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的章節序號竟然是111

有想要加群的同學,群號在評論區置頂了。

【112】精心準備,不見郎來

赤焰明白,他已經觸動了龍宇宸的逆鱗,再問下去,沒有好處。

“臣遵旨。”說完赤焰就走了,朝着刑司走過去,他要去領二十軍棍。

赤焰走了,龍宇宸一個人坐在那裏,久久不能回神。

她以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麽,早上,她下跪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她身下的那鋒利的瓷片,他想要大聲提醒她,但是他沒有。要走的時候,他走到未央宮的宮門口,就已經看到了穆雲歌膝蓋上的血水,她以為他看不到麽,他都看到了。

走出未央宮,跟慕容雪傾一起去賞梅,不過是個借口罷了,最後他還是把慕容雪傾一個人扔在那裏,雖然覺得自己的心裏很過不去,畢竟和慕容雪傾那麽多年的感情。

他很明白自己的心,他已經不愛慕容雪傾,但是,年少時給下的承諾,他沒法實現,他總要給她一些補償。

看着慕容雪傾一如之前那樣純真的那張臉,龍宇宸實在是狠不下心來去拒絕慕容雪傾的任何要求,他要補償她。

可是,總有一些事情是他想不到的。

這幾天過得很快, 穆雲歌一直在未央宮養傷,沒人打擾的日子過得清閑自在,也沒有再看到赤焰,不知道他去忙什麽了。

穆雲歌百無聊賴的時候會看一會書,練一練毛筆字,生活惬意的很。

“娘娘。”月娈走到穆雲歌的身邊。

正值中午,穆雲歌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自己這幾天是越來越懶了,看來舒服安逸的日子過多了,确實是對她嗎,沒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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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一次在三王府一晚沒睡之後,她好像就感染了風寒,一直渾身無力,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鬼使神差的沒有傳太醫,也許是不想被人說做是矯情。

“嗯?”穆雲歌慵懶的聲音傳過來。

“娘娘,明天是您的生辰。”月娈提醒道,穆雲歌這才機靈了。

明天竟然是她的生辰了?真麽快,穆雲歌掐指一算,确實,明天便是臘月十二。

穆雲歌這幾天一直沒有見過龍宇宸,也許是他不想見她,但是這一次,穆雲歌決定要請龍宇宸來未央宮,給她做生辰。

她的生辰貌似除了月娈和獨孤沄奕知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原本皇後過生辰,應該是舉國歡慶的大事,但是穆雲歌和龍宇宸大婚,跟穆雲歌的生辰實在是太近了,于是,穆雲歌也就沒有聲張。

龍宇宸剛剛登基,大費普章不好。這次月娈提醒了自己,穆雲歌覺得,自己是時候該追求一下了。

想到這穆雲歌的心裏就一陣煩氣,現在,她竟然要追求別人,前世都是別人追求她的!

穆雲歌雖然心裏煩,但是卻沒有在表面上露出來

“月娈,明天去請皇上。”穆雲歌說到,她一邊說着,一邊慵懶的閉上自己的雙眸。

月娈看着穆雲歌眉間的朱砂,覺得這樣的女子,這樣美麗的女子不應該是這樣的命運。

當然,當月娈聽到穆雲歌說要請皇上的時候,月娈的心中有說不出的高興,娘娘終于開竅了!

“要不,奴婢這就去說?”月娈說到。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若是現在去說,龍宇宸說不定還會給穆雲歌準備禮物呢!

“不用,明天晚上去就好。”穆雲歌揮了揮手,她才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巴不得讓龍宇宸來未央宮,雖然,她本來就是巴不得。

“是。”月娈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高興大于失望。

“娘娘,您最近真是越來越懶了,真像一只貓。”月娈站在穆雲歌的身邊打趣道。

“是啊,有錢人家都養貓,沒錢的人家養狗,這就是區別,一只貓吃的好了,才睡的香,再說了,你見過如此美貌的貓麽?”

