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決賽的銀牌
尤裏完成表演的時候,全場都在鼓掌,但這一切的聲音已經無法進入勇利的耳朵了。他這麽敏感的人,怎麽會體會不到尤裏是在借着這個機會,來提醒自己。只不過,這種提醒,更像是一種刺激。
勇利其實就是缺少這種,讓他從猶豫不決中掙脫出來的刺激。現在有了,他也可以安安心心等着維克托的結論了。尤裏表演結束跪在地上哭的時候,勇利才驚覺,原來這個什麽時候都自己可以扛着的少年也會喜極而泣。這是一種,比拼盡全力之後更進一步的喜悅吧?勇利突然明白了。
不是視覺上的感受,而是精神上的沖擊。
畢竟是年紀還小,尤裏也許在技巧上的确是個天才,然而在表演上并不能超過勇利。不過,憑借短節目的優勢,他在自由滑200.97分的情況下,最後以0.12分的優勢超過了勇利。
這個結果,勇利說不滿意但還是很滿意的。
銀牌啊!
這可是他第一次登上決賽的領獎臺,這是一年前的他還有所有人都難以想象的。
不過,既然不是金牌,那麽維克托就沒有完成承諾吧?也就是說,可以在向他要一年的時光了?畢竟,相互喜歡和可以每天待在一起是不一樣的。
領完獎牌回到冰場邊上的時候,勇利一秒鐘又變回了那個軟軟的可愛的青年。他嘟着嘴低頭舉着那塊銀晃晃的獎牌,“這個……雖然不是金牌,但是……”看上去既高興又緊張,完完全全是小孩子的樣子。
“不是金牌我可不會有心情去親吻哦!”維克托馬上笑得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線,勇利有一點發愣。
維克托怎麽每次都喜歡捉弄自己,然後看自己表情變來變去的樣子啊!還沒等冷汗冒出來多少,勇利就被前傾着身子向自己逼來的銀發男人吓到了。
“真想親吻勇利的金牌啊!”說的太直接了啊!
還有,一邊說“現在這樣是不是失職的教練”,一邊俯下身是怎麽回事?
勇利被他盯得一步又一步往後退。退不可退的時候,勇利向後彎着腰看維克托,周圍的人都看呆了,然後刷得回過身去。現在他們兩個的姿勢,眼睛看着眼睛,腦袋之間的距離連15厘米都沒有,胯骨貼着胯骨。
這個姿勢很暧昧啊!就差摟着腰了吧?事實上也的确是這樣。
更不要再說維克托還在說着什麽,“勇利你有什麽想法麽?能讓我心撲通撲通跳的那種(^^)//!”
Advertisement
于是,在維克托又開始問勇利在想什麽的時候,勇利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然後竟然直接不管把獎牌扔到了哪裏,一把按着維克托将他撲得坐在了地上。
維克托被吓了一下,茫然地待在這個由勇利開始的擁抱裏,聽見他帶着顫抖還自己的名字,“維克托,再和我一起繼續一年的競技生活吧!”雙手撐在維克托的肩膀上,勇利又補了一句,“一定會拿到金牌的!”
不管怎麽樣,只要想困難總會可以克服的吧!
睜大眼睛看着眼睛裏閃着光亮的勇利,維克托實在是沒有想到,他是找到了出路沒錯,可是勇利這麽快就會自己提出來,繼續留在冰上,這還是他沒有料到的。
“好啊,再喊一遍!”心裏放松下來的時候,維克托過去留下的、屬于少年的可愛和輕快就會再次冒出頭來。
“邊當教練邊回歸競技,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樣,我也很不安哦”,他撿起被勇利扔在地上不管的銀牌,套上他的脖子,一邊用只有在勇利面前才會出現的、絮絮叨叨的語氣說,“如果不讓你拿到五連霸,豈不是太不合算了?”維克托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沖勇利笑。
诶?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勇利抓着他自己脖子上的銀牌,又開始哭了。
是……太感動了?
