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定期更新的奶孩子日常
-1- 哺乳
生了娜塔莉娅之後,尤裏的身體産生了直觀的變化。
首先是非常迅猛的恢複了生産前的苗條體型,其次是曾經削瘦到有些硌手的肌肉線條稍微圓潤了些。
——第二條評價來自奧塔別克,這個不論從哪方面講都最了解尤裏身體的孩子他爸。
以及十分顯著也令尤裏最感違和的:是他增大到不得不穿調整背心才能固定住的、他原本沒有任何贅肉的胸部。
對此,從尤裏懷孕起就沒碰過他的奧塔別克既沒勉強他也沒勉強自己,只要尤裏需要,他完全可以等到娜塔莉娅斷奶後、尤裏的身體恢複正常。
——對,尤裏·普利塞提,現在正處在就連他也覺得自己不正常的、哺乳期。
要知道對于一個此前二十多年都毫無疑問是條真漢子的俄羅斯青年來講:胸部增大的原因不是胸肌而是乳房有多麽難以接受。
即便尤裏是且不排斥自己是個Omega,可涉及到這個也未免太超過“男孩兒”這個生理範疇了。
尤其還有調整背心……尤裏對着鏡子掀起衣服,盯着鏡子裏豹紋套頭衫下樸實無華的肉色內衣,頗有些厭惡的皺起眉頭。
适時推門而入的奧塔別克愣了下,接着順其自然的輕輕拍拍霎時捂住胸口的尤裏的背,轉身就要出去。
尤裏為這無言的安慰愣了下,反手撈住将将離開自己背脊的手,扯着都走到門口的奧塔別克不讓他出去:“你什麽意思!”
奧塔別克沒回頭,他甚至都沒出聲。
敏感過頭的Omega低頭用燦爛的金發遮住臉:“我是不是……很奇怪?”
沒想到奧塔別克啪一聲拍手到額頭,手掌捂着大半張臉,幾近窒息的張口:“饒了我吧……”
尤裏愣了下,繼而心有疑慮的湊到奧塔別克前面,抓着他手腕扯下他捂着臉的手——紅紅紅紅、哪哪兒都紅透了的,是這Alpha素來冷硬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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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麽一來尤裏也騰地炸紅臉,只能揪住他領口虛張聲勢的嚷嚷:“……喂!你臊個什麽勁兒!”
當下覺得自己解釋不清楚的奧塔別克生來頭一次怪罪自己的不善言辭。
他的Omega曾經清晰的認知自己美得有多出類拔萃,眼下卻為了與他組建家庭、幾乎變成個從不知道自己有多冶豔的愣頭青。
——想到這兒奧塔別克忍不住提起嘴角:是啊,他倆不就是兩個為對方所困的愣頭青?
“你身上有股奶味兒,是要洗澡嗎?”
尤裏紅着臉搖頭,幾秒後才小聲答:“我打算……打算給娜塔莎儲備點糧食——”停頓了下後他焦急的炸起毛,“唔!為什麽不能喂她皮羅什基呢……我是說,榨成汁兒的!”
奧塔別克為他惱羞成怒的異想天開大笑出聲,接着他摟住愛人:“在那之前,咱們也可以用優質奶粉替代。”
“那不可能!”尤裏斬釘截鐵的拒絕,“娜塔莎值得最好的,別的孩子擁有的一切她都天生擁有!”
這總是在非常時段讓奧塔別克感受到非一般帥氣的大貓贏了,以至于奧塔別克只能用力抱緊他的愛人:“你已經很努力了,娜塔莎的爸爸。”
沉默半晌後,尤裏輕輕答:“謝天謝地……你沒有用‘媽媽’。”
迅速掌握這貓爪撓毛球般心結的奧塔別克同樣迅速的解開了他——不止尤裏的心結,以及他胸前的調整內衣。
尤裏幹脆雙手捂住臉任他操作,因為哺乳期而脹大的敏感胸部落進使自己變成這樣的Alpha手中,輕微的脹痛和奇妙的體感便一齊擊中他的大腦。
這幾乎是立刻弓起背軟下腰的Omega不得不揪緊愛人的衣領,奧塔別克沉默的垂頭,下颌骨蹭着這人燦爛的金發,捏着他隆起的乳暈輕輕揉着。
乳頭的脹痛令尤裏松開奧塔別克的衣領轉而抓住對方的手腕,奧塔別克立刻停下手上的動作抱緊他,輕拍尤裏脊背給予恰當的安撫。
幾秒鐘後尤裏嗤的笑了:“喂,你頂到我了。”
奧塔別克擡頭看天:“別理它。”
“對着這副身體你都能發情?”