穆雲歌睜開開自己的眼睛,笑着反問道。

“娘娘羞!”月娈聽到穆雲歌說自己漂亮,連忙反駁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穆雲歌笑了,很久沒有這樣放肆的笑過了。

主仆二人打成一團,真真的是讓人羨慕。

穆雲歌這一天和平時也差不多,吃飽了就睡了。

可是第二天卻有她忙的了。

早上起來,先是沐浴更衣,單單是挑衣服這點小事便折騰了将近半個時辰,接着是妝容,雖然在早上,但是穆雲歌依舊是很正式,讓月娈仔仔細細的給自己化了妝。這樣的話,晚上就只需要補一補,便不需要大費周折的化妝了。

“這個簪子歪了。”

“不行,這邊不好。”

穆雲歌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心裏又無數的要求,月娈站在穆雲歌的身邊笑了,她怎麽想一個小孩子!

站在穆雲歌身邊的宮女也在忍着不要笑,畢竟從來沒有見過娘娘如此認真過。

從中午開始,未央宮裏就開始準備午膳,沒有去禦膳房,因為要給龍宇宸一個驚喜!

穆雲歌站在那裏親自指揮着,畢竟,穆雲歌的手藝也算是不錯。

這次,可不是普通的宮女活着廚子在做飯,這是唐謝居的主廚,今天早上被獨孤沄奕給撸來的。昨天穆雲歌就已經給獨孤沄奕給個傳信,讓他給自己找一個好廚子。

這不,第二天早上就看到了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

雖然這個廚子看起來真的不怎麽樣,但是,穆雲歌不得不佩服,手藝還是不錯的。

很合她的胃口。

穆雲歌在廚房裏待了一會,可能是油煙味太重,也可能是柴火味太濃,總是,穆雲歌很想吐。

于是她就跑出廚房,趴在牆角幹嘔了兩下。這可吓壞了月娈。

“娘娘,你這是怎麽了?”

穆雲歌揮了揮手,示意她自己沒事。

“可能是最近吃的有些膩。”穆雲歌站起來,用月娈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那就好。要不要傳太醫?”月娈問道。

“不用。”穆雲歌說。

她才不要傳太醫,若是傳了太醫,在說自己的病氣太重,皇帝不宜前來,那麽自己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那麽,娘娘去休息一會吧,奴婢來就好了。”月娈指的知廚房的事。

穆雲歌本來是想親力親為,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嗯。”穆雲歌答應道。

然後,她便躺到了躺椅上,曬太陽。

這幾天都的太陽都很不錯。

傍晚,也許是有些涼了,穆雲歌也睡醒了。看着天不早了,穆雲歌趕緊叫月娈來給自己梳妝。

“娘娘,要不奴婢先去通知皇上?”月娈問道。

“不用,若是他來了,我還沒準備好那多不好。”穆雲歌拒絕。

于是,月娈便先給穆雲歌梳妝直到穆雲歌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月娈說:“去叫皇上吧。”

“是。”月娈很開心很開心的跑出去。

穆雲歌便站起來,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心裏忐忑不安。

待會自己要怎麽跟龍宇宸說?說自己喜歡他麽?這好像不是自己會做的事情。

穆雲歌就一直坐在那裏,攪着自己手中的手帕,嫣然就像是待嫁的新娘。

她時時往門口的方向瞧過去,像是在等待自己的情郎。

她的心裏裝着無數的話,想要對龍宇宸說,但是就是不知道待會該如何出口。

旁邊站着的女婢看到穆雲歌的樣子,都忍不住掩嘴偷笑,但是穆雲歌卻絲毫沒有發現。

待會,她終于看到了月娈。

她激動的站起來,沖動門口。扒着門框朝外張望。

卻發現不太對勁,因為只有月娈一個人回來了,她沒有帶回別的人。并且月娈低着頭,像是很失落的樣子。

“怎麽了月娈?”穆雲歌焦急的問道。

“娘娘……” 月娈欲說又止,眼裏的神色也不太正常。

“怎麽了?”穆雲歌再次問道。

“娘娘……” 月娈的樣子好像是要哭出來。

“到底怎麽了?”穆雲歌的心裏已經有了底,是不是龍宇宸不願意來,但是問出了口。

“大明宮的宮人說,今天是側後娘娘的生辰,皇上……皇上去了側後娘娘的宮裏,去給娘娘做生辰。”

月娈一邊說着一邊眼淚就掉了出來。

穆雲歌聽到這裏,直接坐到了臺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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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大家,今天在外面玩了很久,更新晚了

