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回沒有好好去網球部訓練

進一家門,所以是不是旗木家的人都吃飯老快了?又一次被圍觀了吃飯的清歡,簡直想炸毛了。被一人幾寵盯着吃飯的感覺……毛毛的。

卡卡西的惡趣味終于得到滿足,一臉冷漠地撇開頭,表示并沒有發生什麽的樣子。帕克則是爬上了桌子,蹲坐在清歡面前。

帕克是一只八哥犬,雖然跟卡卡西一樣死魚眼,但是看着非常讨喜和可靠。它非常小只,還穿着衣服帶着護額,一副資深忍犬的樣子。看起來不年輕了,不過還是很矯健。

他烏溜溜的眼睛看着清歡,張嘴卻對卡卡西說了一句話。“你是不是把我的香波給這個小子用了?”

清歡石化了。感情他用的是寵物的香波??一人一狗看向卡卡西,卡卡西看着帕克,沉默了。

帕克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看着卡卡西,又看見清歡這傻孩子一臉抱歉的表情,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嘛,剛才是一句開場白,如果吓到你了真是抱歉。不過呢,歡迎來到旗木家。”帕克唇角上揚,繼續說,“有客人本來就是應該好好招待,讓你用在下剩下的真的抱歉,不過在下的皮毛比你的好多了,很柔順。”

“……我的……皮毛??”清歡懵逼一秒,感覺帕克湊近了自己的胳膊左瞅右瞅,比自家的貓咪可活潑多了。“是說我的頭發和皮膚嗎?”

“是的。”帕克回答。“不過你的皮膚很白皙确實沒錯。”

卡卡西覺得這裏的對話有點脫缰,暫時撤退了。看着卡卡西離開的背影,清歡心下暗喜。等他走遠了關好了紙門,清歡才悄咪咪問帕克卡卡西到底長得什麽樣。

帕克撓了撓頭,凝眉深思很久,一副便秘模樣。最後給清歡來了一句“雖然經常看到,但是總是忘記。”。

“是因為長得普通才常忘記嗎?”

“那絕對不是吧,反正不醜,不然在下絕對會被醜到然後記住一輩子的。”帕克吐槽。

“那……你是在什麽情況下才見到卡卡西真容的?”清歡锲而不舍。

“……你想知道?”帕克突然表情變得詭異。另外幾只忍犬也是神色不太對勁。

“……??”清歡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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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帕克壓低了聲音,湊在清歡耳邊說了一句話。

“旗木家所有族人的真容,只給兩種人看,一是家人,二是愛人。”

清歡突然不是很好奇卡卡西長什麽樣子了。就是啊,人家的美醜關他何事。不好奇不好奇,好奇心害死喵。

帕克看清歡一下子變得尴尬的表情,又覺得逗弄少年人有點過意不去。耷拉着眼皮,死魚眼要睜不睜,問:“在下的皮毛很柔順,要不要摸一摸?”

其他忍犬:“……”這貨又開始推銷自己的皮毛了。

清歡:“……”

什麽鬼?簡直哭笑不得。清歡點點頭,把帕克抱在懷裏順毛,正覺得果然很柔順的時候,感覺背後一涼。……自家貓咪主子眼睛冒着綠光盯着自己,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流年不利啊。

正順毛順地心累,懷裏的帕克卻表情慎重起來。果然沒多久,門就被敲響了。卡卡西出來打開了門,清歡瞅了一眼。

居然是一個暗部和自來也。

自來也依舊是一副懶散打扮,臉上塗着油彩,看起來就是一個不拘小節色眯眯的中年大叔。自來也看見帕克和清歡,沖帕克點點頭後,居然直直盯着清歡。

清歡不明所以。

暗部帶着狐貍面具,背上背着一把長劍,顯然是有事情。清歡和帕克對視一眼,抱着帕克去了別的房間。

非禮勿聽。

自來也看着清歡的背影,嘆了口氣。多好的苗子啊,被大蛇丸毀成這樣了,恐怕綱手也沒有把握救回來,一輩子只能做一個普通人了。

是他們木葉對不起百裏家。

三分鐘後,卡卡西和自來也以及一個暗部出門了。帕克和幾只忍犬被留下來保護清歡。

☆、重要的人

一天以後, 帕克被卡卡西召喚過去一下子, 得知卡卡西可能一連好幾天都不能回來,清歡準備用這具身體父母留下的積蓄度過這幾天。因為有帕克在,倒也不是很擔心, 然而聽說卡卡西還是聯系了鼬, 拜托他照看清歡一二。

