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混亂的時代

方澄越來越難以高`潮。

他趴在教室一張破舊的桌子上,用腳踹身後的男生:“你到底行不行啊?往裏面來!”

灰塵漫天,男生在他身上聳動,汗流雨下:“別、別急。”

方澄嫣紅的雙眼,渾身像是燒在沸水上。男生溫溫吞吞地往裏進,生怕會傷到他,每次他一喊痛,又吓得立馬退出來了。進進出出,好不折磨。

“別怕我痛,用力、用力插進來!”

他扒着男生的臀往裏塞,迫切希望那鐵杵能更深一些。兩人貼得一絲縫隙都沒有,結合的地方抽`插律動,帶動地屁股痙攣抽搐,那張小嘴迫不及待地往裏吞吃。男生被勾`引地把持不住,一個激動往更深處猛力地搗進去。方澄不可抑制地叫了一聲,連大腿處的肌肉都在顫抖。

“好哥哥,就是這樣!再來一次!”

楊珣壓着他,打樁式的往裏鑿。他覺得自己使出了比打籃球還多一百一千倍的力氣,然而身下的男孩仿佛一個黑洞,怎麽填都填不滿。他幾乎要死在他身上了。

“嚴鳴……”他叫着他的名字:“我喜歡你……”

方澄癡迷地享受着年輕男孩在他身體裏的沖撞,躁動的氣味,兇猛的撞擊,以及男生身上流下來的汗液都是新鮮刺激的。在他身體裏的那個鮮活的活物,它發脹發硬,搖頭擺尾地往裏鑽,帶給他許多快樂。他喜歡男生新鮮的肉`體,讓他也感覺他在活着。而不是在父親暮鼓晨鐘的床上腐爛發臭。

“用力、用力!再來!”他聽不到男生的告白,只一遍遍命令他。他的身體是滾燙的,卻燒不到心裏。身體遲遲達不到極樂的巅峰,他渴望着更多、更多……而少年的熱情總是激烈而短促,在一波強有力的進攻被他夾射後,便開始顯得有心無力。身後的打樁機械地進出,時間變得無限拉長,男孩越來越覺得乏味,最終堅硬的肉`棒變得癱軟,緩緩往外滑脫,他急得劈手扇了他一巴掌,厲聲:“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來!”

楊珣臉上紅得快滴血:“你太……我忍不住。”

“滾!”

方澄一腳把他踹開,壓着他到桌子上,自己褲子全部脫下來。只見少年瑩白的裸`體附着在高高大大的男生身上,男生被他壓低了腰,露出肌肉結實的臀`部來。楊珣害怕地發顫,又怕外面的人聽見:“嚴鳴……嚴鳴……”

男孩一巴掌扇得他的頭垂下,他倉促地在男生臀`部擦了擦自己的利器,戴上套子。眼睛好奇地研究着那個窄小的臀縫,然後毫不留情地挺身插入。過程非常艱澀疼痛,他找不到好位置,只知道一個勁地往裏沖。楊珣疼得狠狠一縮,每個細胞都要跳起來!他也很痛,那窄小的入口根本容不下他的器具,箍得他生痛發軟。沒有人教過他,而那個溫柔細致教他的人已經不在了。他氣狠狠地打那兩瓣屁股,偏不信邪地往裏鑽。利器破開腸壁,橫沖直撞地貫穿了男生的身體。楊珣痛得叫嚷起來,他養尊處優,從沒有這麽被折磨過。方澄開始在他身體裏撞擊,他閉上眼睛,仰起的臉孔聞着房間裏迷人的血腥氣,他想象着男人怎麽貫穿他、進入他,他學着父親的姿勢鞭撻着另一具肉`體。他幻想着父親身上的汗液,起伏律動的背脊,他壓着他,進入他,糾纏翻滾,他氣喘籲籲地鑿入男生深處的內壁,在套子裏釋放了出來。

兩人都很累,楊珣的腿還在打顫,方澄小小的身體壓在他身上,像是被他背着。他舔吻着男生的脖頸,安撫他:“開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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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珣沒有言語。

