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
,得到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
鹿晗:“不知道。”
謝庭:“回答正确。”
牛鹿桃橙:“……”
李非魚:“第三題:任二恬最喜歡的明星是誰?”
金鐘仁:“Lay哥!”
李非魚:“錯。”
11子:“!!!”居然錯了?!!!
鹿晗對電話裏的張藝興說:“诶,老張,你聽到沒?你媳婦兒最喜歡的居然不是你,依哥們兒來看,這婚咱還是不要結了……”
張藝興在電話那頭各種無語,“鹿哥,別鬧,快把我的新娘帶過來。”
聽他這麽一說,鹿晗抓狂了,“你以為我不想啊?!那幾個女生堵在門口硬是說要考核什麽的,不考核就不放人,你讓我們怎麽辦?!”
“……是非魚她們麽?”張藝興問。
“對啊!!!”鹿晗說。
“……她們的男朋友都在幹什麽?!居然允許自己媳婦兒阻礙哥們兒結婚?!”這回換張藝興不淡定了。
“……”對啊,那幾個人是吃素的麽?!鹿晗對幾個男生說:“藝興問,你們忍心看哥們兒結不了婚麽?”
10子:“不忍心!”
“那還不趕緊把自己女朋友帶走,該幹嘛幹嘛去!”鹿晗翻了個白眼。
幾個男生聽了,就想上前,被幾個女生瞪了回去。
見狀鹿晗無奈扶額,“老張,算了,哥兒幾個都是妻管嚴,別指望他們了,你還是好好想想你媳婦兒喜歡哪個明星吧。”
“……”張藝興汗顏了一下,然後開始回想,任怡恬好像很喜歡唱歌的明星,經常聽的有……“可能是五月天。”
鹿晗:“五月天!”
李非魚:“回答正确。第二個考核,請各位做30個俯卧撐。”
“什麽?!”11個人叫道。俯卧撐?!現在?!在這裏?!讓他們穿成這樣做俯卧撐?!
吳亦凡眨眨眼扮可憐,“小魚,我們今天的裝束,不太合适做這個……”
李非魚摸了摸鼻尖道,“嗯,是不太合适,那就跳支舞吧。”
羅麗:“咆哮。”
劉雲雲:“狼與美女。”
朱文秀:“History。”
謝庭:“十二月的奇跡。”
“少女,《十二月的奇跡》沒有群舞。”鹿晗臉上的三道黑線很是明顯。
“那就演一遍MV好了。”謝庭無所謂地聳聳肩。
聽她這麽說,3個中國成員集體抖了幾下,這女的,也太狠了點……黃子韬更是蹭了蹭金鐘大的手臂,“我同情你。”
鐘大倒是沒什麽反應,謝庭做什麽,在他眼裏都是好的,這就是所謂的“盲目的愛情”。
當鐘大将幾個女生的話翻譯給韓國成員聽後,他們統一了意見:撤,讓張藝興親自來!
就在11人打算撤退時,門打開了,出來的人在李非魚耳邊說了句什麽就進去了,然後李非魚好像松了口氣似的。
“好了,不為難你們了,紅包拿來,我們滿意的話,你們就能把新娘接走了。”
聽到李非魚說這話,衆人如釋重負,紛紛上前掏出紅包交給她們,然後順利接走了新娘。
去現場的車上,吳亦凡問李非魚:“我記得原本的流程裏沒有考核這一項。”
“哦,因為二恬那家夥的原因來不及化妝啊,所以我們只能用這種方法拖時間。”說完李非魚用臉蹭了蹭他的肩膀。“我是不是很聰明?”
