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街上被加百列抓到黑房子裏面。
“最好告訴我你要做什麽？”米克咬牙切齒地回道，“加百列，我們的約定不是這樣的。你說過只要找到偵探以後就放我自由的！”
“确實不是，不得不說你們這些英國記錄者很好用。”加百列走過去把手按在米克的肩膀上。
加百列解釋了下水道裏面的情況，通風口沿着路走就可以接近一座廠房。這應該是個巧合，米克剛好知道在這附近有個和他們描述差不多的地方。米克對加百列伸手示意，把兩個人帶出黑屋子。
出來後繞到大街上，不遠處有個小診所。
米克進去後給前臺的醫生比個手勢，那位醫生領悟米克的意思後手勢朝更深處緊關的大門比去。三個人漸漸離大門越來越近，上面有個指紋鎖。米克把自己的手指印對準指紋鎖，在門被打開的瞬間米克轉身對加百列強笑。
“感覺到那地方有強大的東西了嗎？”恰克附在加百列的身邊問，“門口那個人是誰知道嗎？”
“英國記錄者們都不太簡單，那是惡魔。”加百列對他說，“恰克，記得進去後把符號刮掉。”
大天使停下來，恰克走進去時醫院大門正緩慢關閉。裏面的物品都擺放的很精致，大多數東西都是用鑽石雕刻出來的，顏色是天藍色很漂亮也很稀奇。恰克走過去用手摸了下刻繪的防護符，外層覺得有些燙手。
感到疼痛，恰克立馬把手收回來。
“事實上那東西毀不掉，而且咒語被加強過。不管是天使還是惡魔都進不來。”米克忽然轉身說，“英國記錄者們親自用材料刻上去的。顯然辦這事的人不是超自然的東西對嗎？想想除了天使和惡魔還有什麽。”
“人？”恰克疑問道。
“對，那些和惡魔交易出賣靈魂的人。”米克回答說，“人類善于僞裝，惡魔和天使不會。也許這個時候你們可以去貝克街試試運氣找福爾摩斯先生幫你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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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恐怕不容易，福爾摩斯想幫忙是真的，而華生醫生看起來不太願意接觸這些東西。更加麻煩的是加百列被阻擋在外面，米克是文人不怎麽和死人打交道。必須要有個人進來做屍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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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蓋着一層白布，米克把白布覆蓋的地方慢慢掀開。躺在床上的是一個眼睛被燒的強壯男人，恰克順着那人身上找尋其他地方，但卻并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傷口。直接被燒傷不好證明殺人的是天使。
顯然天使和惡魔們進不來。
“米克，你怎麽想？”恰克低聲問他，“可能是後來轉移過來的嗎？”
“不太可能，沒必要那麽做。”米克看着旁邊的人輕笑着回答，“沒人有必要把一個被天使或惡魔殺掉的人轉移到這個地方。那洞才一米高左右，我猜米迦勒也不會大白天讓人把它送這裏來？”
除非這個人對米迦勒來說十分重要。
“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麽你是先知卻不能找到米迦勒。我之前也見過你，你就好像知道我會去找你那樣的。”米克說，“或許你能用同樣的方法找到米迦勒？”
米迦勒不行！
“大天使們對自己有防護。他們去哪裏只有自己知道，加百列也可以這麽做。”恰克正用手撐在額頭上。
恰克正準備把白布蓋好，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立刻從大門裏面沖出去。沖出去的時候看到坐在前臺的醫生身體筆直的倒下去。刀口刺進去的很深，加百列奮力把刀□□扔在地上。
“你這蠢貨做了什麽？”米克冷冷地說，“我花了大半天勁幫你們抓住唯一可能看見一切的證人把他困在惡魔陷阱裏面。而你卻用刀把他捅死？加百列，我有的時候簡直不能理解你的作為。”
……
米克忍不住怒火想沖上去抓住加百列的衣領，那位大天使只是輕輕往後退了幾步。恰克立刻從後面攔住米克上前，但英國記錄者好像怎麽都沒法面對這個事實。
