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霸道強勢的将軍
陳素風只覺得全身疼痛,好像經過一頓打,大腦混混沌沌,接着還有吵鬧夾雜哄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好不容易才甩開模模糊糊的意識,睜開眼一瞧。
只見他身前站了一圈士兵,臉上俱是嬉笑、輕蔑、戲谑的神色,此時這些人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躺在地上的陳素風。
“丁斌這小子這麽不經打,我才打了幾下就躺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說。
他身邊的人聽了,紛紛大笑。
“哈哈哈,霍犁,你在我們之中可是力氣最大的,丁斌這個弱不拉幾的小子,本來就是我們之中最弱的,連一個人都沒殺過,他怎麽是你對手。”其中一個人瞥着男人戲谑地說道。
“丁斌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弱的人,得虧沒見過夷族,要不然當場就得吓尿褲子了吧。”
“唉,也不要說,這小子還是有點用處,他可是洗夜壺的人才,沒有了他,我們的夜壺可怎麽辦啊。”
衆人聞言又是一陣大笑。
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中間享受着別人崇拜的眼神,又低頭看着地上躺着一動不動的人,“喂,起來,再陪哥幾個玩玩。”
男人說着,陳素風又被人踹了一腳。
豈有此理!
陳素風心中的怒意迅速燃燒起來,他在腦子裏呼叫系統,系統很快回應,感覺到身體的痛覺消失之後,他立即站了起來。
這些人正哈哈大笑相互談論着,冷不防原本一動不動的丁斌突然站起來,不由有些愕然。
男人見狀,哈哈大笑:“丁斌,你起來了,來,再來陪我玩玩。”
陳素風眼睛望着這個男人,一言不發地走上去,男人握起拳,就往陳素風臉上招呼,卻被他一把抓住,用力一握。
Advertisement
只聽咔嚓一聲,男人發出一聲慘叫,捂着受傷的右手慢慢蹲下。
“丁斌,你起賊膽了,竟然敢打霍犁,找死!”其中一個高瘦男人勃然大怒,想也不想就朝陳素風沖了過來。
陳素風面無表情,淡漠的眼睛靜靜地望着他。
男人跑過來,他飛起一腳踢中膝蓋,男人立即吃痛地彎下腰,陳素風又動作靈敏地跑到他背後,抓住他的雙手一擰,反手牢牢束縛住。
“胡岩,你沒事吧!”
男人半跪着地上,被身後的陳素風反手緊緊縛住。
這一系列變故發生在短短的時間內,頃刻間,那兩個笑得最大聲的一個蹲下,一個跪了。
其他人吓了一跳,驚疑不定地看着陳素風,之前還唯唯諾諾的男人怎麽突然就大發神威了。
“以後還敢不敢了?”
胡岩被迫跪在地上,忽然聽到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忙不疊點頭:“不敢了,不敢了。”
陳素風放開了手,胡岩連忙站起走開,跑得遠遠的。
之前起哄鼓掌的人瞬間啞了,只見陳素風站在那裏,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
胡岩趕緊扶着霍犁離開,剩下的人見勢不妙,也紛紛作鳥獸散。
不到一會兒,這裏就只剩下了陳素風一個人。
解決了這些人,陳素風道:“系統,把這個世界的背景資料發給我。”
系統立刻把世界線傳過來。
原來他正待在邊境地區的一個軍營裏,國境邊緣生活着強大殘忍的夷族,燒殺擄掠無所不為,在封禮将軍的帶領下,次次打退來犯的敵人,才保得這片方圓的平安。
陳素風是快穿者,穿越于一個又一個世界,完成原主的執念,幫他重新過完他的人生。
這個身體的主人名叫丁斌,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
軍隊為了對付夷族,每年征兵以填充兵力,而适齡的丁斌服兵役,接受編制而成為了一個軍人,但因為身體瘦小,性子又軟弱無力,他來到軍營後處處被人欺負,洗他們的髒衣服、夜壺,髒活累活都是他幹,卻還是被人看不起。
這次他接受委托剛穿越過來,就碰到別人對他一次欺負。
這群人仗着身材高大,經常堵着丁斌,辱罵嘲笑,呼來喝去,極盡羞辱之能事,把他們本該他們洗的夜壺通通丢給了他,丁斌唯唯諾諾應下了,他們卻還是不放過他。