“我開始同情‘這副身體’了。”這男人無奈的嘆氣,“你竟不知它有多美。”
尤裏沉下聲:“我曾經知道。”
奧塔別克則安定的揉着他的脊背:“從古至今,從今往後,你的一切我一直知道。”
end
-2- 被窩
适逢周末,已然比平日晚起的奧塔別克仍舊是這家最早掀開被子的那個人。
……當然,“掀開”不代表“起床”就是了。
這素來生活規律的男人呆了半晌才下床,既沒洗漱也沒裝扮,跑去廚房将剛從冰箱裏拿出的牛奶倒滿兩大一小攏共三杯,把這将玻璃杯都冰得冷飕飕的牛奶們放到餐盤裏。
然後奧塔別克又發了會兒呆,深重的呵欠令他意識到自己大概又有了睡意,這才端着餐盤回了房。
婚後的生活與婚前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同——
同居住所仍舊在奧塔別克親自督建的私人冰場邊上,常駐居民仍舊是他們一家,尤裏爺爺的問候仍舊不及奧塔別克的雙親頻繁,就連這個家的孩子王……也仍舊是尤裏而不是娜塔莉娅。
硬要說有什麽不一樣的……
奧塔別克放下餐盤,沒急着上床反而在床邊盤腿席地而坐。
入冬就換成暖棕色的被子被人掀起一小半,裏邊戳出來修長的四肢,歐洲人種白皙的手指抓着柔軟的被套不撒手,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奧塔別克單手撐着下颌盯着這露出手腳的大貓,伸出空着的手勾住對方溫熱的手指,接着被手指的主人拉進被子。
幾秒鐘後手腳間捂緊的被窩露出條縫來,仍舊是白皙的四肢,卻短小而肉乎乎的,仿若幼貓踩奶似的輕輕揉着被子,與将她抱在懷中的那人一個姿勢的、也在不住尋找。
奧塔別克忍不住提起嘴角,接着将另一只手塞到這雙小手的主人懷裏。
被子裏傳出孩子驚呼大笑的聲音,奧塔別克擡頭就見那顆金燦燦亂糟糟的腦袋已經鑽出了被窩,他的愛人帶着睡意濃厚的鼻音張口:
“唔……娜塔莎似乎在找她的英雄爸爸,……你不可以叫她失望。”
“好。”
奧塔別克起身上床抓過被子,連同被窩裏的大小貓咪一齊裹到自己身上。
end
-3- 已婚
哈薩克國家隊內一直盛傳阿爾京教練已有所屬,對這位低調而沉穩的國民英雄的私生活頗感興趣的現役選手們紛紛以自己的方式暗中觀察以求結論。
其中三次他們發現了端倪、一次他們得到了證實。
第一次是向來以機車套裝或黑色運動套裝示人的教練身上多出了豹紋的單品。
阿爾京教練是個不大注重時尚的人,平日裏除了比賽和訓練外就沒什麽私生活的小将們一致認為:教練的衣櫥裏應該有且只有僅供換洗的三套黑色運動套裝,外加一件背脊正中快被磨禿皮的機車夾克,以及一件十年難得穿一回、穿一回就能在傳說中的帥十年的品牌贊助西裝。
然而某年冬天阿爾京教練穿了雙豹紋的靴子……之後是早春豹紋手環、仲夏的豹紋運動短褲、深秋的豹紋兜帽衛衣。
這無論從哪個層面看都不屬于教練品味的單品恰到好處的裝點了這從來不講究潮流的男人,而這——向來只會出自他背後的女人之手。
第二次是從來不使用任何配飾的教練戴起了戒指。
這本無意炫耀的穩重男人甚至直到下午才摘掉手套,可這群以觀察教練為樂的國手們不消一秒就捕捉到他手指上的閃光點。
款式上講絕不可能是婚戒的鉑金指環被精工制成了纏繞他指節的玫瑰,好奇心重的選手們都在猜測與之成對的那枚戒指會是什麽。
意識到衆人視線的阿爾京教練擡手招呼這群沒打算認真休息的運動員集合,他交代注意事項時下意識交疊雙手。
那朵貴金屬的玫瑰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像是沙丘上的冰玫瑰,盡管不是婚戒的款式,卻俨然不會出自戀愛之外的感情。
阿爾京教練戴上手套,将被他的戒指拉去注意力的選手們重新投入新一輪訓練。
第三次就更是直觀了——畢竟誰也沒想到會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飛撲進教練懷裏……嘴上喊的還是“英雄爸爸”。
鑒于這位前花滑國手是整個哈薩克的英雄,難以抑制自己好奇心的現役國手們仍舊謹慎的詢問這膚白貌美金發碧眼的小姑娘:“英雄爸爸?除了英雄爸爸還有什麽爸爸?”
