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兩章并作一章更新! (19)

,羞怯不知所措。

“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吧,路上開車小心!”

她送他出門,面對這間奢華卻空蕩蕩的房子,心裏有些悵然若失。

除夕夜,這座繁華的城市比從前更加熱鬧,到處張燈結彩,燈火輝煌。一朵朵七彩煙花從将江面綻放,璀璨芳華,照亮了她的眼眸。

好美……

秦妤欣賞着江上的美景,心裏卻空蕩蕩的。即便是這麽熱鬧,舉家團圓的日子,她卻是一個人。

免不了就有些諷刺,何必黯然神傷,她早該習慣了,不是嗎?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開門聲,她一轉頭意外地看到蕭邦沖了進來。雙頰發紅,喘着粗氣,應該是一路跑回來的,額頭上出了一曾薄汗。

在那殷紅的臉色之中,眼神愈發明亮了,嘴角的笑容滿足而孩子氣。

“才一個小時,怎麽就回來了?你沒去醫院?”

“去了,打了個照面就回來了!”蕭邦頭發濕濡,有點亂糟糟的,卻比平時還要俊美萬分。

說着就幾個大步過來,捧起她的臉,粗重地在她唇上喘着熱氣,熾熱的嗓音燃着了一團火焰。

“我想你了,想得一刻都受不了!”

配着他銷.魂蝕骨的嗓音,秦妤一晚上腦子都是暈乎乎的,有些迷醉。

耳旁有一道很輕微的聲音“嗡嗡嗡”地響,心裏像有小蟲子在鑽來鑽去,有點兒癢。某種情愫在心裏發酵,似乎名為喜不自勝。

然而“喜”從何而來?畢竟她又不是熱戀中的女人,瞎高興個什麽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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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邦開了一瓶紅酒,兩人窩在露臺上欣賞江景和煙花。

坐在至高點俯瞰這座城市,一切的繁華都像是夢一般,車燈如流,繁花似錦。

年夜的天氣還很冷,但蕭邦的氣息溫暖幹燥,似乎在他身邊有一個溫暖的屏障。

被納入他的世界裏,即便是風雨飄零,天崩地裂,那一番地方依舊寧靜祥和,溫暖。

秦妤這會兒有點懂了那句“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些年娛樂圈的腥風血雨促她成長,學了一身自保的功夫。

但在遇到他之後,似乎有點“武功全廢”了,被他*得不像話。

身上的刺好像被一根根拔掉,越來越柔軟了,就像回到四年前,最不谙世事,天真無知的時候。

那段感情帶給她的創傷太大了,因而初始會那樣強烈地抗拒他的好。

然而他身上就是有一種溫暖并且強大的力量,逐漸撫平了她的棱角,重新學會了信賴,也覺得依賴感并不糟。

這是四年來,她過得最輕松的一個除夕。之前都是勞勞碌碌的,滿世界飛,去過很多令人憧憬的地方,卻從不曾有時間停下腳步來欣賞。

從透過高腳杯裏的液體看這座城市,染上了一層猩紅的顏色,卻是愈發繁華了。

酒精含量并不高,一杯下去,卻已令蕭邦微醺。真正讓他醉了的,并不是美景,而是身邊的女人。

在哪,看什麽樣的風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身邊是誰。

他一出生就擁有一切,有得太多了,得到什麽都理所當然,也太容易,反倒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對一切失去了渴望。

是她喚醒了他沉睡的那一部分,令他為之感到振奮。當你全心全意,傾盡所有地追求一樣夢寐以求的事物時,那種興奮、期待、滿足感,讓人對生命充滿了熱愛與激情,比唾手可得強一百倍。

她并不是他現在坐擁一切外的附屬品,相反,她是他最渴望的那一部分,只有她才能給他完整。讓他剛強,讓他柔軟,讓他野心勃勃,欲罷不能。

秦妤和他碰杯,抿了一小口紅酒,而後問,“你和邢小姐為什麽沒有訂婚?”

這是幾天來她第一次關心他的問題,蕭邦沉吟了一會兒,眼底的眸光在繁華的夜色中一層層更深地往深蕩去。

他這一生做過很多大事,但凡是他的決定,他就不後悔。訂婚,是唯一的例外。

是對親人的愛讓他急于求成,不惜走捷徑。然而,他一向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利用一個女人,他做不到,自己都唾棄卑鄙。

更重要的是,他太低估了自己對秦妤的感情。三十多年來,她是唯一一個令他心動的女人。那yu望只會越來越強烈,怎麽可能和她保持距離?

