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番外 爸爸和淵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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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興言=傅教授,小傅=傅夢君

三年後。

姚淵碩士畢業後沒有繼續讀博士,而是去了一所離學校有點遠科研院所工作。再加上傅夢君整天抱怨床太小,不能擠到傅興言和姚淵的床上一起睡,所以,傅興言在姚淵工作的科研院所附近重新買了一套房子,放了張兩米三的超級大床。

大四的傅夢君課很少,整天跑到那邊去跟姚淵一起住。學校這邊的房子裏只剩下可憐的傅教授獨守空房。

周六早上,傅興言從學校那邊的房子過來,打算在傅夢君即将代表學校去外省參加比賽的這幾天裏好好陪一陪姚淵。但是,在傅夢君本該起床收拾好、準備中午去學校集合的時間,屋子裏靜悄悄的。

傅興言去卧室看了一眼,傅夢君摟着姚淵睡得正香。

等到傅夢君挂在姚淵身上哈欠連天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爸爸面色微沉地坐在客廳。

傅夢君驚訝道:“爸!你這麽早?”

姚淵被背上的大膏藥黏得行動不便,揉揉眼睛:“老師回來啦。”

傅興言沉聲道:“洗漱完兩個人都給我過來跪下。”

因為傅家人喜好在客廳玩耍,所以新房子的客廳中央鋪着一塊松軟厚實的大地毯。而茶幾這種影響發揮的東西則被排擠到了牆邊。

姚淵和傅夢君在大地毯上并排跪着,小媳婦似的低着頭,接受傅興言的審問。

“昨晚鬧到幾點?”

傅夢君不敢吭聲,姚淵硬着頭皮答道:“兩點……多。”

傅興言點點頭:“嗯,怪不得這會兒才起來,十點了。”

姚淵嘗試着膝行上前,想趴在傅興言腿上撒嬌,可是剛挪了一點就被冷酷無情的傅興言拆穿了意圖:“跪好!不許撒嬌!膝蓋分開,腰挺直,手背後,頭擡起來。”

一旁縮成鹌鹑的傅夢君下意識地跟着調整姿勢,一擡頭就對上了他爸爸的視線。

“傅夢君,我這是第幾次說你了?仗着自己年輕就縱欲,等到我這個年紀你打算怎麽辦?腎虧秒射嗎?”

傅夢君嘗試狡辯:“爸,我這不是要出遠門了嗎……舍不得小姚哥……”

狡辯的結果自然是被傅教授無情鎮壓:“算上今天才三天還好意思說你出遠門?而且,你還記得你要去比賽呢?把精力都費在淵淵身上了,你準備去給學校丢人嗎!”

傅夢君又蔫了,乖乖跪着不敢說話。傅興言又調轉槍頭對準姚淵:“還有你!就跟着他胡鬧!”

姚淵比傅夢君識時務,毫不嘗試辯駁,只低頭認錯:“老師,我錯了。”

傅興言非常吃這一套,語氣立時好了不少:“嗯,乖。下次被摁住操也要拿出你當哥哥的架勢罵他,知道了嗎?”

姚淵心道,那樣小混蛋會操得更兇啊!但還是點點頭:“知道了。”

傅興言滿意了,起身道:“我去給你們做早飯,你們跪着反省五分鐘,然後來餐廳吃飯。”

傅興言在廚房給挨罰的兩人做飯,但是挨罰的兩個人卻在不老實地交頭接耳。

傅夢君鬼鬼祟祟地挪到姚淵身邊,讨好地親親他:“小姚哥對不起。”

姚淵哼了一聲,一口咬在傅夢君的耳垂上:“昨晚都跟你說我不要了不要了,你還用手铐铐我!”

