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不能出事! 兩更合并章

喬諾一折騰了一晚上,終于安靜了。

清晨,顏辰曦已經起身了,杏雨在一旁伺候着更衣,說是伺候。只是随着遞上衣裳,顏辰曦有習慣,不喜歡被除了他的女人以外的人伺候,杏雨瞧了瞧還在睡夢中的主子,小聲道:“侯爺,昨兒個南院出事兒了。”

就算是杏雨不說,顏辰曦也猜到了,本應該出事的主人公現在躺在他的床上,另一個就不言而喻了,他沖杏雨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到門口:“別吵醒她,她太累了,讓她多睡會兒。”

杏雨捂着嘴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昨兒個夜裏兩位主子的動靜鬧的可真大啊!連守夜的飛龍都聽的不淡定了,拼命的澆涼水,就別提她了。

顏辰曦早晨收到的,不算是太好的消息。

昨天夜裏。世子爺江莫陸和瑾月郡主同房了。

飛龍告訴他時,他正往東院走的路上,乍一聽,顏辰曦的腳頓了頓。眼簾下垂,他終究救了秋沉心,害了瑾月。

“爺?”飛龍跟在他身後,有些擔心的看着他。

顏辰曦甩了甩頭:“沒事,走吧。”

司馬衡文聽到這個消息,雖然不算是喜事,到底也不是壞事,畢竟兩個人是指了婚的,再加上是靖江侯世子主動認錯的,他作為皇帝也不好說什麽,只淡淡的說了句:“那便提早辦了吧。”

此事最不開心的應該就是瑾月了。

昨兒個她剛從外面陪着九王妃逛街回來,才到了屋裏歇歇腳,江莫陸莫名其妙的就沖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撥開她的衣服。女人的力氣再怎麽大也敵不過男人,更何況瑾月是個大家閨秀,花拳繡腿的。沒掙紮幾下就被江莫陸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畢竟算是家醜,皇帝也沒有叫多少人來聽訓,簡簡單單的交待給了貴妃,他便帶着太子等人出了門。

馬上,司馬瑾年問顏辰曦:“瑾月的事兒……聽說了麽?”

顏辰曦坐在馬背上低着頭,神色有些黯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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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月這步棋,失了也就失了。”司馬瑾年安慰他道:“倒是你,既然如此,就要籠絡好江莫陸才是,畢竟靖江侯的勢力不容小觑,一旦為我們所用,也是股不小的力量。”

“臣知道了。”

顏辰曦的心事重重讓三皇子重新放松了對他的警惕,畢竟給秋沉心下藥是司馬瑾年的主意。他也沒想到,陰錯陽差的,竟然讓江莫陸撞上了瑾月。

喬諾一昨兒個折騰了一晚上,早晨醒來也覺得渾身酸痛無比,更讓她羞愧的是,她竟然做了一晚上的春夢,春夢也就算了,對象竟然是顏辰曦!

她阖上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發生的經過,好像……她在和江莫陸喝酒……然後……

喬諾一猛然坐起來,絲滑的錦被順着肩頭滑下,被下的身子不着一物,從脖頸順流而下到胸前和腰間斑斑點點,昭示着她昨天根本就不是做夢!!

難道,她真的和顏辰曦滾了床單?!

也就是說,她雙腿纏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肩膀叫他的名字還一直央求着‘不夠不夠’的,不!是!一!場!夢?!カ“主子,您醒了?”

杏雨掀開軟帳,只留了一層紗帳,喬諾一連忙拽過錦被道:“……恩,醒了。”

“那奴婢伺候您更衣……”

喬諾一打斷她:“杏雨,昨兒個……我和侯爺……”

杏雨勾起唇角,眉開眼笑的道:“主子放心,奴婢們什麽也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所以什麽都不知道。”

喬諾一黑了臉,伸手扶了扶額頭,這比什麽都看見了還可怕!!

“幫我打盆熱水吧,我……想洗洗。”

杏雨點點頭:“侯爺已經吩咐了,熱水都給您備下了。”

“他……”他怎麽知道她要洗澡?喬諾一咬了咬下唇:“侯爺去哪兒了?”

“一大早便和皇上衆皇子們出門了。”扔麗女弟。

身上太多痕跡,喬諾一沒讓杏雨伺候着洗澡,只自己一個人泡在水桶裏,粗布摩擦過肌膚,讓她又想起昨晚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喬諾一覺得臉上又火辣辣的熱起來,落荒而逃的穿了衣裳出了水桶。

午膳時,九王妃提起了瑾月的事兒,喬諾一聽完愣了很久,昨兒個分明是有人在她和江莫陸的酒裏下了藥,那麽下藥這人的目的便是要她和江莫陸發生點什麽,如果說她失身于江莫陸,那麽平南侯夫人之位必定懸空,而跟她發生了關系的江莫陸便再也沒有機會迎娶瑾月,瑾月便可順理成章的進入侯府。

這一切的安排背後,只有可能是三皇子司馬瑾年!對,她中計時就已經猜出來了,現在只不過理的更清楚了些,只是……

江莫陸和瑾月,倒在三皇子的意料之外,他八成也是沒想到,會把瑾月拱手的推給了靖江侯。

“沉心?你在想什麽?”九王妃伸出手來在她眼前晃了晃。

喬諾一笑了笑,抿了口茶道:“那現在皇上的意思是叫我們幫忙置辦嫁妝麽?”