婚約在身,他就無法向她走近一步,因為舍不得她委屈。然而,他也舍不得自己委屈。

他個性直接霸道,想要什麽就不計代價,不惜一切去掠奪,去進攻。明明喜歡卻還要保持距離,那滋味兒比殺了他還難受,他不想再自虐。

他喜歡此刻的感覺,想靠近就靠近,不加掩飾對她的感情,包括一個男人的情.欲。那壓抑在胸膛裏的,暗藏已久,早已蠢蠢欲動的感情叫蕭邦有些難以自持。也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她身上迷醉的香味,叫他身上一陣燥熱,有點兒發毛。

“秦妤……”他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語氣*,當然還有專屬于他霸道的味道。

她一擡頭,就被那雙漆黑深邃的瞳孔牢牢鎖定。漂亮的瞳孔,濃烈如墨,在那濃墨裏燃燒着兩團熾熱的火焰。橘黃色的燈光裏,漆黑之中氤氲着情yu的霧氣。

她心裏“咯噔”一聲,意識到些什麽,一些如命運一般不可抗拒,必然要發生的事情。

那感覺叫她害怕,卻不是恐懼,更多的可能是出于小女人的情怯,因為單純得像一張白紙,抵擋不住那如夜霧般侵襲而來yu望。

縱然如此,秦妤卻似乎同時感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并不抗拒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只是被他灼燙了心,心肉一跳一跳,難以抑制。

五彩斑斓的煙火由江面升起,在夜空裏絢爛地綻放,兩岸燈如流,夜色闌珊。燈光投映出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在這樣的夜裏,兩人身體裏都按捺着躁動,情yu在發酵在吶喊,渴望沖破。

一切的一切,順其自然,蕭邦的吻在一片橘色的燈火中落了下來,低頭溫柔地含住了她的唇。起先只是輾轉,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她心裏蕩漾開一層層漣漪。

很快這便不足以滿足他,扣住她小巧的下颚,稍一施力,她就不由自主地張啓紅唇,讓他靈活的舌頭鑽進去,逗弄她的舌頭,不知餍足的探索她的甜蜜。

吻愈深入,燥熱在蕭邦胸膛裏作祟,催促着他掠奪更多,緊緊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強悍的的力道,幾乎能夠折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

秦妤還沒有太多深吻的經驗,只感覺被彼此唇齒間的酒精味熏得腦袋缺氧,一陣陣發昏。

下意識地環住了他的脖子,無助扣緊自己的雙臂,似乎不這樣就會墜入深淵裏去。

暈乎乎地回吻追逐他靈活的舌頭,想要讓它停下,卻又不想讓它停下。身子太熱了,暖烘烘的,她根本沒辦法想清楚自己要什麽,索性放縱身體的本能。

蕭邦的身體慢慢地壓了下去,她倒在柔軟的沙發裏,全身綿軟得像融化了,頭發淩亂地散亂開,像蕩開的海藻,燈光裏面容清秀朦胧,眼裏染上了一層萌動之色。

看着身下溫順如像綿羊一般的小女人,雙手無助地環着他的脖子,任他擺布,無言地望着她,臉紅透了,像情窦初開的小女人。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但他知道,因為她整個人都是他的,只屬于他蕭邦一個人,只有他才能看到她如此情難自禁的一面。

想到這就按耐不住激動,蕭邦再次覆上去,比之前更加熱切、急促地親吻着她,吻得她全身起雞皮疙瘩,腰都軟了,連腳趾都發紅,一顆顆情不自禁地卷起來。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兒不斷膨脹,用力地嵌在她那裏。時重時輕地頂着,摩擦着,她的全身已然燥熱無比,呼吸急促。

手探入她浴袍內,溫柔地油走,蕭邦氣喘籲籲地停下,眯着眼睛,笑容邪惡輕佻。“你沒穿內.衣?”

