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一天的人
※《第三年的見異思遷》ABO五部曲出本番外2
※哈薩克英雄Alpha×俄羅斯妖精Omega
※原作背景n年後/私設見文
※ABO/婚紗play/NC17
這個賽季剛剛結束,花滑屆也總算結束了持續多年的、毫無懸念的金牌之争。
熱衷于每一塊金牌的俄羅斯強盜仍舊沒按常理出牌,只是這次他放過了賽後采訪,在短節目中就提前以一件綴滿蕾絲的緊身衣驚豔了世人。
于是這最後一枚金牌無疑又屬于這只任期已滿的俄羅斯妖精,而他帶着十幾年來積累的美譽滿載而歸,連面都沒露便低調退役——
尤裏·普利賽提,30歲,180.1111..cm,Omega。
——順便介紹一下眼下正跟着他卻一言不發的他的伴侶——
奧塔別克·阿爾京,33歲,189cm,Alpha。
這向來沉默是金的男人不知為何打尤裏出賽起就沒了言語,明明是哈薩克斯坦國家隊教練、卻硬是比緊盯自家選手還認真的看完了尤裏職業生涯的最後一場比賽。
——這感覺于尤裏來說當然是新奇的。
要知道他曾經無比期盼爺爺來看一場自己的比賽,不過出于各種原因(這戰鬥民族的老Alpha拒不承認他所疼愛的孫子的成功會叫他落下淚來),“家人觀賽”這個願望最終還得由奧塔別克替他實現。
……哦、還有他們倆的娜塔莉娅。
“喂——娜塔莎的英雄爸爸,你的小天使呢?”
被點名的奧塔別克在距離他滿身豹紋的愛人兩步遠的地方停下步子:“爺爺讓我們至少在婚禮前夜忘記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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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裏将寒風中紛亂的金發別去耳後:“所以你還在等什麽?”
奧塔別克心裏恍惚了下忍不住垂頭撇開視線:“那你準備好了嗎?”
尤裏不答,等這男人再擡頭看他時才張開雙手:“從今往後,我是你的了。”
說十五年愛情長跑有些不太貼切,——畢竟誰家愛情長跑也沒跑着跑着連孩子都這麽大了;但也虧得是奧塔別克,因此即便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他也還是強忍着原始沖動而沒強求尤裏。
正如這臭脾氣的小戰士曾經期盼那麽久的“成年解禁”一樣,這個常年周游列國修身養性的早熟青年內心也有一個界限:恰似尤裏在他成年那天唯一一次翹掉訓練無視門禁開懷痛飲、直到深夜都在奧塔別克身上興奮得不能自已;而對奧塔別克萊說,尤裏宣布退役的今天、才是對他的徹底解禁——
尤裏被按上床,豹紋皮草下是他壓根兒沒打算換下的綴滿蕾絲的緊身衣——這件被莉莉娅盛贊仿若婚紗的演出服有點小玄機,尤裏賽後脫了緊身褲圍上蓬松的蕾絲裙擺,直到奧塔別克脫了他的外套才點破:“我可不要在第 二個人面前穿這個!”
