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好玩。”恰克手攤開說。
“恰克，說實話我真喜歡你沒穿褲子時候的樣子……”加百列笑着說，“你昨天晚上的反應明明不是這樣的，你明明就接受了！”
恰克很嫌棄的看着加百列，哪裏跑出來的大天使還有這個習性？恰克把手放到桌子旁邊想拿東西，結果連東西都沒碰到手就被加百列先握住。他手心的溫度和昨天晚上撫摸恰克身體的溫度是相等的。不過恰克為什麽要去想這個？畢竟那段記憶并不太好。
恰克回避了加百列，到旁邊接水喝。
“你确定你找的人會一心一意的幫你？”恰克轉身對加百列說道。
貝克街的偵探沒有消息，昨天的那位惡魔也沒有消息。
“你說的對！他們不會。”加百列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但是你會！”
什麽意思？
“恰克，假如你是惡魔的話。通常會覺得哪裏比較安全？”加百列問道，“我想聽聽你的見解。”
惡魔們會喜歡黑暗。
“工廠或者破房子。也許更黑暗的地方，肯定首選！”恰克攤手回答，“……你懷疑惡魔們去過那些地方？”
“聰明！”加百列向恰克打個響指，“我們只需要了解英國有什麽地方比較适合惡魔待着就可以。把那幾個地方交給偵探朋友，他會調查清楚的。”
從這突破口去找米迦勒，真不錯！
說完話的時候，恰克正和福爾摩斯先生溝通聯合調查英國所有地方的工廠。從他熱血的性情來看，夏洛克不像是遇到挫折就回避的人。恰克提條件時，福爾摩斯先生也很樂意接受。
恰克轉身一看，身邊沒有加百列的影子。加百列不知道在哪瞬間離開了。
[讓我想想，惡魔到來的地方肯定會有硫磺對吧？首先可以排除沒有硫磺的地方，再之後就是不可能是個完全沒有通風口的地方。惡魔們看上去像會給自己留條後路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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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麽說！”恰克用嘴咬着手指甲回答電話裏的人，“米迦勒不可能在某個房間外面刻畫防護符，因為那樣會導致他也進不去。一定是米迦勒給自身做過防護，按道理說我們只需要去尋找更多惡魔就可以。”
[就這麽說了！恰克先生你可真是幫我個大忙。]
……
從電話裏面人的語氣來說他應該算挺激動的，好像有很久沒接到這麽重要的任務。不過福爾摩斯先生挂掉電話之前恰克還是好心提醒他對付惡魔需要帶上的東西。在挂掉電話的時候，恰克聽到從房間外面撞進來一個聲音。恰克随即往外面看去，卻沒注意到有其他人。
倒是門那裏輕微晃動，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中年男性。中年男性臉色十分不好看，像是被強行拽到這裏來的。
他用手把衣服整理好，向恰克走過去。
“米克？”恰克感到不可思議地問，“你來幹嘛？”
請相信米克，他根本不想過來！美國獵人的事情夠難辦，還要回頭去管大天使和天堂的內戰。
“抱歉，我不想管你們天堂的破事。”米克在沙發上坐下說，“我說過米迦勒和路西法與我無關！當然，你要有什麽方式讓你那位大天使停下對我的追擊，我可以做到再也不來找你們二位的麻煩！”
米克話剛說完，汽車旅館的門外面就跳進來一個人。門口那人正是加百列，他用力把門撞開沖坐在沙發上的人輕輕笑。米克假裝友好的點頭示意，他随後緊接着往沙發背後靠過去。
“你把他拽過來了？”恰克指着米克問道。
“米克說可以幫忙的。”加百列說，“我不認為那偵探和醫生可以搞定一切超乎自然的事情。”
米克是英國記錄者，必須保護自己的人！
“你們說過會保護偵探他們的。”米克咬牙說，“我可以去。但這次事過之後，你們不能來找我。”
之後加百列走到恰克的身邊用力捏下他的肩膀，恰克感到自己的身子顫抖直發冷。加百列坐下來的同時在恰克耳邊叮囑些什麽。回想那句話很久，才知道他說的是不久前死過一個惡魔。
那惡魔的皮囊以前是加百列的朋友，所以找到他不難。
惡魔還是被天使殺死的，看起來和米迦勒有關系！
