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背叛

和女生談戀愛與男生不同,到處充滿了明快的快樂。程思艾很粘人,一天24個小時大半時間都黏在方澄身邊。兩個人有個共同愛好,就是吃甜食。自習課,程思艾強行和周莉莉換了座位,兩人一起窩在後面吃吃笑笑,鬧得整個教室都能聽見。楊珣挺直了腰背,認真看書的側臉落在方澄的眼睛裏,趣味的笑容嘲笑男生的倔強。

體育課,方澄不再是被罰跑圈的人。和班裏最高層的女生打好交道,所有的事情忽然變得容易許多。班裏那些看不起他,嘲笑他的男生,轉而對他充滿嫉妒。

程思艾打着一把遮陽傘罩在男孩頭頂,方澄百無聊賴地舔着冰激淩,享受着四下羨慕的目光。

“你真是比我都愛吃甜。”女孩感嘆道。

“再給我買點來呗。”方澄大言不慚地用着女生的錢。

程思艾對他千依百順,立刻跑去給他買冰激淩。

楊珣訓練長跑1500米,跑到他這邊的時候總要停下做準備動作。方澄灼灼的目光盯在男孩暴起的肌肉上,膝蓋微擡飛速輪換跳躍。薄薄的衣衫緊緊貼着男孩的背脊,從脖子往下洇濕了一大片,汗水揮灑,沉默堅毅的臉龐是不容侵犯的高傲與倔強。方澄對這樣的男性充滿向往,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像一只剛出師的小獅子對獵物充滿興趣和征服欲。

他上去陪男孩一起跑:“你怎麽不理我了?”

楊珣沒回答他,顧自跑着。

“說話呀。”

方澄身子弱又懶,跟不上他的腳步。

“你有什麽話就說,這麽不理我算什麽。”

楊珣一股子氣散發不出來,悶頭往前疾跑,驟然加速的背影将男孩大大甩在後面。方澄追得上氣不接下氣,扯着嗓子在操場上大喊:“這麽大男人了像個女人,叽叽歪歪!”

程思艾拿着甜筒過來:“說誰呢?”

方澄惱怒地道:“孫哥呢,叫人來把他做了。”

這麽一句氣話方澄并沒有放在心上,哪知道第二天就看到楊珣臉上挂了彩。程思艾無辜地對方澄道:“你不是說把他做了。”方澄驚嘆,女人心海底針,變起臉來心竟然這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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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澄拿着自己最愛吃的糖果去道歉。

楊珣頂着一張淤腫的臉冷漠地将籃球撿起來往器材室去。

方澄跟在後面:“對不起,別生氣了。小丫頭片子,我哪知道她那麽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說氣話的嘛。”

“來,讓我看看你的傷怎麽樣了。”

男孩的手指往上碰到對方的額角,冰涼的手指仿佛帶有魔力,柔軟的、滑膩的,如同觸手一般就要伸過來了。楊珣猛地将他推開:“不用你。”

方澄的目光轉瞬變淡:“你想怎麽樣?要我跪下道歉啊。”

楊珣道:“我不想怎麽樣,我只想你別再招惹我。”

“呵,不可能。”

一聲無關痛癢的輕笑,充滿藐視。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憋悶和痛苦算什麽?他到底要折磨他到什麽時候!楊珣怒火中燒:“你到底要怎麽樣!你已經有女朋友了,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你放過我不行嗎?”

“我喜歡你呀。”

“你也喜歡別人!”

“這有什麽問題?我喜歡你,我也喜歡很多人呀。”男孩天真的目光在陰影裏變得陰森可怖,楊珣震驚地看着他攀上他的身體,将他堵在器材室裏。

“但我最喜歡你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在遍布灰塵,沉寂無聲的器材室,男孩柔軟無骨的手臂環繞着他,吻上他的嘴唇。

遠處操場上喧嚷的聲音還在繼續,校園房頂上的飛鴿撲閃着翅膀駐足在牆頭。課間鈴聲,跑步聲,籃球敲擊在地面上的悶響,還有女生們叽叽喳喳成群結隊的聲音。隔壁是程思艾和女生一起上完廁所,聊着哪個愛豆偶像的八卦。方澄往嘴裏塞着甜膩膩的蜜餞,承受着背後一次又一次沖動有力的撞擊。汗液流淌在兩人的交`合處,男孩癡癡地笑着,縮動着屁股迎接操幹。教室裏拉着厚厚的窗簾,晦暗無光,只有彼此交纏的喘息,褲子褪到腿彎,堪堪露出兩只大白屁股,聳動交`合。楊珣激動地喘息,抱着他的腰急急地往裏頂,裏面熱得就要化了,最終他一個沖鋒,勇猛地将他處子的精血繳械在男孩體內。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上課鈴已經打過了。陰暗的房間灰塵翩跹不透一絲光,空氣裏泛着腥膻的氣味,男生還在他身上癡纏,他嫌惡地把他推開,從黏膩的腿間扯下套子扔地上。

“有紙巾嗎?”方澄皺眉問他。

楊珣傻傻看着他,不敢相信方才的一切。地上的套子流淌着肮髒的濁液,像一具屍體。

他不知道他怎麽就走火入魔了,他不知道他為什麽懂那麽多。

方澄脾氣不太好,厲聲喝道:“紙巾!”

