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雙龍戲鳳(3)
他正尋思着男人的言外之意,那玉勢又猛地闖進花穴裏頭,穴裏那麻癢的感覺被花露潤澤的通透碧玉盡然碾碎。頃刻間,渾身經脈仿佛被打通一般,說不出的暢快。他不自覺洩了一聲呻吟,卻是再也止不住,剎那間,水聲、喘息聲、肉體撞擊的拍打聲,融為一體,萦繞不絕。
殷墨白的手撫過他的前胸,又在那穿着乳環的乳尖上逡巡半晌,複而握着他的手握住那玉勢尾端,道:“皇兄,你自己來如何?”
殷承凜正是情迷意亂之時,男人方才那溫吞的動作難如他意,只得堪堪止了穴裏的癢意。此刻握着那玉勢,便也不管不顧地在雌穴裏抽送了起來,一下下鑿着淫穴裏那處快活地方,更是将他那近乎支離破碎的傲氣磨得粉碎,連上挑的尾音都難掩那淫浪的春情。
他無暇顧及男人的動作,也便不知何時,對方已将衣衫褪去。他半睜着眼晃過去,卻見對方瑩白的肌膚上微微地泛着桃色,脖頸上的汗珠順着男人的身體滑落,在殷紅的乳尖懸着。他只覺嗅到幽香陣陣,竟如春藥般,令他更是燥熱難當。
殷墨白将他的右腿擡到肩上,見他這般難耐,眸中笑意難掩,道:“皇兄倒是真能給自己找樂子。”
殷承凜聞言,霎時停了動作,方覺自己竟在男人面前這般放浪。他正欲将那玉勢抽出,卻被對方按着手堵了回去,沒料到捅得太深,肏到更深處的酸軟地方,令他又痛又舒爽,那充血的淫穴也痙攣着吸着玉勢,春潮湧動,将他下方的床榻皆打濕了一片。
男人卻是低低地笑着,纖長的手指在那穴口外打着圈,指尖黏黏膩膩,貼着火熱的花唇摩挲着。他只覺這種觸碰磨人得很,豈料到男人竟倏然又伸了根手指進去,沾染了身體溫度的手指緊緊貼着同樣被融得炙熱的玉勢,卻是兩種迥異的感受。即便有着再為溫潤的色澤,玉勢仍是堅硬無比;即便被包裹在溫熱的屄穴內,已被捂得暖融融的,通透的涼仍滲透到周身。可人的手指不同,再為冷情冷意之人,指腹是柔軟的,身上的溫度更是由內而外的暖。
他猛地睜大眼,問道:“你、你做什麽?”
殷墨白沒應他,反調侃道:“皇兄,你這處是被朕肏松了嗎?為何塞了根玉勢,還能輕易吃下朕的手指?”
殷承凜冷哼一聲道:“那你膩了嗎?”
殷墨白俯身吻他的發鬓,又擠了根手指探進那滑膩膩的穴裏,輕聲道:“怎麽會呢?”
他開始覺得穴裏頭有些撐,脹滿的感覺令他不太好受,雙眉微蹙,忽而望向對方道:“殷墨白,我倒是希望你膩了。”
殷墨白垂了眼,眼神忽閃忽爍,低低念道:“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他只是笑,眸色卻有些捉摸不透:“你怎麽知道——人的一輩子會有多大變數呢?”
“皇兄,朕知你不過是想離開朕而已,”殷墨白揚起一抹奇異的笑,微弱的燭光襯得他面容竟有些猙獰,“朕告訴你,即便是朕膩了、厭了,這輩子也不可能放你走!”