他摸摸他的大頭,趴在他背上:“乖,下次我們再玩。”

他爬下來,提上自己的褲子,嚴謹地扣上每一顆扣子,下課鈴正好打響。

放學,方澄和楊珣一起出來。男人等在外面,男孩一見到父親的身影就撲了上去,眉飛色舞地和男人談論着當天的一切。嚴廷晔的目光望了望那邊,帶着孩子上車。方澄連回頭都沒有,楊珣看着他們的汽車飛馳而過。

一旦離開校園,少年忽然靜默下來。兩人沒有了話,氣氛變得沉默而僵硬。等紅綠燈的時候,前面的車燈光耀眼,男人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裏男孩濕熱柔軟的小舌頭舔了他手心一下,兩人避開燈光在車裏接吻。男人吻了他一會,忽然撤開,目光嚴肅地盯着他。

方澄嘻嘻地笑:“怎麽了?”

嚴廷晔忍住內心的嫌惡:“不要再見他。”

“你吃醋了?”

他見男人不說話,只好煩惱道:“你吃醋也沒辦法呀。我又不能只愛你一個,我愛很多人呀。”

“但我最愛你啦。”

他沖他眨眨眼,把男人的手牽引到他褲子裏。

“爸爸,讓我開心。”

男人的手指觸碰到他的私`處,觸手一片潮濕。那裏濕軟的小`穴松松軟軟地張着嘴,一碰到他的手指就急切地裹住了。裏面也是濕黏黏的,不知道被別人進入過多少次,還在往外溢着淫`水。男人的頭皮嗡地一聲,一股無名的怒火就往上沖。

男人的大手撕扯着腸肉一把攥住,方澄高昂地吟叫一聲:“進、進來……”

他褲子底下什麽都沒穿,濕黏黏的淫`水幹涸在屁股上,大腿內側一片黏濕。男人毫不費力地塞進三根手指,大拇指按壓着會陰給予刺激,裏外都摩擦着敏感點不容許一點喘息地捅插戳刺。方澄在座椅上被刺激地彈跳起來,他仿佛坐上了一尊炮塔,直接被發射上了雲端。他抱着男人的胳膊急促地喘息,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似渴求又似埋怨。

被使用過度的小`穴在飛速的抽`插中只剩下酥透的酸麻,說不出來的脹,他一疊聲一疊聲地叫,大腿痙攣發抖地坐都坐不住。男人冷漠地以快、慢、快、很快的手法施予刺激,在他将射未射之際驟然停下,男孩只覺得穴內有千百只螞蟻在撕咬,欲`望不僅沒填滿反而愈加饑渴。他渴求地望着男人,喊他:“爸爸……”

男人冷漠地抽出濕答答的手指,用紙巾擦拭幹淨。後面的車已經在哀鳴嘶叫,他們足足在拐角處呆了十五分鐘。

回家,方澄甫一進門就被從上到下脫掉了褲子。他赤裸裸地站在廳中,小腿處涼嗖嗖的。男人撫摸着他的兩個臀瓣,視奸的目光如同刮刀一般從上到下镌刻着他的身體。他激靈地一抖,被抱了起來,扔在沙發上。

父親沉默地與他對視,他被攥着屁股固定好,分開雙腿。男人解開腰帶,沒有任何前戲和親吻,直接捅入了他的體內。方澄不自在地皺眉,往上掙紮挺動。男人抓着他的腰拖回來,一下又一下發了狠地往裏鑿。方澄沉默地望着他,身體因為過猛的力道而一抽一抽地跳動,身下最柔軟的地方包裹着那把暴力的利刃,破開了他的身體,鑽心地疼痛。而他一聲不吭。