“……嗯,很聰明!”吳亦凡擡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笑得一臉寵溺。管他呢,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婚禮,随她怎麽鬧吧,高興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新生活的開始
如果這生命如同一段旅程
總要走過後才完整
誰不曾懷疑過、相信過、等待過、離開過
有過都值得
多幸運有你為伴每個挫折
縱流過眼淚又如何
我想象的未來和永遠
是有你一起的
怎麽都不換
——《經過》
下午5點,婚禮正式開始。張藝興一身白色西裝站在白色與淡紫色綢緞裝飾的證婚亭前,身旁站着這次婚禮的伴郎——都暻秀。而都暻秀的對面,是這場婚禮的伴娘——謝庭。
遠處時不時的傳來海鷗的鳴叫,一側的白色鋼琴前,一身黑色西裝的邊伯賢開始彈奏抒情版的《Lucky》鋼琴曲,樸燦烈站在他身邊。
新娘在父親的陪伴下出現,一襲單肩白色及地長裙,軟緞質地的裙擺因走動而輕曳,使得光着的腳丫若隐若現。貼身的剪裁凸顯出她纖細的腰身。長發輕挽,用粉色的花朵固定,額間帶着銀質額墜,上面嵌着的水晶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光。她拿着着白色的捧花,挽着父親的手緩緩穿過拱門,走上貝殼小路,一步一步地走向等在那裏的張藝興。
而張藝興也是自任怡恬出現在視線時就呆在當場。雖然之前試禮服時他就看到過任怡恬穿上婚紗的模樣,可是真正在婚禮上看到,他還是被驚豔到了。在這夕陽的餘晖裏,他的新娘美得不可思議。
當任爸爸将任怡恬的手交到張藝興手裏時,他才回過神。
“藝興啊,我今天就把我的寶貝女兒交給你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啊。”
張藝興握緊任怡恬的手,對任父點頭,“放心吧,爸,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任爸爸點點頭,對他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任怡恬的背,“以後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知道嗎?不要任性,要做一個好妻子。”
任怡恬強忍着淚,點頭,“知道了,爸爸。”
得到兩人的答複,任爸爸回了座位,任媽媽随即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已經哭得不行了,任爸爸環着她的肩安撫她。
待兩人在證婚亭裏站好後,都暻秀和謝庭分別把宣誓的紙交給他們。
“下面請新郎新娘宣讀誓詞。”擔任司儀的鹿晗站在兩人旁邊說道。
張藝興打開白色的紙箋,面對任怡恬,一字一句地宣誓。
“我張藝興請你任怡恬,做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侶和我唯一的愛人。
我将珍惜我們的愛情,愛你,不論是現在,将來,還是永遠。
我會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歡笑,一起哭泣。
我會忠誠的愛着你。
無論未來是好的還是壞的,是艱難的還是安樂的,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
無論準備迎接什麽樣的生活,我都會一直守護在這裏。
就像我伸出手讓你緊握住一樣,我會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雖然只是很死板的婚禮誓詞,任怡恬還是忍不住落淚。那誓言裏描述的人生,她将會和這個男人一起度過,她以後的人生,就此,交付給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後,他就是她的天、她的神,她的空氣。
“我任怡恬,請你張藝興做我的丈夫,我生命中的伴侶和我唯一的愛人。
我将珍惜我們的愛情,愛你,不論是現在,将來,還是永遠。
我會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歡笑,一起哭泣。
我會忠誠的愛着你,
無論未來是好的還是壞的,是艱難的還是安樂的,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
無論準備迎接什麽樣的生活,我都會一直守護在這裏。
就像我伸出手讓你緊握住一樣,我會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真誠的懇求上帝讓我不要離開你,或是讓我跟随在你身後。
因為你到哪裏我就會去到哪裏。
因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
你愛的人将成為我愛的人。
你在哪裏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裏被埋葬,
也許我要做的還有更多,但是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會有你在身邊,生死相随。”
張藝興看着眼前這個認真讀着誓詞的小女人,今天以後,她将正式成為他的妻子,他最甜蜜的負擔。繼父母之後,她将成為自己最大的弱點,所以,他一定要保護好她,因為他已經不能想象,失去她的自己,是不是真的還能存活下去。
“接下來新郎新娘交換戒指。”鹿晗道。
伴郎伴娘上前遞上戒盒,兩人互換了戒指。
“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張藝興微笑着攬過害羞的任怡恬,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因為任怡恬容易害羞,所以他沒有選擇深吻。
接下來是讓大海見證他們愛情的時間。
兩位新人走到桌邊,一人拿起一個細長的玻璃瓶,将裏面的沙子同時倒入一個大的漂流瓶裏。
随着兩人的傾倒,粉色的沙子和白色的沙子在漂流瓶裏融合,就像他們之間的愛情,融入彼此的生命。将誓詞卷好放進漂流瓶,塞上塞子,兩人一起把漂流瓶丢進了大海,瓶子随着海水漸漸飄向遠方。
張藝興偏頭看任怡恬,她正看着那只已經漂遠的瓶子,“小兔子,我們終于結婚了。”
“嗯!”任怡恬看向他,笑。
“對婚禮還滿意嗎?”
