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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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歧上了床,進了被子裏,奚榮昇反倒是睡不着了。
嗅着對方身上淡雅的清香,他不知怎得就想起早上姬歧在自己手的擺弄下,咬着嘴唇,低聲喘息的樣子。
面如桃花,動人非常。
對方的器物比他的小了一圈,周圍的毛發也并不太多,顯得白淨又秀氣。
姬歧的身體似乎格外敏感,他剛一碰上去,對方就硬了。
奚榮昇沒有記憶,不記得和姬歧上床又是怎樣的一番場景了,只是聽羅焯的描述,覺得自己非常喪病。
像是做愛這種事,應該是看時機與場合,又哪有固定時間來做的?
那樣,還能得到快樂嗎?
他本來是打算和姬歧純睡覺的,現在他覺得是天時地利人和了。
三天之後從聖殿回來,他就得“恢複正常”,屆時又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番情況——他現在想要試試和姬歧做愛。
摟抱着姬歧腰肢的手悄咪咪地下挪,摸上了他的屁股。
事實上,他還是有點害羞。
心中想得火熱,行為就很小動作,手掌只是輕輕覆了上去。
不過還是叫姬歧察覺,并睜開了眼睛,“陛下?”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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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姬歧的眼睛一看,他更加羞赧了,耳根瞬間通紅,臉頰發燙。
奚榮昇迅速閉上了眼睛——裝死。
姬歧看到了他通紅的臉,又見他雙眼緊閉,支起了身,伸手摸上了他滾燙的臉頰,“陛下怎麽了?”
還好奚榮昇現在仗着自己是“傻子”,有絕技傍身,他醞釀好了情緒,睜開了眼睛,可憐兮兮地道:“姬歧,我好難受。”說着,拿下身往姬歧身上蹭了蹭。
姬歧:“……”
他想陛下大概是真的這幾年憋久了。
事實上,憋久的又何止是陛下呢?
但比起他,顯然還是陛下的事更重要一些。
姬歧輕嘆了一聲,掀開了被子,給奚榮昇解開了自己方才給他系好的褲帶,褲子剛一褪下,一個龐大的器物便彈了出來。
姬歧不是第一次見,相反他還很熟悉,無數個夜晚這玩意兒都會一次次,一下下地搗入他的體內,直令他渾身酥麻,發軟。每次直視時,他都驚詫于自己體內居然能夠容納下這麽個巨物。
事實上,他每次都容下了。
奚榮昇的擴張都做得很好,除去第一次外,他再也沒有被傷到了。
奚榮昇每次只做三次,通常是在外面射,但有時候會情不自禁地在他體內射了。
姬歧喜歡他在自己體內射。
奚榮昇的精液留在他的腹內,這也讓他覺得自己與陛下的關系更親密了一步,兩人之間有了共同的紐帶。
其次就是,每次在他體內射完後,奚榮昇都會親自抱着他去清洗,将精液導出。浴池中,奚榮昇會将他親昵地抱在懷裏,讓他坐在他的腿上。
兩人彼此相依,好似親密愛侶。
他也并非是個洩欲工具,替身,而是被陛下真心愛着的姬歧。
兩人成親近百年,每五天做一次愛,他的身體也早就熟悉了那頻率。
奚榮昇剛受傷的那段時間,身體也感到了不适應。
好在繁忙的公務與對奚榮昇的擔心,抵消了身體的空虛,如今他倒是沒有什麽感覺了。
姬歧伸手,剛要握住奚榮昇的器物,奚榮昇卻抓住了他的手。
姬歧愣神,“陛下?”
奚榮昇扭扭捏捏地道:“不舒服……”
“臣給您弄出來就好了。”
“手,不舒服。”奚榮昇矜持地說道,瘋狂暗示。
姬歧倒不知道是怎樣的,因為他前端一般都是用手,或者是被插射。他思索要不用嘴試試?只是他也沒有經驗,不知道能不能讓陛下舒服。
他正想着,奚榮昇就開始扯他的褲帶。
姬歧腦袋如同被炸了一下。
陛下這是想要和他……?
一陣震驚後,他心思便也活絡了起來,只覺心潮澎湃,血脈贲張,心跳得很快。
他抓住了奚榮昇的手腕,貼住了自己的臉,緊盯着他,輕聲問道:“陛下,你說我是誰?”
奚榮昇懵逼了,這是什麽問題?
“姬歧。”還能是別人嗎?