銀發的年長戀人把流着眼淚點頭的青年拉進懷裏,也不急着站起身來,只是充滿愛意地擁抱他。雖然這時候,冰場上還有幾個工作人員,但是被維克托擁抱的勇利完全不管這些,過了好久才吸着鼻子,不太好意思地從維克托的懷裏鑽出來。維克托發現,對于勇利來說,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張開雙手抱抱他。這個方式,簡直不是一般的好用。
其實,他前半句話說不安也是真的,雖然他還沒有看過祖父留下的手記,但從這幾天莫名其妙的什麽事都沒有,他也預感到有什麽重要的事就要發生了。這個賽季的回歸,還有繼續當勇利的教練,确實是讓他不安了,他似乎意識到記憶中那個俊美的祖父提起的轉化,和自己一開始想的并不一樣。
那麽有些事情就需要着手做一些改變了,具體的等回到俄羅斯再做定論吧!
因為獻花儀式本來就比較晚,再加上兩個人又到最後才離開冰場的,等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左右了。這個時候,勇利才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一樣,拉住了想要推着自己往浴室走的維克托,“維克托,明天……表演……”
勇利見維克托一直不提關于表演滑的事情,還是忍不住提醒他,哪知道這個男人回過身來,就反手将他拉進了浴室。
“勇利放心好了,明天的表演滑,那一首怎麽樣?”維克托朝他露出一個wink的表情,又提示沒有回憶起來的勇利,“就是你吸引了我的那首!”
為這個俄羅斯人的開放和毫無顧忌,勇利簡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可嘴巴卻不聽話地喊了出來,“[伴我身邊不要離開]!”
“我答應你!”維克托突然接了一句。幾秒種後,勇利的臉就是在沒有開燈的浴室裏,被僅有的屋裏的燈光微微照亮的地方都可以看得出泛紅了。
“勇利的[伴我],是完全複制我那首的,如果是勇利的話,是可以一點失誤都沒有的吧?”維克托“啪”得一聲打開了燈,帶着勇利走進去。
埋怨着維克托老是找機會占便宜,勇利倒也點點頭。在正式場合滑這首曲子,他也期待了很久很久了啊!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是必須解決的。
“維克托,表演服怎麽辦?”勇利提出了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
聽到維克托說他已經都準備好了,勇利這時候發覺他個人本就是早就有了主意,不過,維克托想看自己滑[伴我],那就滑吧,這也是他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趁勇利正在想事情,維克托将自己和勇利脫下來的外衣随意地扔到沙發上,就把他往浴室裏推。還沒有習慣和維克托一起共浴的勇利面皮又改了顏色。
“勇利答應滑[伴我],我真的是很開心呢!”維克托一邊這樣說着,一邊伸手将他抱進臂間。直到胸前的敏感之處被一個溫濕柔軟的所在,隔着襯衫的布料包裹起來時,他才猛然驚覺。
帶着明顯的不好意思,勇利還是抱住維克托的腰,他又是猶豫,又是忍不住把左胸口的那一點向前送上了幾分。
津液潤濕了衣料,輕薄的呈現出引人遐想的半透明色,若隐若現的,十分可愛地挺立在那裏。
維克托開始為勇利脫衣服了,不知道匆忙和難為情之下,勇利誤碰了什麽開關,溫熱的水從花灑中淌下來,淋濕了兩人身上的衣服,同時,勇利的襯衫也被銀發的男人脫了下來,随意地扔了一地。
這樣就有些尴尬了,勇利由于全身都被浸濕的緣故,更加不好意思,于是讓維克托站到另一邊去洗澡,并且不許他轉過身來,想一想之後,還拉上了隔在中間的一道浴簾。這個方法的确是不錯的,勇利也才得以安安穩穩地洗了個澡,不然,恐怕就要被維克托徹底吃掉了吧?
