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章并作一章更新! (22)

想到蕭邦鼻子裏不屑地冷嗤一聲,“你看得上她,她還看不上你。”平淡的一聲,帶着他慣有的驕傲。

詹子旭呆了幾秒鐘,一時還接受不了這劇情的逆轉,然後大笑起來。“你太逗了!戀愛中的男人,太可愛了!”

“話說你對她哪來的信心?你們睡.過了?”

“嗯哼!”

“卧.槽! 下手這麽快,老牛吃柔草,夠利索啊你,吃得下嘴麽?你還是處.男吧?第一次行不行?要不我給你買點藥?傳授傳授經驗?我可是身經百戰,經驗十足,你問我肯定沒錯!”

詹子旭法庭上有多正經,背後就有多人來瘋,尤其是沒外人的時候,嬉皮笑臉的別提多讓招蕭邦煩了,扯了扯嘴角忍不住罵人。“滾犢子罷你!”

詹子旭擅長聊天,并且幽默風趣,秦妤聽他講一些經典案例,都聽入迷了,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幹脆一起吃了晚飯,然後繼續聊。

蕭邦送她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秦妤一直在想那些案例,對律師這個職業越了解就越感興趣,激動得眼睛發亮,小臉紅撲撲的。車子停了好一會兒,她才察覺到已經到家了。

“謝謝你介紹詹律師給我認識,他真的很優秀。光是今天下午,我就學到了很多,更加堅定了當律師的信念!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跟他學習了,真希望明天就開學!”

她興沖沖的,卻沒有得到蕭邦的回應,他只是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兩人間很少出現這麽冷場的情況,秦妤意識到不對勁,這才自省難道是下午冷落他了?

現在想想,整個下午她光顧着聽案例,沒和蕭邦說過兩句話,他一個人悶不吭聲地在旁邊坐了幾個小時,心裏肯定有情緒。

也虧他脾氣好,忍耐力強,換做是自己,被當做空氣晾在旁邊,說不定早就走人了。這會兒心裏非常過意不去,張了張嘴,讷讷地不知該如何道歉。

見蕭邦也沒有要放她下車的意思,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想化解這份尴尬。“你是不是因為下午的事情不高興?”

“對不起!我聽得太入迷了,一時間忘了你還在。但我只是案例着迷,而不是對詹律師……”

她像犯了錯的孩子,有點兒緊張,憋得小臉都有點兒發紅了,一直沉默的蕭邦卻在這時候笑起來,是那種很真實的笑意,眼睛在發亮,尋味着問。“你擔心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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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絞着手指不說話。

“不喜歡……是有那麽一點,但你高興就好!”他的語氣非常包容,溺*愛。

“可是……”

蕭邦捏了捏眉心,長嘆了一口氣。“腦袋有點暈,方便上去坐坐嗎?”

“你不舒服?”

“有一點!”

這個時候拒絕似乎不太妥當,但秦妤也知道,他上樓意味着什麽。

兩人已經有過第一次了,他不需要再有所顧忌。而且,上次她亦是處于意亂情迷的狀态,保不準今晚也……但她沒做好準備,不想這麽突然,她希望能放慢一些腳步。

于是只能硬起頭皮婉拒,“聊了一下午,有點累了,我想早點睡覺,你也回去休息吧?睡一覺頭就不痛了!”

蕭邦捏着眉心,還是很難受的樣子,半蹙着眉頭咕哝,“我喝酒不能開車!不安全帶!”

“……可你已經開車送我回來了!”

這會兒才考慮不安全,是不是太假了一些?

秦妤總覺得,他在演戲,實際上他并沒有不舒服,只是想找個借口上樓罷了!

像他這樣的男人,也會有耍無賴的時候?

“喝的是清酒,上頭慢,這會兒才覺得頭疼!”蕭邦搖搖腦袋,神色迷離,眼裏真染上了幾分醉意,似幻似真,秦妤都感覺為他的眼神微醺了。明知道他在做戲,卻鬼使神差地點點頭,“那你先上樓休息,讓秦硯來接你!”

進了電梯,秦妤就一直低着頭。和蕭邦相處當然很舒服,但兩人在密閉空間裏獨處的時候,還是免不了心裏小鹿亂撞,不怎麽能放松。

這會兒有點兒後悔了,感覺引狼入室。可他人都已經在這了,還能趕他走?真是自找罪受!

