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回沒有好好去網球部訓練
怕感冒, 在這敏感的兩天，還是不要生病的好。
第二天下午，在考場裏放下筆, 看着被老師收走的英語卷子和答題紙，他仿佛卸下了一項重任，放松地呼出一口氣。這一次比模拟考都好很多，至少不會發揮失常。不過等網上出答案了, 他還是對一下答案估分吧。
一切終于結束, 他走出考場，走出校門, 看到了從公交車上匆匆下來的班主任。人群擁擠，考生跟羊群一樣擠出校門，校門外都是車輛和家長，擠得能讓你懷疑人生，然而他們竟然四目相對了。
清歡走過去, 看到被人群擠得狼狽不堪的班主任，問了一句:“老師，怎麽了？”
班主任推推眼鏡，示意他去旁邊人少的地方說話。此間還電話聯系了一個人。三分鐘後，封洛出現在班主任和清歡面前。
班主任看差不多了，深深嘆了一口氣，随後手機給清歡放出了一段視頻。
視頻比較清楚。這是他們高三17班的教室。教室裏桌椅整齊，書本一摞又一摞，一看就是高三的狀态。牆上還有“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裏學。”的字樣。
這時候教室裏沒有人，這肯定是高考前一天的視頻，那時候大家出去拍畢業照了，所以教室裏沒人。清歡一眼認出了自己的桌子。班主任快進幾下，視頻裏出現一個人影。
是班長。
那人從後門進去，還瞅了一眼監控，又确定身後沒人才關上了後門。他悄沒聲兒地溜到清歡桌子那裏，把清歡的書翻了個底兒掉也沒找到東西，幾分鐘後，他在一本書裏找到了夾在裏面的準考證。随後，他把東西塞進衣服裏，偷偷摸摸又關門出去了。
清歡不知道現在該什麽表情。憤怒？可悲？可笑？諷刺？說真的，他現在覺得帥班長這人很無聊很虛僞，平日裏跟誰都打得火熱，原來私下裏這麽肮髒。不論他出于什麽心态藏起清歡的準考證，從他手摸到清歡書本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個小人了。
“之前我們一直在找不到監控，正急得不行想辦法補辦，結果封洛有辦法恢複了視頻，我們一看，竟然是班長幹的。說實話雖然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但是我真沒往他身上想。班長平日裏助人為樂陽光懂事你也是知道，真是不知道他這麽做圖什麽。”
班主任收起手機，直視清歡繼續說，
“這件事多虧了封洛幫忙，不過因為高考臨近，學校打算等高考完再公開這件事。所以呢，就現在才告訴你。你知道我們學校有重大失格行為必須通報批評的，老師們絕對嚴懲不貸。不過班長他們家還真是挺那啥的，本來不好解決，不過想不到封先生出面，這件事就很好解決了。你放心吧，這件事班長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嗯。”清歡點頭。“謝了，封洛，你真是幫了我大忙。還有老師，麻煩了多謝。”
班主任自覺教出了這樣的學生實在丢臉，搖搖頭，擺擺手表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話說回來，你們兩個考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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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師們最後的終極目标還是成績啊。繞來繞去還是成績。清歡和封洛相視一笑，默契十足。他們給了班主任一個你猜的表情，這是考試結束，能放心跟老師開玩笑了。
“哎，不管你們考得怎麽樣，出國也好複讀也好工作也好深造也好，我希望你們都好好的，心也好好的。我教出的學生，不想在外見到了都不想打招呼。記住，老師希望你們永遠保持本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算了算了，不說了，一說就頭疼，你們大概也厭煩了我這三年的說道，走吧老師帶你們下館子去，老師請客！”
“啊？老師你請？不了我們還沒辦謝師宴呢怎麽能讓您請……”清歡連忙推拒。
“這一次只請你們兩個，你們倆老師我還是請得起的，走吧只要你們好好考就是報答我喽——”
清歡沒辦法，求助似的看向封洛，封洛只是笑，笑的神秘莫測。他被老師牽着走，還在為這神展開莫名其妙。
當天他們都喝了多少一點啤酒。清歡只是淺嘗辄止，沒成想那倆居然千杯不倒，一個個若無其事地杯酒下肚談笑風生，清歡看的佩服地不行。合着就他還是未成年似的呗？