這一貫表現得克己複禮清心寡欲的哈薩克英雄甚至來不及回應,收到解禁信號的原始沖動便挾持了他的大腦。
奧塔別克垂頭咬住愛人的嘴唇,雙手刻不容緩的伸進這蓬松的蕾絲裙擺下,隔着花滑選手都不陌生的丁字褲揉着裏邊毫無動靜的器官。
尤裏屈起膝蓋踩上床墊,讓奧塔別克的腰身擠進他敞開的腿間,緊接着便被人壓住小腹。
操之過急的男人連褲鏈都沒拉下,他頂起的褲裆在蕾絲白紗之下擠上尤裏的下體,隔着那麽區區幾層聊勝于無的布料焦急難耐的摩擦。
尤裏低聲哼着揪住奧塔別克的衣領,一手繞去他腦後抓着奧塔別克的頭發将這快要啃破他嘴唇的男人從自己嘴上拎起來。
他倆無一不劇烈的喘息着,而這家夥甚至垮下褲頭,內褲都沒脫便頂到尤裏股間。
“喂、等……等啊……”
奧塔別克伏在他身上,臉卻快要埋進尤裏耳邊散開的發絲裏。聽不進去半點言語的他在這散發出玫瑰熱烈芬芳的發絲間呼出熱氣,仿若中亞細亞仲夏的沙浪将這掙紮着的異國的妖精新娘吞沒。
尤裏嗚咽着伸手到他倆緊挨着的下體間,擰着愛人濕透的內褲前端往旁邊扯去——這比平時還要大得多的陰莖跳出來抽到他手上,接着便頂着他股縫裏的細繩輕輕戳着。細微的調整好角度,接着頂進尤裏緊閉的穴口。
這疼痛令尤裏禁不住繃緊腰身,尚且來不及調整呼吸就被半點溫柔都談不上的奧塔別克掐住胯骨長驅直入。他仰起脖子抓緊了奧塔別克的後頸,這男人忍了幾秒便開始動,每一下都抽出大半再猛地撞進來,不給尤裏留下任何怠慢的時間。
Alpha的信息素将這只認了主的Omega的情欲開關打開,被異物侵犯的疼痛也瞬間奔着截然不同的方向洶湧而去。
奧塔別克支起上身,他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攏去腦後,接着托着尤裏的背脊将他從床上拔了起來。
尤裏掙紮着攀上他的肩,被腰間大團緊簇的蕾絲與白紗所遮掩的下體早不知被這解了禁的男人搞成什麽樣——适時降臨在每個神經元末梢的酥麻令尤裏軟下腰,小腹卻繃得緊緊的開始下意識痙攣。
“唔、這什、……啊!”
從肉體深處升騰而起的刺痛麻癢令尤裏忍不住尖叫起來。
奧塔別克單手扣着他後腦勺,将刺到臉頰的金色發絲找到一起,手指揪着尤裏後頸處的發梢往後拎着迫使他的Omega仰起臉。
“奧——”
“我愛你,尤拉奇卡。”
尤裏只停頓不消一秒就飛快解開腰上系着活結的礙事裙擺,甚至不敢低頭确認眼下他裙底的旖旎風光,立馬撲到奧塔別克懷中:“這種事……唔、我當然知道!”
奧塔別克沉聲笑着按住他泛紅的腿根,把這幾乎已經長在他性器上的妖精牢牢釘在自己的東西上面。
情欲上頭的尤裏忍不住收緊腿夾着他的Alpha結實的腰,自己提腰支着不住淌出體液的生殖器戳在奧塔別克的肚臍上。
這徹底沒了顧慮的男人往前傾身将這不成體統的情色新娘重新壓回床上,他攤開手掌、手指插進尤裏發間,半是執着半是保護的扣住他頭頂。
尤裏張嘴甚至還沒發出喉音,就叫下體傳來的大力抽插頂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慢、 慢一……”
篤——尤裏的腦袋頂着奧塔別克的手掌磕上了床頭。
切實體會到此前所有情事中奧塔別克都自我克制的尤裏唔了聲,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他的男人。聽不進話的Alpha仍舊是那個頻率,像是要将尤裏撞壞似的,叫他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婚禮前夜”這個概念,對尤裏來說差不多持續了三天。
第一天他甚至擡不起手臂,第二天他才能勉強下床,第三天早上他被解禁後沒了顧慮的男人按住膝蓋差點舔化,——直到第三天夜裏他才總算是回歸到正常的狀态。
日漸纏人的奧塔別克沒放他獨自一人,反倒随着這個冰雪國度長大的妖精一起,裸着上身去了他為了這朵玫瑰修建的冰場。
尤裏帶着滿身紅痕在冰上緩慢的繞圈,他在奧塔別克慣常的注視下朝他筆直劃來:“這兒都青了。”
奧塔別克看着他手指着的腰間的淤青,全無悔意的伸手攏上去:“我等太久了。”
尤裏仰靠進他懷中與他和緩共舞,在奧塔別克親昵的湊上來時、完全陷進他的胸懷。
——恰似東歐的玫瑰陷入了中亞細亞的熱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