看着鞋子,張着小嘴一吸一呼,一吸一呼,時間在電梯裏好像靜止了,有點兒不透氣。

她偷偷看了眼蕭邦,足足高出她一個多頭,罩住了她頭頂一方天地,電梯裏的燈光正好照在他臉上。

他靜靜站着,從容不迫,軍人的站姿,背脊挺得像小白楊,給人一種很正直的感覺。然而眼睛卻透露出幾分醉意,微微眯着,蕩漾着懶散的情愫。

察覺她的目光,轉頭朝她一笑,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卻是流露出被抓包的尴尬,倉皇低下頭去,于是他的笑意愈發深了,興味盎然,像獵人。

“叮——”電梯門開了,秦妤如獲大赦,低頭快步走了出去,匆匆吸了好大幾口氣。

走廊一片昏暗,她跺了跺腳,燈沒亮。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她莫名就有點緊張,步伐加快了一些。

鑰匙掏了老半天,開門動作不利索,摸索了半天都對不準,急出了一層汗。

“我來?”

身後傳來他的聲音,低沉、穩重,她明明知道他在身後,卻吓得手一抖。一着急居然插.進.去了,用力一旋,門開了。

着急推門進去,正要開燈,結果手都沒碰到,就被身後的人拽住,翻身壓在了牆上,他強壯的身軀抵住她的,一手摟住她的腰,緊緊把她扣懷裏。

秦妤心裏“咯噔”一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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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引狼入室,下一章有又開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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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乖,環住我!

秦妤的手還沒碰到燈,就被身後的人拽住,反身壓在了牆上。強壯的身軀抵住她的,一手摟住她的腰,緊緊把她扣懷裏,氣息一下子鋪天蓋地而來,填滿了她的呼吸,全世界只剩下他的味道。

他身後月色迷離,對面樓住戶的燈光稀疏映在他臉上,被他擋去了一大半。

他的面容在逆光裏明暗不定,一閃一閃,嘴角挂着壞壞的笑容。似乎是很享受這種親昵,半眯着眼睛感受她的戰栗,輕嗅她的味道。

先是什麽都沒有做,只是眯着那雙墨黑的瞳孔在黑暗中審視她,頗有些獵人審視獵物的意思,好像在找最合适下嘴的地方。

被他這麽壓着,秦妤全身都起雞皮疙瘩,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太迷人,尤其是斜睨人的時候,英俊又朦胧,亦正亦邪,最是要命。

他的目光是灼人的,氣息卻又是微醺的,呼吸之間,一股清酒的味道夾雜煙草香,銷.魂噬骨。

秦妤的心不住地顫抖着,全身又冷又熱,黑暗讓感官無限放大,每一點輕微的刺激都叫她不住發麻,手緊緊握成拳頭。

他稍一靠近,她就着急地抵住他的胸膛,似乎那樣就能阻止他的氣息沁入她心裏。

“別這樣……”她哆嗦着,聲音細若蚊蟲,像只被捕的小獵物,孱弱而又可口,難耐地扭動身子,“先……放開我……”

蕭邦淡淡一笑,低頭在她耳邊親吻厮磨,“我對你……放不開……”嗓音沙啞柔和,既深情又邪惡,喃喃,“舍不得……”

說着一把将她抱了起來,吓得秦妤花容失色,倉皇間環住了他的脖子。而他順勢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于是她整個人挂在了他身上。

秦妤搞不清楚什麽狀況,人已經在他懷裏,倒像是她主動投懷送抱了。等她回過神來想掙紮,他的大掌已經牢牢控制住了她的臀。

她就像只小獵物,抱着輕飄飄的一點兒重量都沒有,柔軟得跟棉花似的,讓他一個勁想往她身體裏擠,把她擠得幹幹淨淨。

光是抱着,蕭邦就按耐不住,興奮地喘着粗氣,托住她的臀狠狠地掐。

“你放開我……蕭爺……別這樣……”秦妤急得兩條小腿亂蹬,拳頭也一個勁推他的胸膛。

推搡間臀上的手猝然一松,眼見她整個就要掉到地上,來不及摟住他,她吓得尖叫。以為自己真要掉下去了,他卻又穩穩托住了她,她手忙腳亂地再次摟住她的脖子,一身冷汗,氣喘籲籲。