不過他是不敢沾太多酒氣回家的，喝酒誤事。最後三個人個個走直線回家的，一個比一個清醒。不過清歡可知道封洛到底有多沉，那家夥，呵，全身沒骨頭似的一癱，可把他壓死了。叫了車二人才回去，本想把封洛送回他自己家，不過到了地方居然沒鑰匙開不了門，封洛這時候醉地跟一癱爛泥一樣，沒辦法他也怕夜裏封洛真有什麽事，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正好爸媽都不在家，家裏沒人，索性把人又挪回他家了。
熬了醒酒湯，封洛又是一番小吐，清歡忍受着惡心的酒味給封洛擦洗，直到1點多才累得躺床上。這時候他根本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了。翻了個白眼，他給人蓋好被子自己也休息了。他的床夠大，中間拿衣服隔開，真跟兩個單人床似的。
不行，太燥熱了，六月天就這麽可怕了，他果斷關窗開空調，定好時。很快他就陷入了沉睡。
身側的封洛聽清歡呼吸漸漸平靜，他終于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醉都是裝的。他眼神複雜，最後大長腿一伸，直接把人摟在懷裏了。最後，還發出一聲滿足地喟嘆。他貪婪地在黑暗裏臨摹清歡的臉龐，視線掃過他的房間，不放過任何角落。
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不是跡部景吾，不是庫洛洛，不是卡卡西，不是齊木楠雄不是德拉科，但是我又是他們，你怎麽就認不出呢？我們那麽在幼兒園就認識了，我們的初吻都是彼此，你忘了嗎？
☆、兩個吻
“哇, 清歡同學做的小兔子好可愛哦。小朋友們快來看, 這個兔兔是不是很可愛啊？”一個大班裏，幼兒園女老師彎腰欣賞清歡做的小兔子。
紙質的兔子有淡粉色的耳朵，雪白的身體, 尤其一雙烏黑的眼睛漂亮的很, 兩顆小珠子靜靜閃爍着光芒。這兔子太活靈活現了，一點兒不像是幼兒園孩子可以做出來的，可确實是清歡做的。連女老師都贊嘆不已。
小朋友們一窩蜂圍上來，尤其是小女生們, 喜歡地不得了。清歡只是安安靜靜地坐着，一言不發。其實他還在手工課上做了一只黑色的貓咪，不過因為珠子不夠用了, 所以黑貓異瞳，左眼金色右眼藍色，看起來高貴冷豔地不行，偏那小模樣兒又讨人地緊。
一只貓一只兔子, 一個是送給尚在襁褓的妹妹, 另一個……他看向窗外，那裏有一株株的小樹, 在春天裏枝頭已經發芽了。
下了鈴響了，小朋友們跑出去玩耍，清歡還真是應了他的名字，安安靜靜的，似乎在他的周圍就能有一種清淺的歡愉。他不太像個小孩子, 太乖了，太懂事了。
女老師看着清歡小小的背影，欣慰地笑了。如果這群小蘿蔔頭都有清歡那麽乖巧懂事就好了，她得省多少麻煩啊。
沒一會兒，女老師就出去帶孩子在院子裏玩耍了，清歡跟老師說了一聲兒想回屋裏睡覺。女老師想起清歡家長說的最近清歡有點嗜睡的毛病，點頭說知道了。她最放心的就是清歡了，如果清歡她都不放心，這個班能讓她放心的孩子也就沒有了。
清歡走回去，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他靜靜地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貓咪和兔子，安靜地出奇。其實他沒有那麽乖，他其實很調皮，也想玩，不過都不是很有興趣。
慢慢地，門被拉開一道縫兒，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鑽了進來。那個小家夥兒見只有清歡一人，樂得小臉一紅，悄悄關上了門，挪着小碎步跟個姑娘似的走到清歡面前。他低着頭紅着臉，活似要娶媳婦似的。不過他長得确實水靈。
清歡又見到這個小孩子，竟然又被驚豔到了。這是小班的一個小孩子，姓封名洛，穿着貴氣，小臉俊俏得很，清歡敢打賭，整個幼兒園的女孩子加在一起也沒有封洛一個漂亮。偏這家夥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天天有空纏着他。
不過漸漸的，他也習慣了這個漂亮不讨厭的小尾巴。
“清歡你來啦～”小孩子欲語還休地問了一句，語罷，還腼腆一笑，真跟個小姑娘似的。
清歡拉開自己旁邊的椅子讓他坐，封洛很是高興地坐下了。他的眼睛裏似乎有星子，看着桌子上的兔子和貓咪閃閃發亮。
“哇，這個黑色的貓咪好可愛，竟然還是異瞳。”封洛驚呼。随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希冀的目光看向清歡。