秦妤的臉紅得要爆炸了,嗫嚅着語無倫次地解釋,“我……我以為你走了……不會回來了……”

誰洗完澡穿穿浴袍裏面還穿內.衣的?可他的語氣令她感覺,她是故意誘.惑,害羞得不得了。

“我喜歡這個‘巧合’……”蕭邦一口銜住她的耳垂,含入嘴裏卷着,帶着磨人的熱度打轉轉。她的身子又香又熱又暖,抱着軟乎乎的,跟一灘水似的,舒服得他骨頭都酥了。

秦妤經不起刺激,手緊緊掐住了他的襯衫。

他的手掌很熱,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摩擦起一陣陣電流和雞皮疙瘩。

冷風灌入她的身體,冷熱交替,秦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栗着。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欲拒還迎。

兩人很快便坦誠相見,腰與腰,腿與腿,胸膛與胸膛緊貼在一起,仿佛是最完美的組合,天生就是為彼此而生。

蕭邦這一生見過太多美景,然而沒有一刻像此刻這般震撼,讓他狠狠地渴望烙入自己腦海。好像不狠狠淩虐,不徹底撕碎就不罷休,不足以滿足他。

清心寡欲了這麽多年,沒想到到了他這高齡,第一次破戒,是對一個比自己整整小了十四歲的小丫頭。很禽.獸地想,這其實讓他相當興奮,激動得熱血澎湃。年輕稚嫩的身子,完全任他擺布,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征服全世界算什麽,他現在只想征服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

他咬牙掐住她的臀頂向自己的身體,讓腿.間的熱度灼燙她,在她臉上火辣辣地抽氣。“現在知道這是什麽了麽?”

迅速膨脹的某處讓秦妤毫無招架之力,火熱并焦躁,叫她不安地扭動身子,口中嘤嘤地,“燙……好燙……好熱……”

這一刻她才真切感受到那滋味兒,既激動,又緊張,呼吸都斷斷續續。

“你……你挪開……別……別折磨我……我……我難受……”

“丫頭,一直以來是你在折磨我,知道這一刻我等多久了嗎?”蕭邦覆在她的唇上,貼着她的呼吸喃語。

情愫在胸膛裏迅速發酵,不斷地膨脹、叫嚣着。嗓子繃得太緊,都沙啞了。“等我得我心都要碎了……”

無端端恨透了她,忍不住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磨人的小妖精……”

當他的舌再一次挺入她檀口,單手覆住她挫揉,秦妤毫無抵抗之力,腦袋一片空白,就像被抛入了光影之中,身子都不屬于自己的了。

意亂情迷有,但她很清楚,她心甘情願。

口中不斷嘤咛,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的身體抵住她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源源不斷的熱度從他那兒傳遞到她全身。

兩人的身體不斷升溫,蕭邦感覺自己的就快要瘋了。身下的女人是那樣的稚嫩,就像含苞待放的薔薇,未被人采撷,一切都是那樣的純潔鮮嫩,讓他渴望毀滅,從未想有過如此強烈的念頭。

大手在她身上油走的同時,近乎粗暴地扯掉了兩人間的阻礙,健碩的身體yi絲不gua地覆在了她身上。

感到她慌亂地往後縮,急于逃避自己,他扣住了她的腰,低沉着嗓子在她耳邊輕聲叫她的名字,溫柔誘.哄,“丫頭,別怕……我不會傷了你……”

她身上急出的汗濕濡了他的,蕭邦額頭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抵住了她的身體,“你是我的……今晚,誰也無法阻止我得到你……”

他一邊說着,一邊慢慢往前探。一層薄薄的阻滞在他預料之中,卻仍讓他狂喜,感到無比滿足,因為她完完全全屬于他。

秦妤痛得哭喊,“好痛……你出去……”胡亂地捶打他的肩膀,眼淚狂飙,“出去……讨厭……我不要了……好痛……”

蕭邦悶哼了一聲,困難地忍耐着,低頭溫柔地吻着她的眼淚,吻着她的唇舌,喃喃地在她口中說着情話。忍得全身滾燙滾燙,出了一身的汗。

“丫頭……放松點……我不想傷害你……”他嗓音低沉沙啞,眸光灼熱。陽臺上很冷,然而他的身體卻熾熱得如同炎炎夏日,“放松……放松就不痛了……”

