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咬人狗呀

謝清同範靈芝講這院子是自家遠方叔叔的宅子,前幾年國家政策變動,叔叔早有些預感,于是提前做了安排把這棟房子的鑰匙托付給了旁人,只是現在叔叔下落不明了。

範靈芝聽出了謝清語氣中的難過與擔憂,便猜想這個叔叔很大可能是原劇情中77年以後接回家的那個遠房親戚,于是便寬慰謝清說:“既然叔叔早先有所察覺,那說明叔叔一定是提前也安排了後路,你也不必太過擔憂,叔叔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謝清聽了範靈芝的安慰心裏輕松了些,但又忐忑的同範靈芝說:“芝芝,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件事因為某些原因我現在沒有告訴你,你以後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範靈芝聽了這話第一反應是謝清居然有事情瞞着我,什麽事情是不能告訴自己的?範靈芝狐疑的看了謝清一眼說:“你不會有個娃娃親,未婚妻,前對象吧?”

謝清正忐忑的心情被範靈芝亂七八糟的想法沖淡了,只捏了捏範靈芝的臉說:“想什麽呢,沒有,沒有,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只你一個小對象。”

範靈芝聽這話心裏甜滋滋的,但又想到了自己的靈泉,于是就反問謝清:“如果我也有因為一些原因現在不能告訴你的秘密怎麽辦?”

謝清緊張了,順了範靈芝的思路問道:“難道你有未婚夫?”

範靈芝被謝清這個反問逗樂了,擺擺手說:“沒有,只是想問問你怎麽看待我有小秘密不告訴你。”

謝清想了想,慎重的同範靈芝說:“如果這個秘密确實是出于一些不能說的原因而無法坦白的話,我覺得我應該可以理解和接受。”

範靈芝見謝清說的在理,便說:“如果這個沒有告訴我的事情,确實不能說的話,我想我理智上可以接受,情感上可能看這件事來定。”

謝清聽了這話欲言又止,但最終什麽都沒說,只是把範靈芝帶到了一個卧室內,掀開床上的席子,一陣東敲敲西敲敲之後,床的中間的板子打開了,謝清從裏面拿出來一個盒子遞給了範靈芝。

範靈芝心下好奇便打開了盒子,入目的便瞧見一個嵌着紅寶石的金簪,做工精巧美麗,範靈芝從前也參加過許多拍賣會,即便是壓軸拍品也極少見這麽精致的簪子。

謝清瞧着範靈芝目不轉睛的瞧着這個簪子便同範靈芝說:“給你的,這是我爹娘給兒媳婦的見面禮,你先收着。”

範靈芝聽到這話連忙把盒子合起來還給了謝清說:“我還不是你媳婦兒,你還沒有追我呢,而且這禮也太貴重了吧。”

謝清見範靈芝拒絕并沒有很驚訝只把盒子放回原處說:“無論如何我認定你了,這個早晚都會給你的。”

兩人稍後又在房子裏歇了歇便去了供銷社,因為有了這棟房子,謝清和範靈芝到供銷社采購了許多新家要用的東西,一趟帶不回就先放在這裏,慢慢往趙家村運,也防止大包小包招旁人眼紅,倆人買完了七七八八東西已經是接近吃午飯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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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靈芝有心帶謝清補補,就同謝清去了國營飯店,剛進門範靈芝就瞧見了趙寶珠和胡青松,範靈芝心中暗暗感嘆男女主的巧遇可真多,但又想想縣裏只有一家國營飯店,就又安慰自己能遇到是必然。

謝清點完菜,瞧見範靈芝在往別的桌上瞧,順着視線瞧見了趙寶珠,頓時眉頭皺了皺,不知道怎麽跟範靈芝解釋關于趙寶珠之前對自己的糾纏,只拉了拉範靈芝的袖子,小聲的同範靈芝說:“芝芝,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歡你。”

範靈芝被謝清拉回了注意力,就聽見謝清說這句擡眼看了看謝清着急解釋的樣子簡直像被教導主任抓住遲到的學生便笑着同謝清說:“我信你。”

趙寶珠從謝清進門就瞧見了謝清,也瞧見了範靈芝手上戴的表,還有謝清湊近範靈芝說着悄悄話的樣子,看起來甜蜜的刺眼,越是偷窺着範靈芝和謝清越覺得心如刀絞,回過頭來看見胡青松那張憨厚的臉覺得煩躁極了,這樣的讨好一開始自己還會覺得感動,這會兒有了謝清對比只覺得胡青松真的是差勁極了。

胡青松這會兒心裏十分緊張,因為約好了今天一起去供銷社,昨晚提前去結了婚的哥們家問送什麽能讨女孩子歡心,做足了功課,剛剛在供銷社趁着寶珠不注意買了雪花膏打算送給寶珠,這會兒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只結結巴巴的同寶珠說:“寶..寶珠,我...我買了個禮物送你。”緊張的說完就把雪花膏往趙寶珠手裏放。

