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回合的交鋒,算是平局結束
着開玩笑開玩笑。現在她再想,或許那個時候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呢?
一路走着走着,她發現都是和司徒政的點點滴滴,他的影響太深了。
熱情好客的老板不停的吆喝着,前面是一個花店,名字起得很響亮,叫做緣定三生。若有三世情緣,真是命中注定。她突然想進去轉轉,便擡腳走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等待愛情
“小姐,想買什麽花,送男朋友嗎,還是送親人?”老板娘熱情的招呼道。
花店裏,來來往往都是客人,很是熱鬧。“我随便看看。”她淡淡說着,看着鮮豔欲滴的花朵,心情似乎也變好了。莫名的想到她送給他的那盆白色風信子,不知道現在是活着還是死了?在角落裏看到一抹淡紫色,她走上前,原來是薰衣草。
“這些薰衣草?”看她在前面站了許久,一個女店員告訴她,“對不起,這個我們不賣的。”
童佳唯奇怪,眨眨眼睛。
看她疑惑,老板娘笑着走過來,一口歉意“對不起,這是非賣品,小姐如果喜歡花,不妨看看其他的品種,我們這裏很多種類呢。”
她理解的點點頭,“那有薰衣草的種子嗎?”
“小姐要種花?”老板娘有些驚異,這年頭都是速食消費,甚至連愛情也是如此,對這些裝飾之物也僅限表面利用,難得還有人喜歡,想要種花。
童佳唯笑了笑,點點頭。“看到它,讓我不由自主想起一個人來。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可是我卻将他弄丢了。我想自己種種看,如果愛情是有奇跡的,那麽等到花開的時候,他會不會回來。”
老板娘望了她一眼,示意店員取過一盆薰衣草來,将盆栽遞給她,笑的豪爽“這盆花就送你了,不過我們店裏沒有薰衣草的種子,小姐要是還想種,就去西北邊的牧場裏看看吧。”
謝過老板娘,走出花店,童佳唯手裏捧着盆栽看了很久。是啊,她将他丢了,這盆花代表了她的守候,他能看的見麽?
天色見黑,她也脫離了熱鬧繁華,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凝視着腳下這一條熒光色的綠帶,她想了很久。每一天,走的都是這條路,以前是他陪她走,現在只有她一個人了。
阿政,你曾說這是一條回家的路,如果我迷路了,順着它就可以回到家去。如果我在愛情裏迷了路,你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能讓我找到你呢?阿政,你到底在哪裏?
這是她心底最真實的呼喊,冷戰已經五天了,離最後的一個月期限只有兩天時間,而今天又即将過去。司徒政,你究竟在哪裏,你曾經告訴我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我們的約定是你先開的頭,你怎麽可以一走了之?兩天後,你要我怎麽辦,保持着和你的聯系再跟振宇有瓜葛嗎?你不是要聽到我的答案,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想告訴你你卻不在。
她默默的想,癡癡的抱着花,一個人在路邊垂頭走着。
她沒有發現,遠遠地,有一個人看着她。
似乎是累了,她想歇一歇,沿着路邊坐下,懷裏抱着花盆,呆呆望着天空。直到——
“小姐,你很不堅持哦,若是累了,偶爾歇一歇是可以的,但若是偏離了方向,又怎麽找的到回家的路?”帶有磁性的男聲傳來,好像就在身邊。
這是——是阿政的聲音!童佳唯一驚,急忙起身,不遠處,司徒政身着寬大的風衣站在路中央。
“阿政。”她沒來由的欣喜,快速跑過去,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司徒政很受用的張開雙臂迎接了她,将她抱了個滿懷。
摸摸她的頭,司徒政寵溺的看着她,“佳唯,五天的時間,冷靜夠了嗎?”
她不語,只是退出他的掌控,從地上拿起那盆薰衣草,看着他問,“曾經我送你一盆白色的風信子,現在,這盆花,你還要麽?”
司徒政看清楚這是薰衣草,難道,她的意思是她的愛情是他?很是驚訝,他眨眨眼,也學她,故意不去回答,繼續抛出了第二個問題,“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你對我并非無動于衷,那麽,為了我,你能不能留下來?”