所以現在他要去宇智波家那裏暫住一下。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有什麽危險的清歡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麻煩。

突然有點方,現在正鼎盛的宇智波家可不是幾乎沒人了的旗木家,他們在大戰太過于出彩,風頭正盛, 又因為是大家族,恐怕得萬事小心才可以。況且,宇智波家的叛變心思, 現在可能已經萌芽了。

宇智波家的人,能信任的,恐怕只有鼬、止水和佐助了。就連佐助那個溫柔似水的母親,可能都無法信任。而尚且不谙世事的鼬的青梅竹馬泉, 也不能過于相信。

此行兇險, 卡卡西可真會給他安排保镖人選。他知道鼬很天才也很厲害,可是凱啊阿斯瑪啊都可以, 不會摻雜到木葉的核心鬥争裏去。算了,他不過一個小人物,恐怕宇智波家也不會把自己放在心上就是了。

簡單收拾一下東西,就要抱着帕克出門了。別的忍犬卡卡西都召喚走了,所以現在他的身邊只有帕克。

帕克突然特嚴肅地給清歡解釋起來。

“宇智波家很強大, 任何人都無法輕易潛入宇智波家傷害你,這是火影大人的決定,你要小心,我也會保護你的。”

“……哦。”清歡突然心頭一熱。雖然不知道這個身份到底有多找麻煩,但是碰到了可以信任的人,就夠了。“可是我覺得日向家也很厲害啊,為什麽不是日向家呢?”

“卡卡西和日向家的人不太熟,而鼬過一陣子會加入暗部,到時候他跟着卡卡西的小隊,二人比較熟悉。而且日向家,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自己還需要休養生息呢。”

清歡點點頭。确實日向家的出場次數跟宇智波沒得比。

走到玄關穿上鞋,卻被帕克告知有人來了。

“叩叩。”果然門外傳開了敲門聲。清歡正好站起身,打開了門,是鼬。比自己還矮一些的鼬一副老氣橫秋的穩重樣子,讓被保護者清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清歡君,又見面了,日安。”鼬禮貌地打招呼。

清歡點點頭,說:“這幾天麻煩你了,鼬君。叫我清歡就好。”

“嗯,收拾好了嗎?”

“剛收拾好,這就可以走了。希望不會太打擾你們,真是很不好意思。”

“沒關系的。因為清歡君你的身份本來就……唔,很特殊呢。忘記了你失憶了,抱歉,你大概已經不記得了吧。”鼬歉意地笑笑。

清歡眼睛一亮。“你知道關于我的事??介意告訴我嗎。說實話只有我一個當事人不知道的感覺,太差了!”

鼬搖搖頭。“這件事知道的人木葉也只有上層的幾個人而已。我聽說的,恐怕也只是謠言。因為為了向大衆迷惑你的身份,木葉當初放出了很多關于你們家的假消息。”

“……”清歡聽得囧囧走神。看起來他真很有過去啊。這樣子,越來越好奇了呢。

二人邊走邊聊,逐漸走到了木葉的商業街。這裏非常幹淨整潔,眼瞅着二人走得根本不是去往宇智波家的路。

“好像路不對……?”清歡還是記得路的,這樣子繞遠了。

“我想去買點吃的。”鼬扭頭對清歡說。鼬尚且稚嫩的臉上隐隐出現了未來迷倒一片女生的法令紋,然而顏太好,讓這一般人駕馭不了的法令紋都成為老成帥氣的象征。

“啊,說起來,初次拜訪,我還沒有準備禮物呢。”清歡一拍腦門想起來。什麽東西也不帶,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帕克待在清歡懷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貓咪用眼神殺死無數次了。

“其實小時候我就見過清歡君了。”鼬說。

“是嗎?”清歡應答。

“嗯,那個時候,清歡還是長頭發,很清秀,有點像女孩子呢。”

清歡表示無法想象自己長頭發的樣子。

完全沒有拜訪經驗的清歡根本不知道要買什麽。于是在水果店提溜了一大籃子水果,包裝得很精致漂亮。鼬去買了四色丸子和一些做飯要用的東西。

逐漸走入宇智波家的大門。裏面到處是團扇的标志。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和輕輕冷冷的旗木家,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人們看到鼬,都會打一聲照顧。然後瞅見清歡,有的人還竊竊私語起來。

