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遇見這種不管不顧的神經病
古伊弗寧用身體将他壓住,手指順勢而為,鑽進牛可清衣服的布料裏,觸上他越來越滾燙的肌膚,搜尋着每一寸細滑的觸感。
男人的指尖猶如帶着電流,所過之處皆令牛可清渾身顫抖。
刺激和慌張交織着,一寸一寸地侵襲起牛可清的理智,他想要狠下心來将這冒頭的情.欲砍斷,卻又為之欲罷不能。
好比一股瘾在發作。
“你個瘋子!”牛可清咬牙切齒地罵道。
憑着最後一點自控力,他想要推開古伊弗寧,但身子早被對方的手指撩撥得綿軟,兩條胳膊也使不出什麽力氣來。
這麽撓兩下,倒有點像故意與對方打情罵俏。
古伊弗寧在他耳邊哄道:“放輕松。”
醫院外面的世界白雪皚皚,瘋狂的雨點裹挾着駭人的冰雪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厚厚的雪地上。
而在這棟建築的樓道裏,卻安靜得只聽見兩人的喘息聲。
古伊弗寧低下頭去,将急促的吻一個個地砸在牛可清的頸脖上,那攻勢便仿佛外面卷天蓋地的暴風雪,那麽湍急,那麽猛烈。
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經受不住這般刺激。
循序漸進地,古伊弗寧将指尖撫上牛可清的頸脖,如同鬼魅一樣,在那滾燙且敏感的皮膚上四處游移,“你最喜歡別人親吻和撫摸你的脖子,是嗎?”
最危險的玩家不過如此,古伊弗寧深知所有技巧和手段,也記得牛可清的薄弱點在哪裏,于是逐個擊破,最後将人攻陷。
理智是會被擊垮的,牛可清知道自己要淪陷了,只能從唇縫裏呻出半個調兒,以作回應:“嗯……”
繼而,古伊弗寧又将手指緩緩滑去他的腦後,将牛可清的後頸扣住,迫使牛可清後仰起頭來,露出更大片的頸脖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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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喜歡的,”古伊弗寧以利齒一口咬上他的喉結,用舌頭輕輕舔舐着他脖子上那塊性感的凸起。
這淺發藍眸的男人,如同一只浮游于黑暗中獵食的吸血鬼,貪婪地吮食着牛可清這可口的囊中之物。
他索取的不僅是氣息,還有獵物的神智。
“別……”
嘴上說着一句“別”,實際上牛可清早已放棄抵抗,他心甘情願地任對方擺布。
男人不能自控地獻身,将雙臂挽上古伊弗寧的頸脖,越摟越緊,越摟越緊,直至與對方鬓邊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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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席卷夜空的暴風雪,而這個小小的樓梯間,就像一個狹窄的密閉巢穴,隔絕了外部的聲音和光線,裝載着兩個情.欲.勃發的男人。
古伊弗寧松開一點牙尖,低低地問:“共沉淪嗎?牛醫生。”
“說什麽屁話。”牛可清憤怒地瞪着他,“衣冠禽獸。”
被罵“禽獸”的古伊弗寧眨眨眼,笑得像個孩子:“你不是不肯和我有糾纏嗎?但是啊,我這只衣冠禽獸最想做的,就是拉你下水。”
牛可清:“......”
視野迷失在黑暗之中,他們根本看不見對方的樣子,只能憑借呼吸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噴吐出的熾熱氣息像兩條相互交纏的藤蔓,自岩漿噴薄的地獄裏生長而出,将對方死死捆綁在濃厚的欲.望裏。
古伊弗寧的唇在牛可清的鬓邊游弋,攜帶着暧昧的氣息,“知道為什麽嗎?我這麽想要拉你下水。”
牛可清偏了偏頭,躲開對方的勾引,十指深深地掐着他的肩膀,“為什麽?”
古伊弗寧被掐得生疼,便報複性地回掐了一下牛可清的腰:“因為我見不得你那副假斯文的皮相。裝什麽裝,你跟我就是一樣的人。”
一股寒意竄遍牛可清的脊髓,他第一次遇上這種豺狼,發自肺腑地問:“你他媽是變态嗎?”
他似乎聽見古伊弗寧笑了聲,而後是冷冷的低語,“是啊,我是變态,你也是。”
牛可清:“......”
古伊弗寧的話像一把利劍,洞穿他虛假的皮囊:“牛可清,你跟我一樣,表裏多正人君子吶,不過是個善于隐藏自我的**患者而已。”
古伊弗寧早就看破了牛可清那副假面孔,在假斯文假禁欲的表面下,潛藏的還不是瘋狂滋生的欲.望?
從他們的第一晚起,古伊弗寧便已經看透了他。
牛可清心裏的寒意不斷加重,古伊弗寧像一個能看穿世人惡念的撒旦,擁有蛇蠍一般的雙目,洞穿他所有不堪的惡念和欲.望。
可世上哪有那麽多撒旦?
不過是因為他倆有着一樣的內裏,所以知己知彼,彼此所有的想法都逃不過對方的法眼罷了。
“是啊,”牛可清算是承認了,自嘲道:“咱倆都是一路貨色,誰比誰高貴。”
兩對皮鞋的鞋尖相互抵着,兩雙膝蓋上的布料相互摩挲。兩件衣服的下擺相互交疊,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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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可清及時剎住這事态,一把将對方的手撥開:“我說過的,沒套不做。”
這是他勉強堅守的底線,就好比戰場上的最後一座堡壘。
古伊弗寧:“那就只用手。”
“不……”可牛可清來不及拒絕,對方便已解開他褲子前的金屬扣,發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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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牛可清就是一觸即炸的火藥,古伊弗寧就是一根迸濺着火星的引子,若是真在這裏點燃了……
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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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撸灰飛煙滅。
男人目眩神迷,漸漸失陷,就像被吸入沼澤裏的動物,他越陷越深,直至發洩出來的那一刻,意識便完全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