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6)

啓動金。

坂本辰馬不時點頭,“嗯嗯,可以結案了。”

“如果那個天人沒有說謊的話,那匣金條是他埋下的小金庫。”

銀時:“!”

這可真是大危機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的貓貓并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更大的經濟大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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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題目的第九天

在城主府的人帶着一群部下将花開院彌生在地圖上标出的地點, 挖了個底朝天,無功而返後。

從未體驗過一貧如洗的名貴品種, 在今天!

在這個陌生的平行世界, 體會到了世态炎涼,人情冷漠。

這年頭, 不是都講究拾金不昧好少年嘛?

nili霓虹講求的崇高的武士精神呢?

請問這些祖國的棟梁都到哪兒去了?

城主大人滿頭大汗。

城主大人唯唯諾諾。

城主大人不敢答話。

面對苦主。

特別是收據齊全的苦主。

雖然城主很想大聲咆哮, 是你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經濟損失。

就不能将那箱金條當做是被龍卷風刮走了嗎?

強烈的求生欲讓城主住口了。

唯從心爾。

畢竟苦主大人是他惹不起的天人。城主敢怒不敢言,只敢采用拖字訣。

然後立即讓部下前去調查。

“事情就是這樣, 花開院閣下,您說得那個地址原來是一家私塾。”

花開院彌生點頭, “私塾?”

城主連連點頭, 他拿出手絹将自己頭上密密一層汗水擦掉, 唯唯諾諾,“那裏現如今已經是攘夷志士們大本營, 您遺失的金條, 可能……”

不管怎樣。

這個鍋, 他城主府不背。

城主府不但不背這口鍋, 甚至想要把鍋給甩出去。

反正天人遲早有一天會和攘夷志士們一戰,此時多點仇恨值也無所謂了。

抱着這樣的心理建設,城主開始瘋狂甩鍋。

花開院彌生:“……”

“那是誰偷走了我的金條?”

“攘夷志士中有白夜叉威名的坂田銀時是松下私塾的弟子。”

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城主畢恭畢敬地送走了來者不善的天人閣下。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太過招搖,城主甚至想讓下人在大門口放上一盆火盆他好去去晦氣。

送瘟神,去晦氣, 居家旅行必備産品。

直到離開城主府,花開院彌生也沒能從巨大代價經濟損失中回神。

他失神落魄地走在空曠的街道上,感到了一絲久違的迷茫。

他怎麽就變得一窮二白了呢?

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只有金燦燦亮晶晶的,原子序號79的物質能夠短暫溫暖一下他冰冷的心。

而現在,一切都沒了。

就像龍卷風刮過。

貓貓在秋天好不容易埋進地裏,等待冬天來臨之際救濟自己的小魚幹,一個也沒有了。

失魂落魄的武士,在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是最不缺的一類人。

幕府的昏暗無能,天人的蠢蠢欲動。

遭殃的永遠都是普通百姓。

家破人亡的人間慘劇,每時每刻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

他們或是被路過的天人殺害取樂,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因為反抗昏暗幕府被牽連。

每一天都在不同的地方發生着相同的悲劇。

所以出現了攘夷志士。

他們會拼盡全力,肅清這個畸形的世界。

“桂大人,您在看什麽?”

站在二樓窗口眺望遠方的人,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洗的發白的羽織,以及清秀的容貌再加上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若不是喉嚨處那塊明顯的喉結,說是不折不扣的美女都有人信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精靈一般的美人不開口說話的前提下。

在不說話的時候,桂小太郎很有憂郁系美男子的氣質,很能唬人那種。

山林裏的物資匮乏,必要的糧食和藥品短缺一直都是攘夷志士部隊最現實的問題。

因為藥物短缺,很多同伴是因為傷口感染,活活被拖累病死的。

這種死法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武士來講,實在是太侮辱以及無能為力了。

但是藥品在這個時候,是被嚴格管控起來的稀有物資。

特別是止血傷藥這些,更是被層層管控。

是真正意義上有錢都難以買到的物資。

幕府當然不會希望攘夷志士們得到充足的物資補給。

糧食、藥物這兩大命門被幕府死死抓在手中。

高杉好不容易托家族中曾經的熟人搞到一批藥材,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這麽一點藥材,就像飲鸩止渴一般。

但這已經是藥材店老板所能盡的極限了。

要是超過這個量的話,是會被懷疑,會被砍頭的。

不論是桂還是銀時,高杉都已經想盡一切辦法了。

但是同伴們還是一個接着一個倒下,再也沒有醒來。

“所以您到底在看什麽桂大人?”

