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對方沒有回答。衣服一件件脫離了他的身體,雪白赤裸的肌膚在空氣中微微發抖。王霄柏拖着赤身裸體的他進了卧室。卧室牆上交叉挂着兩支獨鞭,像白紙黑字的叉號,宣示了他別無選擇。他面朝下被丢在床上,跪撅着屁股雙腿大張,被迫擺出母狗般羞恥的姿勢。

冰冷的鞭梢從耳後滑到臉頰,輕輕磨蹭。堅硬的棱角陷進肉裏,戳弄到嘴中。邱傑乖乖張嘴含住,一股皮質的味道在舌尖彌漫。

“嗖——啪!”皮鞭抽出,在空中掄了一圈,警示性地敲在後腰,把他的上半身打得更塌下去了一點。

“親愛的,就這麽沒辦法接受我麽?”

“沒有的事,主人。”邱傑絕望地閉上眼。

下一鞭橫貫臀峰,鮮豔的淺紅很快浮現,邱傑輕叫一聲。

“寶貝兒難道不愛我嗎?”

一邊抽人一邊問人家愛不愛……也只有這人能做的出來了。邱傑糾結地瞟了眼垂在他身側的皮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面無表情地說:“我愛您,主人。”

王霄柏輕笑。

更多的皮鞭落下來。疼倒不是很疼,更多的是羞恥。鞭舌以及其刁鑽的角度落在臀峰裏、臀腿交界處和大腿內側,把最脆弱的地方全覆蓋了個遍。

邱傑滿面潮紅,眼角潤濕。床單的摩擦下,他的性器高高翹起,怎麽藏都藏不住。

鞭梢從兩腿之間探入,摩擦着紅紫的柱體,王霄柏嘆息一聲,道:“寶貝兒又哭了。”

還不是怪你!邱傑腹诽。住進別墅前,他什麽時候哭過!為什麽在強權壓迫下,自己成了天天以淚洗面的怨婦!

“坐。”王霄柏簡短地命令。

他只好忍着疼痛,慢慢跪坐在床邊,紅腫的屁股貼着腳底,又是一通折磨。他正對着立在床頭的王霄柏——視線下移,他西褲下撐起一個明顯的鼓包,甚至硬到幾次褲鏈都拉不下來。

他膽戰心驚地望着王霄柏掏出充血已久的肉棒。今天回家沒想到會在門口被攔下,根本就沒準備潤滑,如果強行進入明天就別想爬起來了。不如先給他吸出來一次。

邱傑湊上前,第一次如此積極地迎合對方的動作。

“啪。”

水聲響起,灼熱的肉棒砸在他顴骨下方的軟肉裏。

“主人,我……”邱傑話沒說完,又被肉棒抽中,直把他的話打得支離破碎。

“嗯……”他輕咳一聲,無奈低伏下身,繼續接受鞭面。這個姿勢使得他紅腫的屁股高高翹起,之前抽到發熱的兇器正橫放在腿彎上,稍微一動就會滾下去,生生限制住了他的姿勢。

“啪。”王霄柏握着肉棒根部拍打着他的臉頰。不知是被抽的,還是未褪盡的情欲,邱傑臉上通紅,緊閉的眼睫毛上蘸着細小的水珠。

接下來的每一次抽打,都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水痕。他聞到屬于王霄柏的氣味。王霄柏把他當成最幹淨的白紙,以自己為筆,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簽名。

打到最後,邱傑臉上火辣一片,開不了口,也睜不開眼。滑膩膩的液體均勻地塗抹在他臉上,他臣服地低下頭,任由肉棒順着嘴角滑入,壓着舌頭進到更深的地方。

淫靡的水聲啧啧作響。他無助地跪趴在床邊,嘴巴盡可能張到最大,迎合着肉棒的侵犯。沒有刑架,沒有繩索,他卻全身心地維持着被束縛的狀态,此時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

——我是一個容器。

——而這讓我快樂。

直到被白濁射了滿臉,邱傑都沒意識到,他的雙手緊緊并攏背在身後,就像那裏有一副隐形的手铐。

一副意念凝結的手铐。

由于最近愈發勤快的加班,邱傑的業務指标完成了兩倍不止,堪稱奇跡。他看着手機短信裏從未出現的高額績效,心裏高唱哈利路亞。

路過的劉主管敏銳地察覺到辦公室角落裏快要溢出來的激動,敲敲他工位的桌面:“這麽晚還不走?”