“非常滿意!”
“那對新郎呢?”
任怡恬一愣,反應過來後笑得更歡,“最最滿意了!”
聽了她的回答,張藝興開心地抱住她的腰轉圈。
“啊!!”任怡恬被這突如其來舉動吓得尖叫,兩只手臂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然後笑開。
謝庭他們在不遠處看着那兩個人的幼稚舉動,紛紛羨慕不已。
“結婚真好。”李非魚感嘆。
“小魚,不用羨慕,下個月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吳亦凡摟着她說。
“嗯。”
金鐘大蹭到謝庭身邊,“你喜歡這樣的婚禮嗎?”
“嗯,還不錯。”依舊看着那兩個人,謝庭說。
“那,我也為你辦一場這樣的婚禮好不好?”
“不好,一樣的沒意思,我要特別的。”謝庭道。
“怎樣特別?”金鐘大問。
謝庭終于看向他,“這種事不是應該你來想的嗎?”
“你……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結婚?”金鐘大小心翼翼地問。
謝庭一挑眉,“不然呢?我要和誰結去?”
“所以,你答應我的求婚了?!”金鐘大狂喜。
“沒有。”
謝庭的兩個字又給他潑了盆冷水,“可是你剛才明明說……”
“你都沒有求過婚,我要怎麽答應?”謝庭翻了個白眼。
聽了她的話,金鐘大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
都暻秀去到羅麗身邊,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很感動?”
“嗯,這家夥居然是我們幾個裏面第一個嫁人的,以前我們還總擔心她嫁不出去呢。”羅麗吸吸鼻子,聲音有些哽咽。
“那你呢?”都暻秀問她。
羅麗轉頭疑惑地看着他,“我怎麽了?”
都暻秀一下子紅了臉,“就是,你看了有沒有想結婚?”
羅麗一愣,他這是……在求婚?那也太……随便了吧?!“還好吧,不過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不是盛大的婚禮我可是會逃婚的~”
“怎樣個盛大法?”都暻秀問。
“這個嘛,等有人向我求婚的時候再說吧,現在提還早呢,姑娘我還無人問津,談什麽結婚,傷感情。”
“……”都暻秀有點汗顏,合着是在提醒他要按照“正常程序”來。
婚禮儀式結束後,兩個新人向長輩們一一敬了酒,那些長輩就回了酒店。畢竟年紀大了,沒法兒和他們年輕人一塊兒瘋了。
剩下的人開始了沙灘派對。
天色漸漸暗下來,有人點起了篝火,年輕人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作為新人,任怡恬和張藝興被鬧了好一會兒,才被放過。
兩人找了塊大的礁石,張藝興上去後把任怡恬抱了上去。兩人背靠背地坐在礁石上,看着夜空。
百慕大這裏的環境被保護得很好,晚上的星空很漂亮。
“小酒窩,我真的,嫁給你了诶。”任怡恬感嘆道。
張藝興輕笑,“怎麽了?很不可思議嗎?”
“當然不可思議啊,你是個明星诶!我居然,嫁給一個明星了。”
“現在不是了啊,現在的我,就只是你的丈夫而已。”
“可我還是會覺得不可思議。有時候早晨起床的時候,我都會想,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真的遇見了你、是不是真的和你在一起了,還是說這只是一場夢。”
張藝興站起身坐到她身邊,手環着她的腰,“現在呢,有沒有一點真實感?”
任怡恬一下子笑了出來,“小酒窩,你傻不傻啊。”
“還好,沒你傻。”
“喂!!”
