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reborn在這一類的事情上是一個很好的老師,松野琅也是一個很勤奮的學生,不僅很快就學會了,還懂得舉一反三。

好勇鬥狠的天性從她的骨子裏冒出了一點頭,等到她學會了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反攻了回去,她擡手按住reborn的後腦勺,微微偏過頭喘息了幾聲,眯起眼睛用眼角看着reborn,因為深吻,她的眼尾微微有些泛紅,帶出了幾分別樣的妩媚,reborn呼吸的頻率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看着這樣子的松野琅,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們倆的手還牽在一起,reborn的另一只手從松野琅的肩膀上拿了下來,擡手摘掉了自己腦袋上的黑色禮帽,随手蓋在了松野琅的頭上,還将帽子側着往下壓,将她的眼睛一起遮住了。

松野琅的手順着reborn的頭發慢慢往下滑,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帽子的下沿隐約透進一點光,她只要一擡手就能夠把帽子摘掉帽子,但她并不像這麽做,什麽都看不見反倒讓她有了一種隐秘的愉悅感,她的手在reborn的後頸處停了下來,輕輕在上面打了個轉,然後壓着reborn的頭朝着自己這邊按了下來。

reborn的手從松野琅腦袋的帽子上移開,最後按在了她的後腦勺上,他順着松野琅的力氣,重新将嘴唇貼在了松野琅紅潤的嘴上,松野琅迫不及待地微微張開嘴,側過腦袋啃咬了起來。

唇上微微的刺痛感反倒激起了reborn的興趣,他喉嚨深處傳來一聲輕輕的笑聲,等松野琅的動作漸漸緩和下來才纡尊降貴一般地松開牙關,還沒等松野琅回過神來,就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從酒吧出來已經很晚了,但是街上一點都沒有冷清的樣子,反倒比他們吃完飯出來還要熱鬧幾分,街邊隔不遠就有一個酒吧,基本每一個酒吧都很熱鬧,倒是假面酒吧安安靜靜的,像是一個異類。

松野琅挽着reborn的手,有點迷迷糊糊地往回走,她剛才一高興就把酒全都喝完了,這會兒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走路都有點走不穩,要不是拉着reborn,她覺得自己簡直要摔到地上去了。

reborn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帶着松野琅回到他們租的房子裏,還順手把她扶到了床上,然後他才開始慢吞吞地脫衣服洗澡。

松野琅本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了,聽見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倒是慢慢清醒了過來,她摸了摸腦袋,reborn的帽子還戴在她的腦袋上,她的手腳有點發軟,光是把帽子拿下來的動作就好像費了她很大的體力一樣。

把帽子放在床邊之後,她平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

浴室裏的聲音很快就停下來了,松野琅翻了個身,面對着浴室躺着。

reborn圍着浴巾從浴室裏一出來就看見松野琅躺在黑暗裏,一雙眼睛好像在黑暗裏發光一樣,他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打開了房間的燈,松野琅有點不适應地眯了眯眼睛,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看着reborn就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她張了張嘴,非常溫柔地對着reborn叫了一聲:“……汪。”

reborn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走到松野琅的床邊,松野琅用力一撲,雙手緊緊地環着reborn的腰,下巴抵在reborn□□在外的腹部,仰着頭看reborn,因為喝多了酒,眼睛裏水汪汪的,看起來特別迷離:“reborn……”

她的尾音帶着迷迷茫茫的軟糯,呼吸噴灑在reborn的腰間,讓他的動作慢了一拍,他擡手摸了摸松野琅的腦袋,然後順着她臉頰的輪廓,滑到了她的下巴處,另一只手将背後松野琅的手輕輕扯開,俯下-身親吻了一下松野琅的嘴角。

松野琅迷迷茫茫地睜大眼,眼神好像有點無法聚焦,但很快就憑着想要接近reborn的本能,熱情地回應着reborn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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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裏帶着些微的酒氣,卻并不難聞,反倒讓reborn也有了一種微醺的舒适感,松野琅親着親着就把reborn推到了床上,然後愉快地跨坐在了reborn的腰間。

reborn一點都沒有反抗,順從地随着松野琅的力氣躺在了床上,下半身的浴巾已經有些松開了,看起來比平時的他更加迷人,松野琅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從reborn的眼睛開始,一路往下親吻,雙手則慢吞吞地解開reborn的浴巾。

……

之後幹了個爽。

最後reborn還是掌握了主導權,但是松野琅已經覺得非常盡興了,和自己的主人交融,讓她覺得世界好像都美好了一些,汗水的蒸發讓她的腦子清醒了很多,酒精也揮發得差不多了。

盡管這是松野琅第一次,時間也不短,但她并沒有什麽體力透支的感覺,反倒覺得神清氣爽,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親了一下躺在她身邊的reborn,翻身爬起來洗澡去了。

reborn半眯着眼睛摸了摸被親的地方,勾了勾嘴角,在床上躺了一陣之後就坐起來了,然後門也不敲就走進了浴室裏,松野琅聽見開門的聲音有點疑惑地往這邊看了看,然後對着reborn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毫不介意地張開雙臂,歡迎reborn走進這個狹小的浴缸裏。

等到他們倆慢吞吞地洗完澡,外面天都有點亮起來了,松野琅本來想睡在自己的床上的,但是看看床上一片狼藉的樣子,最後直接向後轉躺在了reborn的床上。

reborn倒是沒有反對,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松野琅一眼而已,然後也擦幹了身體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不,應該說是當天,他們理所當然地在下午起床了。

這裏位于意大利的偏北方,天氣還是有點冷的,但是外面穿着厚衣服的人卻并不多,大多都穿着漂亮的風衣,不怕冷的reborn和只穿着一件白色大衣的松野琅看起來也就不那麽顯眼了。

假面酒吧開始營業的時間比別的酒吧要早很多,他們吃完早午飯在街上繞了一圈之後去看的時候,裏面已經有一些人在了,有個穿着西裝的服務生站在門口的陰影處給每一個進去的人發黑色的面具。

松野琅接過一個面具,服務生看見她和reborn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豔,但很快就恢複了笑容,禮貌地說着千篇一律的臺詞:“祝您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松野琅拿面具在臉上比劃了一下,然後轉頭看着reborn,reborn已經把面具戴了上去,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墨色的眼睛和抿着的嘴唇。

可能是還沒有正式開始活動,酒吧裏面有點黑,離開了門口照進來的光線,走進去一點點之後就只能看見裏面隐隐約約的人影在晃動,松野琅舔舔嘴唇,看了看門口的方向,見沒有人進來,她将面具往臉上一扣,然後踮起腳尖,盯着reborn的嘴唇,一點一點地靠近他,最後緊貼着reborn的嘴唇厮磨。

reborn沒有動,松野琅一只手輕輕地捏着reborn的下巴,過了一會兒依依不舍地放開了reborn,然後拉住reborn的手,往裏面走過去。

走到裏面也漸漸有了一些燈光,但和昨晚一樣暗,裏面的椅子擺設和昨天完全不一樣了,椅子被搬走很多,留下中間一塊大大的場地,只剩下四周靠牆那邊還剩下一些沙發和小桌子。

人還不多,都戴着黑色的面具,遮掉大半張臉,再加上這麽黯淡的燈光,除非非常熟悉,不然就算面對面站着也不一定認得出對方,松野琅看了一眼reborn,她原本想今晚就執行關于保羅的計劃的,但是人臉都看不見,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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