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面對加百列的逼問，那天使只好往沙發後面退了幾步。加百列的天使刀握在手上已經要接近尚的胸膛，眼看一場兇殺案就要在福爾摩斯家裏發生……米克不想說他其實認識這位天使的，而恰克幾乎從來沒見過加百列這麽憤怒。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尚說完話，把衣服紐扣解開。在他的胸口上有個符咒，天使尚笑道：“我确實沒有殺掉大天使的東西，你要試試這傳送陣嗎？”
恰克把手伸到加百列的肩上卻被他掙脫。老實說尚太久沒和米迦勒在天堂一起算計那些天使，也不知道米迦勒在哪。加百列要殺他，毫無疑問尚會死的！但如果要抗争加百列會被炸走。
“想清楚再決定，加百列。”恰克勸說道。
之後加百列忽然直起身子把天使刃收回，尚從沙發上坐直時一直小心翼翼的作擡手姿勢退後。
“你來做什麽？”加百列問。
“這很容易明白吧。我的天使朋友們被殺了，我想要報仇也得知道是誰殺掉他們的對吧？”尚翹着腿邊往沙發上靠去，随後說，“我把遭遇說給福爾摩斯先生聽，他應該挺感興趣幫忙的。”
除非尚是為了米迦勒。
加百列還是不願意相信尚說的話，于是把刀抛到米克手裏。接下東西的時候刀尖正對着米克的眼睛，米克本能往後仰頭把刀緊緊攥在手裏。尚的能量可以炸走加百列，可是不能炸走米克！
“希望你這記錄者沒我想象的那麽弱。”加百列對米克說，“我把這家夥交給你了。”
要說謝謝嗎？
……
福爾摩斯先生拱手讓下巴撐在手上，等到兩位天使們争吵完後他才開始說話。
“吵完之後我能問個問題嗎？先生們？”夏洛克說，“你們還有什麽東西能像上次困住惡魔那樣困住天使嗎？”
“聖火可以。”米克稍微停頓後回答道，“聖火可以用來對付一般的天使。米迦勒的話有點懸，不過至少可以拖住一會。……福爾摩斯先生，有主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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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想拿刀捅死米克，聖火用來對付米迦勒真是個好辦法？！等米迦勒脫離聖火後沒有人會活下來。
“有一個！”夏洛克說，“超自然力量我們雖然用不上去找米迦勒，那就只能借着惡魔的習性去找他了。你們之前說過惡魔喜歡黑暗的地方對吧，排除你們去過的地方應該還有兩個地方滿足。蘇格蘭場有個廢棄關押犯人監獄，或者我們最早是在城西發現第一具被超自然傷害“殺掉”的東西。那邊正好也有個大倉庫。”
兩個地方聽上去都有點關系。
“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幫手，當然是知道怎麽對付超自然生物的人。”福爾摩斯問，“你們覺得大天使下次行動是什麽時候？”
“蘇格蘭場！”恰克突然說道，“福爾摩斯先生。幾年前你在美國接到過一個案子，那個時候我給你提供過線索記得嗎？把那戶人家的孩子變成自閉症的兇手應該還在蘇格蘭場被關着吧？”
“你是說那個紅色長發的女人？雷斯垂德在看着她呢！怎麽了？”夏洛克停頓會問道，“那人不應該是惡魔或者天使？按照你們之前的邏輯，當時就沒有任何預兆！”
廢棄監獄的東西很邪惡，所以在蘇格蘭場廢棄的監獄只用來看住那位兇手。
“福爾摩斯先生，我以前送過一把槍給你。現在還在那嗎？”米克邊喝酒邊說道，“裏面的子彈是英國記錄者專門研究出來封印怪物的。放心，除了天使和惡魔任何東西都逃不掉。”
怪物？
“那人是個女巫。”恰克使了個眼色，“那個時候你們去追那兇手的時候把現場封閉我進不去，後來在現場的書架上有個巫術袋。牢籠旁邊是有咒語的，有的時候完全用不上鑰匙。可以猜想米迦勒是要制作天啓的假象，女巫或許才是他最終要找的東西？”
這也可以說明追蹤這麽久以來從沒人見到過米迦勒。
“我和華生醫生可以幫你們散開蘇格蘭場的警官。最多你們只有半個小時對付女巫和米迦勒。”福爾摩斯拱手說，“我們那位大天使朋友能力有多強？”
“米迦勒可是大天使長！”尚用手撐着額頭說，“半個小時搞不定的。”
除非……
真的發生命案了？
