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兩章并作一章更新! (21)

想都不敢想。

見面次數越頻繁,她就越被他吸引,一顆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心,愈發躁動了。

即便在她還是少女的時候,都不曾試過對一個男人這麽心動,這麽迷戀,不可自拔。

照顧蕭晉德躺下後,楚靜思泡了杯茶,輕輕放在蕭邦手邊。

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盯着電腦,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運轉,眼神清冽且銳利,有某種睿智的力量,任何細枝末節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認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楚靜思的目光焦灼在他身上,一眼都不舍得移開。

滿腦子都是撕裂他毛衣,直接騎在他身上,讓他狠狠刺入自己身體的畫面。像他這樣的男人在chuang上一定很野性,喜歡最狂野的姿勢,榨幹她的靈魂。

一股燥熱從下腹不住地往上湧,燒得楚靜思渾身火熱滾燙。

他的性.感和男性魄力将她變成了一個淫.蕩的欲.女,她是如此渴望他的身體。

光是看着,生理和心理根本得不到滿足,反倒無異于飲鸩止渴,讓她陷得更深。

視線落在他雙.腿.間,她饑.渴地幻想着那黑色西褲下緊緊包裹着的碩.大,開啓了她欲.望的閥門,她渴望被它狠狠撕裂。

喉嚨止不住地往下咽口水,楚靜思的臉被活燒透了。

“有事?”蕭邦的嗓音低沉,淡漠,視線仍專注于屏幕。

腦中旖.旎的畫面被他這一聲吓跑,楚靜思手一抖,險些打翻了茶杯,臉紅得不像話,心跳如雷。“沒、沒事,我給你泡了茶!”

她害怕被他看穿,卻又忍不住想和他說話,“打擾到你工作了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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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邦,你還在忙什麽?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蕭邦關上電腦,起身,走了過去。

茶杯被遺忘了,楚靜思有點兒恨蕭晉德。

他的病拖累了她,早已讓她身心俱疲,這陣子之所以百般溫柔體貼,都是做給蕭邦看,心裏卻恨不得蕭晉德早點死,別再耽誤自己。

但看樣子這老東西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想到就讓楚靜思煩得要命。她已經不年輕了,難道還要将僅剩的熱情耗在這個老家夥身上?

為什麽要這麽折磨她?為什麽她的丈夫不是蕭邦?即便只是一.夜.情也好,她發瘋似地渴望被他占有、撕裂。

“你和雅優是不是吵架了?過年這麽重要的日子,怎麽也沒見她和老邢來看我?”

沒等蕭邦開口,楚靜思主動替他解圍。

“不是跟你說過好幾次了嗎?他們一家人都去歐洲親戚那過年了!老邢來過的,但你在做透析,他讓我轉告你!”

蕭晉德不信,“誰過年會往國外跑?再說,就算他們出國了,也不可能一通電話一個短信都沒有!你是不是又欺負雅優了?”

“還有,你除夕夜就在這待了五分鐘,之後去哪了?”

“你怎麽跟審犯人似地問阿邦?去哪是他的自由,難道他這麽大人了,還不能有一點隐私?”

蕭晉德不耐煩地瞪了眼楚靜思,她不敢再做聲了。

“你說,你和雅優到底怎麽樣了?”

之前因為擔心蕭晉德身體受不了,蕭邦一直沒提過取消婚約的事情。但到了這一步,想是瞞不過去了,他也不打算再騙他,索性坦白。“我和雅優……”

“他們根本沒訂婚!”

伴随着一聲冷笑,邢銘出現在門口,陰沉着一張臉,大有要找人算賬的架勢,來意不善。

“老邢?”蕭晉德震驚了,“你剛才、剛才說什麽?他們沒有訂婚?”

邢銘走了進來,楚靜思急了,想把他推出去,卻被他一把甩開。他指着蕭邦的臉,咬牙切齒道:“你的寶貝兒子在訂婚宴上抛棄了我女兒!”

蕭晉德臉都白了,“怎麽可能?阿邦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也想知道,他怎麽幹得出來?”邢銘怒氣騰騰,一把拎起蕭邦的衣領,怒火滾滾的雙眼狠狠逼視他。

“你把我女兒當成什麽了?你怎麽能當衆羞辱她?叫她怎麽有擡得起頭做人?”