童佳唯擡頭直視他的雙眸,動情的點點頭。司徒政想說什麽,尚未開口,只見她踮起腳尖将他的頭拉下來,順勢環上了雙臂,她主動吻了他!有些吃驚她的行為,司徒政一愣,很快掌握主動權,手臂将她環的更緊。
皎潔月光下,一對情侶熱情擁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政終于放開了她。他再次勾了她的鼻梁一下,戲谑的說着,“要是你早先有這麽熱情,那天我們肯定能拿下接吻大賽的冠軍。”
他的調笑讓童佳唯臉紅,見她不說話,他繼續問她,“這個吻,是不是代表了你的選擇?”
“……”童佳唯終是臉皮薄的人,臉紅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見她不好意思起來,司徒政決心要趁機欺負她一番,誰讓她先前那麽過分,害的他患得患失。于是,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說,“我也太好糊弄了吧,一個吻就想打發我?”
耳根的熱氣熏的她有點惶然,而司徒政又說出這樣的話,她知道他有些生氣,所以讨好的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他卻不依,再次封住了她的唇,卻是淺吻,手惡作劇的伸到她的腰際部位,她穿的是連衣裙,而他使壞的竟然想解開衣服的帶子。
童佳唯很快察覺到不對勁,手急忙按住他,看着她尴尬的表情,司徒政很想大笑,硬是忍着裝賴皮,他湊近她,“其實我很懷念那個晚上。”他說的聲音很輕,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那個晚上,童佳唯感覺自己要崩潰,搞不懂司徒政那麽正經的一個人,怎麽現在變得這麽喜歡捉弄人,莫非是她激起了他的另外一面?她嘴角動動,很艱難的吐字,“阿政,正經一點,這是在外面。”
司徒政被她徹底逗笑,見一計行不通再來一計,他悶悶,不開心的樣子,“我要求償。”
很怕再聽到這兩個字,第一次,季允風要求償,害她糊裏糊塗簽下了賣身契,第二次,男主角換成了他,他竟然義正詞嚴的以受害者的身份要她為自己的失身負責任,這一次,她甚至害怕他提出什麽更奇葩的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
☆、要你一輩子
很怕再聽到這兩個字,第一次,季允風要求償,害她糊裏糊塗簽下了賣身契,第二次,男主角換成了他,他竟然義正詞嚴的以受害者的身份要她為自己的失身負責任,這一次,她甚至害怕他提出什麽更奇葩的要求。
“額,你說。”看他在等自己的答複,童佳唯只好開口答道。
“我要你的一輩子,童佳唯,嫁給我。”他說話時已經站直了身子,後退了一步跪在了她跟前,将盆栽放到地上,他從口袋裏掏出戒指,眼神炯炯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複。
完全沒有料到他會求婚,童佳唯一愣,随即紅了臉,點點頭。見她答應,他起身用戒指牢牢套住了她的手指,這時,她才發現他的手上也帶着相同的款式。
迎接她的是他的深情一吻。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了他的突襲,他似乎很喜歡吻她,以前是偷偷摸摸,現在則是光明正大。
将童佳唯摟在懷裏,司徒政開心的抱着她轉了好幾個圈圈,直到确定她真的在身邊才放心。“雖然沒有鮮花和人群,但是有滿天繁星為證,佳唯,我真的很開心。”童佳唯不說話,将頭往他的懷抱裏埋了埋,夜裏風大,而他的懷抱則是一如既往的溫暖。
“我願以生命起誓,會一輩子愛護童佳唯,關心她、照顧她,不讓她受到一絲委屈。”司徒政握着她的手,拉起放在心口處。
聽得他的誓言,雖然不是甜言蜜語,卻也樸實動人。童佳唯鼻頭一酸,哽咽着說道,“阿政,謝謝你,和你的相遇,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
“小傻瓜。”司徒政寵溺的稱呼她,脫下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走吧,我們回家。”這次回家,是真正的回家喽。
作勢他拉起她的手,童佳唯卻不動。他很聰明,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扶着她坐下,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脫下了她的鞋子,狠力的往海裏的方向一丢,童佳唯想制止已經來不及。