蕭邦抵着她的耳朵,得意地壞笑。“還要我松手嗎?嗯?”難以形容的溫柔親昵,卻是壞透了,故意捉弄她。

秦妤驚魂穩定,又氣又惱,剛要抱怨,他的唇卻覆住了她的。

她急于緊咬牙關,他卻扣住她的下颚逼她為他張啓,靈活的舌頭鑽入檀口之中,專注執着火熱地探索着她的滋味,與她舌尖糾纏。不斷地翻攪,她想要抵抗,卻又擺脫不了他的糾纏。

被他的吻攪亂了呼吸,小口急促地喘息着,唇齒間逸出一聲聲低吟。一團火從他們唇齒教纏處迅速蔓延開,喚醒了身體最原始的情yu,也癱瘓了她的理智,意識混亂了。

眼裏泛起迷茫之色,雙頰酡紅,被吻得腫.脹的嘴唇滋潤後綻放出晶亮的光澤。雙手停止了反抗,無助地在空中揮舞着,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刻的感情太複雜了,秦妤既想推開他,卻又似乎不想推開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發熱。她抵抗不了那樣的熱力,眩暈之中渴望不顧一切狠狠*,徹底*在情yu的地獄裏。

一直以來她努力保持清醒,和自己的對抗,自我壓抑,真的很辛苦。她希望能狠狠地,徹底地放縱一次,不用顧忌太多,只要知道對方是蕭邦,這就夠了。

不去管什麽對錯,也不去想什麽未來。既然這是她逃不開的宿命,為什麽不選擇去享受?

蕭邦肆意勾纏她柔軟的舌頭,吮.吸着她的甜蜜,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回應,煙酒味在彼此的口腔裏火熱地燃燒着,燒毀了兩人的理智,任由身體的欲.望主宰。

他抵住她的身體,一邊急切地單手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扔到一邊,又脫掉了她的外套,彼此都是熱得受不了了,一秒都難以忍耐。

大掌迫不及待地從她身後鑽進去,順着她的背擠着牆壁一路往上鑽,兩下就解開了她的束縛,一手罩住,那觸感柔軟得幾乎叫他瘋狂。

秦妤全身都好熱,從頭到腳都是熱,頭昏腦漲的,身子像水一樣融化了,纏住他腰的雙腿不住地往下滑,雙臂也沒有力氣,幾乎要抱不住他。

纖柔的身子不住地在他胸膛裏蠕動,不時碰到他堅.硬之處,刺激着着它,逼得蕭邦一口狠狠咬住她裸.露的肩膀,狠狠抽着熱氣,咬牙切齒地叫她小妖精。

那是一種近乎癫狂的迷戀,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他為她瘋狂,亟需将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而他也這麽做了,将她的臀托得更高,“乖……環住我……”

強壯有力的手臂鎖住她的腰,抵住她,似有若無地厮磨,故意折磨着她。

秦妤覺得好難受,六神無主,身子發燙。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她慌亂地抗議,“別……別在這裏……我……我不習慣在門口……”

這樣太沒有安全感了,好像随時都可能掉下去……而且太瘋狂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這兒很刺激不是嗎?丫頭……”蕭邦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嚣着對她的渴望。她就是他的解藥,只有得到她,他才不至于被活活折磨得瘋掉。

“我已經忍了七天……你知道那滋味兒嗎?嗯?”

他緊貼在她身上,貪婪地汲取她的香味。盡管隔着一層衣料,但連日來的渴望讓他無暇顧忌太多,腦子裏就只有占有她一個念頭,就想狠狠鑽進她身體裏,最深最深的地方。

“不要……這……這裏不舒服……回房間……”

“可我已經等不及了……”蕭邦撩起她的長發,貼着她的耳朵,舌尖繞着她的耳蝸打轉,貪婪地舔.舐她的肌膚。一個又一個的吻,吻得她腦子裏一片紊亂。

她難受地扭動身子,卻被他牢牢控制住,只有嘴裏不斷發出哀求,可柔軟的語調不像是阻止更像是欲拒還迎。

蕭邦強勢撞開她的雙腿,将它們分得更開,方便自己的入侵,身子已經躍躍欲試。

“丫頭,放松點兒,我不想傷了你……”一邊在她耳邊輕柔地安撫着,一邊慢慢前進,瞬間發出了一聲悶哼,既是痛苦,又是享受,如同野獸的低吼。

秦妤根本受不了,身體本能地就繃緊,開始往外推,“出去……痛……好難受……”