清歡淡淡開口:“啊，這個兔子是送給我妹妹的……”
話還沒說完，封洛的目光就肉眼可見地暗淡下去了，那小可憐樣兒，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肉肉的一點兒嬰兒肥更是讓他看起來可愛的緊，清歡沒忍住，伸出手在封洛臉頰摸了又摸，居然比妹妹的手感還要好。
“嘭！”小封洛徹底紅成了一顆番茄。
清歡被封洛逗得哈哈大笑，無意再調戲他了，把那只黑色異瞳的貓咪送給封洛。“喏，生日快樂！”
小封洛一下子開心了。清歡真的知道他的生日，還記得他喜歡黑貓！“謝謝清歡！”
清歡嗯了一聲。不過封洛顯然還在興頭上，激動地不能自已，那家夥鄭重地把黑□□咪抱在懷裏，湊近清歡，在清歡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吻到了清歡唇。小孩子只知道親親就是嘴對嘴，別的真的沒有了，清歡被這個親親糊了一臉一嘴口水，一時也傻掉了。
“我最喜歡清歡了，我要娶清歡當我的新娘！”
清歡聽到，那個小男孩這麽說。
睜開眼，清歡徹底清醒。原來是夢啊。他擦擦額頭的汗水，竟然看到了身側的人。
封洛。
夢裏的小封洛和他床上似乎尚未酒醒的大封洛在那一刻重疊。他晃晃腦袋，去了衛生間洗漱。
封洛醒來以後顯然一副喝斷片的樣子，看到自己在哪裏後還驚訝地張大了嘴，跟清歡說謝謝。簡單吃了早飯，清歡就打算送走這尊大神。飯桌上，封洛吃得幹幹淨淨，把最後一點兒菜渣也吃了，似乎是什麽很好吃的東西一樣。
末了，他擦擦嘴，說了一句。“這裏還是當初的樣子，沒太大的變化。”
清歡想起夢裏那天，他帶封洛回自己家玩，還跟他一起跟妹妹玩兒來着。當時妹妹還只會咿咿呀呀，小短腿在空氣裏蹬啊蹬，抱着小兔子和小貓咪不撒手，嘴裏還吐泡泡，封洛一想拿回貓咪她就撇嘴要哭，封洛只能緊張兮兮地看着貓咪，生怕被小孩子扯壞了。
清歡那個妹控他可惹不起，只能好聲好氣地哄清樂，讓小妹妹乖怪松開貓咪了。好在最後貓咪完好無損，封洛大大松了一口氣。
清歡疑惑問:“真這麽喜歡貓咪？”
封洛理所應當地回答:“這可是我媳婦送我的定情信物。”說罷，小臉又有蜜汁紅暈了。
清歡:“……”誰是你媳婦了，我同意了嗎！
清歡回憶完畢，看着飯桌上的大封洛，和記憶裏總是臉紅的小家夥不一樣了已經。
“走吧，我送你。”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空氣都很尴尬。逐客令是不是下得太早了？
封洛有點神傷。他站起身，跟着清歡走到門口，忍不住說:“我不光是小封洛，我也是他們，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清歡手一抖，門“咔”地敞開了，樓道裏的熱氣撲面而來，似乎在為這個不速之客下逐客令，催促封洛趕快離開。
封洛在清歡額頭印下一吻，輕輕說:“我們一次次相遇，一次次分離，這一次我不會放手。我就是靈魂碎片的主人，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媳婦兒。我們一起去T大，好嗎？”
☆、大結局
八月三十, S市T大。
清樂眼睛亮晶晶的, 她好奇地打量着這裏的一切。T大其實也算是有點拔尖兒的大學了，它的經管和醫學很好。學校環境真的超一流，漂亮地跟個旅游景點一樣。尤其南苑的一片荷花池和圖書館前的一溜兒櫻花樹, 美不勝收。而且學校真的很大, 大到什麽程度呢，逛一圈清歡能累趴下。
清樂高興地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了，她跟個驚喜的小兔子一樣，左顧右盼, 想知道哥哥未來生活的地方。沒錯了，清歡的專業是臨床，而最近和他們家來往密切的封洛, 是金融專業。
兩個不同的專業，離得到是不近，因為醫學院和封洛他們屬于你在東門我在西門的區別。總之大學校就是會有種似乎異地的感覺。此時他們已經收拾好了宿舍，一家人打算出去吃飯慶祝一下。校外有一家飯店比時人還不多, 他們就過去了。
人來人往, 開學季就是忙活。清樂好不容易從醫院裏解放出來，還在看人來人往的大街。清歡随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竟然看到了在校門口的以前的班長和封洛。二人似乎有什麽争執，封洛面色很不好看，後又擺出很不可一世的表情，一點兒沒把班長放在眼裏。随後他吐出幾個字，更是讓班長瞬間變了臉色。