還沒法發出複雜單詞的年幼女孩兒用不太清晰的俄語拼出單字:“娜塔莎的……妖精爸爸。”
妖精啊……
腦中唯一能想到跟“妖精”這個詞相關的就只有制霸冰壇十多年的那位俄羅斯妖精——紛紛冒出冷汗的選手們趕緊打消這個荒唐的念頭,同時忍不住計算起了心理陰影面積。
最後一次他們以為會等到教練的新娘,——至少阿爾京教練是這麽說的,——卻出乎意料的獲得了退役冠軍的課外指導。
哈薩克花滑國手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剛退役的俄羅斯妖精面色不善的将他們挨個兒批駁到體無完膚,他脖子上挂着個極小的沙漏,裏邊沙礫般的鉑金屑安然躺在沙漏底部,像是要将時間靜止在這離奇的一刻。
盡管與他仿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娜塔莉娅仍舊可愛而治愈,可她那名副其實的“妖精爸爸”着實令人可敬而致郁。
而阿爾京教練——美其名曰介紹家人給隊員們認識、卻為好不容易擺脫俄羅斯金牌強盜的他們重新籠罩上新的陰影:
一個不可戰勝的傳說中的對手,和一個你看得到摸得着(教練:不許摸!)的嚴厲師母……不知道哪個更可怕一點【
end
-4- 使壞
借尤裏一個腦子他也未必能預見:懷孕後他的身體究竟會變多敏感?
而直到他親身經歷過了他才知道——讓他變得敏感的(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始作俑者必須是孩子他爸【
為了孕育生命預支的假期實在是太漫長了,盡管多少做了些心理準備,尤裏還是在身體沒有任何動靜的第六周開始焦躁不安。
那時的他比之往日更易怒,倘若他的枕邊人不是奧塔別克這等修行得道的慢性子,他大概早就炸毛成一只刺猬。
好在奧塔別克的思維方式似乎與別人不一樣——在尤裏單方面發起的又一次無端争吵後,這男人不怒反笑的反問他:“誰不喜歡撒野的貓咪?”