在戰場上擁有赫赫威名的狂亂的貴公子,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天然的可以。

也不難怪部下會再三追問。

“沙沙木,你看街上那個孩子。”

部下:“……桂大人,在下叫茶木,田中茶木。”

桂小太郎一臉不解地抓過頭,似乎不能理解為什麽有人會如此無理取鬧,“好的,我知道了,是木沙沙對吧。”

部下:“……不……算了,您高興就好了。”

放棄糾正的想法了,部下一臉習以為常,扯回正事,他當然看到了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少年,“可能又是被天人害得家破人亡的可憐人。”

這種事情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已經是司空見慣。

那該死的天人!

部下怒氣沖沖。

桂小太郎倒是并沒有想這麽多。

他會注意到那孩子,只是單純的因為他長得好看罷了。

普普通通好看的花開院彌生摸了摸包裏最後幾個大錢,将目光鎖定在了一旁的藥鋪。

他有了一個主意。

或許他可以去當一名二道販子。

成為一名自由自在的行腳商人。

阿伏兔給他介紹的工作,也要再等一個月才能開工混各種補貼。

所以彌生是真的一窮二白了。

他随意地走進了一家藥鋪。

田中一臉不解。

“那個少年是受傷還是生病了嗎”

這個問題當然沒人回答。

田中嘆了口氣,咬咬牙,要是忍痛從懷裏找到一小瓶傷藥。

畢竟少年是那麽的年輕。

要是現在死掉的話,就可惜了啊。

他們這些人亡命徒一般的站在了戰場的最前線,不就是為了像少年一樣的希望能夠讓他們的國家變得更好嗎?

五分鐘後。

因為藝高人膽大,也只有他們一家藥材鋪敢和攘夷志士做生意。

也因此藥材鋪的老板在他們下山拿藥的每一天,都是趾高氣揚的模樣。

田中就沒見過藥材鋪老板如此卑躬屈膝的時候。

更不要說是老板身後那小山一樣的藥材了。

“這位少年請留步,有志願加入我們隊伍嗎?”

在田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桂小太郎已經跳出窗外,發出了一張招新廣告。

花開院彌生:“……”

這三無廣告的既視感。

“不好意思……”

“我們的隊伍作風優良,包吃包住,每月還有補貼……”

關鍵詞獲取之後花開院彌生立即改口,“那也不是不能加入。”

“那這些藥材?”桂小太郎露出了垂涎的目光。

花開院彌生非常上道:“你也可以原價收購。”

算是入會費吧,花開院彌生保證沒有中間商賺差價就是。

桂迅速拍板:“成交。”

意外收獲了一大堆治病藥材後,在回去路上,勤勞樸素的好青年田中一直都是以崇拜的目光看向桂。

不愧是狂亂的貴公子。

只是一眼,就能夠發現異常。

這難道就是他和桂大人之間的差距嗎?

今後,他一定會繼續努力,不斷精簡己身,争取早日成為像桂大人一樣優秀的中流砥柱!

如果不是因為帶着花開院彌生的是桂小太郎,花開院彌生大概連走到山腳的可能都沒有。

直接被當場拿下,引發一場血案。

早已等候多時的高杉,披着紫色羽織,嘴裏銜着半舊的水煙鬥,倚在樹下。

斜陽打下,有着說不出的頹廢。

他微微站直身體,打量一番身後的少年,目光落在了少年腰間的木刀上,意味不明的輕嗤了聲。

到底沒有多說什麽,無聲地看向一臉狀況外的桂,等待一個解釋。

“晉助我回來了!”桂大聲嚷嚷,“這次帶回了不錯的藥材!”