楊珣道:“沒有……”

男孩直接用他的T恤匆匆擦拭腿間。對方力道太猛,或多或少給他留下了痕跡,脖頸下癢癢的,被嘬出了一處嫣紅的吻痕。方澄啧了一聲,擡頭對着癡傻中的男生嗤笑:“處男啊?”

楊珣騰地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麽。曾經驕傲的王子在他面前俯首稱臣,純情少男臉紅過耳。方澄頓覺索然無味,他穿上褲子往外走。楊珣道:“嚴鳴……”

“下周體育課,還在這兒。”

方澄扔下這句話走了。楊珣開始憧憬着下周的體育課。那是一個迷離夢幻的萬花筒,熱烈而短促,一下子登頂了,酥得全身繃緊發麻疲憊不堪。

讓人無限回味。

方澄回到教室繼續上課,過了會,楊珣假裝若無其事進入。所有的人都在上自習,楊珣一顆心吊在男孩身上,時不時回頭看他。方澄嚼着口香糖給父親發短信。

下課鈴一響,孩子像炮彈一樣發射到等在校外的男人懷裏。他甜甜笑着仰望着父親,問當晚的食譜:“有什麽好吃的?”

男人拿外套将他裹起來攬上車,方澄從外套裏掙紮着往外出,嫌熱。嚴庭烨看見了喊他:“穿上外套,天冷了。”

“我不想穿。”

“今晚去爺爺奶奶家吃飯。”嚴庭烨把他的爪子塞進衣服裏,方澄頓時不樂意了:“我不去。”

“爺爺奶奶好久沒見你了,他們很想你。”

“我和他們又不熟,去了幹嘛?”說着,他爬到男人身上:“不如我們回去,玩那個串珠好不好?”

他暧昧地在他臉上吐息,薄薄的嘴唇對着男人輕吻兩下。兩人目光一觸,陰影的遮蔽下,男人偏頭與他交換了一個深吻。

方澄滿足地舔舔唇,坐回座位。嚴庭烨心情也不錯,聽兒子話不去父母家了。到了那邊,他們又要裝出父慈子孝的場面,也是累人。

嚴庭烨瞧瞧身邊毫不安分的男孩,塞了一只糖球到他嘴裏。男孩眯起眼睛,對他笑一笑。

男人微笑道:“要期末了,你成績怎麽樣?”

方澄道:“你不都知道嗎?”

“聽說你們班長一對一輔導你。”

“嗯啊。”

“就是上次來家裏的那個男孩?”

“是啊。”方澄不耐煩地道,對他眨眨眼。手指逡巡到男人大腿內側,反複勾畫跳躍着。

男人抓住他的手:“你沒結交什麽女朋友嗎?上次來了不少女同學,你喜歡裏面的誰?”

“周莉莉吧。”男孩的手指和父親的大手較勁,見招拆招,玩着趣味的小游戲。

“莉莉是個不錯的女孩,性情直爽,很可愛。”

“她就是話多,每天叽裏哇啦的,煩死我了。”

“那你班上那個程思艾怎麽樣?長得挺漂亮,成績也不錯。”

“她?哼,我不喜歡她。”

“為什麽?”

“哪那麽多為什麽!”男人一個不注意被孩子突襲,手指鑽進去握住了粗壯的性`器。

他竭力保持着冷靜淡然的神色,刻意忽略那柔軟的手掌給予的刺激。

“周嘉嘉呢?慶典上彈鋼琴那個,有自己的專長,氣質也不錯。”

“你煩不煩啊?”方澄抵觸着這種沒來由的盤問。

“爸爸只是關心你。”

“你什麽都知道還問我幹什麽?”男孩從他褲子裏撤回來,扭頭看窗外。來時的好心情全部沒有了。

嚴庭烨摸摸孩子的頭:“你應該多結交幾個女生朋友,女孩子溫柔細心,會更多地幫助你。”

方澄擺脫開他的手,冷笑道:“是嗎?你要我和她們談戀愛?還是做`愛?”

