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無名山上無名仙

紅光浮現,天之佛飛身前往一觀:“弄何玄虛!”

手中佛能砸開石頭,卻被其中物品驚到了:

“這是?!破戒佛身所出,佛血淤化所形成的血精胎烙,怎會……”

野胡禪也驚了:“這,這上面的佛氣!啊!好哇,樓至韋馱,你用嚴法教訓人,自己卻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野胡禪竟被你這種雙面人囚禁了數甲子,可惱啊!”話落,金剛輪瞬間出手。

此時晚了一步的明心也趕到了。

可是,趕到的時候一個大鐵輪子作為歡迎是不是有點過分?

“夠了!住手!”樓至韋馱急忙祭出奧義吠陀擋在明心身前。

明心撫了撫自己被吓得直蹦跶的小心髒:“你們怎麽打起來?”

野胡禪怒聲而出:“外人,與汝無關,速速離開,吾要教訓這個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臭老禿!”

明心疑惑的眼神看向樓至韋馱,後者皺着眉看向血胎晶絡,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明心也順着眼神看過去,然後:“咦?這是?”走過去仔細看了看:“至佛,這是你的佛氣?”

野胡禪忍不住冷笑:“對別人這麽嚴苛,自己卻做出這種事情,這算什麽?”

樓至韋馱忽然出手攻擊野胡禪!後者:“樓至韋馱,你惱羞成怒!”

“哼,陷害于我,居心叵測!”

再次被波及的明心很無奈,他算是明白大家為何總說佛門多暴力了,這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性格真是讓人想吐槽。

給自己套上個水遁,轉頭仔細看血胎晶絡。

明心手中,同樣被眼前事情驚到的蘊果谛魂也佛元不穩,一陣佛光閃動。

明心急忙穩住胎體水靈:“聖者靜心,這個血胎晶絡不太對,而且當時聖者也在,那個血傀師一看就不是好人,他說出來的話能信?說不定這裏面還有他做的手腳呢!”

聽到這話,蘊果谛魂也冷靜下來了,随着明心仔細查看眼前的血胎晶絡。

“萬物有靈,尊吾號令,四方來朝,代吾尋引!”引靈花典奇招再出,這一次随着明心的心意,四周聚集而來的五行靈氣圍着血胎晶絡,仔細分析着其中的屬性。

一會,明心收手,散去靈氣,若有所思的看着血胎晶絡。

另一邊,本欲為己讨公道的野胡禪卻反成誣陷黑手,無可宣洩額怒火加催一場佛門惡鬥。

野胡禪一口血吐出,樓至韋馱也不好過。

抹去嘴角朱紅,樓至韋馱怒火不減:“污我名譽,當罰!”

野胡禪不說話,但他依舊倔強以為自己是對的,為拼劍威,金剛輪出,起手精純佛式,重擊驚破沉夜!兩人各自負傷再次加深。

樓至韋馱:“呃!”

野胡禪冷哼:“呸!打到吐血,很生氣的樣子。先講清楚,我是不可能做誣陷他人的肮張手段。所以,我希望你今天的憤怒是真的,要不然我的金剛輪照碾不誤!”說完,轉身想走,卻被幾道藤條鎖住。

“站住!我有話要說!”正是觀看了許久的明心。

野胡禪和樓至韋馱目光頓時轉向明心。

後者不疾不徐走到樓至韋馱身邊,為他輸入真氣療傷,順便扔給野胡禪一顆傷藥。

後者接住,看了明心一眼,吞了。

趁着二人療傷期間,明心說了自己的看法。

“你們剛才打的時候我仔細看了,血胎晶絡上的力量非常複雜,魔元、厲元還有佛元!三種力量之中以魔元最多,厲元和佛元則成了牽制魔元的平衡。也就是說,這個血胎經絡的魔元可能已經化體而出了。”

頓時野胡禪懵逼,樓至韋馱臉色大變。

“你的意思是臭老禿真的生了個兒子?!”野胡禪的怒氣再次燃起。

明心一看頓時頭大,随手抄起一樣東西砸野胡禪腦門。

結果,砸過去之後,‘磅’的一生,被扔出去的板磚在明心的冷汗中又彈回來了。

急忙轉移話題:“冷靜!聽我我說!”

“血胎晶絡孕育的是魔胎,裏面不光有魔元,還有厲元和佛元,魔元先不說,就那兩股厲元和佛元光我知道的辦法就有十多種能弄到。”

這下,野胡禪和樓至韋馱包括蘊果谛魂都安靜了,乖乖的聽明心說。

“至佛說他沒有印象,吾相信至佛就是真的不知道,那麽這個血胎晶絡中的佛元就是有人故意收集至佛的佛元,不論至佛突破或者對敵,皆會有佛元留下,要收集并不困難。”說着明心手捏引靈訣,将剛才樓至韋馱與野胡禪相拼鬥散發的佛元一點點彙聚,将事實展現在大家面前。

托着掌中的佛元,明心沒好氣對野胡禪道:“遇到事情多動動腦子,別看到什麽,或者聽到什麽就下定論!”說着,手中的佛元注入胎體水靈。

眼見為實,野胡禪摸摸腦袋不說話了,倒是樓至韋馱略好奇。

“汝剛剛所說的厲元是什麽東西?”