高杉當然知道,他們這次出發所獲甚多,但問題是,這些收獲實在是太多了啊。

除非藥材鋪老板得了失心瘋,不然他是絕對不敢一次賣出如此數量的傷藥的。

“這是怎麽回事?”

是敵人的陰謀,還是這批藥材本身就有問題?

又或者這一切變數都和眼前的少年有關?

“他是誰?”

桂小太郎拍手,“這個少年是我從街上撿回來的哦。”

高杉:“哈?”

桂點頭:“就像當年老師從街上撿到了我兩,我從街上撿到了少年啊!”

這是來自松下私塾的薪火傳承啊!

高杉:“……是嗎?”

“那少年叫什麽名字?”

桂毫無畏懼。

大步向前,迅速轉身,“少年你叫什麽名字?”

真的是能縮能伸,堪為吾輩楷模。

從這裏也不難看出田中君要學的還有很多呢~

花開院彌生:“原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

“什麽什麽,什麽自我介紹,假發你帶着你的酷辣平板少婦回來了?”

謠言總是人雲亦雲而來。

花開院彌生本就長得精致,散着一頭長發,更是有一種雌雄莫辨之美。

再加上不知道是什麽出于什麽原因。

他一路并未說話。

只是腼腆地保持微笑,靜靜地聽着田中君天花亂墜的吹噓。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看來,可不就是一個秀氣腼腆的小姑娘?

等傳回攘夷隊時,就屹然衍變成了坂田銀時聽到的版本。

多年前救下的少女嫁做人婦,全家慘遭殺害之後再遇驚鴻一瞥少年郎的戲碼,在戲文裏也不少見。

更何況自家人知自家事。

坂田銀時可以用一箱草莓牛奶擔保,假發那家夥,對嫁為□□的某類群體畸形的愛。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假發他竟然會趁人之危做出這種事。

“假發你這家夥,給我切腹謝罪啊!”

背叛了FFF團比金還堅友誼之嘴,現在就給他償還啊!

“你那是想救助人家嗎?你那是饞人家身體,你下作!”

“不是假發,是桂!”桂大聲反駁。

等等,這是重點嗎?

這對于桂小太郎來講,當然是重點啊。

例行反駁後,桂後知後覺:“哪裏來的女人?”

銀時翻了個白眼,啧了啧舌,“站在你身後的那家夥不是嗎?”

“不要用歐○來判斷人的性別啊,就算那家夥的歐○确實小了一點,但是假發你這家夥給我立即道歉啊!”

花開院彌生嘆為觀止,一句話中竟然能夠出現屏蔽詞,這個銀發天然卷的家夥真的很不得了啊。

然後他心裏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很抱歉打斷了幾位的敘舊,但在下性別為男哦。”

正慷慨陳詞,态度激憤,甚至已經默默拔刀準備公報私仇的某銀發天然卷被突兀地按下了暫停鍵,“哈?男人?”

“是的,在這之前,有件事在下想咨詢一下。”

“剛才那位桂先生給我的招新宣傳單上,說的是招聘文職,工作時間自由,不強制打卡上下班,每月五險一金,辦公環境冬暖夏涼……”

少年每說出一個詞,銀時的眼皮就跳上一跳。

假發這家夥到底是多大臉啊,連剛剛畢業的學生都不放過了啊。

在桂以眼示意身後那一板車的藥草後,銀時迅速改口,“沒錯,就是和假發說的一樣,我們是良心企業。絕對不會做出拖欠員工工資的事。”

“我們公司就業前景極佳。”是時候讓他們這些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鳥,給這些蠢萌的小菜鳥們上一堂生動而形象的殘酷叢林法則之課了!

花開院彌生連連點頭,“原來如此,那請問貴公司從事的大概是在哪些行業發力呢?”

“食品安全。”“文化出版。”“舊制度重組與吞并。”

異口同聲地給出了三個不同答案。

花開院彌生:“……”

最後還是銀時強作鎮定,“我們是一家綜合型企業。”

花開院彌生點頭:“原來如此。”

“請問您是?”