此前從未有過、也未曾預料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的尤裏哪裏知道:敏感易怒已經是妊娠初期的預兆了。
反倒是奧塔別克,先于所有診療結果的人确認了這點——他的貓咪已然有孕在身。
自此尤裏進入了漫長的妊娠期,而令他倍感折磨的既不是緩慢體現的妊娠反應、也不是懷孕帶給他心理上的性別錯位感,反而是奧塔別克——這男人從他懷孕起、就連一根手指都沒再碰過他。
懷孕二十周時,這只纖細的妖精平坦的肚皮被新生命微微頂起。
初感行動不便的尤裏開始真正過得像一只貓——他每天大概有十四個小時都在睡覺,而剩餘的清醒十小時中,有一半是奧塔別克正常而規律的睡眠時間。
每每這時尤裏總不自知的盯着黑暗中奧塔別克安寧的睡臉,手掌貼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修長的手指卻總能驅使指尖沾到自己下體。
一想到幾個月前他們為了創造這個小生命曾有過多麽激烈的情事,尤裏總歸是有些忍不住,可叫他惱怒的是,他正直過頭的愛人絕對不可能在這時候勉強他的身體。
尤裏無奈翻身,背對奧塔別克半晌,才不大情願的磨蹭着被子往後拱進對方虛掩的懷中。
他抓着他的Alpha結實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在睡夢中都能立刻察覺他的信息素的男人下意識放輕臂力籠着尤裏,直令他徒然生出股做壞事的刺激感。
尤裏縮起脖子将臉埋進被單,他解開睡褲的系帶,手掌貼着些微隆起的小腹滑下去,抓着自己半勃的性器小幅度的揉搓起來。
自身後将他萦繞的沙味兒信息素仿若萬籁俱寂的夜間沙漠,并不想讓任何人查覺的尤裏盡自己所能的壓低喘息和動靜。
他忍不住咬住被單,以奧塔別克慣用的方式隔着內褲捏緊自己生殖器根部一路碾上頂,鈴口淌出的體液打濕了純棉布料,這兒被他的顫抖的肉頭頂起,最終落在他擠壓的手指間。——然而不夠。
尤裏夾緊腿,用他總算長了些肉的腿根碾壓自己的勃起。适時貼到他腰側的手臂令他停下手,屏息等候身後的動靜。
安靜半晌後他确認奧塔別克沒察覺他正在做的壞事,說不清自己是慶幸更多還是失望更多的尤裏索性轉身面朝奧塔別克——這男人竟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瞬間打了個激靈的尤裏愣了下,接着惱羞成:“你什麽時候——”
“別動。”
奧塔別克按着他後腰不讓他後退,反倒是他灼熱的褲裆虛勢的往後退了些,盡量避免頂到尤裏的肚皮。
“奧塔……”
“別管它。”
尤裏的确沒管它,手卻擠進兩人緊貼的下體之間,将自己松垮的褲頭拉下屁股——很清楚這人手上在使什麽壞的奧塔別克沒了想法,光是克制自己的沖動就叫他冒出汗來。
Alpha的信息素仿若沙漠适逢破曉,日照下熱砂的味道令尤裏快被沖昏頭腦,只想趕緊跟他的Alpha契合在一起。
想到啥都立即實施的尤裏往被子裏縮去,卻被奧塔別克揪着後頸肉提了出來。
尤裏不悅的揪住奧塔別克的睡衣領口,這男人就着他的手兜頭脫了睡衣,接着披着被單退到他腿間,用被子将尤裏胸口之下掩好——尤裏愣了 下,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含進口中,不打算勉強他身體的男人甚至沒掰開他的腿,只是伏在他腹下克制的吞吐。
尤裏只能雙手絞緊被沿,他敏感的身體瞬間對愛人的索取做出反應,在奧塔別克吮吸他根部的當囗曲起膝蓋張開腿。
他能感覺到深埋在被子裏的奧塔別克愛憐的親吻他腿根內側,然後是一陣輕微的刺痛,在他這兒咬了一口的男人吮着他繃緊的腿筋一路吸到他垂墜的囊袋。尤裏喘息着捂住自己小腹,惦記着這裏邊的小生命的他沒敢違背快感繃緊小腹,只得順應欲望飛速發洩出來。
射精後沒感到任何潮熱的尤裏揪着奧塔別克的頭發将這男人拔出被子,奧塔別克面色不改的躺到他身邊,甚至沒有看他便抓緊自己的陰莖。
尤裏湊到他身邊,擰着他下巴迫使奧塔別克的視線避無可避。
奧塔別克咬着後槽牙盯着他:“別亂來!”