九王妃點點頭:“是啊,瑾月娘親去世甚早,他的父親司馬忠良又是九王爺的好兄弟,自然要多幫些,本打算是年底就辦的,可……總歸辦了好些。”

本是貴妃娘娘監管內命婦等諸多事宜的,可昨兒個貴妃娘娘就身體抱恙,說是通風發作,要靜養,太子妃和三皇子的側妃畢竟都還年輕,這事兒自然就交在了九王妃手上。

“恩,那便這麽辦吧。”喬諾一道:“只是妹妹不懂這些事宜,還要姐姐多教導才是。”

九王妃拉過她的手拍了拍:“妹妹的腿剛好,還要慢慢恢複,我也就是找你商量商量,皇上都舍不得使喚你,我怎麽敢讓妹妹多分心呢。”

太子妃和三皇子的兩位側妃在貴妃娘娘那裏坐了一會兒後也來了,太子妃還親昵的叫了她一聲:“表妹,你的腿可好了?”

喬諾一行禮道:“謝太子妃關心,妾身腿已經完全康複了。”

“太子爺每每提到你,總是憂心不已。”太子妃道:“不過這下倒是好了,你與平南侯夫妻和睦恩愛,瑾月也馬上要嫁人了,本宮瞧着,你也就差得個好消息了。”

三皇子兩位側妃都在一旁聽着,也不敢多言語,男人們沒回來,貴妃娘娘身子不爽,幾個女人也就在南院用了午膳,喬諾一命杏雨去叫江莫陸和瑾月,一旁的太子妃卻道:“你倒是考慮的周全,只是剛出了這檔子事兒,兩個人都不怎麽願意出來見人呢。”

喬諾一想了想,大抵是這事兒出了瑾月又在屋裏哭鬧,江莫陸怕是只能在旁邊哄着了,她命杏雨帶了幾盤點心送過去,太子妃還笑她:“你就是讓人塞到他們嘴裏,現在也是吃不下的,誰叫他們管不住自己,現在知道躲怕是晚了些吧!”

自古沒出閣的女人若是被破了身子,是要被處以腰斬的,瑾月因着跟江莫陸的婚約才得以保了這條小命,喬諾一叫人送來吃食的時候,瑾月連人帶盆全部推了出去:“滾開!不需要你們假好心!都滾!”

杏雨也沒撿被推在地上的點心,只屈身行禮:“禮奴婢已然帶到,郡主請自重。”

一轉身,杏雨就瞧見了世子爺的下巴,她急忙跪下:“世子爺萬安。”

“你們主子還好嗎?”江莫陸的聲音在杏雨頭頂響起。

“主子……挺好的。”

江莫陸:“……下去吧,這段時間不用來送飯了,我會讓郡主自己去吃的。”

杏雨:“是,那奴婢告退了。”

江莫陸提着長衫剛跨進屋,瑾月一個茶杯飛了過來,砸在了他剛關上的門框上:“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連我也要趕走?”江莫陸挑眉看着她問道。

瑾月一看到來的人是江莫陸,眼睛都紅了,直接沖着撲上去:“你這個禽獸!變态!色魔!你為什麽要碰我!憑什麽碰我!”

江莫陸伸手抓住瑾月一頓一頓錘在他肩頭的繡拳,眼睛也有些血絲:“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說我憑什麽?!”

“我不是!我要嫁的人不是你!”瑾月哭桑着推開江莫陸:“你從一開始接到聖旨就知道我要嫁的人不是你!”

江莫陸一把把人按在床榻邊:“若不是你去求司馬瑾年,或者我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要了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心太急!”カ“我?”瑾月冷笑道:“我去求三皇子什麽?”

江莫陸眯着眼:“不是你,司馬瑾年會自作主張在我的酒裏下藥?!不是你,他敢把秋沉心叫來跟我喝酒?!瑾月!我告訴你,別打秋沉心的主意!她不是你能動的人!明白嗎?”

瑾月聽完,冷笑一聲:“怎麽?是我去求的又怎樣?我動了你的心頭肉了是嗎?!你也被那個狐貍精給迷住了是嗎?!你們一個個的眼睛都瞎了嗎?!!”