海水拍打在礁石上,海浪聲掩蓋了他們的低語,他們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礁石上,看着星空。
誰傻誰聰明又有什麽關系呢?有對方就好。
迷路了有人能第一時間找到你;房間亂了有人為你收拾好;你想出去玩有人願意陪你走遍天涯海角;困了累了有人給你溫暖可靠的懷抱……這樣的人生,還有遺憾嗎?
漫長的時光裏,一定會有一個人,在那個特定的地方,等待着你的出現,等待着你走進他的心。你會發現,只要有了他,多漫長的時光也會變得如白駒過隙。
一個人,一顆心,一心一意。
“小兔子,我們下去吧,有點冷了。”
“好……”
“下來啊。”
“好高,我害怕!!”
“害怕你剛才怎麽上去的?”
“不是你抱的嘛!!”
“……”
他們的故事,才正要開始,你呢?找到那個屬于你的一心一意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1——關于蜜月
悉尼,繁體譯名“雪梨”,位于澳大利亞東南沿海地帶,是新南威爾斯州的首府,是澳大利亞、大洋洲及南半球第一大城市和港口,世界公認十大最繁華的國際大都市之一。也是兔子夫婦的蜜月第一站。
走在有些熟悉的街道,任怡恬不太明白為什麽張藝興要把旅行的第一站定在這裏。
六月的悉尼已是冬天,不過并不寒冷,白天平均溫度也有18攝氏度。
說是出來逛街,但是張藝興似乎是有目的地帶着任怡恬在走着,而這只小兔子有些路癡,即使是曾經走過的街道,她也記不得,直到看到那個熟悉的店面。
“小酒窩,你也認識這裏啊?”任怡恬一臉的驚喜。
張藝興捏了捏她的臉頰,嗯,有點肉了,不錯,以前實在太瘦,“以前不就告訴過你,我來過嘛,不然我的手鏈是怎麽來的啊?”說完還将帶着手鏈的左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對吼……”任怡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看她這記性,真的是沒救了。
兩人走近店裏,并沒有看到熟悉的人,這裏,已經換了老板。
現在的老板是悉尼本地人,他告訴任怡恬他們,原本的那個華裔老板在一年前就離開了悉尼,至于去哪裏他就不知道了。
“Would you need anything?”老板問他們。
張藝興和任怡恬一起搖搖頭,“No,thanks.”說罷兩人便離開了店裏。
他們原本就只是想來看看那個算不得故人的“故人”,如今她已不在了,那他們也就離開了。
即使除了老板,這裏的一切都沒有變,但是,小樹洞裏的東西已經變成只要出錢就能買走的東西,那“Sole”的意義就沒有了。
“小酒窩,接下來我們去哪兒?”站在店門口,任怡恬問道。
“随便逛逛吧。”張藝興回答。
“出酒店的時候你也是這麽說的,結果還不是要把我帶到這裏來。”
“……這次真的沒有目的地了,真的,我們随便逛逛吧。以前來的時候都沒有機會好好的逛逛,現在補回來呗。”
看着他溫柔地對着自己笑,任怡恬覺得,去哪裏都好,只要有他在。
兩人真就随意地悉尼街頭閑逛起來。張藝興雖然退出了娛樂圈,但是之前的那10年已經為他攢足了人氣,以至于逛個街都會被圍觀好多次,任怡恬不知該氣自己的蜜月總是被人打擾,還是該自豪自己的丈夫是個如此優秀的人。
在張藝興第N次聲明自己和妻子正在度蜜月不想被打擾後,終于不再被粉絲們圍着要簽名要合照了,只是她們依舊跟着他們倆。
兩人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看到那裏有個男人抱着吉他在唱歌,張藝興看了眼他手裏的那把吉他,眼神閃爍着,他拉着任怡恬停下腳步。
“怎麽了?”任怡恬好奇,為什麽突然停下來?