“在下坂田銀時。”

「白夜叉坂田銀時,是松下私塾的大弟子,您被盜走的金條很可能就在那家夥手中。」

城主的話突兀地出現在了彌生耳畔。

這可不真實太巧了嗎?

花開院彌生握住了銀時布滿薄繭的手,擠出微笑,“請問是攘夷志士間,有着赫赫威名的白夜叉坂田銀時嗎?”

把他的金條吐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只貓貓表示他手裏握住了希望

以及插播一個題外話,不明真相的姬友無意刷到最新一章評論。驚奇:XX你竟然也能寫刀子了?

☆、沒有錢的第一天

事實上你如果很窮的話, 這個世界上人會比你更窮。

而且這個概率,甚至比滅霸的響指消滅一半人類還高。

雖然這麽說有點對不起老父親阿伏兔, 但花開院彌生是可以為了五鬥米折腰, 可恥的再次成為了三面間諜。

這種事情,一回生, 二回熟。

他可是剛剛知道了一條星際大八卦, 關于夜兔最強星海坊主的八卦。

星海坊主的一只胳膊被人砍了。

如果只是這樣,這條八卦也不會這麽快的就傳遍全宇宙了。

那要是加上一條砍掉了星海坊主胳膊的人是他親生骨肉呢?

夜兔一族有一條早已被廢除的陋習——

弑親。

在很久以前,一名合格的夜兔會通過這個古老的儀式證明他已經長大成人, 擁有了超越父輩的力量。

星海坊主的兒子是這一陋習的擁壘者。

這還不是劇情的高潮。

最高潮的地方是那個少年逃了,加入了海盜團。

子承父業的希望徹底落空了。

久次良一行人要想得到星海坊主的幫助, 目前為止最大的問題是星海坊主身心受到重創, 暫時不接客了。

當然, 這只是明面上的說法。

既然只是一個借口,那就需要找到讓星海坊主都無法拒絕的理由。

比如, 将離家出走, 叛逆期的孩子給星海坊主帶回來?

又或者讓星海坊主欠下不得不将星圖交出的恩情?

這裏需要說明一下, 星海坊主本命神晃。

好的, 差不多可以結案了。

到目前為止,這場鬧劇不過是普普通通家庭糾紛罷遼。

這本來和花開院彌生沒有什麽關系的。

但鹿鈴山的妖怪們擁有的本領,即便是大陰陽師安倍晴明都頭疼不已的。

就差一點就颠覆了整個平安京的鹿鈴山,也不過是在這幾年才蟄伏下去。

會被找到位置,花開院彌生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自稱是鹿鈴山罪人的老者拄着拐杖,層層的皺褶幾乎要将那雙渾濁的眼球遮住。

這家夥就要死了。

花開院彌生沒有從老者身上嗅到任何的生氣。

老者希望彌生能夠幫助少主大岳丸重建鹿鈴山。

「要是能夠做到的話, 老夫就告訴你回去的方法。」

花開院彌生:?

果然,你們玩戰術的心都髒·JPG

雖然隐隐有了些許猜測,但如此陽謀被□□裸地擺在了面前,也還是讓人感到不爽啊。

和這些貨真價實的老怪物們相比,彌生覺得他可就是個年糕。

別人再不濟還是個芝麻餡兒的湯圓,到他這兒,就只配當個切開也白的年糕了。

沒有任何掙紮,花開院彌生同意了這個一聽就很不靠譜的請求。

一份工作也是做,兩份不過搭把手,三份來掙多工資。

心态超穩的花開院彌生就這樣開始了自己的打工之旅。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罷了。

離下次還息的時間,已經迫在眉睫。

毫不客氣的從老者手中摳下一筆活動資金,家裏有糧,心不慌的少年和老者簽訂了契約。

在将活動資金彙出一大筆,留下了必備的一點零錢後,花開院彌生成功轉職成了一名攘夷戰士後勤部人員。

畢竟他是如此弱小,就連真刀都無法揮動的家夥,只能在後方戰線打雜了。

或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在獲得了必要的藥物補給之後,攘夷隊伍裏的一切似乎又變得祥和寧靜了。

他們甚至獵到了一頭野豬,準備起了篝火晚會。

美其名曰給新人的迎新會。

新人花開院醬努力保持微笑。

為這群家夥的敗家行為,心痛不已。

但是沒關系。

這些人也好,物也好,都是新人花開院醬的哦。

請這些私人財産有一點自我保護意識。

短短幾天時間,差不多已經摸清了折紙攘夷隊伍財政狀況的新人,還坐着最後的掙紮。

或許這支隊伍并不是真的窮?