兩人無聲地交媾、較勁,誰都不肯退一步。父親冷漠地挺腰鑿動撞擊,貼着屁股灌入濕冷的精`液,方澄咬着手指玩,承受着這一場暴力的洗禮。

男人從他身上下來,後`穴已是粘膩不堪,穴肉外翻,現出一個嫣紅蠕動的洞。

男人把褲鏈拉好,坐在一旁抽煙。方澄還是原樣劈着腿仰在沙發上。

精`液填不住,開始溢出往下流淌。

方澄吸咬着手指,忽然很想吃糖。

方澄高二的下半學期過得絕望而平靜,嚴廷晔默認了方澄的行為,方澄愈發肆無忌憚。白天他在學校和楊珣他們瞎混,晚上他與男人翻滾在床上,期間夾雜着不少暴力的性`愛。他越來越難以到達頂點,唯有父親施予非同一般的刺激才能推上高`潮。他們在床上放得越來越開,方澄認為這是一場盛大的末日狂歡。

方澄的私生活混亂在學校傳得沸沸揚揚,程思艾每每鬧脾氣和他吵架,都被他甜言蜜語哄了回去。我怎麽會喜歡XX班的小土包子,我當然是喜歡你啦。你管的我那麽嚴,我怎麽可能去勾搭別的女生。哎喲,你煩不煩?別再翻我手機了OK?

方澄惹不起程思艾,便躲着她走。食堂打飯的時候,方澄和高年級的校花學姐調笑了兩句,程思艾帶着一大幫人砸了食堂。兩個女生對罵,互撕頭發,鬧了個人仰馬翻。程思艾氣勢洶洶地怒罵:“你再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撕爛了你的臉。”

方澄咬着糖醋排骨看了個不亦樂乎。旁邊楊珣剛練完籃球去打飯,他跑上前去,摸摸他的肌肉,捏捏他的腰,感覺他又壯實了不少。方澄勾肩搭背咬耳朵,談論着待會用哪個姿勢好。楊珣冷冷淡淡的,既不答應也無法拒絕,他依舊不能适應做方澄的地下情人。

方澄不太喜歡和女生玩,在去程思艾家裏做作業的時候,女孩表現得非常害羞,完全沒了嚣張跋扈的氣勢。方澄頓時沒了興趣,他覺得女孩是多變的、狡猾的,一旦沾上就會摘不下來,而且後續麻煩太多,輕易不肯嘗試。

他開始把眼光放到校外。程思艾的表哥孫誠因他出手大方,又和妹子談戀愛,經常來蹭吃蹭喝。他投其所好,頻繁帶男孩出入不良場所。幾個人集結一塊,拉幫結派,挑事生非,很快就在學校稱霸一方。方澄出錢,請大家喝奶茶,孫誠嫌棄,要小弟買來啤酒。一群人在學校後門堵人,看到漂亮女生吹口哨,遇到不爽的人上去就打。

方澄怕曬,躲在屋檐下的臺階上看他們像蝗蟲一樣掃蕩着整個校園,樂津津的。有時他們也在臺球廳、網吧混,成日吞雲吐霧,醉生夢死。後來教室裏就看不到方澄的人了,三中後牆外一溜的網吧小吃街,都被方澄他們承包了。男孩每天泡在那裏,課也不上,作業也不做,連程思艾都找不到他。

一晚,男孩對家長謊稱補習,帶了一群哥們去酒吧。方澄把身份證拍在吧臺上,請他們喝酒。幾個半大孩子都是第一次見大世面,對方澄佩服得要死。方澄不愛喝酒,因為不甜,孫誠卻一個勁勸他喝。幾個孩子在舞池蹦了一晚上,看了露胳膊露腿的鋼管舞表演,喝得醉醺醺地出來。孫誠搭住方澄的肩說:“哥們夠義氣,我還有新的玩法你玩不玩?”

“怎麽玩?”

孫誠悄悄和他說了,第二天就到了孫誠家裏,窗簾拉上,門關緊,幾個孩子擠在髒兮兮的榻榻米上,眼巴巴地看着屏幕上明晃晃的肉`體。

那女`優肥碩而粗壯的身體扭曲着,看不清面容,但下意識就讓人覺得醜。私`處是一個褐色暗沉、會吸人的洞。一只黑色的大手掏進去,翻攪開來,是潮濕蠕動的血肉。那女人高昂地淫叫着,密閉窄小的房間裏相繼響起幾聲粗喘,半大孩子們神往地掏進自己褲腰裏,做着最原始粗魯的動作。孫誠的臉紅通通的,被屏幕上女人的白胳膊映得發光。他們癡迷地,盲目地闖進妖邪橫生的世界,那裏滋生着他們欲`望的溫床,長出一只只柔軟的觸手,将他們纏裹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也許很長,也許很短,方澄聽到身邊男生一聲壓抑的低吼,繃緊的身體驟然放松,他得到了,得到了人生的第一塊糖。