司徒政只是笑笑,在她旁邊蹲下來,“我背你回去吧,沒有了鞋子,你只能在我背上乖乖呆着哪裏也走不了。”童佳唯只能用無語形容,她只是今天走累了,想他背回去而已,就像那天一樣,哪會想他真的做到這麽絕。嘆口氣,她抱住了他的脖子。
“走喽,回家。”司徒政興致很好,背着她健步如飛,步子卻不一般的沉穩。偏頭看着背上已然熟睡的她,他嘴角笑的燦爛。突然覺得幸福,因為他背着她,就好像背負了全世界。
高順斌在別墅急着走來走去,因為今天童佳唯明顯晚歸,早知道他一定會跟上的,要是少夫人不見了,少爺還不拔了自己一層皮!他急躁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頻頻朝門口看去,直到一個人影出現。
不,應該說是兩個。
見到司徒政,他兩眼放光,急忙跑過去,剛想開口,司徒政空出一只手來示意他噤聲。高順斌立即安靜下來,這才發現原來童佳唯睡着了。
“早點休息吧。”司徒政輕聲對高順斌說了句話,就背着童佳唯上了樓。他這樣的舉動,讓高順斌傻眼。突然消失、突然出現,少爺這是玩的哪一出?看這情形,兩個人該是和好如初了吧,少爺就是少爺,就是厲害,他不由得對自家少爺的敬佩多了幾分,這叫什麽來着,他一拍腦門靈光一現,對,欲擒故縱!
房間裏,司徒政小心翼翼将童佳唯放在床上,看她睡的香甜,估計是累的,想她這幾天有心事也睡不好覺。他搖搖頭,将她的外衣脫去,拉起被子蓋好,在旁邊坐下,他靜靜看着她的睡顏,動情的在額頭烙下一吻。真想就這麽看着她看一輩子,不過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不是嗎?“晚安,司徒太太。”他輕聲說着,笑着離去。
兩個人和解,司徒政激動了一個晚上,為了不打擾到童佳唯,他乖乖的睡在了客房裏,天色一亮,他就急着跑進了主卧。本來想看看她有沒有醒來的,因為太過着急了,直接推開門往裏走,不想,童佳唯正在換衣服。因怕打擾了她,他動作輕輕的,因而他進來的時候她并不知情。
看來心情好什麽都很順,這不,一大早就看見她正在換衣服,捉弄的心思又起,他蹑手蹑腳靠近床邊,而後突然往床上撲了上去。背對着他換衣服的童佳唯被吓了一大跳,感覺突然的一陣天旋地轉,待她反應過來,人已經穩當當落入了男人的懷裏。
寵溺的低頭用鼻尖磨磨她的,司徒政笑的開懷。頭腦當機片刻,童佳唯終于回神,小臉羞得通紅,一把推開他。本來她在穿衣服扣扣子,這下好了,因為他這麽一撲,把衣服的領口猛的拉大了。見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下移,她看着他呆呆的樣子,半天才明白過來,急忙從背後拉過一個枕頭來抱在胸前。
見她這麽戒備的樣子,他心情大好爬過去想逗弄逗弄她。她卻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好像在怪他剛才的突然偷襲。
“等等。”看他慢慢過來靠近,童佳唯感覺有點恐慌,而且兩個人還是在床上,她衣衫不整,感覺天時地利人和都占了,她有點怕他亂來。
察覺到她的慌亂,司徒政笑的開懷,裝作一無所知的問她,“怎麽了,昨天沒有休息好嗎?”他話是這麽說,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結果他靠近一分,童佳唯就往後躲一分,直到她的後背貼到了床頭上。
不得不注視面前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很窘迫,故意咳嗽了下,認真的看着他,“阿政,早上好啊。”然後呵呵幹笑兩聲,不漏痕跡的将身形往邊上挪了挪。她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司徒政犀利的眼睛,既然她躲得厲害,就換他來猛烈進攻好了,于是,在她略微詫異的目光下,他半跪在床上,一只手臂撐到了床頭,以很有壓迫感的姿勢注視着她,笑容很是惑人。
作者有話要說:
☆、調戲她
這麽近距離的注視,看的童佳唯心慌,她坐直了,懷裏緊緊抱着枕頭,往後面貼了貼,試圖将兩個人的距離拉的遠一點,其實她明白這也只是心裏作用。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她支支吾吾開口,“阿政,我在換衣服。”
司徒政聽聞故意往她上身看去,見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搭着衣服,突然覺得有種沖動的感覺襲上心頭。見他這麽看她,她懷裏抱的枕頭更緊了些,很是為難的說,“你要不要先出去?”她試探着問他,卻見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難道這麽說他不高興了?