只是在扮豬吃老虎?

他的金子還有希望能夠拿回來?

酒過三巡之後,氣氛逐漸暖了起來。

就算是不茍言笑的高杉,在一壺清酒之後也逐漸放松了自己。

“不過新人,你是怎麽買到這麽多藥材的啊?”

“對啊新人,真是太神奇了,桂大人和我和藥材店老板打了這麽多的交道,那家夥就沒給過我們好臉色。”對于藥材難買,田中有話要說。

天知道每次拿回的那一點點的藥草,都要遭受老板多大的白眼。

他們要想買一點藥材,是要給雙倍,甚至三倍的價格才可能買到的。

花開院彌生依舊保持着合适的微笑,“當然是花錢買的啊。”

“哈?”這不是廢話?

醉醺醺的白夜叉半眯起眼,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要是用錢能夠買到的話,阿銀我的金條會花不出去嗎?”

關鍵詞刺激了少年的神經。

剛剛是有說道金子這件事對吧?

“金條?”上下打量了下,渾身上下都寫着一個窮字的坂田銀時,彌生笑而不語,“真的非常抱歉,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不過金條?”

你這種辣雞弟弟會有金條?

玩家花開院彌生使用了嘲諷技能。

玩家坂田銀時抵抗無效,遭遇嘲諷技能并發動反擊。

是男人就不能容忍激将法!

坂田銀時啧了啧舌,在酒精的刺激下,大腦沖動異常,他覺得是時候讓某些弟弟去體驗一把來自社會的毒打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阿銀我可是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啊!”

“在得知阿銀要去前線的時候,田螺姑娘可是送了整整一盒金條給阿銀當做路費的!”

花開院彌生棒讀:“嗯嗯,不愧是銀時大人,真是太厲害了。”

很好,差不多可以結案了。

“那請問銀時大人,您的一箱金條可以讓窮鬼開開眼嗎?”

同樣喝了不少的辰馬哈哈大笑,死勁兒拍着彌生的肩膀,“哈哈哈,新人你聽銀時吹吧,裝備、糧食還有武器哪個不要錢啊哈哈哈,我們都是通緝犯,連打工都要查戶口。”

“那些金子早就沒了!”

花開院彌生:“……”

他的金子。

他埋在大樹下那麽大一箱子的金子沒了?

桂小太郎:??

為什麽新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打起精神來了啊新人,你得支棱起來啊!”

花開院彌生:“謝謝,請問貴公司最值錢的設備?”

一只社畜眼睛露出了精光。

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麽可以瞞着的,“你身後的那一車藥材啊。”

花開院彌生:“……”

這不就是他轉手賣出的藥材嗎?

哈喽?

請問貴公司是為愛發電嗎?

事實上還真就如此。

只是彌生還沒有死心。

“就沒有更加值錢一點的東西嗎?”

辰馬努力想了又想,還真就被他找到了,“銀時的項上人頭?”

“對啊,明明大家都是一起出道的,為什麽銀時你就被懸賞八千萬,我和高杉只有五千萬?”

坂本辰馬:“哈哈哈,大家竟然都突破千萬了?為什麽我才八百萬?”

花開院彌生:“……”

說真的,他确實不太能夠理解為什麽nili霓虹涉黑人員,為什麽總是喜歡攀比所謂懸賞?