鼬畢竟是族長的兒子,而且不負天才之名,很少人會與他作對。鼬的視線輕飄飄地落在那些竊竊私語的人身上,他們紛紛閉了嘴。

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鼬的家,遠遠就看到佐助等在門外頭。佐助一路跑過來,撲在鼬的懷裏,然後留出一只眼睛好奇地打量清歡。

清歡蹲下/身,眉眼彎彎,清秀的面容讓人看了心生歡喜。

是哥哥的朋友嗎?佐助心想。

拉着佐助走進了門,清歡也跟進去。怎麽說呢,家風的不同,從宅院的建築風格就能看出端倪。旗木家更偏向于古樸簡單,宇智波更加偏向于沉穩大氣,日向家更加內斂含蓄。

美琴圍着圍裙出來了,正好看到了進來的三人。清歡把手裏的水果籃子遞過去,美琴說真是不好意思還要客人帶來東西。美琴真的是一個美麗溫婉的女子,和雛田性格差不多。她讓大兒子和小兒子好好招待清歡,自己則繼續做飯了。

廚房裏傳來的香味十分誘人,是家的味道。

清歡有點拘謹,鼬看出來了。告訴清歡不要拘謹,當做自己家就好。

晚飯的時候,宇智波富岳回來了,他是一個非常不茍言笑的族長。哪怕是在家裏,面對最天才的兒子,也不會過多微笑。卻對清歡還不錯,讓他不要有束縛感。

本來很活潑的小佐助也乖地跟個木頭人一樣。就是是不是瞅瞅默默吃飯的帕克。帕克也是有意思,還擠眉弄眼地逗佐助。

吃飯的時候,絕對是沒有任何聲音的。一頓飯非常豐盛美味,清歡也吃得很滿足。完了以後美琴去刷碗,還叮囑鼬可以帶清歡多出去散散心。

清歡誇阿姨做的飯很好吃,美琴捂嘴笑得很開心。“可以多來家裏玩,阿姨給你做更多好吃的。佐助和鼬都很喜歡你呢,阿姨看你也很喜歡。”

富岳也點點頭。

清歡連忙抖機靈,又是謝謝又是不好意思的。

月亮升起的時候,已經把四色丸子吃得光光了。三人一犬一道出了門,正巧碰見了不遠處的止水和泉。

三人行成了五人行。可惜帶土不在,在的話,宇智波這一代,得多牛叉。

五個人走向了木葉的小湖。小湖離學校很近,離宇智波有點距離。

那裏沒有什麽人,幾個人在小湖邊上的木頭板上玩。佐助拉着鼬要看豪火球之術,鼬挨不住佐助軟磨硬泡,就結印施展了豪火球之術。看起來很大,不過沒有飛坦的那個厲害,畢竟飛坦的是大絕招了,而鼬以後還會有別的比豪火球厲害的多的技能。

平靜的湖面被大火球撩起滾滾熱氣,火光沖天,佐助看得激動地不行。清歡作為這裏最大的人,覺得應該買點零食吃,光玩太無聊了。

跟大家打了一聲招呼就抱着帕克跑了,清歡看到了遠處一家零食鋪。進去買了一堆零食,出門被一個小孩子撞到了。低頭一看,小孩子頭發金黃金黃的,幾乎要晃花人眼。小孩子略有些沮喪地擡起頭,清歡正看到對方的眼睛,湛藍湛藍的,臉頰旁邊各有三道胡須。

和宇智波家的孩子不同。宇智波家的孩子都有家族的衣服,低調有品味。而鳴人的衣服,簡單随意,洗得有點白,有點褶。

帕克眼睛突然轉不動了。他扒住清歡的胳膊,仔細打量這個小孩子。

太像了,太像了!他眉毛皺的死緊,喃喃自語。當初他會選擇和卡卡西建立契約,還是通過四代牽線搭橋的。這個孩子,和四代太像了。

不,這小孩就是四代的孩子!算一算時間,差不多該這麽大了。而且……這個金發碧眼的小孩子身邊,還跟着很多……暗部。

怎麽會過得如此慘淡?帕克眼神越發嚴肅。卡卡西這些年居然不知道他老師的孩子過成這樣嗎?而且自來也和三代怎麽也絲毫不作為?