趙寶珠有了種植空間,這段時間偷偷摸摸去黑市攢了不少錢,見胡青松只送了一瓶雪花膏,本就不太瞧得上,又聽胡青松說話緊張的結結巴巴,就想起了剛剛謝清同範靈芝說話的自然與親昵,沒由來的覺眼前的人更讓人讨厭了。

趙寶珠壓住心裏翻滾的煩躁心緒只平平靜靜地同胡青松道了謝,胡青松見寶珠面上沒什麽開心模樣,只以為自己買錯了禮物,暗暗決定下次買其他的送寶珠,一定讓寶珠喜歡。

兩方人馬面上沒什麽波瀾的吃過了飯,回了村裏,範靈芝和謝清還未到知青點就聽到知青點吵吵嚷嚷,裏三層外三層的人圍着,範靈芝和謝清離知青點老遠就聽見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範靈芝呢,範靈芝,你給我出來!”

範靈芝聽這聲音來勢洶洶,不像善茬,想了想自己一向謹慎,也沒做過讓村裏老太太這樣怒氣洶洶找上門來的事情,最近休假沒去學校也不太可能是因為孩子,但想着這樣的熱鬧無論自己是否有錯都影響壞極了,于是便撥開人群同謝清往前走到了叫喊的老太太面前。

小老太太看見範靈芝便一個健步沖過來想要抓範靈芝,謝清極快的伸了手抓住了老太太的手腕,老太太被謝清冷厲的氣場驚住,一時之間忘記了言語,聽見邊上有人弱弱的說:“謝知青,不要欺負老人。”

老太太仿佛受了點撥順勢就着謝清的手身體往地上倒,坐在地上便撒起了潑:“都來瞧都來看了啊,知青欺負老婆子了啊,老婆子我一把年紀還被人欺負啊。”

謝清見對方撒起了潑皺了皺眉松了手,只護在範靈芝身前,範靈芝見老太太半天沒有說明來意,只是吵嚷便說:“大娘,我是範靈芝,您是哪位?我都不認識您,您倒是說說我怎麽着您了,值得您來知青點大鬧毀我名聲?”

老太太見範靈芝應聲更來了勁哭喊道:“我是趙金錠的娘,你還我的金錠,都是你害這個害人精,害我的金錠不敢回家。”

範靈芝聽這話都要氣笑了,自己受害者還沒說理,害人的反而來說理了,當下便說:“是趙金錠要殺我,他自己害怕逃跑了,我還沒說理,反倒是我的錯了。”

老太太聽了這話邊哭邊嚎:“你說金錠害你就害你了,金錠不在說啥不還是全憑你一張嘴?我還說是你勾引金錠不成反而威脅金錠,吓得我的金錠不敢回家。”

範靈芝聽了老太太的話,明白了跟這老太太是認定了,再講也講不通道理的,便看了看謝清,謝清也想到了這點兒看了看範靈芝,便領會了對方的意思,便擠開人群出去了。

範靈芝雖然想到了辦法但還是覺得奇怪,奇怪這老太太早沒鬧開偏偏是現在鬧,而且如果老太太當初是這樣想,早該鬧開了,那老太太來鬧目的是什麽呢?想到這範靈芝問老太太:“誰告訴你我勾引你兒子了?”

老太太聽見這話下意識眼往人群中張向紅、程白琳、周招娣三人組站的位置瞧了一眼,并沒有回答是誰,只嚎道:“我的金錠既懂事又乖巧,怎麽會害人呢,肯定是你,是你勾引我的金錠不成反而來污了我兒子的清白,把我兒子吓得不敢回家,你個小賤人,今天你必須來跟大家夥說清楚,我兒子是清白的,把我掏的錢還給我。”

範靈芝問完話緊盯着老太太的細微表情,見老太太下意識瞧着三人組便明白了,這是對着範靈芝的名聲布的局,老太太是想借鬧來洗白趙金錠的名聲讓趙金錠敢回家,順便錢能鬧回來更好,出手的人只是想借老太太愛子心切來挑撥讓老太太同自己大鬧一場壞自己的名聲,可壞自己名聲對誰有好處呢?

現在看來老太太占據我弱我有理的優勢地位,到底是三個人中的誰出手布的局?周招娣平常只是張向紅的小跟班隐形人,可能性不大;張向紅向來是打直球,得理不饒人有仇不隔夜,看這彎彎繞繞的風格不太像;難道是程白琳?可程白琳向來是端着大小姐架子,最起碼是表面上不屑搞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到底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是誰在出手呢?我有暗示哦。

上一章在存稿箱設錯了日期,結果沒有按時發,氣!

也不知道我的崽在你們的收文後宮裏能不能混個位份,唉,崽啊,阿媽一定會壯大你的實力讓讀者給你升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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