【113】醉酒亂舞,又有身孕

“娘娘!”月娈趕緊跑過去把穆雲歌扶起來。但是穆雲歌站起來之後眼神的空洞确實是把月娈吓了一跳。

“你說,皇上去給慕容側後過生辰?”穆雲歌過了一會才問道,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向前看,根本沒有看月娈。

“是,娘娘。”月娈還帶着輕微的哭腔,她扶着穆雲歌,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才好。

過了許久,穆雲歌才把目光收回來,看了一眼月娈笑了笑。

“本宮都忘了,今天是慕容側後的生辰,慕容側後是天命之女,她的生辰自然應該好好慶賀,本宮竟然忘記了給慕容側後送禮,真是馬虎,月娈,明天從庫房挑幾件好東西,給慕容側後送過去。”

“是。”月娈低着頭答應了,但是心裏卻對穆雲歌突然的轉變忐忑不安。

穆雲歌回頭看了看屋子裏的晚膳,又看了看自己的裝束,突然覺得一切都是多餘的,自己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

“這麽好的飯菜可不能浪費了。”穆雲歌一邊笑着,一邊擡腳進屋。

穆雲歌坐在飯桌前,拿起筷子,吃了一點東西,卻覺得索然無味。

“月娈,拿酒來。”穆雲歌放下筷子,吩咐到。

“娘娘,你不能喝酒。”月娈怕穆雲歌借酒消愁。

“今天是本宮的生辰,本應該慶賀,還不快去拿酒,本宮的命令你也要違抗麽!?”

穆雲歌威勸并施,月娈無奈,只好去拿酒。

今夜,已經将近十五,但是月亮還是缺了一塊,沒有那麽圓,但是月光卻很亮,打在地上,像是一層霜。

快到年關了,紅燈籠已經挂了起來,在月光下,依舊閃耀,像是與月争輝。

這月亮,就像是現在的穆雲歌罷了,空有光輝,卻缺了一塊。

月娈很快就把酒找來了,是很好的千杯醉,可是,月娈卻不知這就雖然叫千杯醉,但是卻是烈酒度數也高,別說千杯了,普通人能喝完十杯不醉就了不起了。

穆雲歌拔開酒塞,很快酒香就飄散出來。前世穆雲歌是一個品酒的高手,雖然最喜歡研究最多的是紅酒,但是對白酒了解的也不少,所以這酒氣一飄出來,穆雲歌就可以認定,這是好酒,而且度數不低!

正和了她的心意。

穆雲歌把酒倒在杯子裏,猛的一口就喝下去。

不得不說這酒真烈,穆雲歌喝下去之後就感覺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火燒一樣,接着就是自己的胃。

不過,這種感覺确實讓她感覺很爽,穆雲歌皺了皺眉頭,接着苦笑。

她穆雲歌竟然也淪落到借酒消愁的地步了。

真是太笑話了。

當年,她的心是出名的冷,她是出名的無情,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見到龍宇宸以後,似乎什麽都變了。

穆雲歌突然就想起來了李白和蘇轼兩位老人家,突然覺得,這倆人的感情,自己現在終于懂了。

穆雲歌又給自己倒了幾杯,接二連三的下肚,穆雲歌開始有些暈了。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

這一醉酒就充分的顯示了穆雲歌對古詩詞的混亂程度。

确實,當時她的目标就是殺人,背過這些無聊的古詩詞的确是沒什麽用處。

于是,她就把李老人家,和蘇老人家的詩摻雜起來,就那麽背了。

也許知道的人會覺得搞笑,但是在那時,可是沒人知道這些詩的!

于是穆雲歌這詩就成了驚豔之作!讓不少奴才為之目瞪口呆。

穆雲歌又給自己倒了兩杯酒,全下肚,這下好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穆雲歌就成了醉鬼。

穆雲歌站起來,跑到院子裏,開始唱。

“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

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

桔花臺投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好,

醉在君王懷,夢回大唐愛。

……”

穆雲歌唱的正是自己奪得花魁的那一晚唱的《新貴妃醉酒》。不過這一晚的穆雲歌更加動人。

她喝醉了,确确實實是醉了,她在月光下,武動着自己的袖子,她的絕世容顏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朦胧,她的歌聲,她的舞姿相當慵懶。

天籁之聲,曼妙而慵懶的舞姿,再加上她朦胧的容顏,這不論讓誰看到,心中都會有無限的悸動。

不少人都看呆了,包括月娈。

但是,月娈永遠是那個最清醒的。她轉過身去,對着自己旁邊的婢女說:“看好娘娘,我去找大夫,切勿讓娘娘做出過激烈的行為。”