“我不要……好難受……我恨你……恨你……”秦妤還是哭喪着不斷要把他從自己體內擠出去,那麽大,硬得那麽可怕,幾乎要把她給撕裂了。

“別哭!”蕭邦将她推搡的手指含入嘴裏,細細地親吻着,慢慢地試着動作。

他不忍心看她哭,然而那銷.魂蝕骨的快樂卻叫他所有自制力統統見鬼去了。就想一輩子緊緊嵌在她身體裏,永遠都不出來。

他是如此癡迷于她的身體,那比他所能想象的要強烈一千萬倍。席卷過全身,讓他熱血沸騰,熔岩一般,即将噴發出來。

有那麽某個瞬間,他甘願死在她身體裏,融入彼此的骨血,永遠不分開。

蕭邦赤紅雙眼,額頭冒出了青筋,有些猙獰。“丫頭,別哭!睜開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誰?”

秦妤嘤嘤低泣,難以負荷,只是無助地拼命搖頭,幾乎是哭喊出來。“蕭……蕭邦……”

“沒錯!現在真正占有你的人是我……蕭邦……你第一個男人……也将會是你唯一,最後的一個……你是我的……”

她痛得止不住在他身下低泣,然而意識很清醒,她并不恨這個男人,她心甘情願交付自己。從開始到現在,她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她疼,可她一點也不害怕,任由自己被他卷入瘋狂的洪潮之中,不斷地*。

蕭邦一刻都忍不住了,被溫暖濕潤緊緊包裹着,他情不自禁地動作起來。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方便自己的動作。

太舒服了……閉着眼睛,因為動情,額頭的青筋都暴突出來,嘴裏不斷逸出呢喃。像只野獸一般,一次又一次不斷地馳騁。緊密銜接,沒有一絲的空隙,奮力往前。

“舒服嗎?嗯?丫頭……喜歡嗎?嗯?”

緊繃的嗓音一遍遍地問着。

回以他的是她難耐的喘息,一聲聲妩媚的吟哦。

秦妤幾乎要被他撞飛出去,雙手無助地環住他健碩的背脊,指甲不斷用力,深深地嵌入了他健碩的肌肉裏。

在yu望爆炸的那一剎那,夜空數百朵煙花齊齊綻放,她緊緊抱住他,兩人緊緊地融合在一起。

098.負距離接觸過,還怕什麽?

蕭邦第一次睡得這麽沉,他在部隊多年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每天天不亮就醒了,今天卻是被太陽刺痛了眼睛還不願睜開。渾身乏力,卻每一個細胞都打開了,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堆積了三十多年力氣一下全宣洩出來,周身無比暢快。

他伏在*單上,像一只正在休憩的獵豹,醞釀着力量,準備下一次的出擊。

手往枕邊一摸,空蕩蕩的,他猛然驚醒,一個鯉魚打挺跳下*,邊喊着秦妤的名字邊沖出了房間。

天氣晴朗,客廳內陽光暖暖的,秦妤系着花邊小圍裙,笑容也被浸染的金燦燦的,有一種溫柔的情愫在蕩漾,朦胧美麗。

見他慌裏慌張地沖出來,她倒是奇怪地打量他。“你怎麽打着赤腳就出來了,不冷嗎?”

蕭邦古銅色肌膚透出些許尴尬的紅暈,握了握拳頭。

秦妤見了既窩心又感動,忍不住調侃。“放心,昨晚不是一.夜.情,我會對你負責!”

蕭邦啞然,張了張嘴巴,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扳回面子。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覺得有點丢人,但相比她留下,那些都算不得什麽。

臉面重要,但喜歡的女人更重要。在她面前丢點人,真不是什麽大事兒。

“早餐準備好了,先刷牙洗臉!”