盡管在這個令人嘔吐的地方,以這種令人嘔吐的形式。

方澄百無聊賴地吸`吮着奶糖,只覺得嘴裏也是一灘不新鮮的過期牛奶。

屏幕上的女人已然換了另一種姿勢,被一身胸毛的男人托起來打樁。小夥伴們瞪大了雙眼,此起彼伏的聲音陸續顯示着飛機着陸的消息。孫誠興沖沖地扭頭問他:“你弄了嗎?”

“沒意思。”

方澄嚼着奶糖道。

“你有好貨?”

孫誠不甘心地問。

方澄神秘地一笑:“算是吧。”

“拿出來啊,分享分享!”

“我看的你們不愛看。”

“什麽啊,不會是重口味的吧?”

方澄笑而不語。

孫誠猜了幾個,方澄都無動于衷。他想起自己偷買碟的時候店長推薦的幾個:“不會是男的和男的吧?”

方澄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

“男的和男的——也能幹?”他大聲叫嚷,又不得不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你怕了?”

“怕,我怎麽會怕!”

孫誠說他不怕,但他沒有通知別人。在聚衆看片的間隙,他和方澄躲到黑屋子裏欣賞另一種奇作。孫誠發現,看G片自己也能硬。他身邊有個最好的老師,男孩黑沉沉的眼珠子盯着電視,任何事物都在那雙黑眼睛裏沉沒。他坦然地仰在地板上,瑩白的手指握着自己的性`器,慵懶無聊地在自渎。他仿佛不覺得這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坦蕩蕩地展示着自己的身體。那肌膚與骨骼起伏之間的神妙,細小絨毛爬上汗珠的共舞,窗簾的縫隙透過一線光,将他淨白光裸的身體汪在搖曳的倒影裏,整個房間都被一種暧昧的氣息包圍着。孫誠屏住呼吸,看他像一座神尊持有着高貴的傲慢與美麗,全身都像在發光似的,光彩奪目,不可逼視。到了頂點的時候,他小小的鼻子翕動着,喉嚨裏發出像是貓叫般撓人的氣流,孫誠徐徐靠近,鬼使神差的,他親住了男孩的嘴。

那嘴也是香的,甜美嬌嫩,常年都有一種泡在糖汁裏甜膩膩的氣息。孫誠大口吸`吮着,翻攪着,攫走他口腔裏的所有空氣。方澄任他攻城略地,翻江倒海,親得啧啧有聲。他調教着粗魯的孫誠,教導他如何親自己更加舒服。男生的親吻落到他的脖子,力氣大的嘬出了一塊紅痕。他按着男生的頭往下,吻過肚臍、吻過小腹,往下吞進他昂揚的性`器。

他摸摸他的頭,指揮着:“乖,幫我舔出來。”

孫誠埋進他兩腿之間,被細軟的陰毛包圍,聞到一股淡淡的尿臊味。他賣力地吸`吮着對方的性`器,像屏幕裏的娘炮一樣,吞到了底,自發地裹弄吞咽。

方澄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叫聲越發地媚,比得上最浪的女`優。

整個下午,方澄都在和孫誠厮混。兩人互相撸,呈69的姿勢給對方口。方澄嫌棄他不幹淨,給他戴了套。孫誠被勾`引得神魂颠倒,在他觸碰到男孩嬌嫩的後方,意圖探知更神秘誘人的地帶時,方澄站了起來。

“你要走?”

“對。”

“別掃興啊,兄弟。”

“我不做後面。”方澄提起褲子,穿好衣服,像是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不做我們也可以繼續玩嘛!”

孫誠不甘心,他的弟弟還支着呢。

方澄看了看屏幕上嘿咻的兩人,又看了看地板上像狗一樣發春的男人:“你自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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