尤裏撇起嘴角,攬着他肩膀将他拉到側躺,而後毫無慈悲的屈起膝蓋,用膝蓋骨頂着奧塔別克腿間堅硬的棍棒底端,有節奏的擠壓着。
這個忍耐力超群的男人難得擡手以手臂掩着臉,潮紅随着尤裏的吮吻從他鼻尖擴散到雙頰。
一刻也不停歇的挑逗着他的愛人最後将吻落在他唇上,頂起舌尖,輕松撬開了他的牙關。
懷孕二十周,忍不住的尤裏差點害奧塔別克也沒忍住。
好在這人修行得道——尤裏諷刺的想。
而奧塔別克,在日歷上劃下又一個叉的同時,開始認真思考起來——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最艱難的一次修行……沒有之一。
end
- 5 - 發情
假使奧塔別克的“修行”始于他的omega懷孕——那麽尤裏的“磨難”就該終于這個折磨他十個月之久的小生命的呱呱墜地……本該。
娜塔莉娅出生後沒多久便飛快恢複曾經身材的尤裏沒有一刻為他此後的方向苦惱——
他按部就班的進行恢複訓練,就連向來完美主義的莉莉娅也不得不為他回歸妖精稱號的速度折服;而那個在他妊娠期間由他的alpha為他親手打造的私人冰場,眼下也為這名冠軍的複出做出了巨大貢獻。
尤裏仍舊喜歡冰雪、仍舊熱愛冰面,仍舊享受滑冰的感覺,他仍舊是那只冰雪國度的妖精……而此刻唯一困擾他的、反而成了對待他冷靜過頭的——奧塔別克。
從尤裏懷孕那天起就再沒起過任何心思、即便被這不省心的omega挑起心思也沒付諸任何逾距行動的男人畫了一整本日歷的叉,時間從他第一時間意識到尤裏的身體産生變化起、并且直到尤裏身體已經完全恢複的今天仍未截止。
——這令尤裏難免有些想法。
他忍不住回想一年前那個盡管克制卻仍舊對他索取直至他身體吃不消的沖動男人,亦或是他妊娠期有且僅有一次的被他撩到滿身紅潮喘着粗氣的沒出息的alpha,甚至是前幾天剛剛安慰過他哺乳期奇怪的身體卻仍舊對其自身欲望置之不理的修行者——尤裏諷刺的想:此刻這男人比之永遠為他玫瑰般熱情芬芳的信息素癡狂的alpha、反而更像個天生便不為所動的beta。
思及此,尤裏趕緊打住自己的念頭——畢竟他并沒有針對全體beta、而只是想敲打他那禁欲成瘾的alpha的腦袋瓜。
帶着這樣的可以簡稱為“欲求不滿”的困擾,本就沒什麽耐性的躁動青年忍不住些微的炸起毛來。
他幾乎是以神父往吸血鬼心髒裏釘木樁的力氣将奧塔別克按倒在沙發前厚重的地毯上:“我們談談!”
奧塔別克雙手虛掩着護住他的側腰,盡管背脊因為質地柔軟的地毯沒感到任何疼痛、卻還是為适時擠進自己腿間的尤裏皺起眉來:“這個狀态?”
尤裏點頭,略微長了些金發垂到他臉上,叫奧塔別克想不心猿意馬都難。
“或許咱們到沙發上,我給你倒杯熱牛奶……”
“你認真的嗎?要跟一個哺乳期的臭脾氣Omega談‘牛奶’?”
奧培別克噤了聲,手卻仍舊保持着見外的禮儀,永遠距離尤裏的身體約略一個拳頭的距離。
看出這人是打定主意不碰自己的尤裏也沒了耐性,他幹脆分腿騎到奧塔別克腰上,雙手交叉攥着自己衣擺、掀起衣服兜頭摘了去——他衣服下那被這終于接受自己異樣身體的哺乳期Omege替換的豹紋調整內衣因此往上提了些,堪堪露出他略微隆起的下乳。
奧塔別克只能扭臉撇開視線,被這人坐在屁股底下的褲裆卻誠實而不争氣的鼓脹起來。
于是尤裏擰着胸前的拉鏈解開內衣,這片厚實而花哨的豹紋布科從他身上脫落,帶着淡淡的奶香、落在奧塔別克臉上。
幾秒鐘後奧塔別克被攥住手腕,他緊握成拳的手被尤裏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掰開、攤平了掌心貼到對方胸口——而這憋急了的發情般的母貓、竟隔着自己的居家長褲揉搓起了下體。
情欲的溫度将Omega冷豔芬芳的信息素炒熱了,這令迄今為止不止一次為之狂亂的Alpha頭疼起來。
奧塔別克僵着身體更是硬着褲裆,別開不看尤裏的眼睛閉上了、體感卻更分明的告知他在他手心裏勃起的嬌小乳頭——這還帶着些若有似無的濕意的肉尖兒在他掌紋間摩擦,恰似隔着兩人幾層褲子在他身上亂蹭的尤裏。
“尤拉奇卡!”
