴他們,他的戀人其實就是手裏的太刀,估計都不會有人懷疑。
畢竟如果是那個水呼的話,完全能夠做出這樣的事啊。
FFF團高舉火把的右手放了下來。
什麽嗎,原來是友人啊。
他們就說義勇大人怎麽可脫單。
如果是這樣的……
不,這件事就只能是這樣!
洋洋灑灑一頁紙描述了整件事的起因和經過。
如果是因為被拒絕之後這才決定從孩子入手的話,這種事情……
任何人去做簡時間都非常的自然,就出了水呼本人。
小心翼翼躲藏在暗處悄悄觀察,然後發起進攻。
水柱大人進步的有那麽快嗎?
伊之助好奇地踮起腳,然後瞟到了最後大寫加粗的黑字結論。
伊之助:“……”
就在今天,就在此時此刻,伊之助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好複雜。
雖然五官發生了改變,但畫像上的那個人,毫無意義的就是花開院彌生。
彌生是終于想開了,準備翹了童磨,開始嶄新戀情了嗎?
這個話題轉變的實在是過迅速,以至于豬豬都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都說有了後媽,就會有個後爸。
彌生和童磨甚至不算是伊之助的家長哦~
宇髄天元在遇到主公大人,加入鬼殺隊之前,曾經是一名忍者。
視人民為糞土,每一天都是黑絲齒輪小心翼翼起航。
在父親大人近乎嚴苛的訓練下,繼國岩勝小心謹慎的觀察周圍一切,然後帶走人物目标的性命。
伊之助在看到畫像的時候,無意識伸縮了下瞳孔。
就好像發現了什麽事情,讓他産生了動搖一樣。
這不可能!
宇髄天元:“喂小子,你好像知道些什麽?”
他饒有興趣地打斷了伊之助的回憶。
這并不是什麽需要隐瞞的消息。
冬天已經要過去了,更沒有必要隐瞞了啊。
伊之助下意識回答:“那家夥是我後媽啊。”
整裝以待的音柱:“哈?”
稍等一下。
這是什麽意思?
音柱不可置信地擡起頭,看着伊之助。
再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沒錯,就是那麽回事!
這句話意思就是伊之助覺得他的後爸頭上的的草原可以開賽馬場了。
音柱:“!”
這麽刺激的嗎?
這可真是一點都不華麗的選擇啊。
宇髄天元啧了啧舌,耳畔邊回想起了部下曾經的聲音——
大人,時代變了。
時代可能真的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人,時代真的變了啊大人!
大家晚安,啾咪
☆、再次相遇的第三天
伊之助倒是無所謂啦。
畢竟彌生他玩兒的挺高興的, 那不就夠了嗎?
從伊之助有記憶以來,他就隐隐從花開院彌生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消極的情緒。
濃郁沉重的甚至要将人脊梁壓斷的黑色情緒。
這份情感雖然有被那家夥好好掩藏起來。
但伊之助他可是五蓮山新任山主!
和童磨那個虛僞的神子不同, 山主大人是真實存在噠!
也是真心愛護着他的信徒!
作為被鬼和山主養大的孩子, 但伊之助也并不是那麽的缺少常識。
他當然知道花開院彌生是男孩子啊。
但是在兩只惡鬼和一個人類小孩兒間的過家家游戲中,這一切就顯得不是那麽重要了。
童磨是父親, 負責保護家人。
彌生是母親, 負責制定規則。
伊之助是孩子,只需要健康成長就好。
那只讓人讨厭的蜘蛛曾經被彌生接來,不過片刻時間, 他就已經明白了,所以發出了惡意的嘲諷聲。
瞧他發現了什麽。
「你們之間的羁絆也是虛假的讓人發笑啊。」
這一定是他在本年度結束之前, 看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這樣的家夥, 又有什麽資格, 嘲笑他和他家人的羁絆!