想到以前了解的那些知識,還有明天的表演滑,勇利怎麽說都還是有些怕那件事的。
等到第二天上午練習的時候,勇利才看到那件表演服。那是一件比維克托去年自由滑的那件略小一些的表演服,不同處只在于緋紅色的薄紗被湖藍,绶帶也從金色變為了銀色代替而已。
“勇利,那件我也帶來了……”維克托在勇利穿上冰鞋的時候低語了幾句,“真的很想和勇利一起滑的啊!”他壓着語氣,非常期待地又把心形嘴咧了出來。
現在勇利已經知道了維克托一貫喜歡這樣,明明是獨當一面的人,在面對自己還有在長谷津的時候,就會做出這樣小孩子的樣子來。不過,這件事他還是有些顧慮的,以前,似乎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啊!
雖然說,在表演滑的時候,也曾經有過同性雙人滑的先例,并且就是在表演滑的時候,然而他和維克托滑[伴我]的話,雖然不會有人多想什麽,維克托作為教練和自己一起上表演滑,也是說得過去的事情。問題在于不管怎麽說,這樣明明白白傾訴衷腸的節目,真的是很讓人害羞啊!
就像是在隐身狀态下,明明知道不會有人看見的情況下,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一樣。
可是,真的很想和維克托一起在冰場上表演啊!
維克托是知道勇利那種容易害羞的特質的,但他也知道勇利一直都想這樣,“勇利不要擔心,別人不會說什麽的。他們都知道我是看了你的[伴我]才當你的教練的,”他将表演服放好,合上儲物櫃的門,又接着說。“所以我來和你滑[伴我]才是正常的。”
“不然,你可以說我是你表演滑的道具,也是可以的哦!”維克托這樣說,勇利倒是想明白了,于是點頭同意,不過還是默默吐槽着這個男人。
其實,一開始勇利為了比賽一直在準備短節目和自由滑,并沒有專門為表演滑準備其他不一樣的東西。維克托現在提出滑這個,也是考慮到勇利當初完全地掌握了這一整套節目,一個上午的時間,将雙人滑練習好并不是很難的事情。
不過既然是雙人滑,也就應該做一些變動了,“對于雙人滑的編舞動作我早就想過了,勇利的動作基本上不用變,我這邊的話,勇利要配合我練一下托舉哦!”在兩個人分別熟悉了一下動作編排之後,維克托讓勇利滑到自己這邊來。
“為什麽是我被舉起來啊?”勇利靠在冰場邊上的護欄那裏,有些氣哼哼地抱怨着。
他不知道,維克托最喜歡逗弄得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了,不滿的小樣子特別可愛!“勇利可是比較輕哦,你可以舉得起我嗎?”
然而再可愛,也是比不上維克托的心形嘴可愛的,如果勇利知道維克托這麽想,一定又會這麽暗自腹诽了。
維克托的确沒有料錯,一個上午的時間,勇利有些委屈地和維克托練好了托舉,還和維克托一起合了幾遍音樂。音樂的曲調是勇利熟悉的,但不知何時加上了另一個聲音。二重唱的這個版本是維克托一年以前就請那位作曲家寫好了的,順便寫的一個版本,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可以派上什麽用場。但現在,顯然剛剛成為戀人的兩個人都更為喜歡這一個版本。
不得不說,像勇利這樣臨時才重新排練表演滑節目的,也算是非常少見的了,甚至在冰場都沒有看見披集克裏斯他們,可能還在休息或者出去玩了吧。
下午兩點,大獎賽總決賽的表演滑正式開始。在更衣室換好表演服,維克托給勇利整理好裏層的黑色襯衫,又把外面湖藍色的透明衣料撫平。這樣黑色的襯衫,是維克托專門準備的,一開始明顯和維克托的白襯衫相對的顏色還讓勇利咬着自己的唇,欲言又止了半天,維克托才同意自己也換成黑色。整理肩上的绶帶時,他趁在勇利耳邊說了一句,“是不是很像情侶裝啊,勇利?”