反正多死一個人也是惡魔，這是個不錯的辦法。
“我可以去殺掉惡魔，路上順利的話可以幫你們找點救兵什麽的。”尚攤手說道，“相信我！米迦勒離開天堂時我就不考慮幫他了。”
“不錯的主意，然後我可以把雷斯垂德引到現場勘查。這樣只要他們找不到線索應該就不會回撤。”福爾摩斯贊許地點頭，“那邪惡的怪物還在廢棄的監獄，那邊看守至少有五個監獄長。你們能搞定嗎？”
“我去拖住米迦勒，恰克可以跟我一起。”加百列卧在沙發背上說，“誰去找那女巫？”
看上去那就只有米克了？
“我一個人對付五個看守女巫的監獄長嗎？”米克手捏拳，片刻後回答道，“這計劃聽上去真不錯……”
s.12
昏暗的夜晚一條小巷子裏充斥着死灰般的寂靜，巷口拐角處一位紳士男整理大衣走來。尚吹口哨，在他的後面忽然落下一個黑衣惡魔。黑衣惡魔把刀刃從袖口抽出來，在準備提刀刺進尚的身體時，天使忽然轉身躲開。
黑衣惡魔略微有些遲鈍，在尚躲避時刀刃已經刺空。
“作為惡魔連刀都不會用。”尚嘲諷道，“真不想相信米迦勒已經只能靠你們這些人幫他的地步了。”
黑衣惡魔起身還想從後背給尚捅刀子。而在距離約有一米的地方尚回頭對着黑衣惡魔擡手！惡魔被那股沖擊力擊中撞到牆角被壓着。掉在地上的刀刃被尚撿起來拿在手上，那惡魔看到尚的眼神時充滿恐懼。
“米迦勒在哪？”尚逼問道。
“沒有惡魔知道他在哪裏。”黑衣惡魔搖頭說，“米迦勒說同等交易是從那籠子裏帶出路西法，只不過需要制造些假象而已。我們找到當中一些現任地獄王克勞利的內鬼殺掉他們。知道米迦勒在幹什麽的人只有天使。”
看尚的臉色，他好像還并不知道這回事。這人該不是還以為米迦勒正和惡魔合作吧？不過确實惡魔會留下硫磺的印記，這對人類偵探來說會追到線索。相反天使只有被殺時才會留下翅膀。
“謝謝你的消息！”尚稍微一笑，便說，“不過，你還是得幫我一個忙。”
那惡魔正詫異的看着尚，随後尚握着天使刀刃刺進惡魔的身體。被刀刺中的惡魔從牆角摔下來重重落在地上。尚擦拭完刀面上的血跡，把刀收回在自己的身邊。尚很愛惜的拿着天使刃，低頭轉身時在他旁邊多了兩個人站在那。
……
糟糕！
來的兩個人眼睛顏色呈現藍色，尚提着刀刃往後退了幾步。他倒是想逃跑，可惜轉身後發現跟進自己的東西不止兩個。後面的人從袖口拿出天使刀刃亮在面前，在幾個人離尚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忽然放棄逃跑。
“你好，尚！”那位天使說，“老大知道你離開天堂了，他想見你！”
“也許可以，但也可能他一輩子也抓不到我。”尚對包圍他的三人說，“拜托兄弟們，聽我一句勸。別再幫米迦勒辦事！他說天堂可以恢複秩序，天使們不用死去那都是為了路西說的。克裏斯蒂被惡魔殺的時候就沒人去救她。”
尚邊說話，邊把西裝的一顆紐扣解下來。這東西沒能炸走加百列倒還是可以用來對付其他的天使。
“我會去找米迦勒的，也許那時候他會殺了我！”話落尚忽然把西裝拉開說，“想見識下新咒語的能量嗎？你們都知道會發生什麽對吧？”
看到尚胸前的标識符號，那些天使便向前湧來。在這時他立刻用左手按下自己胸前用刀刻在皮膚上的傳送陣符號。那瞬間在十數米範圍內炸開一道白光把周圍的三個天使吸收進傳送陣的能量裏。本來握在尚手裏的天使刀刃也掉進旁邊的河溝！
白光一閃即逝，旁邊餐廳裏吃飯的人向着詭異的光亮處走來。
靠在牆上的是個很強壯的男人，有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黑衣男人側着頭，胸口的血正在慢慢往外流。
……
人們把手放在惡魔的脖子處，他已經沒了動靜。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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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記錄者幫忙黑掉蘇格蘭場的報警系統，所以現在只要有人報警福爾摩斯就可以立刻過去。加百列把米克等人送到蘇格蘭場的後門時，人類與天使相互面對有十來分鐘。
當報警器響起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