嚴庭烨停下不再說了,方澄扭過頭,往嘴裏扔了一顆糖,接住。

“糖不要吃了。”

“不吃糖,就做`愛。”

方澄笑道。

兩人談話不歡而散。

進門方澄踢了鞋子,脫外套,一路把衣服丢了一地。他兩腳挪動着,踩下了襪子,校服褲子墜落在地,轉瞬間就只穿了條小內褲光溜溜站在冰箱前。家長連忙去調高空調,方澄從冰箱裏拿了瓶酸奶,仰頭灌下。他還要再拿冰激淩,被男人攔下了。

“晚上別吃冰激淩了。”

男孩一笑,奶漬還殘留在紅潤的嘴唇上,他伸開雙臂向男人展示少年性`感的裸`體。

“可以嗎?爸爸。”

半是撒嬌的糯音,他挑起眉梢,向他投以一個誘惑的笑容。

在那之後,他明顯看到男人的身體繃緊了。誰知道那老男人現在在意淫着他什麽。

無所謂。他對這種視奸的目光習以為常。

他挖着冰激淩吃,不管身旁男人都做些什麽。他所謂的吃飯,就是變着花樣吃糖罷了。在有男人吊着他欲`望之後,他也會正經吃一些飯,對糖的依賴沒以前那樣強烈。只有特別不開心的時候,才會打回原形瘋狂嗜糖。

他轉着腳步,兩腿交疊斜倚在沙發上。男人平靜的目光跟随着他的步伐移動,成年男性的目光落在皮膚上泛着灼燒的溫度,那不經意滾動的喉結彰顯着暗潮洶湧的焦灼。他舔着嘴唇,享受着來自父親虛僞的視奸。

這個屋子裏沒有父親和孩子,只有兩個男性,電光石火的愛火。

嚴庭烨道:“你的錢還剩多少了?”

方澄想着這幾天大肆請客,花錢如流水,加上被程思艾表哥敲詐的一筆,所剩無幾。

“沒有啦。”

“你花錢這樣大手大腳,我不會再給你了。”

“不要這樣嘛,爸爸,你舍得我受委屈哦。”

他挪動着屁股,薄薄的布料繃緊了他滾圓的臀,凹進臀縫的褶皺裏。

男人盯着那條溝壑陰影,伸手似要觸摸那細膩緊實的肉感。

“以後每天只有兩百,多了你自己想辦法。”

“爸爸!”

男人不為所動,方澄沮喪地都不想吃冰激淩了。他扭動着身體在他懷裏撒嬌,小臉仰望着他,渴求他收回成命。

男人望着他,大手伸進他的內褲裏,抓住了那兩團挺翹的臀肉。方澄呼吸一窒,半褪下內褲,引導着男人的手伸進他兩腿之間夾住。

一切不言而喻。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男人靠近了,終于看到了他身上的異樣。粉粉的吻痕自脖子往下,深深淺淺,如點點櫻花開在他身上。他敏感膚質,兩人交往以來,他常會帶着這些痕跡。然而男人極有分寸,不會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頸下手,更不會手法重到在他腰上留下兩個深深的手印。

男人神情一斂,抓着他提了起來。

“誰弄的?”

方澄愣了一下,撒謊:“除了你,還有誰。”

嚴庭烨陰沉着臉:“我不會弄在這種地方。”

男人的手擰着他脖子轉了一圈,看着脖頸後吮出的紅痕道。

方澄一笑,鬼魅地道:“那你說誰?”

他推開男人,往樓上去了。嚴庭烨驚怒交加,追上他:“到底是誰?你還和其他人在一起?”

聽着這醋味極重的話來自他親生父親,方澄笑了。

“是啊,你見過的。就是我們優秀的班長大人。”

男孩沖他挑挑眉,故意刺他的心,充滿挑釁。

嚴庭烨不可思議地望着這只小鬼,他不應該在這個房子裏,他也不應該與他發生關系。一切都錯亂了!

男人還在震驚中,方澄脫了內褲,光着屁股找出床縫裏的串珠,躺上床問他:“還做嗎?”

少年光裸地橫陳其上,燈光照着他的肌膚,白得發光。

良久,男人平複下心情,抓住了他的腳踝。

男孩就知道這樣,他微笑地踩在那壯碩的性`器上,感受它的熱度和硬度,說:“他不如你,你更知道怎麽讓我開心。”

“來,快來。”

他主動擡起臀,渴求男人把那串珠子直接塞進來。

背光裏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有沉重的身體壓了下來。方澄将腿分開,溫順地纏繞在他身上。

男人沒動那串珠子,而是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只按摩棒,粗大的莖身頂端帶有弧度,表面布滿凸起的顆粒。方澄驚訝地一挑眉,男人覆身上來。

冰冷的膠質一點點沒入他的體內,男人冷漠地握着手柄往裏深入。少年緊緊抓着床單,如魚一般搏動着身體,大口呼吸。他的大腿內側開始痙攣,後`穴被強行撐開,緊緊箍着粗硬的柱體。

男人問:“舒服嗎?”