‘啪’!江莫陸一巴掌抽在了瑾月的臉上:“狐貍精這個字眼,最好別再讓我聽到第二遍,現在你已經是我的準世子妃的,注意好自己的言行,別做那些丢身份的事兒!”

“還有,”江莫陸道:“晚膳最好出現在大家面前,否則,別怪我把你和司馬瑾年的勾當說出來,到時候看看一直疼你的平南侯還會不會再護着你!”

江莫陸甩門走了,瑾月顫顫巍巍的扶着床頭起身,臉上火辣辣的疼着,可心裏更疼,她聽梨雲跟丫鬟們說起,平南侯昨夜與夫人一夜春宵,歡樂無比,而她……卻在江莫陸身下承歡!!

她的曦哥哥不愛她了,她的未婚夫還處處維護着另一個女人,瑾月哭着阖上眼,她是不是一步錯,步步錯,早在常明珠嫁入侯府時,她就不該去求皇上賜什麽婚,如今,她已經再也沒有什麽臉再去見人了……

江莫陸和瑾月吵架的事兒沒驚動任何人,梨雲在這之後就被顏辰曦調回了喬諾一身邊,三皇子指派了貼身的丫鬟伺候着,回來後喬諾一給梨雲放了三天的假,一來是好好歇歇,二來是剛出了這檔子事兒,她想讓梨雲避避風頭。

晚膳時,瑾月和江莫陸都出席了,只是臉色不太好,席間無話,只是顏辰曦坐在她身邊,喬諾一總覺得有些不太專心,總能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她甩了甩頭,拼命想把腦中那些讓人聯想的想法甩掉。

皇上瞧着她心不在焉的,問道:“沉心,你怎麽了?”

喬諾一支支吾吾的道:“沒,沒怎麽,就是有些累了,歇歇就好了。”

皇上有些擔心:“用過膳,讓林太醫瞧瞧,你的腿剛好,別耽誤了。”

喬諾一:“是。”

太子和太子妃相視一笑,太子妃捂着嘴笑道:“父皇有所不知,這女兒家疲累,也有可能不是壞事,說不定是平南侯要大喜了呢。”

“哦?”皇上的眉目也有些展開:“辰曦,是嗎?”

喬諾一聽完這話嘴角一抽,太子妃的意思是說她懷孕了嗎?昨兒個才剛同房,今兒個就懷孕,她是什麽啊?一碗受孕藥喝下去就能懷孕,幹脆別用男人直接自己生好了。

顏辰曦也是愣了愣,他已經許久沒有碰過秋沉心了,昨天還是在藥物的引導下,他也說不好她是記得還是不記得,他臉色有些微紅:“多謝皇上挂心,臣……正在努力。”

喬諾一猛然擡頭看向他,正在努力是什麽意思?

皇上龍顏大悅:“好!朕這些時日左眼正跳,八成是真的有好事到了,趕明兒個朕幫你們的孩子取名字可好?”

顏辰曦放下筷子行禮:“臣多謝皇上。”

一旁默默吃飯的江莫陸始終沒有說話,目光掃到了喬諾一的臉時亮了亮,又很快垂下頭來,收起了所有的光。

回了北院,喬諾一扯過顏辰曦的衣襟就問:“侯爺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顏辰曦挑眉:“你我本就是夫妻,生兒育女也是常事,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有……”喬諾一一時語結,這麽說,也沒什麽不對,可是她和他本就不是夫妻啊!

杏雨遞上來毛巾,喬諾一遞給他道:“侯爺請洗漱。”

顏辰曦挑着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杏雨,後者很體貼的帶着伺候的奴婢們退了出去,屋裏只剩下他們二人,他道:“昨兒個夜裏,夫人可不是這麽叫為夫的。”

喬諾一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你……侯爺你……”

顏辰曦把已經語無倫次的人拽來自己懷裏,雙臂禁锢住:“叫為夫的名字。”

喬諾一翻了個白眼:“侯爺是要玩角色扮演嗎?”

“乖。”顏辰曦呼出的氣掃在喬諾一的耳畔,癢癢的,他說話的聲音好像也有股子磁性。

喬諾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吞了吞口水,艱難的開口:“侯爺難道不想想瑾月郡主嗎?”

顏辰曦的後背有些僵了,抱着她的手臂依然沒放開:“我要想她些什麽?”

“想她現在是不是在哭,想她是不是很無助,想她……是不是很想見你。”喬諾一兩個眼睛瞪的大大的,直直的射入他的黑眸中。

既然他攻的是她的身體,那她就來攻他的心試試。

顏辰曦嘴角微抿:“你知不知道這種情景下你說出這樣的話,很煞風景。”

喬諾一一勾唇,反手勾住他的脖頸:“那侯爺知不知道,你說出這樣的話,是在戳瑾月的心,她可是一直都愛着您的。”

顏辰曦眼睛眯着望着她的如水的眸子道:“我竟不知,你還有這樣的胸襟,早知道,應該讓那藥在你身上毒發,也不救你。”

“……”喬諾一咬了咬下唇:“妾身還是多謝侯爺救命之恩。”

顏辰曦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就這樣謝?”

