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反着光的鋼尺微笑。

“操……一。”

“嗖——啪!”

“嗷嗷嗷!……二……”這下又覆蓋在之前的傷口上,力道格外地重,邱傑條件反射地縮回手,又在王霄柏警告的審視中重新擡手。

手臂若有千鈞重。

“啪!啪!啪!”

“嗚……”邱傑低頭休息了好一會,抓着褲縫的左手都快把布料抓爛了,才勉強呼出一口氣:“五……”

“啪……”

還有十幾下,什麽時候才是個頭。邱傑磕磕巴巴數着數,絕望地想着。他的腰肢挺不直了,眼睛也開始亂瞟,手指躲閃的幾次愣是被鋼尺打了個正着,下一次又被更重的力度擊中。手指被鋼尺砸到,十指連心的劇痛讓他的手搖晃得更厲害。周而複始幾次,他終于學會忍耐疼痛,克制動作,責罰的力度似乎也沒那麽難熬了。

“把頭擡起來,親愛的。”王霄柏親切地撫摸他的臉頰,手中的鋼尺不容置疑地抵上他嘴唇,一路游走,冰冷的溫度覆蓋了布滿淚痕的皮膚。

邱傑強撐着站直身體,左手拖着右手舉好。這樣下來,他清楚地能看到刑具每次落鞭的殘影,看到它是如何把柔軟的手掌擊出一個不可能的變形,如何在原本白淨的畫布上塗抹青青紫紫的痕跡。

“十五……”

“十六……”

責打出奇地慢。每當劇痛席卷神經,快要消失了,下一記才捉着痛感的尾巴砸下,壓着他的極限把疼痛延長到極致。邱傑覺得自己像小學課本中描述的,那棵在狂風中屹立不倒的白桦樹,被風雨雷電輪番抽打,腳底都站不穩了……

“十七……您、您快點吧……”邱傑吸吸鼻子,偷偷看他一眼,“求您快一點……王先生。”

“嗖——啪……啪……”

最後喊出二十的時候,邱傑已是泣不成聲。

王霄柏丢了鋼尺,不顧他的瑟縮,一把把人按進懷裏,溫和地詢問:“寶貝兒為什麽挨打?”

因為你變态啊。邱傑腹诽。

當然,他抽了抽鼻子,努力扮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動你手機了。”

“嗯,寶貝乖。”王霄柏擁抱着懷裏的人,親吻他的發梢,“那麽嘴巴不幹淨的賬可怎麽算呀?”

“……啊?”邱傑的身體僵硬住。王霄柏正給他揉着傷口——兩只手都制着他的手腕。他無處可逃。

“我ca……”

王霄柏盛着笑意的眼睛飄過來,仿佛在期待他說下去。

他吞了最後的音節,緊緊閉起嘴巴。這個人太恐怖,他決定以退為進。“太疼了,王先生。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說起來,你到現在還不願叫我主人呢。” 王霄柏置若未聞,手從他的衣領間探入,略過乳尖,破開紐扣朝小腹處探去。“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這個毛病。”

“毛病?我有毛病?王先生,是你有病……是您有病!您是不是喜歡聽我罵您?您怕不是抖M吧!”邱傑泛紅的眼睛正閃閃發亮地盯着他,眼中寫滿了混雜的畏懼、委屈和抗拒,有意思極了。

“呵,你倒是有抖S的氣質了。”王霄柏一巴掌扇上去,嘴角帶笑。哪怕裝寵物貓裝得再乖順,小獅子永遠是意氣風發的獅子,随時能來一場意外的合理鎮壓游戲。這個認知讓他雀躍不已。征服沒有盡頭,勝利永遠就在前方。

響亮的耳光聲過後,被打得轉了180°頭的邱傑始終沒有轉回頭來。他的指尖冰涼,臉頰一陣酸痛,舌尖似乎還嘗到了絲絲血腥味。再開口,已然帶了哭腔。

“你這個變态。”聲線顫抖,只有一個單腳走在鋼絲上的人才能抖得如此厲害。這句話瞬間消散在微風裏,似乎沒有任何人開口過。

王霄柏并不聾。甚至,他因這樣的控訴而欣喜——“變态?不好意思,邱傑,是你先招惹我這個變态的。現在——”他指着不遠處,一個插着粗壯假陽的椅子,“坐上去。”

自從被那根永世不敢忘的按摩棒破身,他的身後就再也沒被觸碰過。似乎是有意慢慢磨着他,哪怕在他對王霄柏沒有任何負面情緒的時候,王霄柏跟他的各種玩法都僅限于限制高潮,從沒再用器具逗弄過他的蜜穴。

這讓他如溫水煮青蛙般沉迷,直到沸水撲騰,他聞到鮮美的肉味了,才凄慘地意識到,他馬上就要被抽筋扒皮拆吞入腹。

邱傑望了一眼面前的椅子,下一秒,目光觸電似地挪走。那木椅子的椅面上連接着碩大的男根,連着椅子一體雕成。是什麽樣的木匠設計出這種功能的椅子?他雕刻假陽的時候腦子裏在想什麽?!