果然,下一秒男人給了她明确的答複,“不要,我們之間還需要這麽見外麽。”
被他的話嗆了一下,童佳唯無言,他們之間雖然有了婚姻的束縛,但是她和他還沒有熟悉到那個地步吧,之前都是按照朋友關系來相處的,一直守在朋友的界限之內,而且兩人的荒唐情事也是發生在醉酒後。她本是個臉皮極薄的人,聽他這麽說,微微紅了臉,“我們好像還在冷戰中。”
聽她一提起冷戰,司徒政俊臉變了色,這還不是她的一意孤行,不然以他的脾氣,對她雖然不是百依百順,卻也不斷突破了下限,要不是她一心想着那個情敵,他又怎麽會一走五天對她不聞不問。
見他變了臉色,童佳唯有點慌張,急忙開口辯解,“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剛說了一句話,司徒政的手指就按在了她的唇上,“我明白。”然後他笑笑,“這沒什麽,小打小鬧很正常,而且我态度也不好。不過嘛,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我不會怪你的。”說話間,他笑的很是燦爛,而後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撲了上來,一把扯過她懷裏的枕頭随手扔一邊,而後抱住她,在她的推卻下緊緊抱着她,唇堵住了她的。
童佳唯一驚,手急忙打着他,人卻像失去重心一般被他撲倒,來不及驚呼一聲,她就落入了他的懷中。他雖然使壞,卻只是玩玩而已,沒有真的想對她怎麽樣,只是吧,眼前難得的好光景,總得留下點紀念,這麽想着,他低下頭來,拉開她的襯衣,在她的心口處狠狠吸吮着。童佳唯吃痛,不由得擡手輕輕打了他兩下。
“這下,你想跑也跑不了了。”他故意在很她身上私密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跡,其實是宣布所有權。當他擡起頭時,童佳唯發現他笑的很邪惡,頓時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們現在的姿勢,真是有種他逼迫強占的感覺。
掙紮着起身,她慌張的将襯衣拉上來,背過他扣扣子,他像個孩子般,從背後抱住她,因他的阻撓,她用了些時間才換好衣服。
等兩人終于下樓,高順斌已經做好了早餐,一見他們倆下來,很是開心“少爺早,少夫人早。”
司徒政很受用的點點頭,拉過她的手來一起坐下。
他目光一直流連在她的身上,害的她都不敢擡頭,默默的吃飯。
看着自家少爺幸福的模樣,高順斌真的要歡呼,太好了,少爺終于把少夫人拿下了!不過,興奮歸興奮,他還是将早上的安排禀告,“少爺,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司徒政沒有忘記今天是和她約定的最後一天,他看了她一眼,見她擡頭看他似是詢問,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來,他笑笑,“佳唯,我們先不要回洛城好不好?”
