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
轉眼兩年多過去了,我與馨怡的感情越來越深,早已超出了當初我們約定的關系,但她從不表白,因為不外露的感情才最真,而我也明白自己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女人。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并且同時她也喜歡你,兩情相悅,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也是最美好的緣分。
但此時我的處境正應了一句歌詞:愛你在心口難開!
之所以我一直隐忍不發,遲遲不與唐文嫣離婚,是忌憚她父親,畢竟我這個老丈人還在臺上,并且由市財政局副局長升任了局長,一旦我與文嫣離婚,将直接牽扯到我的生意往來。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不能此時在陰溝裏翻船,只能再忍忍。
這是一個周日,本該在家好好陪馨怡的,但一個生意上的應酬讓我不得不去。
下午完事後,懷着愧疚的心情,我來到幾個品牌店,為她置辦了不少東西,然後急急趕回家。
我拎着大包小包走了進去,想給她個驚喜。當我來到客廳,一幅唯美的景象讓我的心都醉了!
馨怡身着一襲大紅的抹胸長裙,慵懶地躺在美人榻上。兩條萎縮的細腿由于無力控制而歪倒在床上,白皙的十個腳趾上塗着豔紅的指甲油,如畫龍點睛一樣,将一雙白嫩、肉感的美腳,襯托的更加刺目。除了大腳趾頑皮的微微向上翹着外,其餘的腳趾如同睡着的小寶寶般蜷縮着,更顯出她的性感,整個人仿佛是一個熟透的蜜桃!
白淨的皮膚與大紅的長裙形成強烈的反差,更顯出她的高雅和妩媚!
我輕輕地走過去一看,原來她睡着了。怕她着涼,我把西服脫小來蓋在她身上,她突然醒了。
她嫣然一笑:“你回來了,我想在這兒等你,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真不好意思!”
我滿臉愧疚地說:“馨怡,是我不好,讓你一個人獨守空房,而我卻出去應酬,這不是一個好丈夫的做為!”
她略顯驚訝地問:“長慶,咱們不是有三年之約嗎?你什麽時候成了我丈夫?”
我盯着她的眼睛說:“馨怡,難道你就不想成為這座房子永遠的女主人嗎?”
她低下頭嘆口氣說:“想,但我有自知之明。一個處處都得靠人照料的廢人,怎敢奢望成為這座房子永遠的主人!”
我真誠地說:“馨怡,從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把你當成了心中的女神!你們文藝界的人心高氣傲,看不起我們這些滿身銅臭氣的商人,可在心裏早已把你當成了我的妻子,只是一直沒有勇氣向你表明心跡!與你相識這麽多年,我欣賞你、支持你、陪伴你,把你當做我生活的中心。我常常在想:一個對音樂一竅不通的樂盲與一個有才華的女鋼琴家如何去交流去溝通?如何分享相互對生活的想法與感受?雖然我聽不懂什麽G大調、B大調等高深的鋼琴曲,但幾年來,耳濡目染的也受到一些你的熏陶,起碼現在我能聽得出,歡快的音符代表高興,低沉的音階代表憂郁。”
她倚在我懷中說:“長慶,跨界的愛情并不少。兩個人能多一些共同的愛好固然好,但也可以求同存異。聽不懂G大調這類大部頭作品沒關系,今後我給你彈鋼琴版的《梁祝》,彈《春之聲圓舞曲 》、《藍色多瑙河》、《土耳其進行曲》、《水邊的阿狄麗娜》這些通俗易懂的好嗎?”
我一把攬住她:“馨怡,嫁給我好嗎?”
她動情地注視着我:“都說婚姻是女人的歸宿。癱瘓後我一度排斥個人問題,我是心高氣傲,即便是殘廢了,也決不将就随随便便找個人過麻木的日子,我希望找一個愛我的人過有趣的日子。這兩年來,我發現自己慢慢喜歡上你并漸漸愛上了你,你喚醒了我麻木的神經,點燃了我的愛情之火,讓我活出了女人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