“呸!”他惡狠狠同時又略微謹慎地朝地面上唾了一口。他身後的男人輕笑一聲,把覆在他身上的粗繩勒得更緊。

“呃……操!王霄柏你想勒死我?啊咳咳咳咳你真想勒死……唔!咳咳咳……”邱傑劇烈掙紮起來,繩索在這一瞬間同時收緊,粗壯的繩結順着胸膛中線狠狠摁下,收緊他快速起伏的身軀,如捆綁一條垂死的魚。

“親愛的,”王霄柏含情脈脈地望着他眼眸深處,紳士而禮貌地放輕嗓音,“一會要是我的行為逾越了你的底線,亦或是你認為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請直接說出安全詞,我一定停手。”說着,一枚鮮紅的口塞被壓入口腔。

“嗚嗚……嗚……”口球撐開兩排牙齒,填堵了邱傑一切發聲的可能性,幾不可聞的嗚咽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沉重的喘息——一個冰涼光滑的棒狀物,正不容置疑地抵在菊心。邱傑只覺得,那份寒意順着奔騰的血管,直鑽入心裏。

現在的他正雙腿W字分開被王霄柏抱着——或者說是端着,全身騰空,所有的受力點都倚在身後堅實的胸膛上,重力讓他慢慢下滑,菊穴附近的軟肉如花瓣慢慢被頂開。

“嗚……嗯嗯……”他想斥罵,想抗争,但嘴裏的口塞鎮壓了一切,他被噴出的唾沫星子嗆得幹嘔咳嗽,劇痛慢慢擊中肉穴,臀縫被緩緩劈開。僵硬的臀部肌肉緊繃着,棱角分明如岩石。粗壯的柱體頂端沒入其中,把穴口磨得紅腫發亮。

王霄柏富有磁性的低笑聲響起。那笑聲悶在胸腔裏,如滾雷,隔着緊挨的皮膚傳到邱傑耳邊。他絕望地閉上眼。

王霄柏松手。

哪怕閉緊了眼,邱傑還是看到了鮮紅的顏色——覆蓋在黑暗之中,血的色彩。大概是劇痛撼動了神經,讓視網膜都覆上了一層疼痛特有的色彩。那一瞬間,他只聽到了“啪叽”一聲,他掉落下去,體重帶着地球引力把他死死按在那個邪惡的假陽上,他感覺自己屁股破了個洞,傷口直頂到胃,火辣辣地燒成一片。

他拼命眨着眼淚,淚花刺激出更多生理淚水,因堵着口塞而大張的嘴角流出一灘灘晶亮的口水,被捆在身後的雙手在激烈的掙紮中摩擦出血絲。

好了,我下半生的下半身都廢了。他想。

“寶貝兒啊。”王霄柏圍繞着走了一圈,輕輕拍手,“你知道你現在有多麽漂亮嗎?雪白的肌膚,被束之高閣地擺在這裏,如此禁欲——”他盛滿笑意的視線往下一掃,落在被撐得鼓脹的穴口與椅子的交界處,“又如此淫蕩。”

“……”邱傑氣若游絲,努力睜了睜眼,才聽見他在講話。擺在椅子上的臀肉由于突然的墜落,是完全受力被擠壓的狀态,甚至還有些發紅。粉紅色一直順着曲線朝臀縫蔓延,直連接到中央那個泛着深紅光澤的蜜穴。假陽被連根吞沒了,這麽看來,他只是雙腳撇開地坐在一把木椅子上而已——如果不去看他濕潤泛紅的眼角。

王霄柏取下嵌在他嘴裏的口球。彈力繩抽過他酡紅的面頰,留下一條水痕。“寶貝,你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啦,我只好再給你補補習。被插入的感覺怎麽樣啊?有沒有懷念,嗯?”

邱傑耷拉下眼皮,咳嗽兩聲,不願聲音顯出一絲虛弱。他攢夠了此生所有殘餘的勇氣,用一種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語氣說道:“像在拉屎,屎夾不斷。”

“呵。”

他聽到王霄柏融合了憤怒和愉悅的詭異笑聲。還沒等到他擡眼看,一記狠厲的耳光劈頭蓋臉扇下來,他聽到耳朵轟鳴,溫熱的液體順着人中流下。

幾秒鐘後,他搖搖頭,模模糊糊中看到一張清晰的笑臉,這笑臉的現狀他閉着眼都可以畫下來——那人笑眯眯地問:“寶貝兒剛剛說什麽?我沒聽到。”

“我說,”邱傑的聲音小了些,但語氣的風格仍然不變:“感覺像一條屎怎麽也夾不斷!”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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