話罷,這男人竟一下并入四指進去,連同花穴裏的玉勢一同在裏頭抽插着。他從未經受過這種折磨,只覺那脆弱的穴裏頭好似要被撐裂了般,他并非不能忍耐痛楚之人,可這劇痛竟比肉身的摧殘更為折磨人。他捏着對方的手臂,吐出兩個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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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墨白卻還在那穴裏摳弄着,輕松道:“朕方才說過,皇兄可別示弱了。”複而抽出手指,接道:“再說,皇兄這穴雖然被朕肏松了,但也是……別有滋味。”
“你……唔啊……”
殷承凜剛緩了一會,卻又被更強烈的痛意所取代——這人竟是在玉勢還未抽出的時候,将那孽根也同時塞了進去。
“朕向來說到做到。皇兄,您就好好比對一下——是朕肏您肏得爽快,還是這玉勢肏您肏得爽快吧。”
他此刻才知男人方才那言下之意,可現下已被下身的劇痛沖昏了腦袋。穴裏的兩根陽物完完全全超出了那處所能容納的大小,幾乎将花穴口撐到透明。他正想着那處該是裂了吧,卻聞見男人說道:“皇兄果真天資過人,這‘雙龍入洞’也能受得住。”話罷,又在那交合處摸了下,笑道:“朕也未料到,皇兄這穴裏的水竟越流越多,看來是——平時一根也不能滿足您嗎?”
殷承凜心中羞憤,可這淫穴卻在适應這番劇痛後,逐漸萌發出另種異樣的感受。男人炙熱的性器同那溫涼的性器齊進齊出,兩處堅硬的頂端共同頂弄着花心,一邊感受着對方的火熱堅硬,一邊又是那被淫液潤澤得濕滑的玉勢,直肏弄得這屄穴又精神地吸着穴裏頭的兩根陽具,竟是另一種無上的淫樂。
殷墨白見他這副沉淪的模樣,心中有些莫名的吃味,索性不握着那玉勢,只是自顧自地抽送着陽根。被這水熱溫軟的銷魂窟包裹着,又與穴裏頭那玉勢互相磨蹭着,此種感覺美妙得難以言喻。而解放的雙手卻是狠狠地碾揉着身下人那早已硬挺的乳粒,不悅道:“皇兄真是淫蕩,竟然想讓兩個男人來肏你這騷屄不成?”
不料這玉勢随着男人那瘋狂挺動的動作愈肏愈深,更是頂到了那屄穴深處去。他感覺下腹愈發酸軟,屄穴裏更是好似有兩根鐵杵狠狠地鑿着那磨人的關竅,一根直挺挺地抵在那快活的源泉,一根又是猛烈地戳弄着,舒爽到令他近乎癫狂。
他蜷着腳趾,腿漸漸搭不住男人的肩,正要滑落之時,卻被殷墨白握住腳踝壓至胸前,繼而問道:“皇兄,您現在感覺如何?”
“嗚……不、不知道……太深了……”
“可是朕看您這穴高興得很……”殷墨白說着,下身一挺,那粗長的性器竟是又往裏深入了一些,“朕從前并未肏到這兒,沒想到皇兄您這穴還有這處騷浪地方,看來——是朕失職了。”
殷承凜雙腿發顫,嗚咽道:“啊啊……別、別肏那裏……太、太多了……嗚……”
殷墨白深谙對方身體的反應,明知他已是将至頂峰,卻是刻意吊着,故意在那屄穴深處磨着。那處好似還有另一張小口,又軟又熱,直吸得他近乎精關失守。他強壓着這釋放的感受,追問道:“皇兄,您說是這玉勢好,還是朕好呢?”
被這求而不得的快意折磨到瘋狂,殷承凜甚至微微擡腰迎着男人的陽具,應道:“嗯……你、你的……啊啊……”
殷墨白只覺現下自己也被這快意沖昏了腦,不禁脫口而出道:“那——您為朕生個皇子如何?”
“什、什麽……啊啊啊……”
殷承凜話音未落,那淫穴又是再一次噴了潮,陽具直挺挺地正欲勃發,竟也忘記剛剛男人所言。雌穴又是在噴潮時緊緊吸咬着穴裏的兩根陽物,須臾間,那玉勢被抽出,穴裏湧入一股熱流。他直覺是男人洩了精,可剛撐滿了兩根巨物的屄穴此刻還未複原,大股的濃精堵不住,從那穴裏流出。濃白的陽精襯着那殷紅的穴,更是讓身上的男人多了幾分淩虐的欲望。
殷墨白倏然俯身啃咬着他的嘴唇,唇上是對方的齒痕,穴裏還被男人的性器占據着,交合處被二人的陽精和淫水所污染。他指甲陷入對方肩上的皮肉,漸漸也洩了身。
随即是歡愉後的倦意席卷了全身,他覺着神志昏昏沉沉,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他緩緩閉上眼,耳邊是輕而低的嘆息,似是大夢方醒,春夢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