對！他幾乎花了很大一筆工夫才讓惡魔老實待在這裏，而加百列一聲不吭的弄死他了。
“我問過了，那家夥什麽都不會說的。”加百列對倆人使眼色說，“這惡魔寧願花時間跟我談論天使的翅膀是怎麽來的，也不願意告訴我那些事情。指望他背叛路西法？那不可能！”
至少留他一條命偵探或許可以查出什麽來，現在才真叫什麽都沒有。
“裏面那個人肯定知道很多東西，我們必須要在米迦勒下次行動的時候找到他。不過遺憾的是他死了！”加百列左手肘部往醫院的前臺上一撐，笑着說道，“所以，米克你來想辦法吧？”
“……有的時候真覺得福爾摩斯先生同意幫你是個錯誤。也許我可以替你找更多的美國獵人。他們更擅長接觸超自然生物。”米克搖頭說道，“不如談談吧？”
“美國獵人？”加百列疑問地說道，“算了！我可不想再次和恰克寫出來的那倆傻小子待在一起。”
加百列彈指把米克送走之前，米克對先知使個眼色。
米克神情怪怪的？
“我覺得你也沒那閑時間等着米克去和福爾摩斯先生交談的。”恰克試探地問道，“天使能看到人們在想什麽吧。進到我腦海裏來，我覺得你會想知道的一些事情的。”
加百列的手按在恰克的額頭上，兩個人随後落在更加荒僻的地方。荒野的地方深處是一片樹林，樹林的對面則是帶着污水的河流。河流向其中一個方向緩慢推進，最前面有個石頭擋在那裏。
“煉獄？”加百列問，“恰克，為什麽你會知道這裏。”
但這是預見的幻象，不是真正的煉獄。
“加百列，這是我在米迦勒那裏看到的東西。”恰克對他說，“我見過米迦勒一次，那天晚上在廢棄工廠看到的。你知道米迦勒對自己有防護，有的時候我只能在幻象中看到他。不管最後怎麽樣他都會來到這的。”
就說那天晚上米迦勒明明已經來到廢棄工廠不可能半路放棄。加百列昏迷的那段時間肯定發生過什麽事情。果然是恰克！
“說說另外一個比我更厲害的大天使吧。”加百列往前走到恰克的身邊說，“米迦勒一直想要先知幫忙，畢竟先知比惡魔和天使更有用。他那天要去找你的，當然我攔下了。後來發生的事可能讓他想不透。米迦勒再也沒來找過你，他不該是放棄了吧？”
……
“說實話，你到底是什麽？”
恰克沒說話。
“我會知道的。”加百列說。
大天使彈了響指，恰克擡頭時發現自己從煉獄離開。回神過來卻還正站在醫院診所裏，陷阱裏的惡魔已經死去有一會，恰克想走上前把那具屍體扔出去，然而加百列從後面拽住恰克的手臂并不想讓他管。
“怎麽了？”恰克問道。
沒等到加百列回答，恰克從大衣口袋裏摸出手機。手機上是一條匿名發來的消息。緊接着大天使靠到恰克身邊，從後面伸出手把恰克剛拿出來的手機收進自己口袋。
[偵探先生說可以幫忙，最好确認一下你們身邊沒有惡魔跟着。]
“米克搞定那家夥了，我們去貝克街。”
……
加百列也沒給恰克反應的機會，擡手按着恰克的肩膀把他轉移到貝克街正樓下。貝克街的大門虛掩着，恰克推開門走進去。接待他的人是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看來根本不記得被惡魔附身那回事。
“早聽福爾摩斯說你們會來。”哈德森太太上前說，“不過他正和其他客人探讨案件，你們估計得等一下了……”
哈德森太太把兩個人帶到房子裏，米克這時正翹腿在沙發上坐着。和福爾摩斯交談的人并不是米克，而是坐在對面小沙發上戴着帽子的紳士男。
加百列靠近，那紳士男回頭看着他。
“加百列？”紳士男忽然喊道。
這也是位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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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先生的目光就往加百列這邊放，這下就好像想撇清和尚的關系也不能這麽做。
那位天使是尚！以他的傲慢可并不适合這麽紳士的皮囊。
不過尚看上去至少比較面善！鑒于天堂尚在天使裏算比較聰明和忠誠。不過鑒于後來沒有誰能看慣米迦勒對天堂做的事情，加百列雖然可以暫且相信倆人是在同一線上。倒實在猜不透為什麽他也有求福爾摩斯先生。
“我記得我們的關系沒那麽好，加百列。”尚對加百列說道。
“多虧你記得我們之間的關系。你和米迦勒幹的那些勾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加百列用手按在尚的肩膀上說，“告訴我米迦勒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