這男人低聲怒吼了句,嘴裏喊着尤裏的名字卻壓根兒就是在生快要忍不住的自己的氣。
尤裏貼近他,充盈鼻腔的味道像是種植着玫瑰的沙漏——細碎的沙子劈頭善驗的澆到他身上, 一粒粒将他掩埋淹沒,直到他們所處的這個空間仿若沙海。
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信息素濃得不正常的尤裏愣了下,緊接着就被坐起身的奧塔別克掐住腰。
這男人眼眶通紅,不用說也知道是因為什麽——奧塔別克發情了。
尤裏看他半晌,傾身上前擁抱他——上身未着寸縷的哺乳期Omega的胸部緊貼上忍耐到冒汗的Alpha的胸肌,不消多久就令尤裏切身體會到隔着區區兩層肉體激烈搏動的心髒。
于是他攀着愛人炙熱而僵硬的身體支起身,褪下他們倆悶得夠嗆的褲子,反手以指節分開自己臀瓣,抵準了箭在弦上的Alpha尺寸的陰莖,一鼓作氣沉下身去
瞬時的巨大充盈感令尤裏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最終為了奧塔別克産生了劇變。
他Omega的生殖器官再沒有絲毫的排斥他的Alph,窄小的甬道即便被這個尺寸的性器貫穿,他也沒有産生任何疼痛。
尤裏沒法準确表達此刻在他身體裏盤旋的奇妙感覺,直觀的講這種體感類似一個結,但與Alpha為了确保Omega受孕的球莖不同,這更類似于更深層次的連結。
——而這感覺妙不可言。
立刻被點着的尤裏緊盯着掐着他腰身仍像是在忍耐的奧塔別克,他忍不住尖叫:“你再不動我就強奸你!!”
而這帶有性意昧的詞一旦出口、便霎時擊潰了這禁欲已久的男人最後的克制。
奧塔別克抓住這只Omega顫抖的胸部起身将他按到地上,立刻感到疼痛的尤裏不禁掐住他的肩膀。
發情中的Alpha哪裏還顧得上其他,只是将自己結實的腰身擠進他的Omega合不攏的兩腿間往裏頂着,在他小腹盤旋的性沖動就快傾瀉而出。
尤裏只覺得愛人在自己身上留下比他們結成番時還要用力的齒印,而在他屁股裏亂撞的陰莖比之标記那次就只差沒進入他的生殖腔。
Alpha強烈的信息素将他整個兒萦繞着,他甚至覺得自己也要變成一粒沙, 葬身在沙漠裏,除了奧塔別克誰也找不到他。
久違的性愛持續到了後半夜,而這久違了的兩個人的發情期——甭管持續了 多長,尤裏只覺得自己快被奧塔別克弄散架了。
尤裏累極了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什麽強奸犯什麽快要弄壞他說出口也只會适得其反,他便幹脆将之與滿腹呻吟一起噎進胃裏。
而可怕的是這男人仍舊抱着他,他倆嵌合的下體仍舊,天衣無縫,而楔在他屁股裏的那根Alpha的棍棒仍舊連一絲消腫的意思都沒有。
而後尤裏沉沉睡去,決定至少等奧塔別克的發情期過了再說——而他,看什麽時候能下床吧【
end
解釋一下有關奧塔百忍成鋼的原因:
番外目前5篇時間軸順序應該是:
4(妊娠期)→1(哺乳期)→5(恢複期)→3(秀恩愛)→2(奶孩子)
4和1裏都說過奧塔禁欲是怕影響小毛身體。
此外正文裏一直到尤裏30歲退役後奧塔才解禁瘋狂索取(出本番外),所以其實一直到32歲奧塔都沒勉強過尤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