明心:“……就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力量!”忘了整個苦境都在玩失憶了。

幸好樓至韋馱并未追問,随即看也不看尴尬的野胡禪,接過明心手中的胎體水靈:“嗯,回善惡歸源!至于你野胡禪,想去哪就去哪,吾不再管你了!哼!”說完,甩袖而去。

明心也懶得管智商捉急的野胡禪,追上樓至韋馱回善惡歸源。

路上,明心看樓至韋馱臉色不好,道:“你在擔心野胡禪?”

樓至韋馱搖搖頭:“吾是在擔心血胎經絡中化出的那個魔,到底因吾之佛元出世,吾若不知還罷,此刻吾知道了,必定要負責到底。”

胎體水靈中,蘊果谛魂也贊同的晃了晃佛光。

明心滿臉無奈:“人海茫茫,你們要去哪找那個魔?”

“這……”樓至韋馱和蘊果谛魂都沉默了。

“好了好了,別擔心,如果那個魔真的為惡,武林之中肯定會有反應,然而到現在都沒事,說明那個魔不是死了就是不為惡,既然無事,那就不要管他了。”

明心此話有一定道理,2人也不再揪着不放,繼續上路。

一路無言,本以為就這麽安靜過去了,沒想到路過一個小鎮的時候卻看到了沖天火光!

“恩?”樓至韋馱與明心對視一眼,後者果斷道:“救人!”

急飛而下,只見沖天火光之中,孩童的哭聲刺人心肺。

“救命!救命啊!”

“嗚,救命啊!”

“萬物有靈,尊吾號令,潤物無聲,水澤雨行!”話落,淅淅瀝瀝的雨水彙聚在一葉秋書上方,随着雨勢漸大,沖天火光慢慢熄滅。

但是,被雨水浸透的焦木卻支撐不住上方的屋頂了,逃過一劫的孩子們連同活着的夫子驚駭之中,沉重的房頂傾頹而下!

“禪天九定·少光辟晦!”白皙的手,為還活着的人撐出一條通道。

“快出來!至佛內傷撐不住多久的!”明心急忙将走不了路的孩子抱起。

死裏逃生的夫子和侍女也急急忙忙抱起走不動的孩子往外沖,剩下的孩童也跟在3人後面跑出去。

等房內沒有活人氣息後,樓至韋馱散去佛元,任由房屋坍塌。

巨大的轟鳴聲吓哭了不少孩子,侍女手忙腳亂的安慰着,倒是夫子走過來向明心和樓至韋馱道謝。

“多謝二位恩公出手相救!”

樓至韋馱扶起即将跪謝的夫子:“阿彌陀佛,救人一命,乃是善緣,施主今後有何打算?”

夫子道:“恩公不用擔憂,在下薄有資産,再建一個書院并不難,但之前吾感覺到了油味,并非失火,而是有人故意放火,吾現在只憂心放火之人會不會再來,吾倒是無所謂,今日若不是兩位恩公相助,這些孩子便會送命!”

明心和樓至韋馱對視一眼,前者果斷出手:“萬物有靈,尊吾號令,葉落無聲,木靈尋根!”接收到周圍草木傳來的影像,明心看到了跑出去千米之遠的兇手!

“找到了!”猛地睜開眼,明心飛身而出,直追罪魁禍首。

樓至韋馱未動,只靜靜的陪夫子等待。

果然,沒過多久,半空傳來怒罵聲:“你這個狗娘養的,放開我!”

明心帶着人落下,看清來人的夫子大驚:“怎麽是你!”

這話讓明心和樓至韋馱一愣:“你們認識?”明心将人用藤條捆結實,好奇開口。

夫子點點頭:“這個女子送來了3名孩童,卻因為孩子的無心之言不願留下,後來她帶了饅頭來看她送來的孩子,但是孩子們不知道說了什麽,她打了孩子們被護院趕走,後來的事恩公們都知道。”

樓至韋馱皺眉打量了一下負傷的女子,忽然猛地捉住她的一只手。

被抓的女子頓時炸了:“禿驢你松手!佛門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沒人教你不要碰女人的手嗎!”

明心無語道:“姑娘,嘴這麽毒當心嫁不去了!”

沒想到這話戳了她的痛腳,張口就怼明心:“要你管!死平胸!”

明心:“……”艹,好想打人!

很快,樓至韋馱放開了她,道:“此女武骨逆生,若好好修行會有一番作為,但這心性……”未盡的話語,樓至韋馱不說明心也知道,夫子更是聽明白了。

被綁的女子冷笑:“要殺要剮我惡骨不怕,少來那套假惺惺!”

明心哼哼一聲:“殺你?浪費力氣!剮了?煮湯嗎?”

被明心高貴冷豔呵呵了一臉,惡骨頓時又要炸,但是想想自己武力值不如人,又閉了嘴,不再說話。

樓至韋馱開口:“帶去善惡歸源吧,有渡如何與觀世法在,先洗去她之戾氣再說。”

明心沒意見,捆好人,點了她的啞穴,對着她要吃人的目光笑得如沐春風:“今後請多指教啦!惡骨男人婆!以及——吾是男子!下次別那麽眼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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