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十年篇王爺
他征戰沙場而歸,而言榮一直陪伴身旁,憑借着缜密的謀略,二位無往不勝。任誰都不敢相信,晉王身邊之人曾是青樓伶人。雖言榮拒不受勳,但深得皇上的賞識。
皇帝說是言榮按捺住了晉王的浮躁之心,如寶刀入鞘,封存了血腥。可只有言榮自己知道,他才是被束之高閣多年的兵刃,若不是那人悉心呵護,言榮永遠無法張揚他那寒露一般的鋒芒。
十年後,
魏國賦蘭城陷落。
“你說什麽?!”一位面部黝黑的敵國将軍怒視着一位青衣師爺。
“将軍莫急,賦蘭陷落,您也将被押送回我國國都,到那時自有聖上裁奪。您不日就會與妻兒團聚。”青衣師爺說道。
“呸,你算個什麽東西,把你們王爺叫來!”
言榮用袖口擦了擦臉,饒是他躲得及時,仍是有些吐沫星飛濺到他的臉上。
“将軍,我敬您也是位功勳卓著的人物,才來此處與您知會一句,賦蘭城,喜縣,狄狩,魏國的三大要塞,已盡在我國的掌控之下。我并不是來勸降的,是來通報的,望将軍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你!你憑什麽在我的大帳裏對我指手畫腳!你以為自己是什麽貨色!一個婊i子,破爛貨!離着八丈開外,都能聞到你滿身的騷氣,沒男人捅就活不了的賤人!”
言榮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臉上的恭敬:“敗軍之将,就不要逞口舌之快了。”
“你他娘滾出我的營帳!!”
“将軍,我可以滾,但降書先請将軍簽一下。”
“把你們王爺叫來!”
“王爺來了就不是像我這麽耐心勸解了。”
“滾你個癟犢子,我跟你說一個字都嫌惡心。”
“您第一次被俘虜,心情不好,我理解。我先去外面候着,将軍什麽時候想簽了知會我一聲。”
将軍見言榮轉身,騰地從椅子上坐起來,想踹他一腳,因言榮突然犯了多嘴的毛病,還想囑咐一句,便回過身來,正好撞上了将軍的飛腳,一下踹到了言榮的肚子上。
在青樓那幾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忍了。言榮捂着肚子站起來:“忘了告訴您,您若想撕了降書,就撕吧,我還備着幾份呢。”
“你——要不要臉,靠賣屁股爬上今天的位子,白天裝得人模狗樣到晚上就搖着屁股求人家入i肉啊!”
話越說越難聽,言榮已經要繃不住了。
這時,闖進一陣輕笑:“不止晚上,白天也可以。”
“姓謝的!!!!”言榮怒不可遏。
“皇姓,不好放肆,乖。”晉王一把摟過言榮,當着敵國将軍的面,還親了他一口。
“呵,沒想到王爺居然好這口,玩別人玩剩的!”
這個将軍快死了,言榮心裏想,定魚是極好面子,他這般侮辱王爺,王爺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本王對這點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如此說着,卻在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惱怒的痕跡,而且他居然還有閑心與言榮開玩笑:“榮兒,你将你過去的客人列個單子給我,我想挨個揍一遍……”
“你有毛病吧!”你言榮聲朝他罵道,還有閑心開玩笑??
“拾人牙慧……”敵國将軍輕蔑道。
言榮倒是笑了,反譏道::“這位将軍還會用成語呢?!不容易啊,不過不是這麽用的,勸您……”
“你的意思是說榮兒是牙慧?……”晉王的臉色忽地暗沉下來,他上前一步,一掌将敵國将軍拍到沙盤上,他一只手死摁住将軍的腦袋,另一只掏出匕首,刀尖撬開将軍的嘴,直抵住他的上颚:“本王這就将你的牙齒一個個挖下來再一個個喂你吃下去,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牙慧!”
“王爺!”言榮慌了:“敵國将領理應送回上京,交由皇上發落。私下用刑,會被人誤會藐視皇威。”
“藐?能奈我何?”說着,王爺将刀尖往深處壓去:“你還有個兒子吧,我記得…十二歲?不知道插起來是什麽滋味……”
敵國将軍的嘴已流出鮮血,眼睛睜圓在王爺的鉗制下,不停掙紮:“唔……你……唔”
“放心,我不會碰他……外面有千千萬萬個男人等着……日日夜夜,爽得他連親爹都不認識……”
哎喲我的天,這都什麽糟糕的對話……言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王爺,已經有人說你功高蓋主了,你再這般為所欲為,皇上都保不住你的。”
“啧……”王爺眼光一橫,将匕首抽回,轉而鉗住将軍的手腕,強迫他用手指蘸上他嘴巴裏的鮮血,然後又強制在降書上按下血印。
“來人,将他拖走。”
“還有,你們也都撤了。”王爺向帳外的守衛命令道。
營帳裏眼下就只剩下言榮和王爺。
“你要的降書,拿走,看着就來氣,”王爺說着,在敵軍的沙盤上觀摩起來。
“陛下允許我留在你身邊,這件事我無以為報,唯有盡心盡力輔佐你。”
“你哪是輔佐我啊,你分明是那老狐貍派來看着我的。”
“那陛下也是為你好,性子太急,朝堂之上你得罪的人還少嗎。身邊有人提醒你總好過你一個人為所欲為,最後被那些文官的口水淹死。”
王爺輕笑,他知道眼前之人的作用不止于此,那老狐貍的安排從來周密,言榮是這其中唯一一枚可以牽制他的棋子,即使他有不臣之心,他為了這個人也會收斂……他離不開言榮這件事,他早已知曉,那老狐貍自然也懂。
不過,他樂得如此。這樣,便可以名正言順,無論白天還是黑夜,言榮都是他的。
他拉過言榮,将他抱起來放到沙盤上,開始寬衣解帶。
“這裏是敵營!”言榮大驚。
“已經是我營了!”
“白天!”言榮指着帳外,拒絕。
“一會兒就黑了。”
“晚上還有慶功宴……”言榮已經被摸得渾身發軟。
“這就是我的慶功宴。”
他喘息不停。
‘為何從良了還要在白天作這種事啊——’言榮在心裏不住的吶喊……
“嗯……”身上爛熟的身體跟着顫抖起來:“一會兒,還要和大司馬商量下一步……”
“老規矩……嗯……榮兒洩到哪,我們下一步就攻哪?好不好……”
“……嗯……不……”晉王将言榮翻了過去,屈膝跪在沙盤邊上。
言榮在男子的揉i弄下,經不住挑逗,洩了出來。
挺拔的将軍舔着言榮的側頸,低瞄一眼沙盤上的脈絡與點點滴露交融的地方,目光貪婪:“都聽榮兒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