按理說,鳴人的背景很強大。

父親是四代,卡卡西是他父親的徒弟,自來也是他父親的老師,三代是他父親的老師的老師,母親玖辛奈和美琴關系很好,怎麽也不該過成這樣……

如此一來,只能解釋為有心為之了。

鳴人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對清歡說了句抱歉。傻傻地撓撓頭,可愛地不行。

佐助和鳴人的童年,真的相差好多。

☆、受傷歸來

“沒關系, 你是來買零食的嗎?”清歡眉眼彎彎, 好脾氣地問鳴人。

鳴人大概很少見到別人對他态度這麽好,所以在怔愣片刻後,睜大了亮晶晶的眼眸, 然而幾乎同時, 眼神又暗淡下來,他的眼睛仿佛會說話,裏面有千言萬語,讓清歡看得有點心疼。

鳴人似乎羞紅了臉, 低着頭拉着衣角,扭扭捏捏地說其實是拿到了這個零食鋪的獎券。清歡哪裏會不明白什麽意思,秒懂, 知道鳴人這是生活拮據困難了。這麽小的孩子,一個人住,三代一個月就給的那點兒生活費,夠幹嘛的。如果不是為了牽制團藏, 大概……鳴人的童年會大有不同。

“哦, 真的啊好厲害,這個優惠券不是需要接件集齊十個不同的忍者卡才可以嗎?”

“對, 我可是收集了好久才集齊的!尤其是小櫻那一個,真的是……嘛,總之收集全了。”鳴人面部表情太豐富,看得清歡噗嗤一聲笑出來。

“哈哈——”清歡忍不住想要逗弄鳴人,就問, “那你想要換什麽啊?”

鳴人眼睛眯成一條線,傻笑着說想要換一個大的布娃娃。

清歡:“……”???清歡覺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騙。原來鳴太子這麽小的時候就已經領悟了追妹子的精髓了啊。布娃娃總不能是留給他自己的吧……哈哈。

然後清歡眼睜睜地看着鳴人進了零食鋪,零食鋪老板一臉嫌棄地看着鳴人,說這個獎券昨天已經過期了。鳴人一臉不信,指着獎券的底部說明明沒有時間限制。老板一臉不耐就要趕人,後看到清歡冷冷的眼神,突然就結巴了。

雖然清歡不是冷血的人,然而一路走下來,碰過的冷血的家夥太多,學個皮毛還是沒問題的。況且他這個身份曾經也是傳得沸沸揚揚,加上最近他又是住在旗木又是跟着宇智波的,村裏人都知道他不好惹。

雖然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了,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清歡仍舊非這些普通人可比。

老板一臉糾結地從最高的架子上取下了那個最大的布娃娃。鳴人得償所願,高興地沖老板一笑,老板也愣了。大概是沒想到鳴人會這麽好脾氣還不記仇,他剛才對鳴人表現的厭惡和嫌棄可不是假的,那是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負面情緒。

最後老板就呆呆地看着清歡和鳴人出門了。清歡也是佩服鳴人,因為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才造就了他日後的成功啊。記恨一個人、一個村、整個世界很簡單。然而心懷天下,在逆境中出淤泥而不染确實難上加難。

他自認做不到鳴人這麽厲害。

可能是他離開太久了,鼬他們幾個人找了過來。看到鳴人和清歡,都愣了。然而他們都是知道內情的人,都沒有對鳴人表現出什麽厭惡,這讓鳴人比較安慰。

就是看到了佐助這個家夥,讓他稍微有點不爽。佐助也是“哼”了一聲,卻并沒有更多的表示了。二人只是小孩子間的互相看不順眼而已,并沒有達到互相厭惡的程度。

鼬摸了摸佐助的腦袋,讓他不要這麽沒禮貌。泉還誇鳴人的頭發很好看,在夜裏像是小太陽。被這麽漂亮的小姐姐誇,鳴人臉都熟透了。

鼬邀請鳴人一起玩兒,鳴人很高興,最後卻遺憾地搖頭。

“伊魯卡老師找我有事情,我等下把這個放到家裏還要去找伊魯卡老師,不能和你們一起了。”

佐助看到鳴人懷裏的布娃娃,更加不屑地“哼”了一聲,還說吊車尾就是吊車尾,喜歡這種女孩子的東西,會厲害才怪。

鳴人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解釋說這并不是他自己玩的。然後越描越黑,到最後他自己都語無倫次要放棄了,聽得清歡和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止水的笑點很高,全程高冷。帕克也是看着鳴人,不知道在思考什麽人生哲理。