“我很抱歉!”

“抱歉?”邢銘罵了句髒話,“你蕭邦的道歉就他媽這麽值錢麽?一句道歉,就能彌補對雅優的傷害?”

“你不想娶她,我不勉強你,可你為什麽這麽耍她?為什麽要給她希望再把她推進地獄?讓她成為衆人的笑柄!”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她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難道所謂的訂婚,就是你羞辱她的手段?”

“我沒有想過要羞辱她!”蕭邦目光深沉如漆黑的古井,語氣平靜、淡漠、內斂。

當然這并不代表他心中沒有一絲愧疚,只是他不習慣表露情緒。然而在邢銘看來,他這個人冷血無情,都不配算作是一個人。

“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以為我可以,但我做不到!一開始和她訂婚的原因,你們都很清楚!”

邢銘被徹底激怒了,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你只是想利用我們邢家對付傅伯勳,是我們家人蠢,才會心甘情願被你利用!你也不想想,雅優這些年為你付出了多少,你怎麽敢這麽傷害她!”

“雅優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她善良才會被你欺負,但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邢銘殘酷地冷笑,眼裏尖銳的恨意帶着不顧一切的瘋狂,想要徹底将他毀滅。

“以後但凡你蕭邦經手的項目,休想通過審批。我到要看看,是我的權力大,還是你蕭邦的能耐大!”

打擊一波接一波,蕭晉德沒料到後果如此嚴重。眼下的局勢已經夠困難了,如果邢銘再站到傅伯勳那一邊,那幾乎是毀滅性的的危機。他慌了神,急着要下*。

“老邢,你別這樣,這事兒是阿邦不對,我讓他給雅優賠禮道歉,你消消氣……”

“晚了!現在道歉已經沒用了!一報還一報,他傷害了我女兒,我就要讓他在京都無法立足……”

“老邢……你……”蕭晉德一着急又透不過氣來,捂着劇痛的心髒,上氣不接下氣,“老邢……”

“晉德……”楚靜思忙扶住他,“你別生氣,冷靜一點!”

邢銘看到蕭晉德痛苦的樣子,非但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反倒愈發狂妄了,報複欲在胸膛裏作祟。

“以後我們邢家和你們蕭家一拍兩散,你最好留着這條命,看着你兒子是怎麽……”

話還沒說完,邢銘已經被蕭邦猛力推出了病房。

動作迅速敏捷,一陣疾風從耳邊刮過,他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在一股強大的不可抗拒力的作用下,後背就已經重重撞在了走廊上。

剛才蕭邦的退讓,讓邢銘占盡了上風,為所欲為,直到被他整個壓在牆上,動彈不得,才找回一絲理智,意識到蕭邦也是個不可招惹的男人。

蕭邦右手肘抵着邢銘的胸膛,高大的身材,陰影完完全全罩住對方。

他沒有發怒,但在那看似沉穩冷峻的面容下,讓人感覺到他骨子裏的殘忍和冷酷。惹惱他,後果将相當嚴重。

饒是邢銘,在這樣的氣氛裏,也感到不寒而栗。

104.成熟男人的愛

蕭邦将邢銘推出病房,整個壓在走廊牆上。他沒有發怒,但在那看似沉穩冷峻的面容下,讓人感覺到他骨子裏的殘忍和冷酷。毫無疑問,惹惱他,後果将相當嚴重。

饒是邢銘,在這樣的氣氛裏,也感到不寒而栗。

“你給我聽着,這是你我的恩怨,與我爸無關。你想怎麽樣沖我來,但如果你再踏進這間病房半步,在你沒扳倒我之前,我會徹底讓你被政界除名,我說到做到!”

兩道銳利深沉的目光,刺得邢銘眯起了眼睛,心驚膽戰。

蕭邦能在最殘酷的軍部一步步當上上将指揮官,自然有他的厲害之處。并且軍隊出身,心比普通人更狠,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絕不會念半點舊情。

邢銘今天向他宣戰,也是拿命在讨個公道,并沒有勝算。但為了寶貝女兒,他寧願拼個魚死網破!

看着他的眼睛,諷刺地笑起來。“你也嘗到最親的人被傷害那種痛苦了?我告訴你,我邢銘就這麽一個女兒,任何人膽敢傷害她,我就是毀了政途,拼了這條命,也要她讨回一個公道。咱們走着瞧!”

