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土撥鼠·反擊

他伸手直接從是桌子底下拿出來了一把槍, 直直對上了傅寒時,

“要是被我知道你在騙我, 相信我——”

他咬牙切齒道, 用力到眼眶都微微發紅, “就算是外面有你的人,你也走不出這個餐廳!”

傅寒時也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你大可試試, 誰的槍更快。.”

傅寒時拍拍姜小魚,姜小魚飛快地竄進了桌子底下。

傅寒時也舉起了槍, 對上了謝駿, 空氣都仿佛凝結了一般, 危險一觸即發。

“說, 她在哪裏?”

傅寒時歪歪頭, “告訴你,讓你去殺她麽?”

謝駿也稍微平靜了下來, 冷笑了一聲, 打了一個響指,看似安靜的角落裏面,突然間出現了許多黑洞洞的槍口, 全部都對準了傅寒時。

傅寒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謝先生還真是想要和警局撕破臉皮了?襲警可是大罪,就算是上了報紙, 也不會有人指手畫腳的……”

“廢話少說, 告訴我人在哪裏?!”

傅寒時舉起了手投降, 将槍拿在了手裏,緩緩放下,

“行,我告訴你,你不要激動……”

無數槍口對準了傅寒時。

謝駿眯起了泛紅的雙眼,槍口是順着他的動作一起下滑,就在傅寒時放下槍的下一秒,傅寒時飛快地抽出了腰間的槍,朝謝駿的腿開了一槍,趁着謝駿躲避之時,翻身一滾,起身飛快地剪住了謝駿,将槍口頂在了謝駿的腦袋上,環視四周,低聲喝道,

“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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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埋伏的那些人都猶豫了,傅寒時見狀,狠狠頂住了謝駿的腦袋,

“謝行長,現在爺還不至于就這麽殺了你,但是廢了你一條腿什麽的,還是十分簡單的,如果不想要缺胳膊少腿,就讓他們退下!”

謝駿也冷靜了下來,陰冷的眸子看向了手下,“退下!”

他們都是訓練有素,十分聽話的雇傭殺手,聽到這話都端着槍退下了。

傅寒時看到他們退下了之後,冷冷道,

“将槍放下。----TXT909.CC----更新快,無防盜上.---”

謝駿沒有說話,傅寒時稍微挪開了槍,謝駿的腿邊開了一槍,巨大的槍聲響起來,

“放下槍。”

謝駿微微點了點頭,殺手們也放下了槍。

傅寒時用槍頂着他的腦袋,朝門口後退,然而正在這個當口,謝駿肘部發力,袖口多出來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幾乎是擦着傅寒時的臉頰過去,趁着傅寒時偏頭的時候,從他的掣肘當中掙脫出來,傅寒時反應也很快,飛快地出槍,子彈幾乎是擦着謝駿的耳朵過去的,謝駿側身一滾才躲開,站了起來,擦了擦耳邊的血跡,朝傅寒時笑了笑,傅寒時也冷笑了一聲,下一秒,兩個人又纏鬥在了一起。

橫踢、側身肘擊,兩個人你來我往,在這邊動手,其他的殺手沒有謝駿的命令也不敢動,而且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根本無法瞄準。

但是謝駿到底打不過傅寒時,被他一拳砸中,往後退了幾步靠在了桌子邊上。

傅寒時一邊拿着槍,一邊朝他逼近,然而謝駿卻突然間笑了起來,“看,我發現了什麽?這是——”

謝駿咳嗽了兩聲,順手就将想要快點兒溜走的躲在桌子下面的鼠拎了起來,

“你很在乎它吧??我現在就殺了它如何?”

傅寒時頓住了,“我把槍放下,你放下她。”

謝駿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朝他逼近,将匕首放在了

他的脖子上面,惡狠狠問道,“告訴我,姜小魚在哪裏?”

“她在哪裏?”

“你放了……”

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下下用膝蓋重擊着傅寒時的腹部,問道,“說!她在哪裏??!!”

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抓住了傅寒時之後,直接讓那只鼠從窗外丢了出去。

傅寒時被他一腳踹倒在地,看了一眼窗外,擦了擦嘴角的血,轉頭回來看他,目光仿佛鬣狗一般地盯着謝駿,

“想要知道她在哪裏……就你這樣的,還不夠格。”

謝駿冷笑了一聲,但是下一秒,就被一擊重拳擊,傅寒時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還早呢,臭小子。”

傅寒時揪住了謝駿的衣領,上去就給了他兩拳,

“你爺爺的鼠是你能動的麽?”

“是你能動的麽?啊?”

“爺給你幾分顏色,你還開染坊了?”

傅寒時又是一拳,正中了他的臉,

“爺的鼠要是出了問題了,爺殺了你信不信?臭小子這麽嚣張,你爺爺沒有教過你,什麽叫——”

“愛護小動物啊?”