「因為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啊。」
沒錯,不論是童磨還是花開院彌生都無比清楚的知道, 這只是一場過家家游戲。
伊之助之所以能夠活下來, 并不只是因為來自鬼王的仁慈。
那是他的母親, 那個愚蠢善良的女人在彌留之際, 為她還在襁褓中的孩子留下的一線生機。
也是花開院彌生殚精竭慮,将自己關在小房子裏不眠不休整整兩天,終于從家九死一生的危局中找到那一線生機。
在萬世極樂教中,名叫琴葉的女人,已經成為了禁忌的話題。
因為教主大人會感到難受的。
所以沒有人會再去提及這個名字。
沒過多久,曾經和琴葉打過交道的教衆, 也漸漸消失了。
于是一切歸于平靜之中。
在這場過家家游戲中,不論是花開院彌生還是童磨,都相當認真哦。
「如果騙了一輩子的話,那就不算欺騙了吧。」
在花開院彌生的劇本中,如果沒有意外,伊之助會在他編織的美夢中,度過幸福安康的一生。
所以即便是在過家家那又怎樣呢?
真是扭曲到讓人做嘔的自信啊。
在又一次相遇後,累無比确認他和那家夥之間的不合拍。
因為音柱的一席話,伊之助覺得自己頓悟了。
之前是他太狹隘了。
世界時如此廣闊,他卻将目光一直放在了童磨身上,斑斓的彩虹雖美,一覽無雲的藍天,也是格外壯闊。
只是以前沒有機會。
作為人類,伊之助看到藍天的機會實在太少。
所以才會被固有思維所局限。
但現在,來到了地上,見識了更多美好事物之後,伊之助覺得他可以再争取一下。
既然彌生一直在說他們之間是在過家家的話,過家家的玩伴在中途換人也是可以的吧。
如果是按照彌生的審美的話,祭典之神額頭上亮晶晶的護額就很不錯。
四舍五入就是彌生會喜歡祭典神這種類型。
華麗漂亮的寶石閃閃發光的樣子,試問誰又不喜歡呢?
伊之助和宇髄天元現在的落腳點是在音柱的私宅中。
畢竟是前任忍者。
高風險,高回報,喜愛亮晶晶之物的祭典神大人,即便隐居在小小的山谷中,也差不多将不差錢寫在了每一個裝飾物上。
他的信徒可是相當嬌氣又精貴的!
這一點來看,宇髄天元勉強及格了。
最重要的是,作為小白臉的話,這家夥卸妝之後,還相當不錯的。
“喂。”
宇髄天元正在擦拭自己的雙刀,作為最重要的武器,當然必須保證它的鋒利快捷,才能一刀砍下鬼的首級,他頭也沒擡,直接一個爆丁,“臭小鬼,都說要叫師傅!”
這個性格真的和那張臉半點都不匹配!
伊之助半蹲在音柱面前,仰起頭,打量突然出現在吉原将他打包帶走的男人的模樣,然後點了點頭,再次确認了下在這種直男死亡角度,也能夠打出80分高分的顏。
山主大人:“這不重要,你這家夥很強嗎?”
宇髄天元挑眉,“哈?”
這個臭小鬼在說什麽啊。
是不是想試一試他手裏的兩把大刀了。
伊之助倒是半點都不露怯,反倒是躍躍欲試,眼瞳裏閃過興奮的光芒,“哈哈哈,那就來啊!”
正好他差不多已經和這附近的野獸比完力氣了。
毫無疑問,山主大人獲得了完勝。
山主大人做出了迎戰的姿勢。
音柱:差點忘了這孩子還是個戰鬥狂了。
不過他們當然不會打起來。
在伊之助困惑不解的目光下,宇髓天元大人開始了自言自語。
這座屏風是大師封關之作,價值3千萬。
那個副水墨畫是唐國時期遠渡重洋而來,拍賣行不久前賣出的價格是8千萬雲雲。
離家出走。渾身上下一個銅板都莫得的山主安靜了。
不過他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換掉他讨厭的童磨,然後是他一般喜歡的祭典神,以及最喜歡的彌生。
這樣的快樂是可以疊加的!
快樂本來是可以雙倍的啊。
只需要将叫做童磨的不和諧音符剔除掉就能收獲這份快樂。
甚至作為替用裝的那家夥也不用很強,只要彌生喜歡就好。
要是花開院彌生喜歡的話,甚至可以将這些替用裝當成月抛産品。
大家好聚好散,下一個更乖。
至于會不會遇到騙財騙色的渣男?
emm……
按照字面理解,所謂渣男就是自私,擅自索取,不負責、玩弄別人感情的男人。
這說得不就是花開院彌生本人嗎?