蕭晉德大受刺激,身體承受不住,幸好醫生及時搶救過來。

待一切結束,蕭邦離開醫院時,已經是黃昏。暮色籠罩着整座城市,遠處的燈火逐漸點亮。天邊的雲霞,瑰麗絢爛,呈現漂亮的玫瑰色。

正值下班時分,城市變得熱鬧擁堵,每一個人都步履匆忙,臉上有着不同的神情。

二月的天氣還很冷,一位老太太瑟縮在角落,身前的烤紅薯車發出誘.人的香味,但沒有人為此停下腳步。

他心中一動,掐了煙走過去,要了一個紅薯。掏出錢包看了一眼,只有幾百元現金。他慣了刷卡,這會兒身上就這麽點,都給了老太太。

老太太吓得急忙擺手,“不用這麽多,不用這麽多,兩塊錢就夠了!”

蕭邦卻是執意讓她收下,呼吸間一股股白氣,嗓音低沉柔和。“天兒冷,早點回家!”

老太太本來不肯收,或者說不敢收。但他沉靜的眼裏蕩漾着溫柔之色,有一種絞人安心的力量。她想起還等着她回家的老頭子,連聲道謝收下,推着車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蕭邦就地坐在階梯上,望着熱騰騰的烤紅薯,想起了橫城那晚。

自己和秦妤走在荒無人煙的街道上,紅薯一人分一半。她被燙得龇牙咧嘴,卻又餓得迫不及待,兩只眼睛在路燈下閃閃發亮,像只可愛的小貓。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上她,卻也冥冥中感覺到自己的命運和這個女人糾纏在了一起。

……大概就是所謂的宿命!

想到這,蕭邦嘴角染上了笑意,拿出手機,調出她的號碼。猶豫了幾秒鐘後,打了過去。

她很快接了電話。“蕭爺!”

其實是很尊敬的稱呼,沒有一點兒親昵或者撒嬌的意味,卻是摒除了喧嚣的車水馬龍,鑽進了蕭邦心裏,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在幹什麽?”

秦妤沒想到他這時候會打電話過來,摘了眼鏡,歪着腦袋用脖子夾住手機,一邊整理桌上的資料。

“沒什麽,忙申請學校的事兒!”

“我打擾你了?”

“沒有,你有事嗎?”

“沒什麽……”蕭邦看着手裏的紅薯,咬了一口,問:“你猜我在幹什麽?”

秦妤揶揄,“你專程打電話過來,不會就想讓我猜你在幹什麽吧?”

心情受他影響,沒辦法專心整理資料,秦妤幹脆起身走到落地窗邊,專心聽電話。

傍晚的天邊一片火燒雲,霞光籠罩,逐漸由深變淺。天空高而遠,朦胧的暮色灑落在湖面上,蔚藍的湖水被染成了瑰麗的紅霞。折射入她眼裏,照亮了她的雙眸。

蕭邦把玩着紅薯,像是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玩味地揚着嘴角。漆黑的眼眸也被霞光暈染,蕩漾開淺淡溫和的顏色。

兩人都不做聲,周圍的一切在這沉默中都成為了背景,自動靜音,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秦妤想象着他此刻在哪,臉上的神情,想着想着,雙頰微微發燙,心也跟着發熱。有些無所是從一般,手指絞着窗簾,一下一下地緊。身體像在水裏浮着,不知道渴望抓住些什麽,卻也抓不住,一切只是徒勞。

“……你還有事嗎?”

“明天中午有空?我請你吃飯!”