不回洛城去哪裏?童佳唯眨眨眼睛不明所以,一聽洛城二字,這才想起來她自己無故失蹤已經一月有餘,當下着急起來,“阿政,我有點擔心。”
自然是知道她擔心什麽,他摸摸她的頭,安慰着,“放心,我帶你來之前有善後,他們都以為你去辦公了,做的是我們之前的案子。”說話間他的眼神一掃一旁的高順斌,高順斌立刻會意,狗腿的笑笑,“少夫人不用擔心,藝廊那裏我都交涉好了,不會有大問題。”因為她平時工作也總是要出差,聽兩個人這麽說,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松了口氣的同時,心裏還是不免有點心酸,她一個大活人消失一個月,難道都沒人注意到麽。
只是她沒有想到,司徒政也沒有想到,本來布置的好好的計劃,會因為一個人的突然殺到而攪了局。這個人,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陳方圓。原來當日童佳唯下了決定以後,心裏落寞,給好閨蜜發了個短信,陳方圓正和路東棠鬼混,晚上才翻開了手機。
穿着浴袍坐在床上,她一邊享受着路東棠的服務,她的親親老公正幫她擦頭發,一邊拿着手機玩游戲,莫名的看到短信,竟是小唯發過來的。
本來想着因為司徒政的介入,她的好哥哥應該沒有事情了,不知道小唯有事怎麽不打電話而是發短信。好奇的打開,因為她是近視,現在沒有帶着眼鏡,只好把手機拿的近了點,輕聲念了出來:
圓圓,經過再三考慮,我還是決定嫁給他,或許愛情對我來說是個奢求。可能更向往安定吧,所以和他在一起我并不後悔,我們就要訂婚了,真正結婚的那天,希望你能來。
她正吃力的讀着短信內容,一時間不能回神,手僵住了,直到手機掉在了地板上發出了悶響,她才驚呼,“完了完了。”
路東棠将毛巾一扔,整個人讨好的坐在她邊上摟住她,“怎麽了?”
“完了,小唯要嫁人了,她真的決定嫁給他了。”陳方圓難以置信的喃喃着,她想不通怎麽小唯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她并不是一個過于保守的人,什麽父母之命她也不是太看重,之前躲車振宇躲了那麽久,怎麽突然就決定嫁給他了。
聽她這麽說,路東棠笑笑,是不是她的妻子黏童佳唯黏慣了,人家結婚這是好事情啊,怎麽把她吃驚成那樣,看着她跳下床,一個人在原地走起了圈圈,邊走還邊說“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蒼天無眼啊。”
作者有話要說:
☆、閨蜜助攻
聽她這麽說,路東棠笑笑,是不是她的妻子黏童佳唯黏慣了,人家結婚這是好事情啊,怎麽把她吃驚成那樣,看着她跳下床,一個人在原地走起了圈圈,邊走還邊說“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蒼天無眼啊。”
他更加疑惑,試探問着,“有什麽問題嗎?佳唯嫁人不是好事?”
他突然出聲,讓陳方圓朝他看過來,白了他一眼,她嘆口氣,“當然不是好事了,小唯不喜歡他,她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嫁給他!她怎麽可以?”她清楚的記得,當年她和童佳唯還是室友的時候一起談心,那個時候兩個人就商量好了,如果要嫁人一定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現在她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兩人平時無話不談,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車振宇,怎麽還是要嫁,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這不是給自己添堵?
聽得她的解釋,路東棠一愣,童佳唯和她不喜歡的人結婚?“她結婚的對象是?”
沒有理會路東棠的問話,她仍是原地轉圈,“不行不行,我得趕快回去做她的後援團。一定是那個壞蛋車振宇逼她的,自己沒辦法就拿她爸爸來壓她,小唯現在一定孤立無援,不行,我要在她身邊幫她打氣。”陳方圓很義氣的想着,一股腦的說着話,而後救星一般看着他,直接撲過去,“東棠,你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對吧?”
見她難得軟下來求他幫助,路東棠自是受用的很,他溫柔的摸摸她的臉蛋,“這是自然,不過,你怎麽确定你不是在攪人好事?”他這個搗蛋的妻子,平時就愛出馊主意,閑暇時光玩玩就算了,這個可是童佳唯的終身大事,他得小心不能讓她胡亂攪黃了。
一聽路東棠質疑的語氣,她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把甩開他的手,她憤憤不平“放屁,小唯根本不喜歡車振宇,那姓車的就沒安好心眼,打一開始接近她就有目的,先是讓她做他的女朋友,現在直接攻上三壘了!”
再次從她口中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名字,路東棠一臉不可思議,他拉過她的胳膊,挑挑眉問,“你再說一次,她要嫁的人是誰?”