他沒料到的是勇利聽到這句話之後的反應,原本他以為勇利一定又會紅透了一張臉,然後就可以逗逗他之類的,結果勇利眨眨眼睛,一本正經地對維克托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不對哦,本來就是這樣的呢!”然後得意地看了愣在原地的年長戀人一眼。
所以我們可不可以說,勇利在撩撥對方這個方面,也是遇強則強的啊!明明平時想親他一下都會給自己那麽青澀的反應。意識到這一點的維克托很無奈地扶額。
根據勇利的名詞,他本來應該在中間出場,但維克托在去找了一趟組委會之後,就出來告訴勇利,他們被放在最後出場了。而在此刻,剛剛接到通知說向前提前一個出場的尤裏,暴躁得想要立馬跳出來,“啧,老頭子又想做什麽!就應該和那只豬一起被削成洋蔥圈!”
就在尤裏快要暴走的時候,莉莉娅的聲音及時讓他乖乖地熄了火,“尤裏!不可以用不優雅的詞語!”
唔!小野貓也是有克星的!
按照預先排演的那樣站在沒有燈光的冰場中央,勇利就像一年前那樣的姿勢,微微低頭站在那裏。
燈光像是熹微的晨光那樣漸漸亮起來了,勇利聽到了報幕的聲音,又好像并沒有聽到什麽。相似的曲調,熟悉的音樂,穿上表演服的時候,勇利就告訴自己,這和一年之前不一樣了。而現在,他更感覺如此。
“男子單人銀牌,日本,勝生勇利,”這樣的介紹讓人有一種恍惚的、說不上來是怎樣的體會,大概對于這一年的變化,勇利還有感覺有一點點不真實的。
鋼琴的聲音空靈而又缥缈,這是完全不一樣的前奏了,沒有了原來那個版本的抑郁,多了幾分甜美和詩意。和以往無數次做的那樣,勇利仰起頭來,微微閉了雙目。手臂拂過腦後的時候,他轉身将雙手在胸前合攏,猶如禱告。
他擡起手滑向前方的時候,追光跟着他的步伐而移動。明亮的光線,将他被風托起的紗制布料照過,在白色的地面上,映下了一片輕薄的陰影。也就在這個時候,漸強的男高音由低漸起,像是清溪邊上,逐漸盤繞生長的藤蔓,盤旋環繞。
看到勇利表演已經确定回歸競技的維克托上個賽季的自由滑,原本還在議論着什麽的觀衆們,頓時沒了聲音。就像原來美奈子老師醉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她曾說過的那樣,勇利這樣一個清純的可愛的男孩子,真的是很适合這首曲子的。明明是一樣的轉身和起手,但在勇利做起來,卻給人一種還未來得及消退的少年氣息。
藍衣的少年輕輕地擡起手臂,又沉肘單膝跪在冰面上,和大膽邀約一般的請求,又似乎是在尋找可以為之駐足的人或事物。
和那時相比纖細了許多的身軀,做起連續轉身的步伐以及上身的動作時,勇利一直最吸引人的步法完完整整地發揮出來了。伴随着時而沉穩時而高亢的男聲吟唱,勇利将這首曲子烙上了自己的風格。
勾手四周跳!這個跳躍的高度和落冰還有流暢的前後銜接,都引來了一片熱情的掌聲。
第二個四周跳并沒有間隔太久,只有不到兩個樂句的時間,就是那個維克托最擅長的後內點冰四周跳。完美地落下的瞬間,揚起的燕尾,在一片燈光中,顯現出一種矛盾的魅惑。倒滑、接續步,這些都是勇利最值得稱贊的步法。
另一束追光突然亮了起來,維克托突然出現在勇利的身邊時,整個看臺上都要沸騰了。這件事的确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之前除了組委會以外,維克托和勇利誰都沒有告訴,所以冰迷們對于表演滑的順序調整也就沒有往深裏想。
于是現在場下簡直一片混亂,鼓掌尖叫什麽的此起彼伏,不說是維克托了,就是換個人也沒有直接把個人當成小道具拿上去的。
維克托是在勇利落冰的瞬間滑進冰場的,他輕輕握住勇利的右手,扶住他的腰側與他對視。這樣的對視不同于以往,在冰場中央,燈光一片明亮朦胧,這是一種不曾有過的體驗。