大家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

成熟當然是不可能成熟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熟的。

社畜的生活枯燥又無畏,只有些許攀比心稍微有些溫度。

有些貓貓,因為貧窮,走上了铤而走險的犯罪道路。

是他有眼不識泰山,原來大家都這麽值錢啊。

聽完一圈懸賞金報數之後,花開院彌生對這個貧瘠的小山村裏的的一群科研人員徹底改觀。

這哪裏是落魄戶啊。

這完全是金疙瘩們啊。

“你怎麽想起問這些?”大概是花開院彌生的目光太過火熱,讓高杉産生一絲懷疑。

或者說除了一同走出松下私塾,加入攘夷隊伍的桂和銀時,高杉不信任任何人。

在老師被人抓走之後,高杉晉助就像是一根被繃緊的弦,即便是和友人小酌,他也絕對不會放任自己沉浸其中。

但是這根弦,總有一天,只是一點外力,都可能崩壞的。

高杉需要時刻保持頭腦的清醒。

而且,被桂帶回來的新人實在是太過奇怪。

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一團迷霧包圍,高杉看不出被迷霧包圍的少年的意圖。

“只是有些好奇,畢竟新員工對公司發展前景、升職空間還是很好奇的。”

“嗤。”開了刃的□□架在了新人的脖子上,高杉扔掉了手中的酒杯,“別告訴我,你這家夥真以為我們是在野外科考調研的實驗小組。”

“不是嗎?”

花開院彌生毫無畏懼,“在下一直認為為了一個國家變革,前仆後繼獻祭此身的攘夷劍士們,就像是科研實踐小組。”

科學的殉道者們,前仆後繼的為後人鋪墊出一條通往真理的崎岖之路。

只為摘下那一顆真理之星。

“那麽諸君想要摘下的真理之星又是什麽呢?”

他們想要摘下的真理之星?

在這之前,從未有人問過他們這個問題。

會參與攘夷隊伍的許多人,有很多不過是因為天人入侵,家破人亡之後不得不奮起反抗。

甚至到了後期,在越發艱難的當下,他們也開始思考,真的會有光明到來的那一天嗎?

在前一天還在和他們嬉笑的同伴,在下一秒就可能死在了他們身邊。

随後是幕府的倒戈。

原本沖鋒陷陣的尖刀,被當成了獻給天人的禮物,他們被抛棄了。

從愛國志士變成了叛國者。

這算是什麽黑色幽默笑話嗎?

所謂真理之星?

每天都在刀尖上舔血,過着朝不保夕生活的攘夷志士們,根本沒那個功夫去思考。

不過,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到來的話。

“大概只是希望我們的後輩,不用再經歷我們現在經歷的這些吧。”

花開院彌生感慨:“真是了不起的一顆星呢。”

對花開院彌生的回答,高杉并不能算是滿意。

這家夥在避重就輕。

“那你加入我們又是為什麽呢新人?”

“無論如何,您一定要知道嗎?”

花開院彌生認為,對所謂真相過于的咄咄逼人,可能會招致災厄。

“如果我說是呢?”

花開院彌生嘆氣,對于年輕氣盛的少年人,他總是容易心軟,“或許這個答案,會讓您的處境雪上加霜?”

就算是再怎麽粗神經,銀時也敏銳的察覺到了花開院彌生和高杉之間的劍拔弩張。

他本能地開始和稀泥,“怎麽了,怎麽了?”

“高杉你也是,為難新人幹什麽。”

花開院彌生:“不,其實沒什麽。”

“在下原本家中小有積蓄。”那整整一箱子的金條,可不是小有積蓄。

“可惜,因為管理不善。”被某些人當成了田螺姑娘贈禮。

“再加上一些外債。”來自某垃圾的高利貸。

“勉強算是負債累累了吧。”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新人說着輕飄飄的話,但或許是出自野獸的本能,坂田銀時本能地感到了危險。

“喂喂,這麽恐怖的事情,為什麽你這家夥可以輕描淡寫地說出口啊!”

花開院彌生:“這很恐怖嗎?”

銀時大聲嚷嚷,“這難道還不恐怖嗎?”

花開院彌生:“在下以為,所謂恐怖的事情,難道不是債主找上門來,欠債人卻一無所知?”

“您說對嗎,坂田銀時大人?”

“哈?”

“田螺姑娘來讨債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坂田銀·危!