難得見到路東棠這麽正經的神色,她吃驚的看着他,不明所以,“車振宇,那個挨千刀的王八蛋。”
車振宇,竟然是車振宇,不正是司徒的死對頭!路東棠心裏暗叫一聲不好,不過臉上卻沒表現出太多,他急忙轉換神色,勉強沖她笑笑,“好圓圓,明天我們就回洛城。”
“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給力。”陳方圓樂的跳上了床。路東棠看她興奮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她不停的碎碎念着要鼓勵小唯尋找真愛,打算給童佳唯出謀劃策,而他則陷入了深思。此前,他一直不知道童佳唯的男朋友是車振宇,她什麽男朋友不好找,怎麽偏偏要找上車振宇,這個司徒政一心要對付的家夥。想起司徒政,他又是一驚,怎麽把他忘了,他可是關鍵人物,想起先前他對童佳唯頻頻表現出的好感,他心裏警鈴大作。在他看來,司徒政對老婆這個閨蜜可是上心的很,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和車振宇的關系,要說不知情,那麽他司徒看上的人怎麽會輕易相讓,若是他早就知道,那麽童佳唯不是就無緣無故被卷進了他們的鬥争之中,如果司徒政事先知曉了佳唯的身份,他接近她,豈不是別有企圖?越想越覺得可怕,路東棠心裏慌的很。不管怎麽說,洛城一定要回,明天他就必須動身!
于是,小夫妻雄赳赳氣昂昂殺回了洛城。一下飛機,陳方圓就直奔童佳唯的公司,一路上她電話都要打爆了,無奈童佳唯就是不開機,她是決定孤注一擲了?她沒腦筋的想象着,瞬間車振宇的形象在她心裏就邪惡了萬分,童佳唯則無比可憐被逼婚。看着副座上小妻子糾結的神色,路東棠皺眉,“電話打不通?”
陳方圓嘆口氣,點點頭,“先去藝廊吧,佳唯是個工作狂,今天是工作日,她肯定在的。”她說的萬分肯定,心裏卻慌的很,路東棠看她着急的樣子,不再言語。其實他也很慌,因為猜測到司徒政和童佳唯的關系後,他昨晚趁着圓圓睡着了,給司徒政打了一個小時電話,都是無人接聽,他知道司徒政平時不關手機,所以才想問問看,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吧,就算晚上不接電話,白天總該吧,結果白天打一樣,無人接聽,急的他都想把手機摔了。
看着路東棠擰着眉很是深沉的樣子,陳方圓花花腸子又起,“東棠,要是真遇到了小唯,我勸阻她你可要幫我,必要時刻,就該你上場了,用你的鐵血手腕整治整治那混蛋。”還鐵血手腕,路東棠聽的想笑,卻是笑不出來。他真的擔憂啊,估計不用他出手司徒就已經行動了,他可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到時候等圓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還不卸了他。
兩個人心事重重的往童話藝廊趕,一下車,陳方圓就等不及往裏面鑽。“小姐,需要服務嗎?”迎面走來一個員工笑吟吟的問着,陳方圓一擡頭,用充滿殺氣的眼光問她,“小唯呢?”
看着女員工不理解的表情,随後進來的路東棠急忙打圓場,“我們找童佳唯小姐。”
“唯小姐出差,現在不在藝廊,兩位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安排其他員工服務。”
“什麽,她不在?”陳方圓大吃一驚,不可能啊,按照她發的短信,近期她就和車振宇訂婚了,甚至已經訂婚了,這個時候,她竟然還去出差?
“唯小姐和老板請示過了,出差一個月,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小姐不妨留一下聯系方式,等她回來了再聯系。”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路東棠笑笑,急忙把陳方圓拉出來,剛才的事情,她也覺得不對勁了是嗎?