女中音不知什麽時候也回響在耳邊了。
轉身變為十指相扣的倒滑,勇利心裏有一些小小的緊張,但更多的是愉悅的心情。他回過身,感覺到維克托把雙手搭在自己的腰間。這是一個托舉的準備,對于維克托而言,現在這樣纖細的勇利實在是挺輕的了,毫不猶豫地拖起青年的身體,然後旋轉一百八十度輕輕放下。
最近他的身體很奇怪,已經持續了近一年的症狀和不适感突然完全消失了,就像是算好了一樣。但維克托并不為此而高興,因為這段時間逐漸增強的感知能力讓他感覺,這很可能不是結束,而是在醞釀着最後的一次反撲。
但最起碼在現在還是有好處的,比如說現在,攬住勇利的腰,讓他把自己的重量斜斜地挂在自己肩頭這樣的動作,估計在前一陣就吃不消了。
順着這樣的動作,勇利站直後貼近維克托,相對的眉眼、執起的手,還有他撫過他側臉的一刻,在這短短的幾秒鐘裏,這些動作做出來,自然得讓人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從身後攬住腰,維克托與勇利一同滑行,再到并列的燕式、鮑步,因為當年完全模仿維克托的緣故,而今雙人滑的默契也将美感放到了最大。托住維克托的手時,勇利與他不約而同地抿着嘴角笑,靠近再分開,就像是代表着命運的軌跡,但始終不會滑出對方的視線。
三點半表演滑結束的時候,還沒等被維克托和勇利這一手弄得現在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麽的朋友們圍上來,作為知情者的美奈子老師就在休息室的門口,拉着真利姐一起,氣勢洶洶地劫走了這兩個人。
“你們又來這一出!是嫌別人不知道嗎?”美奈子一上來就直接挑明了怒氣沖沖的原因。最早就什麽都知道的她當然不用和維克托客氣什麽。
勇利有點傻了,沒想到美奈子老師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他說話的聲音立刻就消了一半,“這……這個……那什麽,美奈子老師,不是……”
還沒有說完美奈子就瞪了他一眼,“不是什麽?你是不是想說,不是觀衆沒有發現麽?”
話完全被搶了去,勇利在真利那裏得到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他只好又看向走在自己身側的那個男人。
維克托看勇利又變回了又軟又可愛的樣子,一邊想着小豬在場上的氣場,為什麽下場後額前的碎發一放下來就變得那麽可愛,一邊露出一個安撫的表情,“不要擔心嘛!反應很不錯對不對?再說作為勇利的教練,助陣表演滑也是可以的吧?”
然後他又在美奈子還沒消火卻偏偏挑不出什麽錯的時候補上一句,“表演之前還在給勇利說,當成是道具也是可以的……”
這下美奈子徹底沒話說了,真利姐在一邊翻了一個不小的白眼,“哦,我第一次知道,道具還有自己會動的!”然後和美奈子一起無奈地放他們倆離開,還一邊繼續嘀咕着以後小心一點什麽這樣的話。
一般來說,表演滑都是比賽之後第二天下午兩點到三點半左右舉行,而banquet則要到晚上了。這之間的三四個小時自然不可以浪費,囑咐他們幾句後,勇利還沒有聽完美奈子扭過頭又對自己說的話,那兩個人就殺向步行街,購物去了。
維克托聽得明明白白,點頭表示聽進去了。其實這些他早已考慮過。
他可是已經想過這樣一定不會引起別的什麽争議,才提出和勇利一起表演的,畢竟,俄羅斯和日本都不是非常開放的國家。除了本身就和他們性質差不多的克裏斯可能自己已經發現了什麽以外,更是誰都沒有告訴。
更何況,他還有進一步的安排呢?
“勇利!我們去玩吧!有沒有想要去吃東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