“是,月姑姑。”那個奴婢答應道,然後月娈就轉身離開了未央宮,朝着太醫院走過去。

本來月娈應該照看穆雲歌,但是,她怕別人請不來席暮涼。因為,穆雲歌必須找一個靠譜的人,不把穆雲歌今晚醉酒失态的事情說出去。

這個人必須不能受人威脅,那麽最好的人選就是席暮涼。

不知道為何,月娈的心裏很信任席暮涼。那個天生冷血,沒有表情的男人,她相信,他會保守秘密。

并且,她對于自己給穆雲歌拿了酒,并且讓她醉了這件事,有些愧疚。

月娈這邊快跑向太醫院,一進太醫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間屋子裏,一個身影打在窗上,正在專心致志的低頭,研究着什麽。

月娈走進那個房間,輕輕敲了下門。

“誰。”裏面傳出來沒有感情的的聲音。有一些沙啞,似乎是一直沉默沒有開口說話的原因。

“席醫正,是未央宮的大宮女,月娈。”月娈站在門外,聲音有些着急。

“進來吧。”依舊是沒有任何感*彩。

月娈聽了席暮涼的話,推門進去,果真,他低着頭,一只手拿着一只人參,另一只手那些藥錘,在研究一些藥品、

“未央宮可是出什麽事了?”席暮涼放下自己手中的東西,擡起頭,看着月娈,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

“回席醫正,我們娘娘喝醉了,麻煩席醫正送一些醒酒藥,還有我們娘娘最近有些感風寒,還嗜睡,希望席醫正過去看看。”

月娈看着席暮涼看着自己,心裏竟然一陣緊張。

“好。”

席暮涼應了一個字,便轉過身去,用布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拿了一些解酒的藥,便走上前去,對着月娈說:“走吧。”

“席醫正不帶醫藥箱麽?”月娈有些驚訝的看着席暮涼,大夫看病,最起碼要帶着醫藥箱吧。

“不用。”席暮涼說着就先月娈一步,離開屋子。月娈緊跟其後。

當連個人走進未央宮的門口的時候,月娈直接驚呆了,就連席暮涼那個沒有感情的家夥都輕輕的皺了眉頭。

因為,他們一進門口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象。

只見穆雲歌趴在柱子上,正在慢慢的向上爬,還不時的朝後面彎腰。

顯然,她把柱子當了鋼管。

她抱的是涼亭那邊的一根小柱子,若是支撐房檐的大柱子,她恐怕連抱都抱不過來,更何況是爬上去。

“娘娘,快下來。”

在穆雲歌的四周有許許多多的宮人,在叫喊着,想要讓穆雲歌下來。他們不敢去強行把穆雲歌拽下來,因為怕穆雲歌摔着。

可是穆雲歌對這些人卻絲毫不理會。這時席暮涼把自己手中的藥交給月娈,自己走上前去。

在距離穆雲歌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施展輕功飛起,然後準确無誤的将穆雲歌收進懷中,然後旋轉而下。

而落地之後,席暮涼卻發現穆雲歌賴在席暮涼的身上,怎麽也弄不走,就像是一直八爪魚。

最後,席暮涼把穆雲歌從自己的身上使勁拽下來,然後說了一句:

“胡鬧!”這個時候,席暮涼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愠色。

“本宮哪裏胡鬧,本宮好得很!”穆雲歌還在犟嘴。甚至是把她的小嘴給嘟了起來。

然後伸出一只後想要繼續抓住席暮涼,卻被席暮涼眼疾手快抓住了穆雲歌手。

順便,席暮涼的冰涼的手指覆上了穆雲歌的脈。

接着席暮涼的眼神就變了。他低頭看着只到自己脖子高度的穆雲歌,然後說道:

“皇後娘娘,你有了身孕。”

【114】天命之女,孰真孰假

有了身孕。

穆雲歌一聽到這幾個字馬上就精神了,她擡起頭來,愣怔怔的看着席暮涼。

“你說什麽?”