“啊,等會就走。”邱傑收起手機,擡頭看了一眼時鐘。

“年輕人不要這麽拼嘛。業績第一很容易,難的是連續三個月保持第一。我呢,是不提倡員工為了業績搞垮身體的。”劉主管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了什麽,“你還是王律師的房客,不早說啊,今天我和王律師吃飯才知道呢。”

邱傑眼皮一跳:“王律師?您和他吃飯?”

“納川律師事務所的王霄柏,很擅長商業談判的。”

邱傑低下頭,開始琢磨那個律師事務所有個同名同姓的律師的可能性。愣了半晌,他納悶道:“您……和他很熟?”

劉主管瞪了他一眼,似乎他說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作為銷售經理,我當然不希望跟一個律師熟。這意味着我們又有法務部不背鍋的爛攤子了。但是王律師跟我們的HRBP熟,我也是這麽認識他的。他問到我們部門的工作節奏,問什麽時候完成關單——他提到想跟他室友旅個游什麽的,他一提你名字我就想起來了,不是業務部天天自發加班的那個小同志嗎!”

劉主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邱傑差點沒被拍暈,眼前一陣發黑。他都沒意識到劉主管什麽時候離開的,再感受到意識的回籠,腿已經酸痛。這幾句話信息量豐富,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王霄柏和他公司的人事、主管都熟,這說明當初邱傑能拿到這份工作offer,必定有他的牽線搭橋。那人一向吹毛求疵,抓到任何僭越從不輕饒,這次他有了實錘,就能治他個欺君之罪。

邱傑一路心律不齊地回到別墅門口,悄悄把鑰匙捅進去旋轉開鎖,頂出一條窄小的門縫。王霄柏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聽到輕響很快轉過臉來,二人視線交彙。

王霄柏在笑。這挺正常。但可怕的是,邱傑從未在這張臉上見過,如此濃郁的笑容。

“寶、貝。今晚不加班啦?”

他手一抖,差點把門鎖上。

被人從門口揪住、連拖帶拽地甩到地板上的刑架前時,邱傑腦補自己表現得像即将被家長體罰的小孩,或者是要被淩辱的少女。他各種手舞足蹈的格擋在王霄柏面前都不堪一擊,只好結結巴巴地懇求:“主人,我們可以采取一個更溫和的方式……”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的動作——皮帶、領結、襯衫、西褲,一件一件脫離了他的身體。他捂着褲裆,誓死保留最後一絲布料,嘴裏小聲叫嚷:“不要!不要!”

“真可惜啊寶貝兒,如果是在平時,我也許會停下。”王霄柏冷冰冰地微笑,“但你犯錯時,我絕不會有一絲手軟。”

“主人!主人!我可以解釋!”

王霄柏眉毛一挑,停下動作。

……怎麽解釋?坦白是因為害怕挨操,那簡直找死,之前的借口就是重罪;說是因為熱愛工作,除了主管不會有人相信。

猶豫之間,三秒過去。

王霄柏果斷地繼續。

被扒得精光的邱傑跪在地上,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真的,他也能察覺到自己的顫抖,但不知為何他就是停不下來。他看到王霄柏嘴角泛着冷意的微笑,看到他歪着頭審視自己裸體的目光。那是一種夾雜着滿意與嫌棄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打了自己一耳光。

王霄柏:“……”

“啪。”又是一耳光,砸在同樣的位置。邱傑臉都白了,只覺得腮幫子酸痛。也許這力度比起調教師動起手來要輕得多,但他太害怕了,害怕到兩權相害取其輕,他不得不逼自己自貶。

王霄柏嘴角慢慢上揚,沉默不語。

“啪……”打到第五下的時候,邱傑眼冒金星,只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如果王霄柏一直不制止,他要打一晚上?偏偏這人是個專業的S……

“啪……”

“寶貝兒,”王霄柏揣着兜,好整以暇地開口,“平常你看我是這樣用勁的嗎?用你的手腕去帶動手掌,對,就是這樣——灌輸點勁兒!”

“啪!——”

邱非被自己的巴掌直逼得往後仰,重心不穩直接倒在地板上。耳邊盤旋着嗡嗡的耳鳴,他滿心茫然——剛才,是他自己下的狠手嗎?一轉頭,地板上锃亮的鋼鐵刑架正對着他,清理的幽光一閃。

“主、主人……”邱傑清清嗓子,聲音沙啞得可怕,“饒了我吧,我就是怕……”

“怕,為什麽不告訴我?”王霄柏一推眼鏡,很清楚明了地聽懂了他的話,“要是你之前直接找我溝通,而不是編造一個加班的借口,你覺得我今天會這樣做嗎?”

“如果直接跟您說,您不得抽死我嗎?”

“這是你應該預估到的風險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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