最後鳴人頹敗地抱着布娃娃走了,臨走前還瞪了佐助一眼,佐助回了一眼,二人用眼神殺殺殺好不熱鬧。

又玩了一會,幾個人就回去了。簡單的洗漱過後就要睡覺了。因為并不是現代,人們睡得都很早。夜裏狗吠的聲音隐約可以聽見,美琴關上了鼬房間的門,囑托幾個孩子要早點睡覺。

沒錯,佐助睡在中間,還把鼬和清歡隔開了。帕克也有一個小被子,就放在佐助的腦袋頂。怎麽看怎麽詭異,怎麽這麽像一家子??

被自己的想象力打敗了,清歡蓋好了被子,鼬關了燈,一切陷入黑暗。又一次輕易摻和到了主角們生活裏的清歡表示他可能有什麽奇怪的光環,類似我和主角們不得不說的故事那種光環……

夜裏,某個地下基地,兜推了推眼鏡,跟面前人報告最近的消息。

“大蛇丸大人,百裏清歡最近一直有卡卡西和暗部保護,不過今天因為卡卡西和自來也外出尋找您的蹤跡,所以他們把百裏君交給宇智波保護了,我們恐怕什麽也做不了了。”

黑暗裏,坐在椅子上的長發男人攥緊了拳頭,恨恨咬牙。

“本來清歡是可以容器的最佳人選,可惜了。不過你說另一個很合适的孩子,叫什麽來着?”

三代站在火影岩上,看着腳下的村子。冷風吹來,吹跑了天上一小片烏雲,露出了皎潔的月光。

清晨,感覺自己被什麽東西壓着的清歡迷迷糊糊醒過來,發覺佐助已經滾到了自己這裏,半邊身子壓着他的胳膊,而他胳膊已經沒有什麽直覺了。輕輕把佐助的腦袋移開,就發現鼬早已睜開了眼睛。

吓了清歡一跳。

“早上好。”清歡打招呼。

佐助迷迷瞪瞪的,用手揉了下眼睛又翻身睡了。

鼬給佐助掖好被角,說了句早上好也起床了。輕手輕腳把被褥收拾好,關上了房門。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課,佐助可以再多睡一會兒,不過家裏管的嚴,差不多馬上就要起來了。

美琴已經在桌子上擺好了昨天清歡帶來的水果。又是一段不得不和宇智波家長相處的時間。很快他們就出門了,佐助還是屁颠屁颠地跟着鼬,這時候他雖然已經有了長大後的影子,可是依舊傲嬌軟萌,很可愛。

其實出門并沒有什麽想要做的事,只是待在宇智波家很拘束,出來可以自由一些。反正左右無事,就決定去看鼬訓練了。

世界上應該有天才這種說法嗎?如果籠統地稱一個人為天才,就好像他的成功都是多虧了他的天分,而天分是老天爺賞的飯。單純稱呼一個人天才就好像他本人并不努力一樣。

鼬是一個天分極好的努力者。

日子平淡嗎?也許是有些了。

“鼬的夢想是什麽呢?”

“和平,為了和平,我可以做任何事。”

鼬的神情認真到肅穆,他輕輕拿起一只手裏劍,用力投擲到了一顆木樁上,然後樹……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幾乎被腰斬。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清歡搖着一支狗尾巴草,坐在草地上問。

“嗯?”

“你有喜歡的人嗎?”

“是人就有吧。”

“那你最喜歡誰呢?”

“……抱歉,這個無可奉告。”鼬搖搖頭,拒絕回答。

“……”一看就是弟控……

鼬回頭看清歡,問:“你有想起來什麽嗎?”

這回是清歡搖頭了。“一點預兆也沒有,估計近期是不大可能了。不過對我來說,其實也不是很好奇過去的事,如果想不起來也就算了,不強求。”

鼬點點頭。

第二天,被帕克通知卡卡西已經回來了,可惜人在醫院裏。而帕克因為卡卡西查克拉耗盡而消失。匆匆拜別了宇智波家的人,鼬帶着清歡,二人奔向了醫院。

遠遠地就看到了自來也那随性的長白發,跟着自來也去了病房,看到了昏迷中的卡卡西。隔着面罩,就能看到對方蒼白的面容和眼底的青黑。

聽自來也的描述,是二人分開行動時,卡卡西碰上了了曉組織的三個成員,寡不敵衆,受傷慘重,任務不得不終止,回來療傷。

忍者,和獵人一樣,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職業。

“不用太擔心,他已經受到了目前有的最好的治療了,因為是皮外傷,所以比精神創傷好治療,對他以後不會有影響的,他還是那個厲害的卡卡西。不過能單獨一人硬撐那麽久,真不容易,未來潛力無限。”