“恰克，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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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完以後，恰克就被人迅速轉移到其他地方。被轉移到的地方是一個黑色的房子。黑色的房子在大鐵門外面，裏面的泥路看起來有些荒廢。然後是風在刮，枯葉在地上被卷起來。
“這門好像鎖着吧？我們怎麽進去？”恰克作攤手姿勢。
兩個人站在鐵門外面，忽然加百列把門鎖用力一砸，鐵門就輕易的被打開。毫無預料讓鎖掉在地上，在砸中腳的時候恰克把身體往後移動。正經來說，大天使最近一段時間沒幹出什麽好事。
加百列推開鐵門往裏走，那扇黑屋子上的符咒沒有完全被封而是缺了口。大天使走過去把黑屋子的門打開，裏面有股很重的硫磺味道。躺在地上死去的人是一位女惡魔，惡魔的皮囊裏被插進一把刀。
大天使把刀從惡魔的胸口□□，前面有個半掩的門。
“這惡魔死透了，不用管她。”加百列說完話站起來。
當打開黑屋子大門的時候，加百列更确信米迦勒來過這裏。黑屋子看起來更像是個巢穴，空間也很大。中間包圍着帶血的桌子，旁邊有更多其他惡魔躺在那裏。恰克發覺不對勁後就走到深處把窗簾拉開。
……
血！全部都是。還有人們被挖空的眼睛。
“你真覺得這是米迦勒幹的？”恰克用手攔在加百列的面前邊說着，“就不能是其他的天使嗎？”
“為什麽會這樣想？”加百列走上前問，“米迦勒就這樣，只要他有目的就會去達成。死多少人他都不在意，而且那些人是惡魔。利用之後确實不值得，換成是我的話也會這麽做的。”
和恰克想的不一樣，故事裏本來不是這樣寫的。米迦勒是個十分不錯的戰士，他性情天生勇猛。米迦勒好戰，可是這位大天使長也充滿慈悲。罪惡對于米迦勒來說應該抱持着絕對的否定，可最後某樣東西使正義的天使變了。
“恰克，米迦勒是大天使長！他要殺這些惡魔比其他天使更容易，畢竟惡魔們手上還有天使刀這種東西。”
加百列走到惡魔群中間把躺下的惡魔分散開，忽然在中間露出一個通風口。上面沾着的淡黃色粉末被加百列嫌棄的抹在指頭上，回頭他看着恰克的時候，見到那位先知在後面聳肩膀。
“相信我的話嗎？”加百列眼神示意道。
那這還能不相信嗎？
知道在很久以前米迦勒是來過這兒，确切的說除了知道他來過還什麽線索都沒有。
“米迦勒可能還在追殺更多的人，或者已經是去找地獄土狼阿傑伊。”加百列邊把通道口打開邊對恰克說，“我倒不那麽覺得他會這麽着急找阿傑伊。那籠子是我父親制作的，鑰匙不會在任何人手上。辦法是有的，只是沒那麽容易被打開。”
“那我們要怎麽辦？”恰克反問道。
“還不如幫你信任的那位偵探想想辦法多找點線索。”加百列準備跳下通風口之前說，“偵探先生不是只要知道硫磺是什麽或代表什麽對吧？”
話剛說完，大天使就從通風道口縱身跳下去。
這不跟其他的一樣，通風口裏面竟然不是污泥。那裏面有燈光，過道高度只約有一米。很幹淨沒有血跡。那往裏走是條很長的過道，過道盡頭右邊開着一扇門。加百列進不去，那邊門裏面有天使防護符。
加百列往通道口退，出去的時候手撐在平地往上一躍。
“恰克，我想我有發現！”加百列出來時說，“米迦勒可能只是讓人來過這裏，至于他自己可能還在天堂待着。不過也有麻煩……恰克，你得先進去把天使防護符弄掉。”
加百列指的位置是下水道裏面，恰克向他手指的位置看過去。下水道本身很髒又有硫磺的味道。恰克往那走過去丢開下水道的欄杆，那裏面空間并不大。恰克如果要進去的話恐怕只能慢慢爬到加百列所說的地方。
“我們誰都不知道那裏面有什麽東西。能不過去嗎？”
……
加百列把目光偏向另外一邊回答：“随便你，當然可以！”
于是他随即彈了響指，把英國記錄者米克拉向自己面前。
“你好，米克！”加百列笑着回答。
加百列交代的任務的時候米克立即就放下自己的事情去了！為什麽不多給幾分鐘時間，他還差一條街的距離就能走到貝克街找到偵探先生！而這中間忽然就從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