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這幾天都在下雨韓承譯便在房間裏研究起了林遇的電腦, 他始終都覺得林遇的身份不簡單。

李嘉闫曾說過林遇中間有一段時間是離開了保護中心, 時隔幾年才回來的, 他很想知道這幾年之中林遇究竟遭遇了什麽。

還有那些走私組織為什麽要派林遇來此,為了Serpent?這個Serpent身上又有什麽秘密值得挖掘?

這時周岩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林遇的身份信息我已經發你郵箱了。

韓承譯急忙打開自己的電腦點開了郵箱然後下載了那份文件。他在看這份資料的時候發現沒有照片于是發了一條消息給周岩:

——為什麽沒有照片?

——翻檔案時就沒有。你不是說林遇曾經被李站長收養嗎?他應該有照片你去問問他呢?

——好, 我知道了。

資料裏就寫着林遇出生後來父母死去被收留在了保護中心, 之後被親戚接走中間和親戚生活了幾年便回了保護中心。這麽粗的敘述林遇根本不能從中發現什麽,他此刻有些心煩意亂。

“韓警官!”

窗外有人在喊他, 他聽後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迎面跑來穿着雨衣的雅各布, 雅各布跑到了屋檐下, 取下帽兜小喘着氣。

“有什麽事嗎?”韓承譯問。

雅各布從雨衣下拿出一個包裹遞到他眼下,“有你的快遞。”

“誰寄的?”

雅各布用手擦去臉上的水珠,“是個國際包裹, 發貨地在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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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承譯用袖子抹去快遞單上的水,但是字體還糊了根本無法辨認出發貨的具體地址。

他前後翻動包裹, 眯起眼睛心想, 會是誰寄給我的?

“謝謝你了。”韓承譯道了謝轉身進了房間。

他打開了臺燈拆開了包裹,從裏面倒出來一個U盤,他将U盤插進電腦了然後點開了裏面僅有的一個音頻文件。

第一遍聲音太小了窸窸窣窣的,于是他戴上了耳機将音量調到最大。

“我說過,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那女人會平安無事的回到你的身邊,但是你不僅沒按我說的去做你的手下還打死了我的女兒,看來只能用她的死來還了。”

“你別動她!我按你說的準備了船,我只是沒想到上面會直接越過我來抓你。”

“可我現在和我兒子被困在這鬼地方, 你得幫我。”

“我幫不了你。”

“你想讓她死?”

“......我幫。”

聽完後韓承譯扯下耳機,他的眼眶已經紅了随即他深吸一口氣用手拂了一把臉,心裏突然有股火導致他擡腳踹向了桌角,臺燈在猛烈震動下倒向了一旁瞬間房間裏的燈光暗了些。

窗外有個人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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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執的傷也漸漸好了,他帶着蔣沅在部落附近四處走走。二人牽着手穿過荒草,風吹動着蔣沅的頭發因為與才停天色還有些陰沉,烏雲并未散去。

蔣沅這時像是看見了什麽有趣的東西于是松開了韓執的手跑了過去,韓執也順勢望過去。

原來是兩只鴕鳥。

韓執跟着蔣沅的腳步走到她身邊,“這兩只是成年雄性駱駝。”

“你怎麽知道?”

“看羽毛,它們的羽毛是黑色的尾羽是白色的一般來說是這樣。”

那兩只駱駝似乎察覺到有人的存在于是轉身離開了。

“它們就這樣走了?”蔣沅還沒拿出攝影機。

韓執笑了笑幫她理了一下頭發,“我們也回去。”

二人就這樣返回了部落,剛回去就碰見鐘衡和李開,鐘衡喊住他們兩個。

“我們這邊要去捕魚,你們去嗎?”

“去!”蔣沅替韓執回答了。

然後四個人一人拿了根削尖了的木棍就往湖邊走。

路上蔣沅看着手裏的木棍眉頭緊皺,“原始生活要開始了嗎?”