所以在這一點上,伊之助倒并不擔心。
并不知道自己風評被害的花開院彌生,手裏捧着一碗拉面,為了保持自己妝面的清爽(重點是不會補妝),硬生生地将噴嚏給忍了回去。
因為實在太過辛苦,彌生的眼角甚至都逼出了淚花。
不要讓他知道是哪個小王八蛋又在背後偷偷罵他!
總而言之,伊之助并不認為會有人比童磨更讓人讨厭的了,
再怎麽差勁,大概也不會比童磨更差的了吧:)
如果及格分數線是以童磨作為标準的話,大概除了剛剛出生,連話都不會講的嬰兒,其他人都能夠被稱做高材生了。
要是模樣周正,做事沒那麽浮誇,甚至能夠上九十分!
這麽一比較的話,能不能打都成次要條件了。
有一說一,能夠打贏彌生的,往上數數也就小貓三兩只。
雖然伊之助說得語焉不詳,但宇髄天元還是七零八碎地湊出了關鍵詞。
就讓人感到迷惑不解。
甚至可以投稿迷惑行為打賞的操作。
我親自給我後媽找伴侶?
哦,這濃郁的八點檔劇情!
如果不死因為這房子燒到了自家門口,宇髄天元也會高興在刮去碰乘涼吃瓜。
但是沒辦法,倒下是自家瓜棚。
宇髄天元:“不好意思臭小鬼,目前我還沒有迎娶第四位妻子但是打……”
伊之助倏地一聲站了起來,寬大的袖口掃過桌面,甚至差點将杯子打碎,“你說什麽?”
宇髄天元覺得好玩兒極了,他沉着腦袋,“我說我有三個老婆了啊。”
好的,可以了,不用說了。
這家夥可以三振出局了。
然我們把目光重新鎖定在天降水柱身上
這已關注,就發現了不合常理之處,“那兩個家夥跑到那種地方去幹什麽?”
難道真是為了約會?
可是在伊之助離家出走之前,并沒有在彌生身邊看到過這號人啊。
那麽問題來了,他們是在什麽時候攪合在一起的呢?
這個問題,音柱他回答不上。
他要是能夠回答上這個問題話,就去開萬事屋了好嗎。
因為在音柱接到的指令中,本該由水柱富岡義勇前去吉原才對。
但富岡義勇卻出現在了千裏之外的山頂。。
伊之助:“……”
略微有點嫌棄,以及心愛的玩具就要被人奪走了的別扭?
宇髄天元:“……”
“乳臭未幹的臭小鬼是。”
伊之助辦了個鬼臉:“略略略。”
“你母親那兒我是不清楚,但是水柱在幾個月前曾經帶回來一個孩子哦。”
比伊之助這個臭屁的小鬼可愛不知多少倍。
在伊之助不以為意的眼神中,音柱拿出了證據。
一張小畫像。
“你們鬼殺隊都是這麽清閑的嗎?”伊之助一邊說,一邊展開了小像。
這個鍋,鬼殺隊不背。
畢竟是被帶回了鬼殺隊本部的人,會要求留下一張小畫像,不是很正常的嗎?
滿懷驚喜地展開花卷孩子,伊之助:“……”
行吧,可以了。真的沒必要。
宇髄天元以為是他話太直接,傷害了某些小鬼頭脆弱的心髒,關鍵是祭典神大人并不會哄小孩兒,“被打擊到了臭小鬼?”
伊之助:“并不是……算了,你就當是這樣吧。”
伊之助在思考,這次的劇本其實并不是水柱不遠萬裏求愛人/妻。
而且千面嬌娃套路深?
他差點都忘了來自彌生的惡趣味到底有多恐怖的了。
不知不覺又扒到了彌生一層馬甲的伊之助,心情略顯複雜。
這家夥要是哪天翻車了該怎麽辦哦。
年紀小小就要開始為了監護人的一系列操作發愁的伊之助惆悵地嘆氣。
這一聲氣嘆地讓宇髄天元手忙腳亂起來。
他不是沒有被老婆們說過,自己真的超級不會帶小孩兒的。
但是反正他也不準備要小孩子,所以那又怎麽樣呢。
以為自己是要把伊之助那孩子弄哭了,音柱連忙掏出手帕,甚至抓出了一大把糖果,“下不為例……”
伊之助:?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但山主大人的爪子卻誠實的接過了硬糖。
就像是只護食的小獸,張牙舞爪地不許飼養員靠近。
作為臨時飼養員的祭典神也不例外。
宇髄天元覺得好笑極了。
笑罵了聲臭小鬼。
到底也沒多說什麽了。
并不知道自己被渣男的彌生,正端坐在座位上,等待着拉面端上。
然後憋回去了三個噴嚏。
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這個給你.”