蕭邦乖乖聽她的話,回房間洗漱幹淨,穿了拖鞋出來。但身上還是只穿了一條子彈頭內.褲,精壯的驅趕一覽無餘。

常年在南海訓練,肌膚被曬成出了淺淺的古銅色。健碩的胸膛和臂膀,蘊含着蓄勢待發的力量,就像一頭健美的野獸,動靜之間充滿了男人野性的吸引力。

尤其頭發自然地搭在眼皮上,從容優雅,狂野之餘更添了一份俊美。

秦妤看了一眼,只覺得這般接地氣的他是最好看的,沒了那份距離感和嚴肅,驚豔得令人為之眼前一亮,怦然心動。

她低下頭來,雙頰卻不由得透出緋紅的之色,像是被胭脂浸透了,肌膚愈發透明了。

但低頭的時候,視線正好落在他的子彈頭內.褲上,緊緊裹住碩大的一包,勾勒出野獸雄壯的形狀。那野獸蓄勢待發,正在朝她靠近。

下腹不由自主地就湧出一股熱流,直往上鑽,既然羞臊又甜蜜,有點兒不知所措。

腦子裏也遐想聯翩,完全不受控制,盡是兩人糾纏在一起,他堅硬的碩大在她柔軟中橫沖直撞的畫面。那兒好像還摩擦出了火焰,電流滋溜溜亂鑽,頭皮都發麻了。

昨晚是年夜,氣氛太好,再加上喝了點酒,天時地利人和,她也瘋狂得失去了理智,居然在陽臺上就……

不只如此,迷迷糊糊記得,陽臺上那次結束後,兩人都是光溜溜的,被他抱回房間,又來了兩次,直到她求饒才肯罷休。

所以這愛還真不是随随便便能做的,尤其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一發不可收拾,她的身子的根本扛不住。

正胡思亂想呢,腰部一緊,人已經被蕭邦從身後環住,健碩的胸膛瞬間就貼在了她背上。

他的體溫很高,蒸騰着熱氣,使得這親密感愈發灼人,叫秦妤心尖發燙,渾身都酥麻。

蕭邦低下頭,在她耳垂上親了親,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婆娑着她的肌膚,似乎還帶着昨夜醉人的芬芳。将她裹得密不透風,心被熱流包裹得緊緊,透不過氣。

“早上好!”他渾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秦妤緊張得捏刀叉,低低“嗯”了一聲,氣息不穩,發抖。“早上好!”

“昨晚睡的好嗎?”

見她不做聲,他又經不住摟得緊了一些,癡迷地嗅着她的發香,沉醉在她的香味裏。

原來親密無間是這樣一種感覺,昨晚他們徹底融合在了一起,深深教纏,蝕骨銷.魂,他對她又多了一分情難自禁。抱着她,很滿足,不再那麽感覺被拒之門外了。

“嗯?睡得好嗎?”蕭邦又問了一次,嘴唇婆娑折她的發絲,時輕時重,時而親吻她的耳鬓,聲音有些孩子氣,執意要她的回答。

“很好!”

但這會兒的感覺卻不那麽好,因為緊張得雙腿發軟,幾乎快從他懷裏滑下去了。秦妤輕微掙紮了兩下,“先吃早餐好不好?剛做的蛋糕,趁新鮮吃!”

蕭邦現在很迷戀她,當然不願意放手,親吻她的脖頸,帶着些撒嬌的意味喃語。“可我現在比較想吃你!”

“別、別鬧了,先吃完早餐再說!”

“意思是,吃完早餐就能吃你?”

“蕭爺……”秦妤緊張得喉嚨發癢,話都說不清楚,跟貓兒似乎地喚他。想叫他別鬧,但那是對小孩的說法,似乎不太适合用在他身上。

“我不喜歡你這麽叫我,叫我阿邦!”

“可……可我不習慣……”

“那慢慢改,我們有的是時間讓你習慣!”蕭邦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拉開椅子落座。

秦妤坐到他對面,紅着臉,頗有些難以直視他雄獅一般健壯的身體,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看。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為什麽?”

“天氣冷!”

“我不覺得……”蕭邦好笑地睨她的臉,嘴角一揚,莞爾。“而且我看你也很熱不是麽?”

“……”就因為他不穿衣服,她才覺得熱好不好?明知如此還故意戲弄她,這男人怎麽這麽可惡?

本來他的身材就好得讓人噴鼻血,再加上兩人昨晚親密無間地“負距離”接觸過了,秦妤愈發覺得不好意思,臉好像被沸水燙熟了,心裏小鹿亂跳,特別不自在。

“你還是把衣服穿上比較好!”

“我習慣了在家不穿衣服,軍隊訓練也是這樣!”

“可現在這裏有兩個人,我……”

蕭邦就更覺得有趣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戲谑。“你看也看過,摸也摸過,有什麽可害羞?”

就知道他會這麽說!秦妤偷偷翻了個白眼,男人耍無賴果然都是一個樣子。一旦尚過*,就百無禁.忌,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怎麽不幹脆直接赤身裸.體?