男孩拼命點着頭:“舒服。”

嚴庭烨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告訴我,他是怎麽弄你的。”

男孩大張着腿,由着那根粗大的器具進出捅插着自己的身體。男人掌握着他的主動權,開關打開,埋在體內的巨物猛然震動,搖頭擺尾地往裏鑽,敏感點被反複撞擊摩擦。方澄爽得叫出聲來:“啊啊啊,他就是這樣進來!幹我……快點幹我……”

“從前面,還是後面?”

男人按着手柄往更深處貫穿,按摩棒調高了一個檔,劇烈的震動撐開腸壁直抵到敏感的最深處,方澄承受不住地抽搐痙攣起來。

他高昂地叫着,抱着父親的手臂抽動着身體往外躲。奈何那根器具按壓着他的敏感點不停震動戳刺,接連不斷的快感刺激得他全身發麻,身體燥熱地要爆開,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能高`潮。他急急地叫着:“後面,後面!”

男人驟然而起,扭曲着他的身子反手捆綁在身後,兩腿被強行打開,在他的腰間綁了一個蝴蝶結。男人從背後上他,解開了褲鏈,掏出性`器插進了接連痙攣蠕動的小`穴裏。方澄哭泣地發出一聲悲鳴,他被捂住了嘴,繩結拉動,身體繃成一張拉緊的弓。被迫使像一頭小馬一樣,任憑男人在他身上馳騁。

“唔,唔……”

他哀鳴地呻吟,男人不為所動。體內抽`插的性`器遲遲推不到高`潮,兩人折騰了一身汗。唯有暴力,讓他痛,讓他更痛。男人壓着他沉默地進行,後`穴幾乎是被攪爛了,前端還脹紅挺立着。他哭泣着,淚水淹沒了男人的手指,連哀求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寶寶,爸爸愛你……”

男人吻着他的身體,覆蓋上那些嫣紅的吻痕,重新種下痕跡。身下似乎撕裂開了,方澄被一波`波的痛刺激的頭皮發麻,他恍然落進地獄,聽到四面八方的哭叫哀嚎,他還被鎖在裏面,黑黢黢,陰冷冷,怎麽掙紮都跑不出來。

他叫他:“爸爸,爸爸救我……”

然而男人置若罔聞,只顧在他身上馳騁。他敏感的身體陷入長久的冷淡,只有痛,只有更痛,才能從悲苦的人生中體味到一絲甜意。

男孩射了出來,後`穴也被灌滿了男人的精`液。

他癱軟着身體,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男人從他身上起來,他泣聲道:“把我解開。”

嚴庭烨回頭,撫摸上他潮濕的臉頰:“解開就要乖一點,別再找他了,好嗎?”

方澄點頭:“好。”

男人把繩子解開,方澄暴起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嚴庭烨平靜地受着,方澄如臨大敵般瞪視着他。嚴庭烨道:“天冷了,披上衣服吧。”

“你關心我嗎?”

“當然。”

“你愛我嗎?”

“爸爸當然愛你。”

“你就是這麽愛我的?”方澄憤怒地猶如燃燒的鳳凰。他翻箱倒櫃開始收拾行李,光着屁股把所有的衣服搗騰出來。把糖扔進去,把錢扔進去,男人給他買的手辦、游戲機、玩具通通扔進去。

嚴庭烨看着他翻天覆地的折騰,道:“你不能走。”

“不!我要走,我要離開你!”

他的父親無形之中讓人害怕,他要逃離他。

“你不能走。”

男人鉗住了他的手,摔在床鋪上。他們方才還熱情如火的交`合,轉眼便是死敵一般仇視。男孩翻身而起,光着身子和他搏鬥。兩人在床上翻滾,男人壓着他吻,抱着他的身子糾纏。男孩極力掙紮着,對他又踢又打,一巴掌狠狠打在男人臉上。

嚴庭烨怒道:“我是你爸爸!”

方澄叫道:“我沒有爸爸!方世桓不是,你更不是。我根本就沒有爸爸!我是孤兒!”

男孩的叫聲令嚴庭烨呆住了,他試圖勸他,不,你有爸爸,爸爸會全心全意地愛你。可是看着滿地狼藉,蹂躏得濕答答的床單,他還有什麽資格說出這句話呢。

“別走,澄澄。我會受不了。”

男人平靜的外表下驚濤駭浪席卷着一切,他刻意忍耐着不露出一絲異樣吓到他的孩子,他溫柔地哄他:“別怕,到爸爸這裏來。”

理智的面具開始皲裂,暴露出殘酷的面容。成人在僞裝,在忍耐,在壓抑自己。底下的秩序早已錯亂,但他極力掩飾着和平。孩子恐懼地往後退,方澄急了:“你別過來!我到我房裏去睡,你別跟來!”

男孩拔腿就跑,他關上門,扭上鎖,心髒幾乎要跳出來。他開始對父親産生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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