素白的手帕遞出,彌生閉着眼接了過來,“謝謝。”
甚至小幅度的掖了掖閉嘴。
總算是松快了不少。
但在下一秒就又被堵上了。
這一次還是拿着巨大岩石還要釘子将出口封地嚴嚴實實那種。
偏偏就差那臨門一腳就能爆發。
花開院彌生:……
不要讓他找到,到底是誰在編排他:)
作者有話要說:
噴嚏一直打不出來,是真的超痛苦的。
☆、再次相遇的第四天
知心牌大姐姐彌子已上線。
說到底, 這個時候的水柱也只是個十九歲的孩子。
如果他的家人沒有遭遇意外的話,或許已經成為了一名出色的鐵匠。
稍等一下。
溫和的彌子姐姐皺起了眉, “鐵匠?”
慢條斯理地将最後一口冷荞麥面咽下, 富岡義勇放下筷子,面無表情地點頭, 言簡意赅, “鐵匠很掙錢。”
這可真是一個非常務實的理由了。
作為富岡家唯一的男丁,可是要肩負養家責任的!
特別是在茑子姐嫁人後,作為娘家人, 要是不強硬一些的話,姐姐可是回被欺負的!
但說實話, 随便放到哪部熱血漫都能當看板郎的池面人生理想竟然是當一名鐵匠。
理由還是那麽的清奇。
就真的很讓人感慨, 甚至有一種吃蘋果咬下一口之後發現裏面有半條蟲子一樣。
美貌這種珍惜資源!請好好利用啊!
就真的很希望這些漂亮的男孩子能夠正視自己的美顏, 組團出道謝謝。
打投組分分鐘就能成立,送哥哥們C位出道, 閃閃亮亮地站在舞臺上向九億少女販賣夢想不好嗎。
“但是鐵匠真的很掙錢。”自己幼年時期的夢想被人無視, 這讓富岡義勇感到了不滿, 他再次開口強調。
在他還小的時候, 鎮子上的鐵匠可是被所有人羨慕的工作。
甚至有技藝出色的鐵匠被城主大人招進府裏!
春假的時候回到鎮上,可是被城主大人賞下了一整塊銀錠!
那是一件多有面子的事啊。
彌子艱難地保持着營業微笑,點了點頭,“這樣嗎。”
這孩子大概是沒救了。
所以屑老板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哦。
那麽勤勞樸實的孩子,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提刀就砍的兇了吧唧的樣子啊。
這口鍋果然還是應該扔給屑老板。
哪怕水柱全家被襲的那天,鬼舞辻無慘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花開院彌生就是最好不過的證人。
要知道那斷時間正好就是鬼舞辻無慘亂開共享, 連上了黑死牟大人,然後……
這該死的繼國PTSD!
那個時候的鬼舞辻無慘正歪在彌生的膝蓋上,嘤嘤嘤地求安慰。
不在場證明充分的一批。
所以這口鍋到底該誰背了呢?
反正彌生是絕對不會背這口黑鍋的。
抛開外在看本質,追本溯源這本來也是屑老板的錯啊。
這就像是管生不管養的渣爹,生了一大堆,然後呢?
兒孫都是讨債鬼。
這不是就被背鍋了嗎。
所以還是優生優育好。
屑老板之所以人人喊打,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啊。
心裏一陣感慨之後,彌子腼腆一笑,“您似乎有什麽困惑。”
富岡義勇:“很明顯嗎?”
彌子搖了搖頭,“您可以将它當做是女人的直覺。”
富岡義勇真誠發問:“你是女人?”
稍微等一下,水柱覺得哪裏不對。
不太像啊。
這是對女裝大佬□□裸的侮辱。
甚至可以被當做挑戰書!