傅夢君毫無被罰的沮喪,揉揉被咬疼的耳垂,又湊過去親他:“但是铐住你以後叫你得特別好聽啊。”

吃完早餐,傅夢君依依不舍地跟姚淵吻了又吻,才在姚淵再三叮囑“注意安全”的聲音中出門。

剛把傅夢君送走,姚淵就趕快去讨好被冷落了半早上的傅興言。

一個摟着脖子的、纏綿的親親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之外,還要在傅興言坐着的時候乖乖跪在他腳邊,極其依戀地抱着他的小腿吻他的手。這時,傅興言就會摸摸姚淵的嘴唇,用愉快又埋怨的語氣說:“又撒嬌。”

但是這次,傅興言把姚淵拉起來,讓姚淵跨坐在他腿上,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不讓我省心。跟養了兩個兒子似的,還偏要一起搗蛋。”

姚淵好笑地親親傅興言的眼角,然後突然冒出個大膽的想法,叫道:“爸爸!”

傅興言一愣,在姚淵的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再叫一遍?”

姚淵有點虛,但還是小聲叫:“爸爸。”

傅興言被叫得心裏燃起了一簇小火苗,猛地把姚淵抱起來放在地上:“給你一分鐘,去把兔子尾巴戴上。”

三年前的傅興言抱不起來姚淵這個一米七八的大小夥子。

但是看着傅夢君整天把姚淵抱來抱去,傅興言受到了來自親兒子的刺激,開始認真地鍛煉身體。三年過去了,傅教授的肌肉嘭嘭嘭地鼓起來,雖然不能長時間地抱起姚淵,但短時間抱一下還是輕輕松松的。

姚淵非常郁悶。三個人一起健身,他比不過體育生小傅就算了,居然還比不過久坐辦公室的傅教授!眼看着傅興言的六塊腹肌都逐漸出現,姚淵還是一副結實但偏瘦的身材——傅興言常常開玩笑說,姚淵的肌肉大概都跑到小傅身上串門去了。

很快,姚淵只上半身穿着寬松的家居服、光屁股戴着小兔子尾巴走了出來。不光如此,頭上還帶着一頂兔子耳朵的帽子。

走到地毯邊,姚淵自覺地跪趴下來,朝着傅興言爬去。

傅興言挑眉道:“這麽快?”

姚淵兔兔有些害羞,道: “昨晚做太多了,穴/口還軟着,稍微潤滑一下就塞進去了。”

傅興言說:“轉過來我看看。”說着,下意識地捏了捏帽子垂下來的帶子,帽子上的兩只耳朵就動起來。

姚淵轉身把屁股朝向傅興言,白屁股中間嵌着一顆毛球似的白色兔尾巴。

傅興言捏着毛球,把錐形的肛塞扯出到只剩個尖在穴裏,然後又猛地插進去。穴/口柔軟地接納了外來物,又只剩毛球留在外面。傅興言拍拍臀肉道:“果然還很軟。這個蠢帽子是夢君買的吧?”

姚淵很想跟傅興言說話,就自作主張地轉回來,伏在傅興言的膝上:“嗯,他說配這個尾巴。我覺得有點蠢。”

傅興言贊同地點點頭,又問:“剛剛叫我什麽?”說着,色/情地用指腹摩挲姚淵的唇。

姚淵啊嗚一口把傅興言的手指含進嘴裏,配上這頂蠢帽子有點詭異的可愛。傅興言便順勢撥弄他的舌頭,道:“說話,叫我什麽,嗯?”

姚淵含糊不清道:“爸爸……”他把尾音拖得很長,還拐彎,撒嬌似的。

傅教授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就把手指從姚淵嘴裏抽出來,嚴肅道:“小兔子怎麽能吃爸爸的手指呢?”

姚淵有點懵地問:“那小兔子要吃什麽?”

傅興言認真答道:“小兔子要多運動,吃青菜。走,爸爸牽着小兔子去遛一遛。”

被遛一遛的話,姚淵很會。他放下心來。

套上項圈,穿上護膝,帶上手套。姚淵看看身上的裝備,突然有點慌——這怕不是要遛很久啊!

繞着房子遛了一圈又一圈,姚淵爬累了,扒住傅興言的腳腕不松手:“老師,我不爬了,好累啊。”

傅興言溫柔又問:“叫我什麽?”

姚淵直覺問題出在這個稱呼上,于是果斷道:“老師!”

傅興言仍舊很溫柔:“不對,小兔子叫我什麽?”

