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三年的見異思遷
※哈薩克英雄Alpha×俄羅斯妖精Omega
※原作背景n年後/私設見文
※ABO/摩托play/NC17
Part.1
——友情與愛情的區別在哪兒?
“誰知道,看做不做吧。”
——那與“至高無上的友情”的區別呢?
“哈?”——現年18歲的俄羅斯妖精皺眉撥了撥頭發:“那不就是幫你撸還是給你口的區別嗎?”
停頓半秒,意識到自己答偏題的金發青年瞪起眼來:“嘿!這就是你們對冠軍的提問?”
被噎了滿口的記者讪讪停筆,為這長相冶豔卻舉止粗魯的青年冠軍頭疼不已。
尤裏·普利賽提,花滑健将,18歲,175cm,Omega。
手上是他步入成年組後獲得的第三塊金牌,同時也是連續三年冠以他的殊榮。
再度收獲金牌并不會給這少年成名的金牌慣犯帶來多少情緒波動,就連向來愛誇大其詞的國內媒體也不過是用“鑽石”與“妖精”替換了某些小雜志的“俄羅斯的金牌強盜”。
早就習慣這應得的嘉獎的青年無視了對他指責頗多的海外新聞,無一不看破這些一直沒能贏過他和他的祖國的庸才們的嫉恨與無為。
尤裏扣上兜帽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在一片刺眼的閃光中避開粉絲鑽進車裏。
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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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尤裏喜歡的順序自我介紹,他會把他連續三年收入囊中的金牌擺在最靠前的位置,以及、——決口不提什麽Omega。
盡管在這個平權社會屬性并不是衡量一切的标準,甚至在相當多的領域Omega都表現出了更優于Alpha的适配度——但就尤裏來說:他是競技體育項目的運動員,這是他唯一允許貼在自己身上的标簽,并且與他是不是Omega、是Omega還是Alpha,一點關系都沒有。
——當然,這生物性別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啦。
拐過街角尤裏付了車費,在出租車司機激動的指認下差一點就沒躲過簽名。
——差的那“一點”揪着他衣服後領将他提起,尤裏還沒來得及還回那支筆就被人拎出車門。
“嘿!!”
強烈的沙漠味道席卷而來,尤裏突的覺得喉嚨口幹涸發緊。
“你早到了。”
“有什麽關系,反正你比我到的更早。”
沙漠味道的源頭輕輕眨了眨眼睛,無從探索他表情的表現出了一丁點笑意。
尤裏撥開自己眼前的那一縷遮擋視線的金發,撸過腦後掀掉帽子、被人扣着腦袋隔着寬大濕熱的手掌貼上牆。
與之同時的,奧塔別克幹裂的嘴唇也貼上了他的額頭。
Part.3
奧塔別克·阿爾京,花滑健将,21歲,184cm,Alpha。
假使按照尤裏介意的順序介紹他,首先應該是——“你這混蛋吃什麽長這麽高!”
然而奧塔別克向來不介意這毛毛糙糙的青年無來由的鬧騰,他才剛剛結束例行賽後整理,仍舊是檢讨不足并分析扣分點,卻時不時目送教練被一牆之隔的冠軍采訪給分走心神。
奧塔別克嘴上不說心領神會,自己做完總結便将胸前的銅牌連同比賽記錄一齊交到教練手上,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冠軍身上偷偷溜了出去。
“兜風,吃飯,送你回去。”
尤裏接過頭盔跳上摩托後座,揪着奧塔別克外套後背上快被他揪禿的那一小簇,待速度起來了才張開雙臂微微後仰:“奧塔別克——”
機車的轟隆聲沒能蓋過他興奮的尖叫,奧塔別克向來喜歡聽來自他機車後座上的這個聲音——比之什麽妖精、鑽石亦或是冠軍,都要來得鮮活而有生命力。
“喂——奧塔別克——”
風聲呼嘯,連奧塔別克身上濃厚的沙漠味道都随風飄散,他不禁豎起耳朵聽尤裏接下來的話,卻不甚意外的聽到一句——
“你——他媽——幹嘛——長那麽——高——”
Part.4
三年來長太高的奧塔別克總算看上去更适合這臺機車。
尤裏反手撐着屁股後頭的金屬架,用肉眼比劃得出面前的脊背比他們初識那年又寬闊了不少。
這青年身上總是帶着股随風飄逝的沙塵味道,随着年齡增長,這曾給他帶來過極大苦惱的味道似乎也逐步累積成為沙漠,——尤裏沒見過沙漠,但不知怎麽就覺得這平平無奇的沙塵味信息素累積起來就該是這種感覺。
奧塔別克為路中央竄出來的貓踩了腳剎車,身後不知怎麽沉默下來的青年猛地撞上他的後背。
寒冬夜裏也不多見的冰雪冷香頃刻四溢,令整個兒被這味道籠罩的奧塔別克忍不住連鼻頭都紅了。
“唔……該死……”
“還好嗎?”