“好!”秦妤爽快地答應了。雖然幾天的時間還不足以讓她做到完全自如地面對他,但總要慢慢習慣的。

她不想再像從前一樣,一遇到他的事情就把自己藏進龜殼裏。他們現在的關系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她逃離不了,也不想逃。

蕭邦笑了,之後又是一陣沉默。他望着車水馬龍,望着華燈初上的城市,心裏有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滿足。

活了三十幾年,頭一遭明白,原來有所牽挂,會是這樣幸福的一件事。哪怕只是想着她,就已經足夠。

“秦妤……我想你了!”他的聲音放得很輕,柔軟得像融化了的棉花糖,傳進秦妤耳中,讓她心頭一凜,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酥麻沿着背脊在身體裏蔓延開來,有點酸有點軟,融化了她全部的氣力。

挂斷電話,她望着遠處透亮的霞光,心悸仍未退潮。摸了摸自己的臉,很燙,呼吸也很熱,心跳得很快,卻一點也不淩亂,只是久久難以安寧。

……

隔天上午十點,秦妤就接到了蕭邦的電話,之後心情一直不錯,特意洗了個澡,化了個淡妝,衣服也換了好幾套才滿意。

按約定時間下樓時,他的座駕已經停在樓下,不是平時那輛越野車,換了輛黃色蘭博基尼,很拉風的車型,不像是他的喜好。

蕭邦從裏面為她打開車門,跑車車身比較低,秦妤彎腰鑽進去,頭發在風輕輕輕吹拂,掠過臉頰,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叫蕭邦情不自禁。

短短七天不見,他卻很想念她,好似一天見不着就少了些什麽似的,心有戚戚焉。

“蕭爺!”秦妤笑着打了聲招呼,明眸皓齒,顧盼生輝,閃得蕭邦心都酥了。腦子裏就一個念頭,狠狠把她壓在車裏狂吻一通,以解相思之苦。

但即便是野獸,通常也不在白天發.情,他可不想吓着他可愛的小獵物。畢竟長夜漫漫,他們今晚有的是時間。

想到這,蕭邦嘴角勾起了一抹深沉的壞笑,平時一本正經的眼神這會兒有些狡黠,開始期待夜晚降臨。

一貫是他沉默寡言,秦妤主動找話題,環視了一圈車裏的環境,問道:“你不是一向開越野車嗎?怎麽突然換口味?”

“車是秦硯選的,事先沒問清楚,我還是喜歡越野車,敞亮!”蕭邦平視前方,一手掌控方向盤,面容冷峻勁酷,“我喜歡的,就會喜歡到底,不會中途換喜好,不管對車還是對人!”

秦妤小心髒一顫,偷偷猜測他後面那句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可以當做表白麽?

跑車裏空間本來就狹窄,這會兒她更覺得空氣不夠用,臉上火燒火燎的。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他,索性轉了話題。“怎麽突然請我吃飯?”

蕭邦遞給她一個文件袋。

打開一看,是一沓資料。

“清大法律學院錄取通知書?你替我報名了?”

也不怪秦妤意外,清大可是全中國排名第一的學府,尤其以法律學院出名。每年多少人争破頭都擠不進去,他卻輕輕松松給她搞定了?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權力的确是男人征服女人最有力的武器。

要不怎麽說,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光是手裏在這些,足以讓她對他頂禮膜拜,心悅誠服,感激涕零。

“想成為律師,必須取得本科資格。法律學院院長詹子旭……”

“詹子旭?你是說中國第一律師詹子旭?”秦妤激動得兩眼放光,“聽說那個人很厲害的,從來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其他律師聽到他的名號都聞風喪膽,沒有人敢和他打擂臺,因為必輸無疑,而且會輸得很慘。”

如果她眼裏的崇拜是對自己,那蕭邦會更愉快。但這會兒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他心裏有點一點醋意,好在不多,還能夠控制。

“就是那個詹子旭!給你打官司的時候,他也幫過忙。他是我在英國的同學,我和他打過招呼了,你在那只用學習兩年。第一年學習基礎知識,他會安排人幫你補習,第二年跟他實習,兩年後就能畢業。”

“這麽快?”秦妤當然高興,只是也有小顧慮。“這樣走後門會不會不太好?”

“他那人要求很嚴格,如果不能讓他點頭,你再讀四十年都畢不了業。我只是給你提供機會,行不行得通,得靠你自己!”

“謝謝!你幫我這麽大忙,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需要用到‘謝謝’這個詞!”

秦妤怔了怔,他這話別有深意。

情侶和夫妻、親人之間才不需要感謝!那麽他的意思是希望他們超那三種關系發展?

他為她做了這麽多事情,她當然知道絕不僅僅只是玩玩而已,她是能感覺到他的真心的。

最直接來說,他們都上chuang了,他得到了她的身體,何必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交付真心已經很難,更何況是他,權勢滔天的蕭邦。多少女人對他垂涎欲滴,根本不用他做任何事,都有一大堆等着獻.身的。

自己究竟哪裏值得他這般上心?