雖然不懂為什麽,但姚淵不敢再叫爸爸了,便使出撒嬌大法,扭着屁股道:“老師……我累了,爬不動了……老師抱抱我……”

傅教授這次不吃這一套了,拉着牽引繩向放道具的地方走:“小兔子連爸爸都不叫了,不乖,要打屁股。”

姚淵被拉着跌跌撞撞地向前爬,眼看着傅興言拿起一條散鞭,心道糟了。

“小兔子不喜歡編好的單條鞭子,那來試試散鞭喜歡不喜歡。跪好,屁股撅起來。”

姚淵把買回這條散鞭的傅夢君在心裏罵了一百遍。他用可可憐憐的眼神看着傅興言,企圖喚起他的仁慈。姚淵已經肯定這是針對昨晚鬧到太晚和剛才亂叫爸爸的懲罰。

溫柔但無情的傅教授藏好了他的仁慈,無視姚淵可憐的眼神,堅決地把散鞭落在了撅起的臀肉上。只是力度暴露了他的心軟。

姚淵沒覺得疼,反而帶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直往兩腿之間跑。

傅興言看他沒喊疼,也放心了,便開始執行懲罰:“十五下,報數,要叫爸爸。”

“一。老師我錯了。”姚淵搖搖屁股,扭頭看着執鞭的施刑者,努力傳達自己的悔意。

傅興言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用腳尖撥弄了一下姚淵腿間顫巍巍半硬的陰/莖,道:“不聽話。說了要叫爸爸。加到三十下,從頭開始。而且,我是在懲罰你,怎麽還打硬了?看來可以重一點。”

沒等姚淵給自己求情,比剛才疼一些的觸感就襲上了臀肉。姚淵不敢再自作主張,乖乖報數:“一,爸爸我錯了。”

“二,爸爸我錯了。”

……

傅興言打上去的力度和掌掴差不多,姚淵的兩團臀肉被染上均勻的粉紅,又燒又麻。更糟糕的是,總有那麽幾根鞭梢會掃到尾巴,帶動體內的肛塞也跟着亂撞。

三十下打完,傅興言心裏的火氣散了點,打算為可憐的小兔子解惑。他牽着姚淵走到沙發邊,自己坐下來,讓姚淵跪在腳邊。

“知道為什麽罰你嗎?”

小兔子可憐兮兮地點點頭,說:“昨天不該和夢君鬧到那麽晚,做那麽多次……還有,不該叫老師爸爸。”

傅興言說:“先把傅夢君買的這個蠢帽子摘了,以後不許戴。”

姚淵邊摘帽子邊想,好像哪裏怪怪的。他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醋味,但他不敢問,只好認錯:“老師我知道錯了。”說着,用那根在被打的時候早就硬得流水的陰/莖去蹭傅興言的腳背。

傅教授擡腳踩住了亂發情的兔子陰/莖,姚兔子立刻就定住了,不敢再亂動。

“還是不知道錯,還在勾/引爸爸,嗯?”

姚淵簡直要哭了——爸爸這個坎怎麽就過不去了?

幸好,善于傳道受業解惑的傅教授繼續解釋道:“你一叫爸爸,我就覺得你和夢君才是一起的,你們是一對,我只是個可憐的老父親。”

傅興言面無表情,手裏還攥着姚淵脖子上的牽引繩,腳下踩着姚淵的陰/莖,明明是一副主宰者的樣子,但姚淵就是覺得這一刻的傅興言非常惹人心疼。

可是下一刻,非常惹人心疼的傅興言又繼續說:“不過我又想了想,現在傅夢君又不在家,我就當沒他這個兒子。這樣再一聽見你叫爸爸,又覺得我們淵淵又騷又欠操,連爸爸都要勾/引。是不是,嗯?”說着,傅興言還惡意輕踩腳下的陰/莖。

姚淵顧不上心疼可憐的老父親了,更顧不上同情突然被開除兒子身份的傅夢君。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傅興言的腳上,又怕又興奮。

但是傅興言踩了兩下就移開了腳:“不行,爸爸不可以跟兒子搞這種亂倫的事情。”