撞到他後背的犯人頭也沒擡,雙手自他腰側環上來,想必是被撞暈了頭。
奧塔別克擡頭看看天邊的月亮,拐頭緩慢滑進了背街的暗巷。
他身後垂頭抵着他背脊的尤裏,埋在豹紋兜帽裏的耳尖都紅透了。
Part.5
誠如這青年冠軍賽後采訪時的大放厥詞:友情與愛情的區別在于做不做。
——尤裏還沒做過,但總不能說他連愛都沒經歷過。
而友情與“至高無上的友情”的區別——大概就是當你提出無理要求的時候、對方選擇幫你撸還是給你口。
——尤裏還是沒做過,不過他忍不住思考假如奧塔別克提出這種要求、他會揍回去還是罵回去。
“我聽到他們采訪你。”
尤裏摘下頭盔:“什麽?”
“友情、愛情,之類的那些。”
這三年間長太高的青年Alpha才二十出頭,經年累月的修行已經令他的身體充滿了雄性魄力,尤裏在這般健碩的Alpha面前實在沒法不去注意自己Omega的體魄——和他那被稱為妖精的身形。
“所以……你要與我超越‘至高無上的友情’麽?”
尤裏張了張嘴,剛剛還在他腦中盤踞的揍他還是罵他登時消失不見:“什、”
“要,還是不要。”
Part.6
類似的選擇尤裏幾年前就遭遇過,只不過那時還是要不要上車、要不要交朋友——俨然尚未知覺自己似乎從沒在這樣類似定論的請求中占上風的尤裏忍不住生出種趕鴨子上架般的焦躁感來:“誰管你要不要!”
然而奧塔別克往前一步,将瀕臨炸毛的小老虎逼到腿根靠上機車,沒等對方試圖蹦出髒字就湊了上去。
——幾乎以為自己要被親到的尤裏同樣幾乎以為自己要陷進沙海。
傾瀉而出的信息素令這個氣候宜人的國度驀然産生中中亞地區的異域風情。
尤裏慌忙閉上眼睛,等待良久卻什麽也沒降臨——他警惕的睜眼,卻見奧塔別克近在咫尺:
“要的話,我會”繼續。
——尤裏怒從中來,直接繼續了奧塔別克未出口的“繼續”。
奧塔別克被這人猛然地沖撞給擂得倒退一步——他剛站穩就被這臭脾氣的大貓揪着擋風鏡掀了頭盔。
尤裏怒極時總像朵冰雪中帶刺的玫瑰,冰雪是他的味道,而他才是玫瑰本身。
平時大略等同于無味的冷香可比産生信息素的炙熱肉體平靜多了,這味道令鮮少體驗極寒的奧塔別克聞一次就忘不了,就更別提直消一眼就住進他心底的這個青年。
那時候他們還是小男孩兒,霸占奧塔別克眼底的輕盈妖精早不複當年模樣。
奧塔別克将他一見鐘情的戰士綁在他的摩托後座,融化堅硬的鑽石、就像遇暖即融的冰雪。
也是怪他見異思遷,——居然比之遙遠的妖精,更愛身後的他的男孩兒。
Part.7
尤裏掀了奧塔別克的頭盔,手腕上時興的鉚釘飾物随着他挂上這人後頸的手而紮進對方結實的脊背。
奧塔別克像是渾然不覺,雙手穿過尤裏腋下格着他腰側将這輕盈的身體抱起;尤裏揪着他後腦勺尖兒上的發絲往後仰去,尾椎磕着機車冷硬的皮革坐墊才扭身擡腿橫跨了過去。
他倆控制不住年輕沖動的接吻,互相汲取對方嘴裏那口溫暖潮濕的空氣,冰雪與沙漠的氣味同樣寡淡沒有實感,卻在炙熱體溫的烘烤下産生出季節錯位的奇妙幻覺。
尤裏注意到奧塔別克落在他大腿上又觸電般收回的手,不禁放開在他嘴裏克制索取的唇舌,輕喘着抓住奧塔別克的手。
“你想碰我?”