這應該被納入世界十大未解之謎。

秦妤歪了歪腦袋,收好文件袋,高興得眼睛米米。“那我就不說謝謝了,請你吃飯怎麽樣?”

“下次!今天還有詹子旭,讓一個女人掏錢包,他一定會笑我混得很慘!”

“你都把他約來了?”

秦妤在心裏感嘆,這男人做事也太有效率了吧?全部給她安排得妥妥貼貼,她沒想到的事情他都先一步給規劃好了。

所以說,現在的年輕女孩子喜歡找成熟“大叔”不是沒有道理的。

同齡的男生稍微為你做了一點點事情,就巴不得敲鑼打鼓昭告天下。

但蕭邦不同,成熟穩重,任何事情都是先為你處理周密、妥當了,才會告訴你,并且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需要回報,甚至會擔心他的好給你壓力,因此他的處理方式一直都是恰如其分的。

這樣的男人,猶如天神一般強大不可思議的存在,卻願意用普通男人的身份去疼惜她,世間有哪個女人能抗拒?

秦妤一點點,一點點在往裏面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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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比較霸道,雷厲風行,相較之下,蕭爺比較溫柔,心思細密,兩個都是超級棒的好男人!!!

105.瞧她感動得把你當英雄

一間古色古香的包廂,沒有水晶燈的繁複奢華,也不金碧輝煌得過分誇張,卻是這繁華城市中的幽雅僻靜之處,古色古香的裝潢。

外頭是小橋流水的景色,綠蘿纏繞,清靜雅致。詹子旭背靠着古色窗棱,端坐在桌後,檀香袅袅,很是儒雅的一個男人。

秦妤對他的了解僅限于報道,以及他在法庭上的錄像,威嚴且咄咄逼人,絲毫不給對手片刻喘息的機會,非把對方逼入絕境不可,非常強勢的一個男人。然而這會兒看他,燈光裏,五官柔和清俊,劍眉星目,被燈火襯出一種溫潤的硬朗,給人的感覺非常随和。

他正在打電話,見兩人進來,擡頭朝他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四目相接,也朝秦妤點點頭,非常有禮貌。

蕭邦拉開座椅,讓秦妤坐在自己旁邊。一下子和兩個這麽優秀的男人坐在一起,免不了有點緊張。

有句話叫“從其衆而知其人”,意思是看一個男人交的朋友,就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

蕭邦當然非傅伯勳之流,他身邊真正的朋友,就應該是詹子旭這樣的。不管從事任何行業,都是佼佼者。優秀的人,只會和優秀的人做朋友。

“行!我知道了!準備好資料,明天上庭!”詹子旭挂斷電話望過來,燈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嘴角上揚着,露出漂亮的白牙。配着一身灰色的休閑裝,從容俊秀,卻也不乏屬于他那個年齡的沉穩。

“你這家夥,我手邊堆着一堆案子忙不過來,你一通電話就把我招來了。你倒好,還讓我等!”

蕭邦看了眼手表,“十二點半,準時!”

“我這兒可是十二點三十一了……”

“你手機有問題!”

“行!就當我手機有問題,你踏着點到的習慣就不能改一改?提前一分鐘會怎麽樣?”

蕭邦掏出煙盒,遞了一根給詹子旭,沉着嗓子不冷不淡地說:“我時間寶貴!”

“操.蛋!難道我的時間就一錢不值?知道每天有多少人等着求我打官司麽?”

秦妤還是第一次聽大律師爆粗口,愣了一下。轉念一想,這說明他和蕭邦是非常鐵的哥們,一般人只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暴露本.性”。

“少廢話!”

“虧我上次盡心盡力幫你,你就是這态度?得!看我下次還幫不幫你!”詹子旭耍夠了嘴皮子功夫,視線轉移到秦妤身上,主動伸出手來。“秦小姐,幸會!”

“詹律師,您好!”秦妤忙點頭和他握手。他的手幹燥,溫暖,很有力道。

“今天是私人聚會,別這麽見外!你要是瞧得起我,以後私人場合就叫我一聲詹大哥,當然,在學校得叫我詹院長!雖說是空降部隊,但咱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是不是?”