前面幾次都是半推半就的,她的身子尚稚嫩,還無法完全接納他。光是開始,就已經讓她受不了,難受地蜷曲起身子。“你出去……別這樣……不舒服……”

蕭邦此刻滿腦子都是那銷.魂的滋味兒,她現在拒絕也無法改變什麽,只是更深地吻着她。

密集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額頭,鼻梁、臉頰,嘴唇,再一次纏住了她的舌頭。

她的反抗被他的吻吞噬,偶爾逸出的一兩聲抗拒,都叫蕭邦愈發情不自禁,不住地用胸膛去擠壓她的身體,兩人更加緊密地貼合。

“放松……丫頭……”他喘着粗氣,循循善誘,“就是這樣……別纏太緊……你這樣我不好進去……”

“對……松開一點兒……我不會讓你掉下去……”

“乖……這不是一種折磨……我很爽……非常非常爽……嗯……我也會讓你舒服……”

在他的誘.導和緩慢的動作中,秦妤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逐漸就被馴服了。

身體的教纏初始非常不适應,但慢慢地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感覺,勾起身體最深的地方,一種致命的……也許能成為快樂的感覺……

他似乎通過這種方式走進了她心裏最深的地方,一直壓抑着,連她自己都未曾嘗試過的快樂,被他一點點勾出來,陌生而新奇,難以抑制,她被徹底震撼了,好像認識了一個新的自己。

溫柔有力的撞擊裏,秦妤變成了一艘小船,不斷地被海浪抛向越來越高的地方。然而她不害怕,因為他就是她港灣,她的依靠……

108.無理取鬧的小女人

又是*的折騰,從門口一直做到沙發,進房間繼續,秦妤感覺自己都要死掉了,每一塊骨頭都是散開的。

早起時腦袋是暈的,身體是酸的,兩條腿是軟的,幾乎找不到知覺。茫茫然看着身上青紅的痕跡,心情逐漸變得郁悶起來。

而昨夜瘋狂的男人已經離開了,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跡,這令她感覺非常不好,狹隘地覺得自己像是用來發洩的工具。

當然,心裏最深的地方,她并不這麽認為。畢竟蕭邦對她怎麽樣,她還是清楚的,只是這會兒心情不太好,故意扭曲他的意思罷了。

頭昏腦漲地從*上下來,走路都搖搖晃晃,幽魂似地飄出房間,想去倒杯水,結果一走到客廳就看到蕭邦站在那裏,吓了一跳。

他沐浴在清晨的陽光裏,衣冠楚楚,氣質昂然卓絕。昨晚得到了滿足,神采奕奕,每一個毛孔都洋溢着着鮮活之色。

見她一副受驚的模樣,覺得可愛,揶揄道:“難道我昨晚不是在這過夜?”

秦妤心思一時間變得複雜,他沒有丢下她,說明他不是把她當成發洩工具。但另一方面,這算是什麽意思?憑什麽做錯事還那麽道貌岸然地站在那裏?

看着他春風得意的臉,她心裏無端端非常郁悶,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怎麽還在這?”

“昨晚不是一.夜.情,我會對你負責!”

這好像是那天她對他說過的話,居然用來*她!

秦妤臉一紅,更加郁悶了。幹脆丢下他不理,徑自進廚房倒了杯黑咖啡。

誰知蕭邦也跟了進來,嘴唇還沒貼到咖啡,杯子就先被人從身後奪走了,又是吓了她一跳,皺起眉頭,“你走路怎麽沒一點聲音,想吓死人嗎?你搶我杯子幹什麽?還給我!”

她伸手去奪,但蕭邦仗着身高優勢,輕輕松松地舉起來,溺.*地睥睨她。“一大早喝咖啡對身體不好,我做了早飯!”

“你管我!我就要喝!還給我!”

越是搶不到,秦妤就越着急,跳起來怎麽都夠不到,一個勁拽他的手臂,“還給我,聽到沒有!”