奧塔別克沒了言語。
“想,還是不想?”
這抓緊一切機會以其之道還施彼身的青年回身到機車的油箱上,他軟若無骨的身體與這流線型的設計完美貼合,壓腰翹起的緊翹臀瓣擠着尾椎抵上了奧塔別克隆起的褲裆。
奧塔別克沒時間想,他想也不想的選擇了“想”。
Part.8
極其不願在賽事上提起自身生物性別的Omega總算還有那麽一刻感謝造物主賜給他的屬性:當他允許的Alpha在他授意下開拓他的身體,至高無上的歡愉便将取代一切可能或不可能産生的疼痛。
尤裏趴在奧塔別克的油箱上,他緊身的皮褲被身後的人扯到了腿根處。
奧塔別克單手杵到尤裏身下,捏着他服帖的擠在皮座與他小腹之間的生殖器,一上一下的輕輕揉搓。
只是前端的生理刺激便引得這具天資聰穎的Omega身體一陣戰栗,恍然間不止前邊冒出愛液、就連未曾在情事中使用過的後邊也跟着濕潤了起來。
尤裏雙手撐着油箱勉強支起上身。他以別扭的姿勢回頭确認。卻被恰逢此時跳出奧塔別克褲頭的粗壯性器給吓了一跳。
“這個太……”
“你可以拒絕。”
——這不是奧塔別克式的請求。
尤裏皺眉右手反伸到後邊抓住這令人咋舌的巨物:“我要這個。”
獲得內心傾慕之人許可的青年聞言頂了上去,豐厚的肉頭抵着Omega濕潤的後穴試探性的往裏擠。
極端的不适筆直沖上尤裏的大腦,但恰恰是這難以描述的違和感,令他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心情。
尤裏反手摸索着抓住奧塔別克的發梢,揪着這人的頭發踮腳起身往後使勁坐下。
Part.9
劇烈的疼痛令面前的老虎直縮成了虎斑貓,奧塔別克趕緊環住他顫個不停的身體,捏着尤裏瞬間癱軟的陰莖不住揉搓。
奧塔別克側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光滑脖頸,濃烈的冰雪冷香不亞于在他沙漠般的信息素中席卷而成冰風暴——他難耐的貼進這片後頸嗅他心上人的味道,極力克制自己不要貪圖眼前的歡愉張口咬上去。
“奧、塔別克……”尤裏嗚咽着扭臉,看見奧塔別克此刻隐忍的表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質問,“我們什麽時候,不是愛情了?”
奧塔別克輕輕挑了挑眉。
“為什麽還要問我?你對我,不是愛情嗎?可我他媽對你……”
好在奧塔別克封住了他的嘴。
尤裏摁着奧塔別克的手,他倆的手下是在機車皮座上摩擦到再度挺立的粉嫩性器。
總算是得到确切答案的男人硬是抓着冰雪的妖精陷入沙海,在他後邊猛攻的棍子卻幾乎将他捅上天堂。
大他一圈的奧塔別克幾乎将尤裏整個包進懷裏,他甚至無暇顧及此刻他倆所處的地方是否便利,便不由分說的被拽進情欲的旋渦。
尤裏急喘着伏到油箱上,奧塔別克的大手隔着落下的兜帽護着他頭頂,避免他被身後的沖撞頂得撞上車把。
這适時落下的阻礙同樣喝止了迫不及待想結成番的沖動Alpha,奧塔別克用騰出來的手掐緊尤裏纖細的腰,硬是将整根性器都深埋進去,卻趕在自己球莖不受控制的形成前立馬抽了出來。
尤裏低聲呼喊着揚起後頸,被侵犯後的身體因為瞬時的空虛而斷線了片刻,他不自覺的沉腰後退尋求情人的陰莖,卻冷不丁被炙熱的稠液澆滿了股間。
“奧塔別克……”
被點名的青年自後方抱上來,勾着他的手腕讓尤裏觸碰在空氣中臌脹的球莖。
尤裏觸電般收手,不到一秒又大膽的貼上去——他幾乎是立刻感覺到奧塔別克的顫抖,緊接着又被濺了一手。
“這個是……”
“如果要讓你懷孕,這個就不拔出來。”
尤裏扭身瞪他:“你敢讓我懷孕!”
奧塔別克第一次提起嘴角:“是你——要,還是不要。”
END
續篇《第一年的陰差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