姚淵松了口氣。

傅興言把姚淵牽着走到廚房,把牽引繩挂在門把手上,自己進廚房做飯,并叮囑姚淵道:“小兔子不要進廚房。小心被燙到。”

于是,姚淵跪倚在門框上,一邊讓陰/莖自然冷卻,一邊有時間思考。

今天這一通罰,大概有三分是為昨晚胡鬧,三分是吃醋,三分是調/情。姚淵深刻反思了自己近期和沒課整天跑來的傅夢君太火熱而冷落了傅興言的問題,決定趁這三天傅夢君不在家,好好彌補傅興言。

老師在角色扮演裏好入戲哦,姚淵不合時宜地想。

四十分鐘後,姚淵對着面前的白米飯和炒青菜欲哭無淚地想:老師也太入戲了吧!

“老師……我想吃肉……”

傅興言吃着自己的炒肉片,皺眉道:“小兔子吃什麽肉?快吃飯,吃完去睡午覺。”

無肉不歡的姚淵含淚吃掉了半盤子青菜,最後硬是用白米飯把自己填飽了。吃完飯,傅興言又把姚淵放置在廚房門口,他自己洗完碗,再牽着姚淵回到卧室。

傅興言讓姚淵在床前跪好,然後自己去拿了個濕毛巾過來:“來,小兔子上床睡覺要擦爪子。”

早上又爬又被打的,姚淵沒覺得是懲罰。但是,只能吃青菜對他來說簡直是十級酷刑。擦完爪爪的姚兔兔被傅教授側躺着抱在懷裏,又被親了一下額角,并得到了一句“午安”。

昨晚沒睡好的姚淵很快就在溫暖的懷抱裏睡着了。

傅興言看着姚淵的睡顏認真反思自己突如其來的醋意。夢裏的姚淵似乎是被屁股裏的肛塞硌得不舒服,動了一下/身子。傅興言在被子裏撫摸着姚淵光裸的腰腹,輕吻他的後頸。

午覺睡得太舒服,恍然間還以為是早上。姚淵翻了個身,正面摟住傅興言,鑽進他懷裏,含含糊糊地叫:“老公抱……”

被抱緊在懷裏,還有一只手放在屁股上,姚淵覺得舒服極了,閉上眼睛還要再睡,就聽到傅興言悶笑了一聲,說:“淵淵睡糊塗了?早上怎麽叫的來着?”

姚淵一下子清醒起來,同時腦袋飛速旋轉,決定利用剛睡醒的撒嬌來争取晚上有肉吃!姚淵仍眯着眼睛,臉頰在傅興言的胸膛上蹭,小聲說:“老公……我錯了,晚上不要吃青菜了好不好……”

傅教授已經自己反思了半個中午,再加上軟軟的一聲“老公”,那點醋意早就被撲面而來的甜擠得一點不剩。

“下午跟我一起打掃衛生。乖的話晚上就有肉吃。”

雖然心裏“耶”地蹦起來,但撒嬌要有頭有尾,姚淵哼哼着蹭上去,舔舔傅興言冒着胡茬的下巴,說:“要老公親親。”

晚上。

被四處打掃衛生的傅興言遛了一下午的姚淵欲哭無淚。中午睡醒撒嬌時,本以為小兔兔這一頁也揭過了,但顯然沒有。

幸好,晚餐有肉,這是凄慘的這一天最大的安慰。

吃過晚飯,傅興言摘掉了姚淵身上除了尾巴的其他東西,把姚淵抱到沙發上揉膝蓋和手掌:“怎麽樣,爬了一天,疼不疼?”

姚淵老老實實地搖頭:“不疼,帶着護膝和手套呢”。

半晌,姚淵還是沒惹住,有些幽怨地問道:“老公,為什麽遛了我一天啊?”

沒錯,下午起床以後姚淵就乖乖叫老公了。

傅興言愉快地親親他的眼角:“我是真的很喜歡遛你。帶着小尾巴,屁股一扭一扭的,很可愛。”

窩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無聊的電視劇,姚淵靠在傅興言肩膀上小聲說:“老公,我想做。”他低頭看看在外面甩了一天的陰/莖——傅興言為了看他的光屁股不許他穿內褲。

傅興言順着他的目光向下看,陰/莖軟軟地垂着,并沒有要硬的意思,便沒忍住笑了出來:“真的想?”