“我說,娘娘懷了身孕,但是胎氣不穩,不該胡鬧,更不宜飲酒。”席暮涼說道。

這下子所有人都驚呆了。甚至有人懷疑,是不是席暮涼故意這樣說,來制止穆雲歌的行為,但是,席暮涼不像是會亂說話的人。

穆雲歌有了身孕。

孩子是誰的!

穆雲歌的情況所有人都知道,都知道穆雲歌之前是三王府的側妃,三王爺日日夜夜的*愛,而未央宮的宮女也很清楚,自從穆雲歌入住未央宮之後,皇上根本就沒有*幸過穆雲歌。

那麽,在所有的宮人的第一反應就是,穆雲歌懷了三王爺的孩子!

穆雲歌是龍宇宸的皇後結果懷了他哥哥的孩子,這怎麽說都是不對的。所有人都在後悔,在穆雲歌接旨成為皇後的時候,為什麽沒有早一些檢查穆雲歌到底有沒有身孕。

就連席暮涼也皺起了眉頭。

“娘娘,要不微臣給你開服藥,您就無聲無息的流了吧,我也當做不知情。”在所有人開了,席暮涼的建議似乎是最合理,也是最可行的。

穆雲歌卻搖了搖頭。

她很清楚,很明白。

她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是龍宇宸的!

雖然外界傳言龍雨澤對她的百般*愛,但是穆雲歌清楚的知道,他們兩個也僅限于牽牽手,甚至是說親wen都很少,更不用提上g。

自己這一生,唯一一次便是給了龍宇宸。

不知道怎麽的,穆雲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竟然推開席暮涼跑了,直直的跑出了未央宮。

月娈看到穆雲歌那拼命奔跑的樣子趕緊上去追。

按理來說,席暮涼若是施展輕功,擒拿穆雲歌就是手到擒來的事,但是他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轉過頭去,看着自己身邊的那幾個還沒有緩過神的宮娥,問道:“你們娘娘今天為什麽會喝酒。”

“回席醫正,今天是我們娘娘的生辰,但是皇上卻沒有來。”一個小宮女說道。

當席暮涼一聽說今天是穆雲歌的生辰的時候,他的身子明顯是僵了。

今天是穆雲歌的生辰,十二月十二。

席暮涼覺得,困擾了自己很久的一個問題,似乎終于要解開了。

天命之女喜臨于世,十二月十二日。

慕容雪傾的生辰是辰時二刻。可是天命之女的生辰是辰時一刻,當初他還懷疑是不是産婆記錯了時間,因為,慕容府确實是在帝都的東部,并且,慕容雪傾是當時宏宣帝所查到的唯一一個在自己登基時出聲的孩子,所以便認定了慕容雪傾就是天命之女。

但是席暮顏身為司空道長唯一的弟子,卻沒有在慕容雪傾的身上感覺出任何的天命的氣息,相反在他對穆雲歌的感覺很奇妙。

現在看來,天命之女到底是誰反倒成了一個謎。

一個是衆人都認可的慕容雪傾,另一個是自己推測的穆雲歌,這該如何是好。

席暮涼擡起頭,看着天,剛才還很亮的月亮,現在已經被不知道從哪裏飄過來的烏雲給蓋住了。

席暮涼再次皺眉,搖了搖頭。

天意。

穆雲歌一路狂跑,目标竟然是慕容雪傾的甘泉宮。

穆雲歌自己的身子有底子,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所以月娈自然就被拉下了好大一塊。

穆雲歌有些瘋狂,她現在恨不得快一點把這個消息告訴龍宇宸。

※※※

龍宇宸在中午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慕容雪傾的消息,希望晚上可以和他共進晚餐。

慕容雪傾的生辰,他一向記得很清楚,所以便答應了。

所以,下午下午他便早早的去了甘泉宮。

龍宇宸早早的到來,讓慕容雪傾分外的高興,他沒想到龍宇宸這麽早就來了,于是趕緊催促着人準備。

“皇上。”慕容雪傾端着茶水親自給龍宇宸斟茶。

慕容雪傾一靠近就有一股幽香飄過來。萦繞在龍宇宸的鼻尖。

“雪傾,這些事情讓下人做就好了。”龍宇宸按住慕容雪傾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臣妾覺得,有些事情親力親為,會更加讨皇上歡欣。”慕容雪傾低着頭,就像是一個等待自己丈夫多年的深閨怨婦。