自來也看清歡着急,安慰道。

覺得自己白吃白住了好幾天的清歡覺得是報答的時候了,也沒聽清楚自來也的話,就自顧自收拾起病房裏的東西了。

既然是長期住院,就得需要拿些生活用品,還有需要人照顧,還有醫藥費墊付……把自己忙活地團團轉,拜托護士姐姐多照看一二,他才回去拿東西。鼬因為要保護他,時刻也緊跟着。

在卡卡西醒來以前,鼬這個保護任務還不算結束。

☆、終于出院

病房外。

“清歡大概不知道卡卡西這個名字別的意思吧?”鼬看清歡忙裏忙外一通, 終于得以放松一下還累癱了, 就打算和他聊聊。

清歡問了句為什麽。

“菜田裏的稻草人。”鼬看向遠方。“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不過後來,就這麽一聯想, 大概知道旗木伯伯給前輩起卡卡西這個名字的含義了。”

“……好名字。”清歡點點頭。雖然現在的卡卡西還不成熟, 不過真正成長起來的卡卡西的确很像稻草人,無聲守護着木葉。

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小雨淅淅瀝瀝下起來。天色漸暗,烏雲在天空構成一層深色的網。遠處的人們奔跑起來, 腳下濺起水花。窗外一道水簾隔絕了兩個世界。

遠處一只烏鴉飛進來,落在鼬的肩頭,留下一串水跡。鼬走了開來, 拿出了烏鴉身上的信。清歡沒有再看鼬那裏了。

進去坐在卡卡西身側,清歡看着對方沉睡的面容。沒有摘掉面罩,呼吸會不會很困難?聽起家呼吸确實有點沉重。他的胸腔起起伏伏,那裏埋葬着一顆顧慮重重的心, 有時炙熱有時冰涼。

關好窗戶隔絕了外面的冷空氣。雨勢越來越大, 覺得很冷的清歡趴在卡卡西床側,恍恍惚惚睡着了。

等到鼬回來時, 正看到醒來的卡卡西複雜地看着累成一團睡着的清歡。并不是很面癱的鼬叫了句前輩。

卡卡西點點頭。他現在活動還不是很方便,就讓鼬把清歡挪到自己身側了。卡卡西艱難地騰出一點位置,鼬輕松把清歡抱上了病床。好在病床還不小,勉強可以躺下兩個人。

“曉組織,真的很厲害嗎?”鼬放好清歡, 擡頭問卡卡西。

卡卡西點點頭。“我現在甚至對付一個都麻煩,碰上三個本來都沒打算活着回來了,多虧了自來也前輩趕來即時。”

“前輩剛剛醒來,好好休息吧。”鼬擔心地看向卡卡西。“正好我的任務還沒有結束。”

卡卡西閉了閉眼,告訴鼬下周暗部報道去。

鼬驚訝地看向卡卡西。“前輩的傷會不會……”

“不會,我知道我受傷不重,一周足夠恢複。”卡卡西看着自己的手掌。雷切的威力還不夠,遠遠不夠。他想要的是,斬斷閃電的力量!

窗外電閃雷鳴,屋內忽明忽暗,一道閃電明明滅滅,在暗黑的雲層裏出現又消失,瓢潑大雨傾盆而下,烏雲壓頂,一副末日之景。

“看來老天都為前輩的受傷感到不值呢。”鼬眼裏看不出更多神色,有的只是少年老成的溫柔和蒼涼。

一個破舊的公寓房裏,鳴人的桌子上放着過期的牛奶和泡面,一些雜七雜八的忍具。地上,一個巨大的布娃娃被改造成功,黑頭發紅眼睛藍白衣服,赫然是佐助無疑。

伊魯卡打開門進來,正看到鳴人對一個怎麽看都是佐助的布娃娃實施一頓胖揍,看到來人是伊魯卡,鳴人絲毫不避諱,接着揍“佐助”。

伊魯卡腦門蹦出一個十字路口。

“鳴人!!!你又逃課,快給我回去!”