姚淵有一周多沒和傅興言做了,再加上白天被若有若無地調戲了一天,心裏一直癢得厲害。

“嗯,真的想,心裏想。”

傅興言遺憾地親親他:“可是不行,你和夢君昨晚做太多了,今天得讓你的小騷穴歇一歇。”

姚淵不死心道:“今天歇了一個白天了呢。”

傅興言捏住小尾巴輕輕抽/插了兩下:“你确定?小兔子都忘了自己長尾巴了。”

姚淵不高興地嘟囔:“那今天幹嘛要戴尾巴嘛!晚上都不能做了……”

傅興言聽到了,一點都不介意地回答道:“因為我喜歡啊。”言畢安慰地親親姚淵撅起來的嘴巴,哄道:“晚上睡前摘掉,明早操醒你,好不好?”

姚淵高興起來。

第二天一早,姚淵真的是被操醒的。

傅興言在姚淵還睡着的時候開始潤滑,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姚淵都沒醒。昨天戴了一天肛塞,穴/口比平時松軟許多,傅興言用手指随便擴張了幾下就把陰/莖插了進去。

用側躺的姿勢,陰/莖進得有一點難。姚淵還迷迷糊糊的,但下意識地調整到更容易被插入的角度。

傅興言從後面抱着姚淵,下/身慢慢插入,同時輕吻他的後頸。一手從姚淵的脖子下面穿過,到前面去摸乳/頭,一手向下去撫慰他的陰/莖。

早晨身體很敏感,姚淵被插醒時有點疼,但那點疼很快湮滅在渾身上下的快感裏。

“老公……”姚淵舒服地叫起來,扭着脖子要跟傅興言接吻,但姿勢實在太別扭,吻不到。

傅興言聽他聲音就知道他适應好了,便安心地抽/插起來。并不太激烈,但傅興言操得很深,且次次都擦過那一點。

姚淵很快就放棄了接吻,各處傳來的快感讓他渾身無力,只剩下嘴巴能叫/床。

“老公操我……嗯啊……好深……操到了……嗯……奶頭好舒服……”

過了一會兒,姚淵又不滿足了,哼唧着要換姿勢:“老公正面操我。”

傅興言配合地起身分開他的腿,壓了上去。陰/莖在姚淵的穴/口戳了幾下,突然停了下來。

姚淵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迷茫的問:“怎麽了?”

傅興言要求道:“淵淵自己把小騷穴掰開,求我/操/你。”

姚淵本來就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剛剛被操得舒服了,這會兒更是滿腦子空白。聞言聽話地照做,伸手掰開穴/口,說:“老公操我。”

以前兩人沒有早上做過,傅興言很喜歡他這副又純真又騷浪的樣子,忍不住繼續逗他:“要誰操/你哪兒?”

姚淵着急地說:“要老公操我的小騷穴。”

傅興言對準穴/口,直直插了進去,然後立刻開始猛烈地抽/插。

姚淵被操得直往床頭撞,傅興言不得不停下來給他頭頂墊了個枕頭,再拽着人向床尾退了一點。

就這一會兒功夫,姚淵就不滿足地用小/穴夾他。

傅興言爽得“嘶”了一聲,一巴掌打在姚淵的大腿上:“夾我?”

姚淵被打得又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傅興言哭笑不得地又打了一巴掌:“你是不是根本沒睡醒?”

姚淵這下不夾他了,又哼唧着扭屁股,說:“老公操我!”

傅興言只好繼續狠狠地操/他。

等到兩人都射出來,傅興言又躺下從後面抱着姚淵。眼看着姚淵又要睡着了,傅興言氣憤地把陰/莖從穴裏拿出來,摘掉套子,趁着陰/莖還硬着又塞回去。

“你怎麽這麽能睡呢?”

姚淵蹭蹭傅興言的脖子,含糊地叫:“老公……”

傅興言頓時沒脾氣了,就着插入的姿勢抱緊他,說:“睡吧,我在呢。”

【番外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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