“小唯有問題。”兩個人相視一下同時開口,見妻子這麽敏銳,他點點頭附和,“佳唯應該不是出差,沒道理要結婚的人還放不下工作。”
白了一眼路東棠,她急着争辯,“胡說,她哪要結婚了,還不是某人逼得。”說起某人,她不禁想到了一個可能,佳唯不會是又逃離了吧?沒可能啊,沖她發短信那決絕的态度,是鐵了心不回頭了,怎麽還會逃婚呢。
陳方圓想到的是童佳唯逃婚,路東棠直接想到了可不可能是司徒政的手段,他帶走了她,或者說是他綁架了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路東棠甩頭,他怎麽可以把司徒政想的這麽不入流,他一向不屑做這種事,不過他還是真的沒想到,司徒政被童佳唯刺激到走投無路真的綁架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陳方圓對戰車振宇
“東棠,我們去公寓,所有小唯可能去的地方我們都一個一個找,公寓沒有就去醫院,我還真不信了,車振宇把她藏起來了。”
陳方圓氣沖沖的命令道,路東棠哪敢怠慢,直接開車用最快速度沖去,速度快的都快闖了紅燈,不過不只他老婆着急,他也着急啊。
遠遠看到公寓樓下的車,陳方圓不認識車振宇的座駕,以為童佳唯換車了,想到她可能在家裏,高興的跳下車沖上樓。
“圓圓,等等我。”路東棠在後面喊着,很是無奈。
激動的按下了門鈴,不等門打開,陳方圓就快人快語,“小唯你聽我說,訂婚的事情還是”——好好想想……她話沒說完,門開了,不想,來開門的人不是童佳唯,竟然是車振宇。
她的話僵在了口中,看着面前的男人,陳方圓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怎麽會?他竟然在小唯的公寓裏,他怎麽會有公寓的鑰匙,他們是同居了嗎?還是說她來晚了一步,他們真的生米煮成熟飯在一起了?
“小姐?”看着面前女人吃驚的樣子,車振宇疑惑的擺擺手。
“幹什麽?”因為童佳唯不喜歡他,連帶着她對他也沒什麽好感,見他擺手試探的樣子,活像醫生檢查病人失心瘋一樣,陳方圓心生不悅,惡狠狠的問他。她好像忘了他真的是醫生,帶點職業病。
被眼前女人不善的語氣嗆到,車振宇尴尬的呵呵笑兩聲,他不認識她,她卻認識他,“小姐,有事嗎?”
他語氣好好,但是陳方圓卻越看越不順眼,只想一拳沖他僞善的小臉揮過去,當然她想是這麽想,還沒有行動就被随後上來的路東棠困住了手腕。從小妻子的眼裏看到殺氣,路東棠強裝鎮定,沖車振宇笑笑,“我們是佳唯的朋友,路過洛城想看看她,這位是我的妻子,她是佳唯的閨蜜。”他簡單介紹了下自己。
聽聞,車振宇笑了,讓出一條道,“請進,不過佳唯不在家。”
聽他說請進,陳方圓就想打人,他一副男主人的口吻,真是讨厭,而他的第二句話則将她引爆,小唯不在家?不在藝廊上班也不在家裏休息?見她抓狂的樣子,路東棠只好解釋,“我們和佳唯很久沒見了,圓圓很想她。”
沒去理會路東棠的解釋,陳方圓一副審訊的目光朝着某人射過來,“你怎麽會在小唯的公寓?”她記得童佳唯可是潔身自好的人,不會随随便便留宿男人,難不成真的訂婚了?
“她是我未婚妻。”不明白面前來歷不明的女人的敵意從何而來,他還奇怪,怎麽一向和善的童佳唯會有這種暴怒的閨蜜,雖是疑惑,他仍照實回答。本來醫院的危機已解除,他不眠不休用了幾天時間善後,等一切做的差不多的時候打算告訴她這個好消息,不想她卻是不在。
車振宇也去過藝廊了,童佳唯的助理阿Ken接待了他,說是佳唯接下了一個工作,因為此前耽誤了點時間,所以脫不開身出差去了。他也沒有在意,每天就來公寓等。自從她打算和他攜手,就留了一把鑰匙給他。莫名的,他有好消息想第一個告訴她,所以每天來公寓等到晚上才走。
聽他這麽形容,路東棠自然知道眼前人就是司徒政恨了許久的車家人,他尴尬的笑笑,“哦,恭喜恭喜。”他話音剛落,小腿一股疼痛就蔓延開來,不用想,肯定是陳方圓踹了他一腳。
恭喜個屁。她白了一眼路東棠,語氣不善的針對某人,“那個車先生,佳唯出差去了?”
她試探着問,問題讓車振宇突然落寞,“嗯。”
她不死心,追問道,“你們,訂婚了?”
車振宇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快了。”哦?聽聞他的回答,陳方圓一喜,這麽說就是還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