結果他穩若泰山,紋絲不動,她卻累得要命,扶着膝蓋氣喘籲籲,“你、你……”

見她累得夠嗆,蕭邦這才順手把咖啡杯放到冰箱上,去給她拍背。但她一把推開他的手,渾身跟長了刺一樣紮人,“別碰我!你是強盜嗎?憑什麽搶我的東西?”

“我是為你身體着想!”

瞧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樣,要是他真懂得替她身體着想,昨晚就不會那樣。現在獸.欲得到滿足了,想起來要替她着想了?假惺惺!虛僞!

一想到秦妤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但吵又吵不過他,她也懶得浪費那個唇舌,直接推開他走出了廚房。

蕭邦眉心微蹙,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的小女人在鬧脾氣?

這種感覺很奇怪,也不怪他遲鈍,因為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和他發脾氣,包括她,也是第一次。

他還不太懂得女人的心思,也不喜歡猜,幾個大步跟出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語氣依舊柔和,帶着些誘.惑哄的意味。“先吃早餐!”

“我不想吃!我不想吃你做的早餐!”秦妤很不耐煩地扭動手腕掙紮了幾下,“你不是要出去嗎?你走啊!”

“你在發脾氣?”

“我沒有!我發什麽脾氣?有什麽資格發脾氣?”

再是蕭邦不了解女人,也懂得一個道理,當女人說我沒生氣的時候,代表她已經生氣了。說沒事,那代表很大件事。

之前他會覺得無理取鬧,至于現在,盡管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願意耐着性子哄她。

“你到底怎麽了?”

秦妤心想他居然還有臉問他怎麽了?難道他沒腦子自己不會想嗎?女人發脾氣的時候,是沒有理智的。對方越是問怎麽了,怒火就越高漲,又是不耐煩地推搡了兩下。

“我沒怎麽了!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嗎?我就是不喜歡有陌生男人在我家裏的不行嗎?”

蕭邦挑眉,眯了眯眼睛,眼神深邃,窺探不出來情緒,高深莫測地問。“難道我是陌生男人?”

秦妤心裏一緊,他當然不是陌生男人,她怎麽可能讓一個陌生男人跟她回家,還狠狠占了她的便宜?

但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故意說道:“我們本來也不熟,我跟你沒什麽情分可說!”

蕭邦就納悶,昨晚還像貓兒似地在他身下嬌喘,任他索取,乖得要命的小女人,今天怎麽突然就變成了一只張牙舞爪小獅子?這般沖他鬧脾氣?并且是在他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情況下!

他什麽都懂,對女人的心思卻算得上一竅不通,畢竟男人和女人是兩個世界的人。

男人一向直言不諱,想什麽就說什麽,女人卻是出了名的口是心非,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相差十萬八千裏,他一時間哪裏有氣力去猜那“十萬八千裏的心思”?

說實話,他也沒想過秦妤也有無理取鬧的時候。畢竟她在他面前,一向是溫順的。

即便是出于對他身份的敬畏也罷,總之不會在他面前這般肆無忌憚。有點兒棘手,倒也新鮮。

“如果我有什麽做錯的地方,你直接告訴我,我不懂猜女人的心思。”

秦妤“哼”了一聲,“你沒錯,你怎麽可能有錯?是我大清早心情不好撒瘋,跟你沒關系!”

蕭邦就更無語了,他沒錯的意思,是他大錯特錯?可他怎麽想也想不到,自己究竟有哪裏惹毛了她。

看了眼手表,“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留下陪你。你乖乖吃早餐,有什麽事咱們晚上再說!”

秦妤咬咬牙,心裏發毛,眼珠子都快急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他站着讓她罵,她看着就來氣,着急趕他走。

可他真要走了,她就更生氣了,哪有人在吵架的途中丢下女朋友離開,讓她一個人生氣的?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大罪!

什麽女朋友,她跟他才不是那種關系!他就是個強盜土匪,她只是被他強占了身子罷了!

“我也沒求你留下!”秦妤用力将手腕從他手裏抽了出來,“我今天很忙,晚上也很忙,你別來了!”

“那明晚?”

“你——你讨厭!”秦妤像只發威的小貓,氣惱地推了他一把,“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自己的小女人生氣,蕭邦心裏肯定也不舒服。如果時間允許,他一定會留下好好安撫。

若真是他做錯了,他會向她道歉,但現在實在是不行,也只好暫時讓她冷靜。

“我先走了!”