未免繼續被他*,秦妤放棄了這個問題,把注意力轉移到蛋糕上,切了一塊推到他面前,神采飛揚。“我做的,嘗嘗手藝怎麽樣?”

那笑容閃耀了蕭邦的眼睛,也閃耀了他的心。這段日子她成天郁郁寡歡,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她這麽燦爛的笑容。

看來她已經自己調節好了心情,走出了陰影,準備開始新的生活。

“你會做蛋糕?”

“之前在微博上看過做蛋糕的教程,看冰箱裏有材料,就按照大致記憶做了一次。第一次動手,也不知道味道怎麽樣。雖然電飯鍋被我烤焦了,廚房裏也一片狼藉,不過總算邁出了第一步!”

“這幾年我一直忙着工作,事業上很拼,但幾乎等于一個生活白癡,自理能力極差。既然現在閑下來了,當然要過回正常生活,去學習一些以前沒有接觸過的事情,容易得到新的快樂!”

“你快嘗嘗,味道怎麽樣?”

蕭邦一向不喜歡甜食,但這是出自自己喜歡的女人之手,就另當別論了。在她殷切的注視中,吃了一口,點點頭。“味道不錯!”

“真的嗎?不許騙我!”秦妤也嘗了一小塊,仔仔細細品嘗,“是有點甜,牛奶也放多了一些,不過味道還行,可以吃!”

“其實我讀書的時候特別喜歡吃蛋糕,但進了娛樂圈以後害怕發胖,一次都沒有吃過,有時候嘴饞得厲害,真的忍得很辛苦,現在總算能随心所以吃自己喜歡的食物了,好幸福!”

一個圓圓的蛋糕,秦妤吃了一大半,蕭邦解決了另一小半。

吃完後她滿足地摸着肚子舔了舔嘴唇,濕潤的香she滑過紛嫩的香she,勾得蕭邦蠢蠢欲動。滿腦子都是她嘴裏香甜的蜜津,毒藥一般,怎麽都掠奪不夠。

秦妤把嘴角的蛋糕都仔仔細細舔幹淨了,一擡頭見蕭邦眼神直勾勾,火辣辣地盯着自己,又是一陣悸動。他眼裏的yu望太濃烈了,洶湧得讓她承受不住。

為什麽就連吃個早餐,都感覺變成了一件特別淫.蕩的事情?

好像他随時可能撲上來,把她當成蛋糕吃得連渣都不剩一點?

定了定心神,她道:“我有兩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其實也不算是商量,我已經決定好了的,我想讓你第一個知道!”

099.蕭爺也猴急

秦妤把嘴角的蛋糕都仔仔細細舔幹淨了,一擡頭見蕭邦眼神直勾勾,火辣辣地盯着自己,又是一陣悸動。

為什麽在他的目光中,就連吃個早餐,都感覺變成了一件特別淫.蕩的事情?好像他随時可能撲上來,把她當成蛋糕吃得連渣都不剩一點?

定了定心神,眼神也較之前認真了幾分,道:“我有兩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其實也不算是商量,我已經決定好了的,我想讓你第一個知道!”

“第一件事是我決定退出娛樂圈!當初選擇當演員,是希望用最引人矚目的方式,讓某些人看到我的成功,證明我獨立自強,失去任何人都能過得很好。”

“然而那個圈子太複雜了,再苦再累我都不怕,但我受不了那些緋聞,也受不了勾心鬥角的生活。感覺在這四年裏自己改變了太多,而那些變化都不是我想要的。”

其實主要是,丁寧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我才二十一歲,還不希望自己變得太冷漠、市儈,徹底變成另外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人!我希望能過回普通人的生活,低調、正面,有幸福感!”

“之後我打算進法律學院進修,成為一名律師。高中的時候,我最崇拜的職業就是律師,如果沒進娛樂圈,我現在或許已經是律師了。”

“尤其經過這次的事情,我見識到了司.法的黑暗面,說為社會伸張正義太過偉大了,我只是希望以後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同時能幫助其他人!”

“我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這次也當作是彌補自己的遺憾。我會一邊學習一邊實習,盡快完成自己的目标。畢竟在娛樂圈四年,我已經磨練出了一顆堅強的內心,相信成為律師不會比成為明星難!再多的苦,我都能堅持!”