T大校門口這個兩個新生争執的事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兩個人長得各有特色，而且穿得價值不菲，看起來都是挺有錢的主兒。雖然大家都各有各的忙活事兒，但是人總是愛看熱鬧的，誰還嫌棄八卦少呢？本來互相對峙的二人，在一個長得過于漂亮的男生輕輕吐出幾個字以後，場面就不平衡了。另一個比較英氣的男生氣得直咬牙，放下幾句狠話才離開。
清歡看到封洛在氣走班長以後，也不介意自己被圍觀，轉轉眼珠子，竟然正好跟清歡四目相對。清樂見狀，對清歡呲牙笑的不正經，清歡無奈。
不過他還是詢問了父母，父母高興地表示應該讓封洛一起來吃飯，并對獨自一人來到外地上學的封洛表示了贊許。清歡真想解釋一句雖然他父母是沒空，封洛可是昨天就飛過來了，身邊還有管家以及保姆打理的……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封洛此人的本質呢？不，以前都是幼兒園了，高中也不怎麽接觸，現在暴露本性了。其實暑假這兩個月被封洛糾纏久了，他真是太了解這個人了，此人潔癖龜毛加事兒媽，愛撒嬌重口味還喜歡偶爾霸道總裁一下，哭唧唧無壓力，對于當清歡的小尾巴有莫名其妙的興趣，對他妹妹和父母各種讨好賣乖，間歇性精分，有時自戀成孔雀有時高冷成大黑喵……
果然精分本質不可掩蓋，別的碎片對他的影響也是很大的。沖封洛揮揮手，讓封洛過來吃飯。封洛從正門走進來，跟另外三人打招呼，然後就坐在清歡身側了。
如果他爸媽知道封洛到底打的什麽主意，大概就不會這麽慈眉善目了，要開啓暴走模式了。畢竟誰願意看一男的來拐跑自家兒子呢……清歡內心默默吐槽。
每一次封洛晃悠在他父母身邊，他都緊張得不行，典型的“做賊心虛”。封洛表現出略有些害羞的樣子，非常禮貌地打招呼。清歡他爸媽難得看到兒子的朋友，從第一次見到封洛就照顧有加，封洛更加“得寸進尺”，三不五時地往清歡家溜，每一次都帶禮物，可謂心機深沉了。
其實清歡并不是對過去的經歷沒有感情了，他從來珍惜過去，只是他也渴望未來，從回來的那一刻，他就沒打算再發展出什麽了。人生啊就是如此，如果自己開了hard模式，那麽自己選的路也要負責啊，跪着也要走完不是嗎？
所以在真正做出決定，真正認清他對封洛的感情之前，他不會亂來。如果沒那麽喜歡，就必須斷掉哪怕朋友都做不成也不能暧昧不清；如果确實彼此傾心，那麽克服萬難攜手共進也未嘗不可。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麽短暫。傍晚送走了父母和妹妹，清歡衷心為妹妹的健康感到開心，也為父母終于得以放下重擔而快樂。夕陽西下，清歡的側臉被柔和的光芒籠罩，細膩光潔的皮膚質感如嬰兒一樣美好。暖風吹來，空氣裏似乎有櫻花的香味傳來。
“我剛才好像看到以前的班長了？”清歡轉頭問封洛。這件事他很好奇，因為到現在他也不清楚班長到底為什麽那麽做。平日裏對班長的印象就是學習好，為人熱情，一個有智商有情商顏值還不錯的富二代。這麽一個現充，居然會幹這麽……惡心的事？
“你大概不知道吧，也是……像你這麽遲鈍的家夥知道才奇怪。因為我們都喜歡你啊……他想把這件事栽贓給我，結果事情辦得不靠譜。”封洛捂住臉，聲音沙啞。他的眼睛半閉着，看不清眼底情緒。“他也考來了T大，我還真……小瞧他了。”
清歡聽罷，沒有多少意外。這突然開了挂的基佬人生是怎麽回事，周圍一個個都是彎的。他回去要好好盤問一下自家妹妹，看看自家妹妹是不是百合，可怕的世界……
“清歡該不會對他有感覺吧？”封洛突然挑眉，問。他上前一步，鼻尖離清歡僅有一拳之隔。
清歡看着這個比自己高卻更顯羸弱的漂亮少年，卻絲毫不認為對方沒有爆發力。開玩笑，這種人都是扮豬吃老虎型的，小宇宙一爆發就是毀天滅地的節奏啊。
“從來也沒有過什麽啊。”清歡解釋。“不過對你也真是還說不上有多喜歡……”
封洛咧嘴一笑，漂亮地很，白皙的臉蛋兒看起來很招人。“沒關系，我會讓你喜歡我的。前提是……不要拒絕我的靠近。我們還小，幸好我們一個學校，不然異地就很麻煩了……等我們在學校呆夠了，我們就可以搬出去住，不必擠在宿舍裏。”
“搬出去？我們醫學院管的很嚴，不知道可不可以。而且臨床真的很忙。再說了咱倆啥也不是呢你就想着帶顏色的東西了？”
封洛無辜臉。“沒關系媳婦兒，我等你，你學醫忙，還有我呢，我去找你，我很乖不添亂的。”
清歡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封洛小心翼翼地問:“媳婦兒？你居然沒反駁？這是……默認啦？”
清歡看着已經被握地緊緊的手，翻了個白眼。
真是個笨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