今天晚上努力再撸一章出來(如果下午三點還讓鹹魚開會,就當我沒說)

抱歉,昨天鹹魚正式在家辦公了。

光是會就開了四個!一天結束除了開會,啥也沒幹,大晚上還奪命連環call問工作進度,這下真的是007了

四個啊!我的天啊!鯊了我吧,一堆廢話,還展望未來,沒一句重點不說,偏偏還不定時要求打卡報數,不然還罰款

☆、沒有錢的第二天

這個世界是沒有所謂後悔藥的。

就像潘多拉魔盒一點被人打開, 就再也無法關上。

只是一頓迎新晚會,花開院彌生就成為了攘夷隊伍的座上賓。

滿滿一盒的金子到最後被人翻找出來的時候, 竟然只剩下了不過米粒大小的金粒。

花開院彌生看向銀時的目光一下變得複雜起來了。

這家夥是貔貅轉世嗎?

這到底是什麽兩腳吞金獸?

對于這個結果, 不論是花開院彌生,還是坂田銀時都表示心情複雜。

迎新宴會的新沒迎來, 倒是迎來了一位大神。

有句俗話叫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還有句俗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坂田銀時大人現在的心情就是非常後悔。

畢竟他們是真的沒錢了。

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 大寫的一個窮字。

雙方就此問題僵持不下,最後各退一步,寫下欠條, 簽字畫押。

花開院彌生就在攘夷隊伍裏紮根了。

自稱有暈血症的少年穩居後線,大概是久病成醫, 對于普通的疑難雜症意外上手的彌生, 就這樣成了一名赤腳醫生。

提心吊膽了好長一段時間後, 銀時的膽子也慢慢肥了,在經歷了最後的草木皆兵後, 邁出了試探的腳步。

花開院彌生是真的很有能耐。

他甚至醫治好了某些同僚的陳年舊疾, 甚至連着病是怎麽來的, 都能說上一分。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

最關鍵的是, 因為糧食短缺,為了節約必要的口糧,他們是混着黍米一起熬制的。

大概是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憶苦思甜的飯菜。

盡管理智告訴彌生入鄉随俗,但常年不進食萎縮的胃斬釘截鐵地說:入鄉随俗?

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就去改變。

第二天,少年就帶着一車優質大米回到了營地。

這算是第七軍團給每一位成員發放的口糧吧。

畢竟夜兔個個都是大胃王。

尤其對米飯情有獨鐘。

就真得很讓人看不懂了。

膽子肥了一圈的銀發天然卷終于鼓起勇氣, 踏入了曾一度被阿銀畫為死亡禁地的草屋。

“喂,我說你應該是天人吧?”

那天晚上,銀時看到了哦,糧食店的老板畢恭畢敬地稱呼少年為天人閣下,然後将一車的糧食送了出來。

但出于直覺,銀時并沒有将這件事伸張出去。

假發都還好些,畢竟單細胞生物還是很好打發的。

但矮杉那家夥,在松陽老師被抓走之後,就逐漸走向了失控。

在老師死生未蔔的當下,銀時還真不敢拿這些事情去刺激那家夥。

畢竟那一箱沉甸甸的金子到目前為止都讓阿銀面對少年時,有種膽戰心驚的恐懼,要是矮杉再因為一個情緒激動,傷到了債主大人。

阿銀他就真的只有切腹謝罪了。

他還沒成為百萬富翁,還沒擁有喝不完的草莓牛奶。

就真的還可以在這個美麗新世界掙紮一下。

如果可以,阿銀他甚至想要向天再借五百年!

他真的不想認輸!

花開院彌生配好最後一幅藥,示意銀時将爐子升起火,把藥煎上。

忙碌了一早上,終于将最後一幅藥熬上了,花開院彌生這才有了精力回答銀時,“你認為我是嗎,銀時?”

銀時撓了撓頭,嘆了口氣,“阿銀我就是因為不知道啊。”

理智上他希望少年不是。

但可能這也只是坂田銀時的一廂情願。

當然,關于這一點擔心,也是不必的。

彌生他并不是很樂意自己被同伴開出人籍。

“請放心,我并不是所謂的天人。”

“那糧食店老板?”

好歹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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