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酒吧裏也有點吃的賣,松野琅和reborn在酒吧簡單地解決了自己的晚飯之後就坐在角落沙發上了,越到晚上酒吧裏越熱鬧,吃完晚飯沒多久,酒吧裏就非常熱鬧了。

松野琅一開始還盯着面前走來走去的人類看,後來發現自己實在是辨認不出誰是誰,幹脆點了杯飲料坐在沙發上慢吞吞地喝了起來,reborn倒是拿着一杯威士忌,一直盯着來來往往的人看,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松野琅也不是很确定昨天的舉動究竟有沒有效果,她和reborn都覺得昨天那個酒吧的酒保應該和保羅有來往,見到她這麽漂亮的人肯定會告訴保羅才對,那麽今天他們就能在這裏見到保羅了。

然而等松野琅一杯飲料都要見底了,還是沒有看到那個下巴長得和保羅像的人,讓松野琅忍不住有點洩氣。

就在松野琅覺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reborn将玻璃杯整個托在手上轉了轉,然後突然拿起來一飲而盡,微微側頭對她說:“來了。”

“诶?”松野琅趕緊把手裏的杯子放下,伸長脖子看了看,但是這群人類在她眼裏沒什麽區別,她實在沒有辦法從人堆裏辨認出一個她只看過照片的人。

“那個穿着藍色襯衫的胖子。”reborn也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給松野琅指了指方向,這下她總算是看見了自己的任務目标,她勾起了嘴角,然後擡手在脖子後面撩了撩披散下來的長發,愉快地站了起來:“我去啦,reborn。”

她也不知道reborn是怎麽認出這種戴着面具的任務目标的,不過她百分之一百相信reborn說的話,而且這也沒什麽好騙的,松野琅想了想,去吧臺拿了一杯酒,貼着保羅的肩膀走了過去。

酒吧裏的人很多,松野琅看起來非常不經意地撞了撞保羅的肩膀,她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漫不經心地對着那個胖子說了一句:“抱歉。”

她淡色的眼睛好像在黑暗中發光,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保羅而已,就瞬間抓住了他的目光,保羅原本還想拍一拍自己被撞到的肩膀,這會兒只剩下盯着松野琅看的心情了。

即使只露出了一個下巴,見過不知道多少美人的保羅也瞬間就能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定是個非常漂亮的人——他昨天還嫌那個酒保說的太誇張,現在卻一點都不覺得了。

——當這樣子的一個人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根本不會有餘光去看別的地方。

那個酒保沒有詳細地描述松野琅的容貌,只是告訴保羅,只要看見她,就一定能夠認出她。

到現在,保羅覺得自己以前簡直白活了,他非常确定,自己今晚就想要這個女人出現在自己的床上。

松野琅成功和目标搭上話之後,就拿着酒杯臨時選定了一個目标走了過去,她剛剛邁開腳步走了沒兩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她一點都不喜歡除了reborn之外別的人類的觸碰,她停下腳步,微微皺眉回頭看了一眼,盡管保羅臉上戴着面具,但她還是看到了這個人類眼中那種讓她非常讨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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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又醜又讨人厭,真是好去死了。

松野琅垂下眼睑看了看拉着自己手腕的那只胖手,心裏想起reborn對自己說要到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再解決他的話,默默地忍下了心裏的暴躁,甚至勾着嘴角對着他笑了笑:“有什麽事麽?”

她的聲音也是保羅喜歡的類型,他默默地回味了一下之後才握着松野琅的手回答:“美麗的小姐,願意和我共進晚餐麽?”

“吃過了,謝謝。”松野琅心裏很不耐煩,但是表現出的卻很高冷,勾得保羅簡直欲罷不能,他用力地拉了一把松野琅的手腕:“吃過了也不要緊,我們可以去吃點甜點。”

松野琅在反抗和不反抗中沒多少猶豫就選了前者,關鍵是這個人類長得太醜了,她覺得有點看不下去了,居然還頂着這樣子一張臉拉她的手,她轉頭就把手裏的酒潑在了他的臉上,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說出來的話帶着刺人的寒意:“放手。”

保羅縮回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酒水,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在普通人看起來還真的有那麽點可怕,松野琅踩着高跟鞋比他還要高出一點,氣場簡直完爆這個矮子,她微微擡了擡下巴,将手裏的杯子扔到了他的身上:“滾開。”

這副樣子雖然高傲得沒邊了,但是美人不管做什麽動作都是賞心悅目的,保羅覺得現在的松野琅看起來還是很漂亮,簡直就像貓撓心一樣,讓他覺得心癢癢的,只想着今晚把她弄到手之後好好地這樣那樣一下。

想到晚上,保羅也不是那麽着急了,他一邊在腦子裏想些有的沒的,一邊往旁邊讓了一步,居然真的給松野琅讓開了一條道出來。

松野琅冷哼了一聲,踩着高跟鞋噠噠噠地走掉了。

保羅看着松野琅高挑的背影,對着身邊跟着的一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人說:“就是她,今晚我要看見她在我的房間。”

這個保镖跟了保羅不少時間了,也為保羅做過不少這樣子的事情,見怪不怪地應了一聲,心裏不免有點遺憾——這個女人盡管只有下巴,但是他也能看得出她一定是個美人啊。

糟蹋美人真是一件讓人心生不忍的事情啊。

這個保镖長得還算不錯,跟着保羅時間長了三觀也有那麽點不太正,他也糟蹋過不少的女人,只不過事情沒有保羅做得這麽絕而已,大部分還都是你情我願,只不過有一些也是用了特殊的手段。

松野琅一直都默默地注意着保羅那邊,看到他派出了人來反倒放心了——不然萬一保羅惱羞成怒打算直接殺了她而不是找她,那她的這個任務就要換一種方法做了。

有一種人就算臉都不露出來,也能夠在人群中一眼就被識別出來,他們總是有着一種非常奇妙的氣場,松野琅現在也算是這種的人了,那個保镖沒有花多少力氣就在吧臺旁邊的沙發上找到了她。

她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兩個酒杯,對面的沙發上并沒有人坐,她晃了晃自己面前的酒杯,擡眼看了看那個保镖,擡了擡下巴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坐吧。”

那個保镖簡直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要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敢潑他老板一臉酒啊,他于是乖乖地坐下了,對上松野琅淺色的眼睛的時候,他頓時把剛才腦子裏轉的那些不太好的想法全都抛開了。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對面的松野琅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将手裏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整個人很放松地向後靠在了沙發背上,過了一會兒緩緩地勾起嘴角:“怎麽,那個男人不服氣?”

她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那個保镖耳中簡直像是一個驚雷,他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清了清嗓子,為保羅做了這麽多年的事,他第一次有了一種糟心的感覺,他有點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他是誰麽?”

松野琅輕輕笑了一聲:“哦?我不是這裏的人,明天就走,他能夠威脅到我什麽?”

不是這裏的人才更好上手啊!

那個保镖突然間靈光一閃,覺得可以讓保羅在玩好之後把這個女人送給他,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事情發生,只要玩過了,保羅基本就沒有第二次碰的興趣了,這也是為什麽大家都憎恨他的原因之一了。

“你最好答應。”那個保镖的想法變了,做法當然也不一樣了,他突然換了一副表情,對着松野琅低聲威脅,“我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哦?”松野琅笑了笑,沒再說話了。

“你不相信?”那個保镖伸過手來,捏住了松野琅的手腕,“這麽纖細的手腕,恐怕很容易折斷吧。”

松野琅饒有興趣地看了看這個保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沉默了很久,就在保镖快要有些不安的時候,她開口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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