“朕讓你做側後,你可是委屈了?”龍宇宸問道。

畢竟自己之前對她有過承諾,承諾過卻沒有兌現,龍宇宸的心裏确實是有些過意不去。

看着慕容雪傾還是像當年一樣,龍宇宸的心裏就有更多的愧疚,他很明白他現在對慕容雪傾的感情,那僅僅是友情,親情,甚至是一種憐惜。

慕容雪傾搖了搖頭,很小聲的說到:“雪傾不在乎,臣妾是嫁過人的人了,還能在嫁給皇上已經很開心了。雪傾只是希望,皇上能不要嫌棄雪傾,只是希望皇上不要因為愧疚而憐憫雪傾。”

慕容雪傾的話讓龍宇宸無法繼續接下去。

過了一會,慕容雪傾開口了。

“宇宸哥哥,你會讓雪傾有你的孩子麽?”

這句話可以說是冒着很大的風險,龍宇宸是皇上,慕容雪傾叫他宇宸哥哥是大忌,她又問了孩子的事情,這分明就是在讨*。

龍宇宸繼續沉默,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自己之前确實是想過與慕容雪傾有個孩子,但是,後來,他遇見了穆雲歌,從那以後,這個念頭就消失了。

“會有的。”最後龍宇宸還是擡起頭來,看着慕容雪傾笑了笑,說了這樣一句話。今天畢竟是慕容雪傾的生辰,太掃她的性質不好。

雖然是一句話,但是卻讓慕容雪傾高興很久,“真的麽?”慕容雪傾問道。

“是。朕何時騙過你。”

龍宇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想到了穆雲歌,自己何時會和她有一個孩子?

這個念頭,馬上就被龍宇宸給消滅了,自己和她始終隔着一些什麽東西。

這個時候,晚膳準備好了。

龍宇宸和慕容雪傾兩個人走到桌子前,坐下。

晚膳很豐盛,但是龍宇宸卻一直心不在焉,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他的腦子裏也總會浮現出穆雲歌的影子。

“宇宸哥哥,今天是我的生辰,你陪我喝一杯。”慕容雪傾嬌滴滴的拿起旁邊的酒杯。

“雪傾,朕是皇上,以後這個稱呼就不要再叫了。”龍宇宸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這樣提醒慕容雪傾,慕容雪傾的臉瞬間變的很難看。

這時,龍宇宸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親自給慕容雪傾斟了一杯酒。

“雪傾,皇宮裏人多嘴雜。”說完自己就先喝了。

慕容雪傾看到龍玉把那杯酒喝下去,嘴角若有若無的勾出一絲冷笑。

“臣妾也幹了。”慕容雪傾說着把自己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菜樣很多,龍宇宸都多多少少的吃了一點點,慕容雪傾也是。

晚膳期間,兩個人交談不斷,歡聲笑語也不少。

但是慢慢的龍宇宸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他的身體裏有一股無名的燥熱。

他轉眼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慕容雪傾,她已經是滿臉緋紅,爬到桌子上,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龍宇宸這才明白自己被人下藥了。

他第一反應就是拿起自己的酒杯,聞了聞,确實是。

都怪自己剛才一直在想着穆雲歌,放松了警惕,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龍宇宸站起身來,對着慕容雪傾說:“朕先走了。”

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他剛剛邁出去一步,就感覺到有一具炙熱的身子抱住了自己,嘴裏還不斷的呢喃着。

“皇上……皇上……”

抱住龍宇宸的人是慕容雪傾。

“雪傾,你先松開。”龍宇宸的氣息沉重。他深知這藥的力度之大。剛剛他還是覺得自己有些燥熱,現在,他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

“不要!”慕容雪傾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甚至,她将手,伸向了龍宇宸的kua下。

龍宇宸,抓住了慕容雪傾不安分的手。

慕容雪傾明顯是不高興了,埋怨道:“剛剛還說會有孩子。”

“雪傾!你不要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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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想把龍宇宸塑造成一個光輝高大,精明的人,卻沒想到,越寫越渣……過去這部分以後就會回到我對他最初的定義,大家不要着急。