張藝興放開她的手,上前和那個男子不知說了些什麽,男人笑了笑,把吉他遞給了他。
張藝興在一旁的花壇邊坐下,手指按了兩下吉他弦,滿意的點點頭,開始認真地彈奏起來。
【就像注入牛奶的咖啡
生活開始有些特別
你為我帶來的改變
難以言喻卻讓我眷戀
指尖拂過吉他弦
你站在我眼前
觸手可及給我心安的感覺
單純無辜有時也愛碎碎念
有時懷疑你的世界
是不是只有晴天
多希望路癡的你
會就此迷失在我的世界
Oh no,是我已經不能忍受沒有你的世界
一分一秒的離別
也會讓我想念
夕陽沉入海岸線
明天依舊會升起在海平面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牽手一起走過的畫面
一點一點在腦海浮現
相約過的永遠
誰都不許食言
單純無辜有時也愛碎碎念
有時懷疑你的世界
是不是只有晴天
多希望路癡的你
會就此迷失在我的世界
Oh no,是我已經不能忍受沒有你的世界
一分一秒的離別
也會讓我想念】
一曲完畢,張藝興擡頭,發現任怡恬已經哭得一塌糊塗,他立馬把吉他還給男人,走到她身邊,幫她擦眼淚,“哭什麽?原本是想讓你開心的。”
“我……我很……很開心啊!”任怡恬抽噎道。
“要是你開心都這樣的話,我以後可怎麽辦?!”張藝興叫道。怎麽回事,眼淚還越擦越多。
“誰讓你唱得那麽深情,這是犯規!”
“好聽嗎?我特意為你寫的。”張藝興道。
任怡恬呆在那裏,眼淚也忘了流,“你……為我寫的?”
張藝興看她那呆呆的樣子,笑道:“對啊,只為你寫的。”說罷,傾身吻了上去。
周圍傳來一陣口哨聲,可是任怡恬什麽都聽不見,她腦海裏只有一句話在回響:張藝興專門為她寫了首歌!
發現她的不專心,張藝興懲罰性地咬了下她的下唇,等這只呆兔子終于回神後,才開始深吻。
任怡恬原本有些抗拒,畢竟這麽多人在場,她不好意思。但是張藝興摟她摟得緊,她掙不開,慢慢被他吻得有些眩暈,也就忘記了掙開。
陽光很暖,就像你第一次吻我時一樣。
有你在的話,就什麽都不用怕了吧,因為你會保護我。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已完結,開始小番外~謝謝大家的支持喵~
☆、番外2——關于懷孕
關于懷孕這回事,任怡恬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後來當她知道秀秀懷的是龍鳳胎還堅持順産的時候,對秀秀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二恬剛懷孕的時候,她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張藝興那段時間,因為工作室剛起步,所以比較忙,對她的照顧就有些疏忽,加上任二恬自己神經比較粗,例假有時候也會不準,自己也不太在意。所以兩人完全沒有發現其實已經有個新生命降臨了。
因為剛起步,所以張藝興經常會在工作室加班到淩晨4、5點。那天更是到7點多才回家。
在玄關換了鞋之後,把包和外套都扔在了沙發上,回到卧室卻沒看到那只兔子。床上空蕩蕩的,被子被掀開了一角,“小兔子?”
才7點半,那個家夥不是應該在睡覺嗎?她明明最愛睡懶覺的……
聽到浴室裏有動靜,門半掩着,張藝興進去看了看,就看到任怡恬穿着睡衣抱着馬桶吐得亂七八糟。
他吓了一跳,趕緊過去把她樓到懷裏,“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任怡恬被他圈在懷裏,搖搖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你吐了多久了?”看她煞白的小臉,張藝興心疼得要命,心裏責怪自己最近忙工作疏忽了她。
任怡恬沒說話,擡頭看着他,眨眨眼。
“不要吐了?”
點點頭。
張藝興把她扶起來,拿洗手臺上的牙杯接了水給她漱口,然後又把她抱回床上蓋好被子。
把她安頓好以後,張藝興半跪在床邊,伸手把她垂下來的劉海撥到一邊,“小兔子,你怎麽了啊?”
眨眨眼,任怡恬扯了扯嘴角,“我沒事,不知道是不是吃壞肚子了,最近老是想吐。肚子也有點疼……”緩了一下,有點力氣了,任怡恬就對他解釋,“你不要擔心啦,我休息一會兒就會好的。”其實不會,因為這情況已經持續快一個禮拜了。但是她不想讓他擔心,也怕他會自責。
“真的?你這樣多久了?”最近老是想吐的話,應該不止這一次吧?