他調戲的目光看的她像是在他面前沒穿衣服一般,喬諾一頭一次紅了臉,惡狠狠的道:“顏辰曦!”

“知道麽,昨天夫人就是這樣叫着為夫的名字,一遍一遍的……”顏辰曦呼出的氣掃過她的腦門,高挺的鼻梁,鎖骨……

喬諾一覺得身上一涼,外袍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扔在了外帳外面。

“侯爺就是想要妾身這樣報答您麽?用強的?”

顏辰曦帶着磁性的聲音響起:“叫我的名字。”

“顏辰曦。”

“不是這個。”

“……顏……辰曦。”

“不對。”

“……辰曦……”

她念完了名字,顏辰曦就真的整個人從她身上側過身來,從身後抱着她的腰際,沒再有多餘的動作:“我說過,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昨天只是為了幫你解毒而已,睡吧。”

夜裏,各個院子都安歇下了,一片月色中,瑾月被三皇子叫到了中廳的花園裏。

瑾月行禮道:“見過三皇子殿下。”

司馬瑾年掃了她一眼:“苦了你了,瑾月。”

“殿下。”瑾月眼睛紅紅的問道:“我還有沒有機會?”

司馬瑾年苦笑一聲:“你與江莫陸的婚事已經是不可能再更改了,你就莫要再多想了。”

瑾月噗通一聲跪在三皇子面前,抱着他的黑袍道:“殿下,求你救救瑾月,當初瑾月一時糊塗犯下大錯,殿下曾許了瑾月,要瑾月入住平南侯府的啊!”

司馬瑾年拉起她的身子道:“那是你身子還清白的時候,現在……你除了嫁給江莫陸,還有什麽辦法?”

“不要,我不要嫁給江莫陸!”瑾月搖頭:“我愛的是曦哥哥,我要嫁的也是曦哥哥,殿下,你幫幫我,幫幫我!”

司馬瑾年面露難色:“這……也不是沒有辦法。”

瑾月一聽,整個人都亮了:“殿下有辦法幫我?”

司馬瑾年道:“現在辰曦護着秋沉心,只要有她在的一天,你就沒辦法入住侯府,只有先搞掉她,到時候本宮再派人調虎離山給你換個身份,再讓父皇下旨賜入侯府也就是了,只是你也要重新博得平南侯的喜歡才行。”

瑾月連忙點點頭:“曦哥哥是喜歡我的,我有信心,他是喜歡我的!”

“瑾月。”司馬瑾年叫住她:“你可知道,江莫陸的心裏,也是有秋沉心的。”

瑾月的眼神冷冷的,聲音都緊了些:“我知道。”

“所以,”司馬瑾年道:“你要小心提防的人還有很多,我派到你身邊的兩個丫頭都是精挑細選的,你可以放心使用,切記,要得到平南侯的心,也要除掉秋沉心!”

瑾月:“瑾月明白!”

夜色中,一抹黑色的影子從假山中抽離,誰也沒有看見。

江莫陸身旁的影子突然晃了一下,然後又恢複正常,他舉着酒杯笑笑:“鬼白,你越來越輕了。”

鬼白皺了皺眉頭:“爺,您不該再喝酒了。”

江莫陸笑了笑:“不喝酒,怎麽能看到想看的人?”

只有喝醉了,才能看到她。

鬼白嘆息一聲:“既然如此,爺又何必放了她回去。”

江莫陸搖了搖頭:“說吧,司馬瑾年叫瑾月去,何事。”

鬼白道:“如爺所想,三皇子殿下安排瑾月郡主去除掉夫人,并且……”

江莫陸挑眉:“并且什麽?”

鬼白道:“并且打算除之後快之後,便換個身份,嫁入侯府,三皇子殿下還安排了兩名侍女在郡主身旁,奴才今兒個打探過了,都是些個練家子。”

司馬瑾年的棋一步一步的都在江莫陸的掌控之中,加了一個瑾月,讓他不得不防着些這個三皇子,弱不是他動了秋沉心,他也不會任由他在他的酒裏下藥,其實鬼白早就将這一切都告訴了他,只是他瞧見了秋沉心來,心底有個疑問,到底……會不會要了她。

自古薄情的男子有個通病,就是越薄情,越長情,像他,流連了溫柔鄉多年,卻栽在了秋沉心這個小陰溝裏。

“你安排一下,派人盯着那兩個侍女,另外,找人保護秋沉心。”

鬼白愣了愣:“爺,咱們人手不夠,您确定……”

江莫陸黑了臉:“那就把你調到她身邊去保護她!總之她不能出事!”

鬼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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