這些找茬的人主要還是霍犁胡岩帶頭,剛才他已經教訓了他們一頓,想必一時半會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陳素風接受這個世界的背景資料後,低頭掀開袖子一看,滿手臂的淤青傷痕。
說來倒是可笑,丁斌或許是運氣奇好,來到軍營幾次上戰場都相安無事,沒受過多大的傷,身上的傷痕反而倒是朝夕共處的人造成的。
陳素風低頭看了一會,轉身走了。
剛才讓系統屏蔽了一下痛覺,才得以打退他們,這會時效過去,挨打的痛楚又襲上來,他又累又餓,回到自己的營帳裏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素風睜開眼睛,望着頭頂陌生的環境,還沒有适應過來,忽然聞到一股臭味,他往左一看,那裏有一座疊得山高的髒被子臭衣服。
這是霍犁等人丢給他的被褥。
陳素風看到這個就來氣,騰地站起來大步走過去,拽着這些衣物被褥,拖到營帳外的一個空地裏,放一把火直接燒了。
陳素風回去後,又看到營帳旁邊擺得雜亂的夜壺,陳素風一一丢到了附近的黃河裏。
陳素風拎着最後幾個夜壺丢到水裏,“咚”的一聲夜壺又慢慢悠悠浮上水面,他站在岸邊,看着夜壺晃晃悠悠地随着河流向遠處飄去。
陳素風回到營帳,沒過多久,就有人找上來。
霍犁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他一向看不起的丁斌修理了一頓,他回去後左思右想,怎麽想也咽不下這口氣,就又上來找人。
他一大早就起來,經過軍隊操練,抽了空就要去找丁斌,中途被胡岩看見了,連忙過來勸說,但是經不過他的執拗,就也跟着來了。
霍犁大步流星走到校場,就看到陳素風正靠着武器家,正慢條斯理地把玩一把劍。
“丁斌!”
陳素風擡頭,就見霍犁氣勢洶洶地走過來,身後跟着滿臉堆笑的胡岩,他懶懶地擡眼:“什麽事。”
霍犁見他這個态度,按捺不住就要沖上來,身後的胡岩趕緊拉住他湊到耳邊小聲勸阻了一會,霍犁的火氣才慢慢褪下去。
霍犁甕聲甕氣道:“丁斌,你昨天出手傷人,打傷了自己人,這事許多人看見了,要是讓百夫長知道了你違反軍紀,可是要重重罰你,我們本來是切磋,你卻下手如此狠厲,丁斌,你說這該怎麽辦。”
這人倒是聰明,竟然擡出了軍紀,看着不像是霍犁的作風,應該是他在背後支招。陳素風擡眼看了霍犁身後的胡岩。
胡岩接觸到陳素風的視線,讪笑了下,眼神卻并沒有退卻。
陳素風拿着手裏的刀把玩了一會兒,才道:“既然你說是切磋,那我們就是在切磋,你技不如人,打輸了就這副做派,難不成我還要給你賠禮道歉不成?”陳素風看着霍犁悠悠道:“技不如人,就忍着。”
霍犁氣急,“你——”
霍犁滿臉怒容,擺動手臂就要沖上去,胡岩連忙攔住:“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再說了,我們切磋,是你們先下手重了,我忍無可忍才出手反擊的,真要算起來,你的罪過可比我大。”說着,陳素風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觸目驚心的淤青。
霍犁面色陰沉。
“你們還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陳素風轉身就走,走到一半,又頓住:“對了,你們的髒東西臭襪子,我看着實在礙眼。”
胡岩神色鎮定,“既然如此,放你那裏的行裝,那我們就拿回去了。”
“不用拿回去,因為我已經燒了。”
“你說什麽!”霍犁大聲道。
胡岩神色也有些慌了,“你都燒了?”
“沒錯,我把那些臭衣服都燒了。”陳素風一字一頓地說。
霍犁臉色難看,胡岩的臉色也有些陰沉,他沒想到丁斌竟然這麽幹脆,把他們的東西直接燒了。
陳素風得意地看着氣急敗壞的霍犁兩人,轉身離開。
霍犁看着陳素風得意洋洋離去的背影,氣的不行,剛上前一步卻被攔住,霍犁轉頭看他:“你攔着我幹什麽。”
胡岩面沉如水:“慢着,此事從長計議。”
陳素風走在路上,滿臉的得意,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陳素風就擡頭問系統:“系統,你還沒告訴我,原主的執念呢。”
系統立即道:“丁斌的執念是封禮。”
陳素風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