蕭邦默默聽她說着,心裏也認為這對她而言是最好的決定。她堅強,但同時也太善良、稚嫩,不适合娛樂圈複雜的鬥争。

他最希望的是她過得輕松,快樂,而他也會竭盡所能地讓她成為一個幸福的女人。

秦妤一口氣說完了一通,表現得相當堅定。她是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格,一旦動了念頭,就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哪怕是頭破血流。她當初有多堅定進娛樂圈,現在就有多堅定退出。

所以,這第一件事,既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也不多困難。

然而說到第二件事的時候,就有點沒底氣了。“還有就是……雖然昨晚我們……那個的時候……”

“你說做.愛?”

他直接得讓她倏然紅了臉,耳根都發紅了,點了點頭。

“雖然我很清醒,但不代表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蕭邦挑了挑眉,眼神耐人尋味。“我記得你剛剛說過,你要對我負責!”

“那只是開個玩笑!”明明是她*他,卻反倒被他抓住把柄*自己,秦妤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總之昨晚一切我都記得很清楚,是出于一種……身體的本能,但我沒有想太多未來的事情。”

“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是退出娛樂圈,成為一名律師,至于我們之間的關系會如何發展,順其自然好嗎?”

說出這番話秦妤需要很大的勇氣,雙手在桌子下面不安地絞動着,緊張得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明明自己才是女人,明明還是她第一次,卻無端端有一種始亂終棄的愧疚感,擡不起頭來,心裏惴惴不安地等待他的反應。

胡亂猜測他會否誤會她只是在玩弄他的感情,或者是個很随便能和男人一.夜.情的女人?總之心裏就是很不安定,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蕭邦沉默了地忖度着,在他的沉默中,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煎熬。

秦妤急得後背冒出了冷汗,都快要嚴重脫水暈過去了。

就在她腦袋發暈的時刻,對面緊繃着臉的蕭邦終于扯動了嘴角,開口了。“你知道我很喜歡你!”

醇厚的嗓音,誠懇得令秦妤倍感壓力,低着頭,後頸都擡不起來,腦袋特別重。

這是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對她說出“喜歡”兩個字,不到愛,但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足夠證明他的誠意。

“但是,我不會勉強我喜歡的女人。如果你希望慢慢來,那麽,我願意尊重你的決定!”

他傾身過來,微笑着望着她,在陽光裏朝他攤開手。笑容裏有縱容,有溺*,小心翼翼地怕傷了她似的,對她視若珍寶。

她緊張地将濕濡的手掌顫抖着交付入他手心,他輕輕地握住,指腹厮磨她的虎口,輕柔的碰觸,一遍又一遍,直到溫柔将她的心浸透。

“無論這個過程需要多久,有一點我毫不懷疑,那就是你一定會成為我蕭邦唯一的女人!”

既然她想要慢慢來,那麽,從現在開始,他就用他的方法讓她心甘情願屬于他!

兩人之間似乎建立了某種默契,吃完早餐後,進房間換了衣服,蕭邦去醫院,路上送秦妤回秦家別墅。

途中兩人都沒怎麽說話,大概是昨晚的關系,秦妤沒辦法,至少現在做不到将看作是一個普通朋友。

身體上建立的關系,往往是最難以抗拒的。心裏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搔,癢癢的,雙頰無端端燥熱,總想起他在自己身體裏的感覺。

她偷偷看了幾次蕭邦,畢竟是男人,沒有一點兒不自在,嚴肅而正經。

但她哪裏想得到,外表越正經的男人越*,一肚子壞水。

蕭邦的眼神看似清明,一語不發地盯着前面的路況,腦子裏想的卻都是昨晚她雙腿纏在他腰上,迎合他強勢挺入的畫面。那麽緊,那麽溫暖,都要将他的命根子給融化了。

這會兒蕭邦倒有點後悔自己太正人君子了,愛都做過了,還搞什麽重新追求那一套?都是自己的女人了,追什麽追?矯情!

他這會兒剛開葷,正是興頭上,可受不了光看着她卻不能“吃”,八成會給她害得不舉,以後想硬都沒法子硬起來,真是操.蛋!

蕭邦越想越覺得吃虧了,禁不住浮躁。但男人一言既出,驷馬難追,跟一個小女子反悔,他又拉不下那個臉面。不!打死都拉不下那個臉面!否則以後在她面前還有信用度麽?

轉念一想,雖說是順其發展,但不代表這“發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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