卻見在他說完後,向來穩重儒雅的姬歧竟是露出了近乎是狂喜的神情來,把奚榮昇都給驚住了。
驚呆了的奚榮昇看見姬歧直接以蠻力扯開了腰帶,脫下了褲子與衣袍,露出了瑩白如玉的身子。
然後姬歧直接傾身吻上了他的唇。
奚榮昇:“???????”
他開始有點怕了。
姬歧熱情地親吻着他,将舌探入了他嘴內,一手撫摸着他的後頸,吻得溫柔纏綿。
待一吻罷,姬歧在他嘴角又落下了幾個細碎的吻,輕聲道:“臣來讓陛下舒服。”
随後便見姬歧從他身上下去,熟練地從床頭取出了個小藥瓶,從瓶中倒了藥膏到手指上。
他大張了雙腿,将塗抹了藥膏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狹小的穴口中。
小穴久未使用過,進入有些困難,而久違的異物感更是叫他忍不住低喘了一聲,額上冒出了些許細密的冷汗。餘光見奚榮昇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他一咬牙,忍痛将手指都給伸了進去。
他遠沒有奚榮昇當年的耐心,他想要盡快讓他的陛下舒服。
萬事開頭難,他的身體畢竟還是久經人事過的,很快就能讓一根手指自由抽插,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姬歧粗略地用三根手指抽插過後,便迫不及待地坐到奚榮昇的身上。
他雙腿分開,膝蓋跪在奚榮昇身側,手扶住了奚榮昇的陽根,對準自己的後穴,慢慢地沉腰,坐了下去。
兩人交合的一瞬間,同時發出了悶哼聲。
奚榮昇是覺得自己的器物被溫熱的緊致給熱切地包裹着,舒服得他腳趾蜷縮,沒忍住微微挺了腰,本是被吞了一半的器物又被沒入了一些。
“恩……哈……”
後面的飽脹,讓姬歧忍不住仰起了頭,喉中洩出了低吟聲。
他還是太久沒有做過了。僅是這程度的侵入,便讓他被刺激得大腦發白。
他抿緊了唇,垂下了纖長的眼睫,扶着奚榮昇的肩膀,堅定地完全坐了下去。
由于他身體的重量,陽根直接探入到了他的最深處。
“陛下,陛下。”姬歧捧着奚榮昇的臉,腰肢下沉擡起,體內的物件被吞吐着,嘴中喊着奚榮昇。
他撫摸着奚榮昇的面頰,喘息着道:“陛下,您叫臣的名字。”
一切都如奚榮昇所想,但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不過他同樣被情欲沖昏了頭,沒空去想那麽多,聽了他的話,喊道:“姬歧。”
這兩個字一叫出,姬歧的動作就更加迅猛了起來,陽根一次次貫穿了他的身體。
由于他的擴張做得倉促,有微紅的液體順着兩人的交合處流出,他卻像是壓根感受不到疼似的,滿心都是奚榮昇,熱烈地起身下沉着。
倒是奚榮昇,餘光瞅見了那抹紅色,醒了神,便也顧不上裝傻,伸手按住了姬歧的肩膀,“你等等!”
姬歧卻是上了頭,面頰暈紅,仍是保持着交合的狀态,整個人都靠上了奚榮昇的身體,食指摩挲着奚榮昇的面頰,渴望地道:“陛下您親親臣吧。”
奚榮昇哪能不應,傾身吻上了他的唇,将他按倒在了床上。
都已經将姬歧做出了血來,奚榮昇後悔于自己匆促的決定,心中想着是不是該結束了。
但一旦開始,又哪有這麽容易就結束的道理?
姬歧烏黑的發絲散落在了床鋪上,發絲的黑與身體的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整個人就像是個精致的玉人般。
他身體肌肉勻稱,線條分明,腰肢盈盈可握,胸口的兩顆小紅櫻像是點綴在雪中的似血紅梅。
本是翩翩君子,脫了衣服後,便化為了勾人心魄的魅妖。一挑眉,一擡眼,仿佛都有着讓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姬歧修長的雙腿勾住了奚榮昇的腰,雙手抱住了他的脖頸,令他不得退身離開,他的聲音低啞又富有磁性,在奚榮昇耳邊說話時,仿佛是有細小的電流直鑽入他耳中,直叫他渾身酥麻。
“妖精”正在循循善誘地勾引他“心智不全”的小陛下,“陛下,不要怕。沒事的。”
“您就将您的東西插到臣的這裏來,然後動一動。”
“您怎麽舒服就怎麽動,臣皮糙肉厚,您想怎麽來都可以。”
“陛下,叫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