“沒多久,今天第一次。”很顯然,某人的說謊技術不是很高明,只是,那亂瞟的眼神就出賣了她。
“我給你一次機會再說一次。”張藝興盯着她的眼睛說道。
“……第二次。”
“任怡恬!”
“5天……”混蛋,眼神好恐怖!!
“你為什麽都沒告訴我?!”5天?她這樣已經持續5天了?!而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忽略她?!
“你最近不是忙嘛,我不想你再為這種事分心,再說了,我這麽大的人了,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你就是這麽照顧自己的?”張藝興眯起眼,表示對她的隐瞞很不滿。之前自己4、5點到家,很累,所以幾乎倒頭就睡,而且睡得很沉,她發生了什麽自己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這次自己回家晚了點,是不是就永遠都不知道她的情況?!
“我……”任怡恬語塞。好吧,她這次……的确做得不咋地。
“去過醫院了嗎?”
“……”聽到他的問話,任怡恬眼珠轉了轉,不看他。
“任怡恬!”這家夥不會又……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醫院……也不喜歡吃藥……”良久,才聽到任怡恬很委屈的聲音。
張藝興無奈地嘆了口氣,就知道,這家夥自己是肯定不會去醫院的,“你先睡會兒,我去給你煮點粥,喝了我帶你去醫院。”給她把被角壓好,張藝興起身準備去廚房,剛一轉身,袖子就被扯住了,轉頭就看到那只兔子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能不能不去?我睡一會兒就好了,真的!”
“不能。”重新轉回來,半蹲,把她的手塞回被子,張藝興這才走出房間。
一個小時以後,張藝興帶着任怡恬去了醫院。遇上紅燈時,張藝興看了看副駕駛上的人,她好像又睡過去了。剛給她煮的粥她喝了沒幾口又吐了,這家夥該不會……
到了醫院,挂了消化內科,驗過血,醫生看着化驗單皺了皺眉,“我建議你們去挂個婦産科看看。”
聽他這麽一說,張藝興心裏大概有了點底,可是任怡恬明顯還不在狀态,“婦産科?為什麽?”
“這位太太,你可能是懷孕了。”
懷孕了?她……懷孕了?!!
就這樣,一臉呆滞的任怡恬被張藝興牽到了婦産科。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結果出來了。
“恭喜二位,這位太太已經懷孕9周了。”
“等、等一下。”任怡恬出聲,“懷孕9周……可是我上個月還來例假了啊,就是……5周前!”
醫生聽了她的話皺了眉,“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你先前那次例假,應該是先兆流産。”
“!!!”流産?!
醫生的話顯然讓兩人震驚了。
“不過你們也別緊張,B超顯示胎兒現在一切正常。所以妊娠還是會繼續的。”
“你的意思是……我的寶寶還是好好的?”任怡恬小心翼翼地問。
“對的。”醫生将B超的單子拿給他們倆看,還指着圖片上的一處說,“你們看,這個就是你們的寶寶了,它現在還是個剛剛有點樣子的胎兒,現在最需要媽媽的呵護,所以你們平時一定要注意,準媽媽這個時候會很容易疲勞,要多休息,飲食上也要注意點,這個時候妊娠反應也比較嚴重,孕吐會比較痛苦,但是絕對不可以因此少吃或是不吃東西,這樣對胎兒對媽媽都不好。這一點就得讓你多注意點了。”醫生看着張藝興說道,“多給她補充點維生素B,睡覺前給她準備一杯溫的牛奶,會讓她睡得安穩一點。”
“好,我記住了。”張藝興回答道。
任怡恬看着B超單上的那個蜷縮着的陰影,心裏一下子就柔軟下來。
她要當媽媽了……她的肚子裏有個寶寶,她和張藝興的寶寶。
醫生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張藝興記得很認真,任怡恬整個人都在放空。
“好的,那你們三周後記得來産檢。回去要注意休息。”
“好的,謝謝醫生。”道了謝,張藝興就把他的兔子帶回了家。
因為任怡恬沒吃什麽東西,張藝興自己也沒來得及吃早餐,所以,回到家,把任怡恬安頓在沙發上之後,張藝興就進了廚房。
看着張藝興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任怡恬有點心疼。他下班回來後都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吧?就因為自己而忙得團團轉,現在還得照顧自己……“小酒窩,我下午就去我媽那兒住吧。”
廚房裏的張藝興動作一頓,“為什麽?”