詹子旭自己先笑起來,看着平日也是個愛開玩笑的人,秦妤心裏才輕松了一些。

“先點菜,一會兒邊吃邊談!”詹子旭把菜單遞給秦妤,“今天是阿邦請客,咱就一個原則,只選貴的,不選對的!”

“這混蛋平時一年也難得主動找我一次,今天他請客,咱們一起吃窮他,就當是第一次合作,你得好好配合我!”

秦妤也是只聰明的小狐貍,導師主動開口了,當然得全力配合,朝蕭邦笑得狡黠,“先來幾盅燕窩魚翅漱漱口怎麽樣?”

“那點東西怎麽能吃窮他?我進門已經跟服務員打探過了,說是龍蝦好幾萬一盤,咱們先來個龍蝦開開胃!”

蕭邦一口一口緩緩吞吐煙圈,透過煙霧斜睨“狼狽為殲”的兩人,不徐不緩地吐出兩個字,“禽.獸!”

秦妤聽見,忍不住笑了。

那笑容看在蕭邦眼裏,真是顧盼生姿,豔若桃李,他寧願為了那笑容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只要她喜歡!

詹子旭說要敲詐蕭邦一頓,真就不遺餘力,專點貴的,服務員都笑開了花。

秦妤偷偷算了算,一頓下來得十幾萬。饒是她算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也忍不住在心裏感嘆奢侈。

詹子旭看出她心疼了,不在意地說道:“上次我幫你整理那些資料,用了兩天。按照每小時一百萬計算,他欠我四千八百萬,給個友情折扣,五千萬。他一毛錢都沒給過我,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你說我是不是該狠狠宰他一頓?”

秦妤又覺得有道理,點點頭,“上次的事,麻煩你了!”

“不麻煩,伸張正義是律師的天職,我分內之事!”

蕭邦聽不下去,忍不住酸他。“那你還收那麽貴?虛高收費,你才一早就該被關進去!”

“怎麽叫虛高收費?我這是一分錢一分貨!再難打的官司落到我手裏,都能起死回生。再說,你給我錢了麽?就會瞎BB,鐵公雞!”

秦妤抿緊嘴唇,憋笑憋得很辛苦。

原來兩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鬥嘴是這麽有趣的一件事,真該讓不知情的觀衆見識見識,所謂的成熟男人背後有多幼稚。

蕭邦見秦妤高興,心情也跟着不錯,就沒動手揍詹子旭。

詹子旭回擊完蕭邦又找秦妤聊,“有件事我可得跟你說說,就你出事那陣子,我接到他電話,說要我幫忙,真是意外,以為自己在做夢。我和他認識得有二十年了,這是他第一次找我幫忙。”

“我還以為是什麽天大的事情,結果搜集完資料一看,普通律師都能處理妥當,他卻非要我親自經手。我當時候就好奇,究竟是什麽女人讓他這般上心,居然會‘纡尊降貴’親自來找我!”

在秦妤感動的注視中,蕭邦古銅色肌膚不明顯地透出些紅暈,不自在地撣了撣煙灰。

“結果沒過幾天,他就帶着你的資料來找我,說要我給開個後門。我開始當然不同意,你知道的,我做律師這一行,原則很重要,不願破例,即便是好朋友都不行。但他和我談了很久,再三保證你能成為一名好的律師,我這才答應。當然,我也有條件,得讓我先見見人!”

蕭邦又拿起打火機擺弄了一會兒,別過臉去,被煙嗆了喉嚨,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別扭地皺眉。“你今天廢話怎麽這麽多?”

詹子旭心想我還不是為了幫你?平時看着銅牆鐵壁,鐵血威嚴的一個人,居然會在女人面前不好意思?

他現在的心情估計也夠複雜的,既希望自己誇誇他,又覺得臉紅,真是矯情!

啧啧!果然,這男人要麽不談戀愛,一動情就徹底陷進去,跟普通男人一樣別扭,他這次算是栽了!

自己怎麽感覺,這麽幸災樂禍呢?

別說蕭邦不好意思,秦妤也挺害羞。很明顯詹子旭就是知道他們的關系,故意以這種調侃的方式來撮合兩人。

那番話無疑是讓她感動的,但這些“小秘密”,他們兩個知道就好,由一個旁人來說,當下還真是臉紅。

低着番茄一般紅透的小臉,扭捏地站起來,“你們先聊,我去洗手間!”