“您要摸一下嗎?”她是不介意的哦,說着就要拉起富岡義勇放在餐桌上無處安放的爪子,在水柱呆了。
這個時機斷已經過了用餐的高峰期。
哪怕是物美價廉的流動拉面館,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小貓三兩只零星圍坐在桌子上,談天說地。
平地一聲雷!
原本昏昏欲睡地拉面老板聽到這兒,大致目光變得警覺起來。
并随時準備一鍵報警。
請這位先生去和警察解釋這些鬼話好了。
好在不知名的武士先生最後十動然拒。
拉面老板于是又坐回了位置上,但時刻保持警覺。
就像一只貓頭鷹一樣可愛。
說起貓頭鷹啊。
似乎煉獄家的小兒子也長大了啊。
小小的一只,一定和他的兄長一樣好rua。
作為一名武士,還是随時都在與怪物戰鬥的戰士,水柱雖然,看起來地呆呆的,但其實相當警覺,“我覺得似乎有什麽在看着我。”
眼角餘光忘了眼已經将桌子擦得一層不染,還像是個機器人一樣重複,看樣子是想包漿了。
知心大姐姐在義勇困惑的目光下微微一笑,覺得這孩子可以再自信一點,把似乎去掉。
“我不太了解這些,不過這個目光帶着惡意嗎?”
富岡義勇搖了搖頭。
所以這重要嗎?
水柱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沒那麽重要。
于是他又淡定得續杯了。
這家拉面店的一大特色就是可以續面。
在等待美味的過程中,水柱緩緩吐露出他的困惑。
“最近,我的同僚很奇怪。”
彌子:“方便透露一下這位同僚的性別嗎?”
富岡義勇:“她是一位醫生。”
花開院彌生:……
好的,他明白了,在富岡大俠心中,蟲柱連性別都不配擁有了。
“您是在什麽時候發現異常的呢?”
富岡義勇想了想。
大概是在他斷了四根肋骨,休息了不到三天就又出任務開始。
從那兒之後,蝴蝶忍就變得奇怪起來。
據說是因為他,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鬼殺隊別的孩子也學着水柱,傷都沒有養好就急匆匆吼着要出任務。
雖然這些家夥都被蟲柱按着頭,按回了病床上,并給予了一定懲罰。
花開院彌子點頭,表示自己大概能夠理解了。
只是作為鬼,這份理解産生了偏差。
從鬼的生理結構來講,只是斷了區區四根肋骨,完全算不了什麽啊。
“這是在關心您吧。”
他最近幾年接觸的最多的醫者,也就只有一個珠世小姐了。
那位文靜的女性,在某些時刻,給人的感覺甚至比屑老板還要恐怖。
上一次珠世小姐生氣,好像還是因為彌生在珠世自己都沒有研制出解藥的情況下就試下了最新研發的毒藥。
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來。
珠世小姐倒也沒有罵人,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有。
她只是哭了。
悄無聲息的兩行清淚滑過臉龐。
在珠世看不到的身後,愈史郎默默拔刀。
渣滓,竟然敢弄哭珠世大人,以死謝罪吧。
彌生從同黨的臉上清晰無比地解讀出了這樣一句話。
“……”
差點沒弄出心理陰影了。
“你們最好是怎麽和好的?”富岡義勇真誠發問。
彌子微微一笑,“送禮物啊。”
将滿懷心意的禮物送出。
要是放在2020,這道題就是送分題。
男孩子惹女孩子生氣了該怎麽辦?
視自己的經濟情況。
沒錢就送口紅。
口紅千千萬,只要不是死亡芭比粉,女友啥都愛。
經濟寬裕就送包。
有句俗話叫‘包’治百病。
沒有什麽事情是送一只包包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兩只。
“重要的是質量。”
投其所好才是關鍵。
富岡大俠覺得很有道理,于是繼續向知心大姐姐求助。
“我有一個朋友……”
正所謂,無中生有為隐性。
那麽問題來了,你這個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呢?
這可真是個值得人深思的問題。
正在思考到底該如何解釋說明自己身邊發生的過于複雜的關系,富岡義勇擡頭,“是哪裏有什麽不對嗎?”