他剛一出門,門就“嘭——”地一聲甩上了,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進了電梯。

這會兒他還不清楚,男女之間另一個區別在于——交戰時男人一般選擇避戰,留給女人時間冷靜,以為她自己就能消氣。但是事實上女人是記仇的動物,如果不及時安慰,她會認為對方不在乎自己,怒氣會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累積,一點小事都能變成十惡不赦的大罪。

久而久之,蕭邦才會清楚一個道理——女人發脾氣的時候,受着就好,決不能丢下她,也不能安慰,越是安慰她就會越生氣。

但這會兒他還不清楚,并不認為是什麽大事,畢竟以他的看法,秦妤不是個小心眼不懂事的女人,她自己想明白了,自然也會消氣。

孰不知女人都小心眼,都無理取鬧,計較起來是一點理智都沒有的。秦妤氣得咬牙握拳跺腳,只差沒直接把他做好的早餐從窗口扔下去砸他了。

恢複點理智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她皺眉盯着早餐許久,嫌棄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坐下,拿起刀叉,郁悶地把三明治切塊送進嘴裏,味同嚼蠟。

頭疼地扶額,後悔自己剛才居然像得了失心瘋一般在蕭邦面前撒潑。

若他是普通人也就罷了,但他是蕭邦,是能随随便便在他面前無理取鬧發脾氣的麽?甚至于,他還不是她男朋友,她有什麽資格把脾氣都往他身上撒?

伴君如伴虎,他高興的時候也許能*着她,容忍她的小脾氣,但萬一不高興了呢?自己還不是自尋死路?

有一個說法是,人通常只對最親近的人發脾氣,因為知道對方能包容,絕不會因此離開。可她和蕭邦,根本還不到她能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程度。

難道潛意識裏,她已經這麽依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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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啓小虐虐模式!

109.男人間的惺惺相惜

天擎集團。

總裁辦公室。

秘書敲門進去後,總裁大人正在打電話。從他嘴角愉悅的笑容,溫柔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和老婆打電話。

說到這,公司上下所有女職員都都總裁夫人頂禮膜拜,把她奉為女神。都很好奇她究竟有什麽樣的魅力,能将他們的冰山大總裁收得服服帖帖。

她有幸見過幾次,說不上多優秀,但是很溫柔賢惠的一個女人,每次來都會給他們帶一些親手做的點心,給人的感覺很親切。

就像是一個親近的朋友,一點距離感都沒有。所以她們都暗中猜測,難道溫柔是征服冰山男的利器?

“嗯!你和尹霜好好玩,陸霖我爸會照顧,沒事兒,不着急,晚上等你回來……”

“妻奴”總裁大人語氣溫柔溺*,無比包容,然而挂斷電話後,卻是眯起了深邃的眸子,摸着下巴忖度着,最近尹霜那個女人是不是約他老婆太多次了?

他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那個女人居然還敢和他争.*?看來,是該聯系她公司,把她調到國外去工作了。冰島呢?還是非洲?

“總裁!”秘書停止對上司的YY,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蕭氏的蕭總在外面,要請他進來嗎?”

“我不記得和他有約!”

“他的助理秦硯來過幾次,但您的時間都排不開。這次是蕭總親自來,所以我想……”

秘書也是有眼力勁的人,知道什麽人得罪不起,覺得還是有必要親自彙報。撇開身份不說,蕭邦氣場太強了,她沒辦法在他面前說個“不”字。

“請他進來,兩杯咖啡!”

“是!”

秘書泡咖啡的時候有點雀躍,平時對着陸擎已經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現在又多了個蕭邦。能一次性見到京都兩位最優秀的財閥,幾率幾乎比買彩票還低。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能夠拍下這歷史性的一幕,最好自己也能站在他們中間。