等她出了包廂,詹子旭咧開嘴笑,表情就更不正經了。“你女人臉皮這麽薄?開句玩笑都不行?”

“叫你亂說話!”

“怎麽叫亂說話?我還不是為了幫你加分?你沒見她剛才感動得,都把你當英雄了!”

蕭邦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瞥他,一股子的驕傲。“我的好她心裏清楚,要你多費唇舌?”

詹子旭搖搖頭,“你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心裏明明美着,嘴上還嫌棄我多話!”

“你要是真不願意我說,一開始不攔着我,非得我說完了才裝腔作勢嫌我?戀愛中的男人,都這麽矯情麽?啧啧!真瞧不起你!”

“我看你是皮癢欠揍!”

“你還想打我怎麽着?別忘了,你的人還在我手裏,你動我試試?看我怎麽在她面前抹黑你,曝光你的醜事!”

詹子旭一臉得意洋洋,但也只是虛張聲勢罷了。仔細想想,他還真記不起蕭邦一件醜事,倒是自己年輕時荒唐,一堆把柄落在他手裏。

不得不說,蕭邦這個人,脾氣是硬了點,人也挺無情,但非常仗義,能力出衆,也沒什麽毛病,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無缺的男人,連他都打心底佩服。

蕭邦深深吸了口煙,抽完一根,按進煙灰缸裏掐了,鼻子一張一翕,面容被煙霧朦胧了,伴着他略沙啞的嗓音。

“你覺得她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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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說,明天,開船,歡迎,進群!!!蕭爺の幸福生活!

106.你怕我吃醋?

蕭邦深深吸了口煙,抽完一根,按進煙灰缸裏掐了,鼻子一張一翕,面容被煙霧朦胧了,伴着他略沙啞的嗓音。

“你覺得她怎麽樣?”

“很漂亮!身材奧凸有致,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應該有健身的習慣。”

“……你這什麽眼神?我是個男人,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第一印象當然是看她的外表了,不然你讓我怎麽回答?”詹子旭無語又好笑,“再說,漂亮也是一種贊美,畢竟外貌是很重要的。”

“說實話,你看中的女人,肯定有她得天獨厚之處。你自己都認準了,外人的看法都不重要。你不過是想聽我誇她,是不是?”

蕭邦眉角上挑,眯了眯眼睛。大多數時候,詹子旭不但欠揍,而且相當狡猾,他的心思還真瞞不過他。

但最欠揍的地方在于,他的心思他知道就好,還非要挑明白了說,律師有時候就是這麽讨厭!

“我這個人一向實話實說,我現在對她并不了解,只能從外表判斷。不過以我的眼光來看,她是個挺複雜的小姑娘。畢竟在娛樂圈待過的,你要說是小白花,那肯定不可能。”

“不過這不是什麽壞事兒,社會本來就殘酷,太單純反倒麻煩,得有點兒自保能力,不能事事都靠你!”

“她身上最妙的地方在于,她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會任人欺負,但年紀還小,還有她稚嫩天真的一面。你知道的,天真是女人的魅力之一。最起碼,很吸引我。一個老氣橫秋的,我可受不了,這也是為什麽我絕對不找女律師,寧願找一個實習生。”

“哦!還有!男人嘛,都喜歡年輕的小姑娘,夠鮮嫩。二十一歲是個好年紀,介于幼稚與成熟之間,身體和容貌各方面也是最好的時候,真是鮮嫩欲滴,哪個男人抵抗得了?”

“你就不怕我和她相處久了,被她吸引?到時候寧願兄弟反目也要追求她?”

“你會嗎?”

“我不知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會?”詹子旭皮癢,不怕死地反問,很明顯感覺到蕭邦的臉色愈發清寒了。

但他這輩子還真麽沒怕過什麽人什麽事,唯獨蕭邦能叫他心頭微凜,因而很變.态地享受這種感覺,愈發要捋虎須,試試他的底線在哪裏。

一身勁酷的黑西裝襯得蕭邦高挑冷峻,并且危險,詹子旭琢磨着,他會不會真動手揍他自己?

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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