彌子搖頭,“不,請您繼續。”
“我有一個朋友,惹醫生不高興了……”
大概情況他已經知道。
“那位醫生有沒有什麽喜歡的食物或者其他。”
仔細回想一下那位不知名的醫者平日裏的穿着打扮,以及為人處事。
應該能發現許多線索才對。
富岡義勇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這麽一梳理,他就全部明白了。
彌子欣慰點頭,随即叫來老板結賬。
富岡義勇倒是沒有覺得哪裏不對。
雖然是想要掙更多的錢,以便讓茑子姐姐能夠過上更好生活。
但實際上富岡義勇對金錢并沒有多大概念。
雖然遭遇了許多不幸,但某種意義上來講,水柱富岡義勇又是一個非常幸運的家夥。
在平靜的生活遭逢巨變之後,雖然失去了全部家人,依靠着被姐姐茑子藏在身下躲過一劫的小小義勇,同樣也在那一年,找尋到了新的羁絆。
鱗泷師父和靖兔都是非常溫柔的存在。
他們漸漸撫平了富岡義勇內心的傷痛,讓他從悲痛的過去中逐漸走了出來。
靖兔就像溫柔的哥哥一樣,照顧着義勇。
等加入鬼殺隊,成為柱之後。
就怎麽說呢?
只要你能夠掌握呼吸法,并成為柱。
哪怕你是個巨嬰,隐部都能将你照顧的明明白白。
育嬰——
不對,後勤,我們是專業的。
更何況水柱也并不是那種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嬰。
不就是視金錢于糞土嗎?
沒關系,産屋敷家有錢。
他們經得起霍霍。
所以并不覺得讓彌生掏錢有什麽不對。
拉面店老板磨磨蹭蹭,一陣撕心裂肺幹咳也沒看到事不關己的某池面有所表示。
最後也只能憤憤地收下了彌生手裏是紙幣。
原來是靠臉吃飯的小白臉啊。
拉面老板感慨萬分,看着濃眉大眼一武士,私底下竟然是這個德行。
豈可修。
和這樣漂亮的美女一起吃飯就算了,還是讓美女給錢。
那家夥切腹自盡好了。
在離開之前,“請代我向炭治郎問好。”
富岡義勇:“你之前在山上是在找什麽東西吧?”
這一次倒是爽快的承認了,“是的。”
富岡義勇:“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
并且已經被送走了哦。
那是比小拇指指甲蓋還要小上一圈的碎玉片。
也是讓迷陣布下四百年沒有失效的陣眼。
在戰國時代,這個碎玉片有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號稱能夠實現任何心願的四魂之玉。
機緣巧合下,彌生得到了一小片碎玉。
“請幫我将這個護身符交給炭治郎。”
那是遲來的十三歲生日禮物。
“我會交給他的。”
“這可真是太感謝您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送禮後續。
蝴蝶忍在結束了一場手術回到家時,在自己桌上的一整套蝴蝶标本,陷入沉思。
這是在宣戰?
☆、再次相遇的第五天
無限城。
一年到頭都是冷冷清清毫無煙火氣息的無限城中, 難得出現了一碟果脯。
橫七豎八,重重疊疊擠在一起的果脯盤裏一看就非常喜慶。
如同雪花一樣白茫一層的鹽漬, 以及經過風幹晾曬, 在時間的沉澱下,終于變得幹癟卻富含糖分的果肉, 二者看似毫無關聯, 卻又緊密相聯。
雖然看似普普通通。
卻讓人光是看着就覺得很有食欲。
只可惜,現在不是吃柿子的季節。
望着窗外,作為裝飾物一直屹立在原地的柿子樹, 雖然沒什麽人去管過這顆柿子樹,但歪歪扭扭的柿子樹上, 已經結滿了青澀的柿子。
今年是這棵柿子樹開花結果的第一年。
鬼舞辻無慘并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至少對于吃的食物, 他并不是一個重口腹之欲的人。
“等柿子熟了, 讓彌生拿些回去好了。”鬼舞辻無慘難得不顧姿态的倚靠在木欄邊,猩紅地豎瞳有些迷離。
他嬌氣的長毛貓貓值得這些柿子。
桌上散落的幾個空酒瓶以及滿屋揮之不去的酒味, 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鳴女安靜地縮在角落, 埋頭彈奏琵琶曲。
她總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