犯了一會兒花癡,職業精神最後壓下激動,定了定神。

辦公室裏,兩位權勢滔天的男人各據一邊,周圍的氣場非常強大,她在一米之外都被震懾到了。

兩人都非常高大,占據了一大片地方,頗有些各自為王的意思。

一個優雅地交疊着長腿,一個随性地伸展着,各有各的姿态,使得整間辦公室黯然失色,唯獨他們兩人,身上仿佛自帶光環,讓人不自覺臣服于他們的氣勢之中。

“總裁,咖啡!”她彎腰時目光偷偷在兩人之間來回逡巡,心裏小鹿亂跳。

以前她一直覺得無論從身份、氣質、長相,陸擎都是最出衆的那一個,不管對手如何優秀,都難以與他匹敵。

但這會兒她為難了,在陸擎與蕭邦之間,她竟然有點兒難以取舍,分不出究竟哪一個更出色,有點苦惱。

兩人都是軍隊出身,所以某些方面有點像,比如都很嚴肅,即便一語不發,也不怒自威,氣場強大。

但要仔細比較,還是有點區別,她覺得自家上司比較冷,也比較強勢,“鐵血帝王”這一稱號絕非浪則虛名。

蕭邦也冷,也倨傲,但還不至于那麽強勢,唯我獨尊,整個人要內斂一些,情緒隐藏得很深。

兩個氣質截然不同,卻同樣出衆的男人,身上各自散發出罂粟一般的吸引力,短短幾秒秘書有點兒頭暈。

陸擎已婚,她是不敢肖想了,至于蕭邦,雖說好像和邢家小姐有婚約,但具體的也不清楚,一直沒有新的傳聞,暫且将他當做單身好了。

她忍不出猜測究竟什麽樣的女人能令他心動,難道也是溫柔賢惠,将百煉鋼化作繞指腸的?

即便是在陸擎的地盤上,蕭邦亦是從容,舒展着兩條長腿,掏出了煙盒,見蕭邦不抽,自己點了一根,眯着冷眸吞雲吐霧,彼此都有些審視對方的意思。

“陸總,好久不見!”

“哦?我們見過?”

“五年前軍事展覽會上,有過一面之緣,怕是陸總忘了!”

“蕭總氣勢奪人,一眼難忘,大概是太匆忙,沒察覺罷了!我之前在K945隊,比你早退役幾年!你是空軍,我隸屬陸軍,沒幾次見面的機會,要不早就是朋友了,也不至于等到今天才有機會坐下來聊!”

陸擎這個人自視甚高,是瞧不起別人的,而且輕蔑會寫在臉上,但對蕭邦不然。

或許是兩人有相同的經歷,他對他倒是欣賞,頗有些英雄惜英雄,相逢恨晚的感覺。

以他的身份和眼界,身邊的下屬很多,但真正讓他瞧得上當朋友的不多,蕭邦倒是夠格。如果早些認識,他們會成為摯友。

英雄對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是相互的,蕭邦也同樣很欣賞陸擎,是一種男人對男人的欣賞。

打從出生,陸擎的名字就如雷貫耳,作為京都兩大家族的繼承人,兩人經常被放在一起比較。

說實話,年輕氣盛的時候,他還暗中和他較過勁,今天一見果然沒選錯人,只有他才配成為他的同盟。相比之下,邢銘根本不值一提。

“蕭總今天大駕光臨,有何貴幹?若是為了和蕭氏的合作,恐怕要白跑一趟了,我和傅總已經簽署了一部分協議,之後應該也會繼續合作!”

蕭邦笑笑,“陸總一向光明磊落,怎麽會和鼠輩合作?陸總叱咤商場多年,不會不了解傅伯勳的為人。以他的人品,你确定放心和他合作?”

“大家都是商人,一切以利益為重。他是什麽樣的人品我不在意,只要能賺錢就行了!即便傅伯勳背後開弓,難道我還需要怕他?我陸擎做事一向有我的原則,不會讓人有機會占我便宜!”

陸擎的意思很清楚了,區區一個傅伯勳,他壓根不放在眼裏,也不擔心那只老狐貍在背後搞鬼真正對他造成威脅。

“即便如此,選擇合作夥伴,也該選擇和自己能力及人品相當的,何必屈就于傅伯勳,傳出去,怕是有損‘天擎’的名譽!”

陸擎嘴角始終挂着尋味的笑容,抿了口咖啡,似笑非笑。

“對于蕭總和傅伯勳之間的傳聞,我有所耳聞,但那是你們的私人恩怨,我并不打算插手,也沒有興趣!”

“傅伯勳其人如何,與我毫無關系,我只知道一點,盡管你是名義上的蕭氏總裁,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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