鐘衡笑了起來:“哈哈哈,入鄉随俗,放心吧,你成不了原始人的。”

韓執在旁邊插了句話,“其實只要給她穿件虎皮,再抹點泥頭發亂點,就可以了。”

“我才發現,”蔣沅拿着木棍氣勢洶洶的朝韓執打過去,“你深藏不露啊。”

韓執躲過卻擡手握住那根木棍将她往前一拽,蔣沅整個人便落進韓執懷裏,“我的事你不知道的還多,以後慢慢告訴你。”

蔣沅捏他臉,“你還有事瞞我?說不說?”

李開和鐘衡扯了扯嘴角,都在想着,真心不該叫他們來。

一行四人很快來到了湖邊,本來韓執不打算讓蔣沅脫鞋下水的,但是蔣沅說不想一個人呆在岸上然後就和幾人一起下了水。

湖水很涼,蔣沅揪着韓執的衣服小心翼翼跟他們前行。

“你現在回岸上還來得及。”韓執看她現在這幅樣子想笑。

“不回去。”

二人正在談話時,不遠處的鐘衡已經插到魚了。他揮舞着手臂,“嘿,快點啊你們,我已經插到魚了!”

“我們兩個人不能輸給他!”蔣沅挽起袖子抄起家夥開始插魚。

幾分鐘過去了……

“第二條魚了!”

“我插到了!”

“我也是!”

唯獨蔣沅沒有,她很仔細的看着湖裏但是湖水烏黑她什麽也看不見。

這時她眼下濺起水花她被吓得後退,韓執朝她走來,彎腰将插進湖裏的木棍抽了出來,一只魚正躺屍在木棍上。

“靠,”蔣沅心裏越發不平衡了,“你們眼裏都有放大鏡還是掃描儀啊,這麽會捕魚。”

韓執笑了放下手裏的木棍走到她身後握住她的手,“來吧,我教你。”

“行啊,你教我就要捕很多魚,至少比那兩個多。”

“貪心鬼。”

蔣沅不滿了她扭頭用額頭撞了一下他的額頭,韓執頭往後仰了仰有些吃痛,“你練鐵頭功的?”

“害怕了?但是現在反悔你已經來不及了,我這輩子就纏上你了。”

韓執聽着莫名的有點想笑,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叫你蔣女鬼?”

蔣沅氣結,轉身擡手要打他身後的鐘衡高喊,“喂,你倆幹什麽呢?我們這邊魚都要裝不下了!”

韓執垂眸伸手環着她的腰,“還想贏嗎?”

“想啊。”

“那就聽話,我讓你贏。”

随後韓執手把手教她插魚。經過二人的不懈努力終于扳回一局,天色漸漸變暗一行人滿載而歸,部落裏又升起了熊熊大火,李開和鐘衡在處理魚,韓執坐到蔣沅身邊彎腰準備擡起她的腳。

“你幹什麽?”蔣沅疑惑的看着他。

“答應我要聽話。”

蔣沅被這一句堵的無言,只好乖乖把腳放在他膝蓋上。

韓執給她把鞋襪給脫了,手一摸涼的像個寒冰,“冷嗎?”

貌似她被凍的有些麻木,然後搖了搖頭,“沒感覺。”

“傻丫頭,腳都這麽涼還不冷。”

“那你想怎麽辦?”

韓執将她冰冷的腳裹進了自己的衣服裏,“幫你捂熱。”

蔣沅偷笑着往他身邊坐了坐,伸手捧起他的臉在上面小啄一口,“這是獎勵!”

韓執也耍起了無賴來,指了指自己的唇,“這呢?”

“你這麽現在跟個小孩子一樣呢?我不給你是不是要準備大哭一場......唔。”

韓執卻捧起她小巧的臉吻了下去,但也是輕輕一點。

“蔣沅,我的喜怒哀樂只屬于你,也只有你才能讓我感受愛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不就是糖嗎?為什麽我感覺我要寫死在這了

(我看着為什麽就一點也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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