傅寒時直接一腳踹在了他身上,謝駿就算是練家子,也不可能是傅寒時這個當真情實感在戰場上面博過命回來的人的對手,直接被傅寒時摁在了地上,用腳踩上了他的胸口,

“回頭給爺的鼠道歉知道麽?啊?要是爺的心肝有事,不管你手眼通天,爺照樣送你去見你祖師奶奶。”

下一秒,刺耳的警鳴聲響了起來,傅寒時一腳踹開了他,冷冷道,

“你輸了。”

傅寒時早就知道,早在警笛聲響起之前,殺手早就快速地消失了——這些殺手無疑就是從黑幫買來的,他們能幫謝駿,但是不可能幫着謝駿直接和警局硬碰硬。

傅寒時剛剛眼尖地看到自己的鼠輩謝駿失手給丢窗外去了,心中揪成了一團,急急忙忙就要去看自己的鼠,但是下一秒,大門就被踹開了,是白海生,他的腦袋邊上,還有一只急得已經炸成了毛團的鼠。

傅寒時沒有問白海生為什麽過來了,一把抓起來了姜小魚,上上下下地檢查了起來自己的鼠有沒有事,确定只是腦袋上掉了幾根毛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姜小魚看到嘴角都出血了的服焊絲,圓溜溜的眼睛立馬就濕了,下一秒就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服焊絲,尼痛不痛咧?都怪額擔心尼想要留下來等尼,嗚嗚啊啊啊服焊絲都怪額,額似大笨鼠嗚嗚嗚啊啊,額好怕尼出四,尼似不似好痛嗚嗚啊啊啊……”

傅寒時剛剛還暴虐到想要殺人的情緒瞬間就化成了一團水,軟得不行,摸摸小傻的腦袋,

“爺皮糙肉厚,沒事,他怎麽是爺的對手?只是皮肉傷不礙事的。”

“要怪也怪我,我就不該把你帶到那麽危險的地方去的,別哭別哭,我不疼的,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姜小魚擦了擦眼淚,從傅寒時手上蹦了下去,在已經昏迷過去的謝駿身上,使勁地踩踩踩,還專門往他臉上踩,邊踩還一邊哭,傅寒時哭笑不得,蹲在一邊等到她踩夠了,這才抱着自己的鼠出去安慰她了。

平常沒有什麽表情的白海生現在也瞪大了眼睛,當然了,他其實能夠做到這麽淡定,主要還是因為剛剛已經被驚了一回了。剛剛在半路往回趕的時候被這只小鼠攔路,然後看到那只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小土撥鼠竟然說了人話,還哭着拉他去救傅寒時,心中的震驚不亞于看見了自己平常泡在馬爾福林裏面的屍體對他

說太冷了。

不管如何,白海生還是帶着驚訝,跟過去了,果然還是來對了,果然這邊傅局遇上了麻煩了。

白海生叫人收拾殘局的時候,還有一種活在夢裏的感覺……

車上,姜小魚忍住了眼淚,小爪子捏住棉花給傅寒時的傷口消毒,傅寒時的确沒有受多大的傷,他的身體素質特別好,如果不是剛剛因為小傻被謝駿抓住他才落了下風,恐怕身上還不會有這麽多的淤青和擦傷。

其實白海生已經叫了醫生過來的,但是傅寒時拒絕了,他瞧見自家鼠那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怎麽樣了呢,其實就是點兒皮外傷,傅寒時怕她繼續哭,就說自己來,上了車,讓自家鼠給他上藥了。

姜小魚一邊哭一邊給他上藥,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給他弄疼了,傅寒時哭笑不得,“真的不疼的,爺之前中了兩槍都活過來,這點兒小傷還算什麽?”

姜小魚抽噎道,“尼不疼,額疼。”

傅寒時還以為她受傷了呢,伸手要再檢查一遍,姜小魚拍開他的手,“額眼睛疼,尼受傷了,額覺得額的眼睛都疼。”

傅寒時一愣,心底微微一暖,驀地笑了,揉揉她的腦袋,

“那你別哭了,你哭,爺本來不疼的,現在就疼了。”

姜小魚擡頭不解地看他。

“心疼。”

姜小魚反應過來了,給他上了藥之後才背過去許久不說話。傅寒時戳戳她的屁股,對上了一雙特別幽怨的小眼睛,

“怎麽了?害羞了?”

“不似……服焊絲尼太土咧,額覺得和尼在一起之後額都變土了,額很發愁。”

傅寒時:……

他摸了一把臉,下一秒,車裏面就傳出來了姜小魚的尖叫聲,

“哎喲!尼咋滴還打鼠咧?尼虐待鼠還有沒有天理咧?!”

“嗚哇啊啊啊額滴屁股!不許咬額滴屁股!!大變态又非禮鼠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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