“你看你這麽忙,工作室那邊也有很多事需要你處理,我在這兒也幫不到你,甚至還得要你分心照顧我,你會很累的。”
“不會。”張藝興回答道。 把粥盛在碗裏端出來放在餐桌上,張藝興走到沙發邊蹲在任怡恬身邊,把腦袋枕在她腿上,“我照顧你。工作室那邊,我會拜托鹿晗和鐘大辛苦一下的。”
這個家夥這樣子,他才不會放心任何人呢。岳父岳母也不行!他的小兔子,他要自己照顧!
“可以嗎?”任怡恬遲疑道,這樣子,鹿晗他們的壓力不是會很大嗎?
“當然,既然是合夥人,就要有點合夥人的意識嘛,我加班了這麽久,難道還不允許請假一段時間?”張藝興語氣輕松道。
“可是……”
“好了,你就乖乖的被我照顧就好了,爸媽年紀都大了,怎麽可以讓他們來照顧你?而且,你肚子裏的,也是我的寶寶啊!我來照顧不是天經地義嘛。”說着站起身,把任怡恬扶起來,“走,我們去吃點東西,醫生說你一定要吃東西的,就算吐得難受也得吃。”
“可是我現在沒胃口……”任怡恬苦着臉被帶到餐桌前。
“那也得吃點。不然連吐都沒力氣。乖,吃完我們就去睡覺。”張藝興坐到她身邊,“我喂你還是自己吃?”
“我自己吃,你也趕緊吃點吧,下了班回來折騰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任怡恬拿起勺子開始喝粥。
也不知道是不是寶寶心疼爸爸的原因,自從醫院回來後,任怡恬的孕吐反應好得很快,持續了沒幾天就完全消失了,這讓張藝興放心很多。
不過懷孕也讓任怡恬的口味變得有點怪,特別喜歡酸酸的東西。不過張媽媽說這是正常現象,孕婦總是會喜歡吃點酸的東西的。
“好了,今天吃得夠多了,不許再吃了。”拿過任怡恬手裏的話梅,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包了,張藝興把窩在沙發裏的家夥抱起來,“嗯,是重了些。”
“……那是寶寶的體重!”任怡恬叫道。
“好好好,你說的是。”張藝興瞥了眼她明顯粗了一圈的手臂,附和她。
把她抱到床上躺下,蓋好被子,“休息一會兒,吃飯了我叫你。”
“好。”任怡恬乖乖地閉上眼。
在她額頭留下一吻,張藝興離開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任怡恬又睜開眼睛,蹭了蹭枕頭,眯起眼,心情好得不得了。
寶寶啊,你是不是也和媽媽一樣覺得,你的爸爸很帥呢?又溫柔又體貼,還會照顧人,簡直帥死了!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3——關于“張夫人”
那是兔兔3歲不到的時候,有一次任怡恬要陪謝庭去國外出差,兔兔在家沒人照顧,張藝興就把她帶到了工作室。
張藝興把兔兔放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給了她一個平板,“兔兔,你就在這裏看動畫片,不要到處亂跑,有人敲門不要應,爸爸回來後帶你去吃蛋糕,好不好?”
“好。”兔兔拿過平板就熟練地打開了裏面的動畫片。
張藝興看她玩得聚精會神的,便離開了辦公室。
兔兔正看到精彩部分的時候,有人敲門,敲了兩三次,沒人應聲,那人便開門進來了。
來人是張藝興的小助理,大概是沒想到會有個小孩兒在這裏,便問她:“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兔兔看了看她,說:“爸爸讓我在這裏等他。”
“你爸爸是誰?”
“媽媽叫他小酒窩。”兔兔想了想媽媽平時對爸爸的稱呼,然後回答道。
小酒窩?誰是小酒窩?
等一下……小酒窩?!她的Boss?!!他真的有孩子啦?!怎麽會……女助理內心很受挫。當初她來應聘助理,就是沖着張藝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