“哈?伊魯卡老師,可是佐助也沒有來上課啊今天。”

“人家成績比你好而且早就跟我請假了!”

“……哦。有什麽嘛,今天的課太讨厭了。”鳴人明顯底氣不足了。

等清歡醒來,才發現卡卡西已經醒了。然後就發現自己居然喪心病狂地占據了病人的半邊床。愧疚地爬起來,清歡覺得臉都臊紅了。

他明明記得他只是在床沿兒爬着而已啊,怎麽就跑床上去了。大白天的還夢游了?不對啊他沒有夢游症的。

緣分真是奇妙,之前卡卡西來醫院接走清歡,現在是清歡坐等接走卡卡西了。

“還好嗎?要不要我去叫醫生?”清歡緊張地問。

卡卡西搖搖頭,拉開了被子。他身上穿着黑色忍者服,很有質感,略顯慵懶。很随意地接了一杯水喝,一瘸一拐地就去衛生間了。

居……居然可以下床了???

清歡不可置信地看着卡卡西,果然次元不同三觀都不太對……眼瞅着終于就要到了,雨勢沒有減輕的跡象,清歡等卡卡西出來以後,就去打飯了。

知道卡卡西喜歡秋刀魚,可惜醫院夥食規格不夠高,就買了一些清淡的,平日裏卡卡西口味的确清淡。又要了一些米飯和肉湯才回去。

本來清歡是打算自己做飯來着,但是下雨天來回跑的确不方便,旗木家離醫院不近,而且他廚藝算不上好,也就不折騰卡卡西的胃了。

卡卡西這回是沒力氣弄個幻術掩蓋真容了,然而已經知道這是卡卡西家的傳統以後也就不再有興趣了,他主動避開了卡卡西,在卡卡西吃飯時,他離開了病房。

疑惑的卡卡西停下正要拉面罩的手,看着清歡的背影,突然發現清歡只打了一份飯菜。是要去食堂吃飯?卡卡西皺眉不解。

絲毫沒有聯想到是自己原因的卡卡西還在疑惑清歡此人的奇怪。不過清歡能這麽照顧他,也沒白費這一陣子自己對他的照顧了。

食堂。

鼬優雅地吃着蓋澆飯,怎麽看都像是一幅畫。然後……這幅畫邊吃邊說話了。

“為什麽不在病房?”鼬偶爾還是很有好奇精神的。

清歡給了鼬一個你傻呀的表情,咬了一口軟軟香香的肉包子,解釋說:“聽說旗木家的面罩一般不摘的。卡卡西現在正虛弱沒有查克拉,被我看見了真容我就太不禮貌了。”

鼬一臉奇怪地皺了皺眉,只覺槽多無口。“前輩真的那麽介意被看見臉嗎?”

“……我現在比較介意為什麽你吃飯還說話?你們家不是食不言寝不語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比較好奇,感覺你也是吃飯不說話的人……其實我也是喜歡來兩句閑聊的。”清歡忍不住問。

“……在父母面前,會拘束一點。其實我不喜歡壓抑,只要簡簡單單随意一點就好。”鼬突然沉默了幾秒,擡起頭認真地對清歡說。

“……我知道。”清歡輕輕回答。我當然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有多大的能耐就扛起多大的責任,一代代天才和努力的笨蛋們,都承擔了常人無法想象的重任。

鼬和卡卡西,過早地承擔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然而當一切災厄降臨,除了冷靜地接受然後最大限度地降低災厄的破壞性,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鼬搖頭,對清歡說你不知道。他的表情太肅穆,太專注,清歡反駁不能。

清歡突然就很沒有胃口了。未來的事,讓他覺得很沉重。放下了筷子,覺得也吃不下東西了,清歡就看着被剩下的包子和粥,有點過意不去。

是的,滅族之痛,他清歡憑什麽說自己懂?他清歡是有多大臉?仍然得過且過的清歡,深深忏悔了自己的失言。

鼬的壓力,他根本體會不到。

幾天後,卡卡西得以出院,同時清歡得到消息,說他可以去學校報道了,教學任務正式開始了。

“最近卧底清掃地還不錯,你的安危基本已經沒有問題了。我在暗部還有事,以後可能很少回來,你自己多注意一些。”卡卡西換上了暗部的衣服,最後戴好了一個狐貍面具。

“知道了。”清歡點點頭。

不過這樣的卡卡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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