【115】無意撞見,失足跌倒

“為什麽不能玩火,嗯?”慕容雪傾的聲音充滿魅惑,燃燒着男人的心。

龍宇宸明顯的覺得自己的小腹一熱,一緊,接着就要掙開慕容雪傾的束縛。

“陛下不要走。”慕容雪傾感覺龍宇宸要離開,連忙抱的更緊。

“雪傾……”龍宇宸現在已經是浴火難忍,他低頭看着自己小腹前慕容雪傾的手,穆雲歌也有那樣一雙手。

那樣的白希,那樣的纖細,那樣的……好看,讓人抓住就不想放手。

龍宇宸的腦子或許真的是糊塗了,他看着那雙手,用兩只手抓住,一個猛的轉身,接着就把慕容雪傾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雲歌……”龍宇宸的喃喃的叫出穆雲歌的名字。

在他懷裏的慕容雪傾的身子明顯一僵,但是接着又變成了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宇宸……”慕容雪傾也叫了龍宇宸的名字。

龍宇宸低下頭,看着自己懷裏的人,也許是醉了也許是藥物的原因,他看着自己懷裏的人明明就是穆雲歌!

“雲歌,是你麽……”龍宇宸的心裏有無限的高興。

“是……是我……”

慕容雪傾在龍宇宸的懷裏,嘴角雖然挂着怪異的笑,但是,她的身子也熱的快要受不了了。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有一股暖流濕潤了自己的下身。

有了慕容雪傾那句“是。”龍宇宸接着就低頭吻上了慕容雪傾的唇。

“雲歌……雲歌……”

龍宇宸的吻近乎粗暴,狠狠地壓着慕容雪傾的唇,靈巧的舌頭撬開慕容雪傾的牙關,席卷着她口腔中的一切。

慕容雪傾的舌根都被龍宇宸吻得發麻,她大膽的把自己的手從龍宇宸微微淩亂的衣襟中伸進去,冬天,穿的比較多,但是,慕容雪傾最終還是穿過層層障礙,摸到了龍宇宸的胸膛。

龍宇宸也是微微一震,緊接着,他被女人的主動激發了自己原始的野性。

他的吻變得更加急切,甚至是開始脫慕容雪傾的衣裳。

他的吻從慕容雪傾的嘴到她的額頭,她的眉眼,她的臉型,她的耳朵,慢慢的往下移,吻她的脖頸,種下一個又一個草莓。

慕容雪傾動情,細微的呻。吟從她的嘴裏發出,她的衣衫被龍宇宸一點一點的褪下。

慕容雪傾外面的衣衫被龍宇宸褪下之後龍宇宸才發現,原來她的裏面早就已經穿着的不是一般的中衣,而是一件很薄的紗衣。

慕容雪傾的yu體在薄薄的紗織面料下若隐若現,豐滿的雙feng支撐着薄紗,最頂峰的紅梅清晰可見,曼妙的身姿,纖腰,豐臀,如此畫面基本沒有男人可以抗拒。

包括已經把慕容雪傾當做穆雲歌的龍宇宸!

他近乎忘情,忘了所有,低頭含住慕容雪傾胸前的紅梅,慕容雪傾也動情的呻,吟出聲。

忘情,以至于忘記了別人。

他們自然沒有看到現在門口的穆雲歌,眼角和嘴角的笑容僵住。

“嗯……”慕容雪傾的嘴角還不斷發出*聲。

穆雲歌在門口笑了,苦笑了。

她瘋狂的跑過來,卻給了她這樣一個驚喜。她苦笑了,笑到想哭了。

她看着他們如魚水一般的*,她再看看自己的肚子,用手捂住,覺得自己真的老可憐。

龍宇宸和慕容雪傾還在繼續,根本不知道穆雲歌的存在,由于屋子裏太過燥熱,甚至連從門縫裏透過來的涼風都沒有感受到。

穆雲歌一步一步的倒出去,眼淚已經控制不住全部流出來,如斷了線的珍珠。

一顆,又一顆。

當穆雲歌全部從甘泉宮退出的時候,還很貼心的給他們關上門。

原來自己什麽都不是,原來自己什麽也不是。穆雲歌在哭,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安靜的哭。

穆雲歌想起來第一次見龍宇宸,他在角落裏一笑,自己便差點失神。

和他一,夜之後,第二天起*,不見他的慌張。

他說要把自己贖出去的時候的開心。

當聽說他要把自己送進三王府的絕望。

在宏宣帝壽宴時,他受傷時的心痛。

當她穿着皇後的朝服,遠遠的看着城樓上的他的時候的悸動與希望。

還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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