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陸晨風只想陪陸欽玩玩愛情游戲,是想在反擊陸家之前用來打發時間的,但最近卻在自己身上覺出些不對來。
“回來的真晚。”陸欽幫他把外套挂好,看他還愣在原地盯着自己看,好笑道:“看什麽哪?洗澡水放好了,快去洗澡。”
“嗯。”陸晨風一臉複雜的走進浴室。
适中的水溫令他發出舒适的長嘆,透過磨砂玻璃,他看到有人過來收走了他丢在外間的衣服,是陸欽。
“小欽......”
陸晨風愣了下,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開始叫他叫得這麽親切。
“怎麽了?”陸欽走進來,他身上還穿着陸晨風剛脫下的襯衣。他的骨架較小,所以衣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衣擺蓋過腿根,下面還是光溜溜的。他記得陸晨風說過喜歡這樣。
陸晨風閃躲着視線不敢看他,結果陸欽靠過來時他還不自覺得前傾了些,卻發現陸欽只是來給他擦背的,有些挫敗,“你,你工作的事,怎麽樣了?”
他不覺得陸欽能找到工作。即使知道陸欽有些能力,但眼下他手邊沒有文憑,也沒有任何就職資料,他甚至沒有一張身份證明,沒有一家企業會收這樣的員工。
“還好吧,”陸欽笑吟吟的說,”你不用擔心這個。”
“真的?”陸晨風懷疑。
“真的!”陸欽無奈的嘆氣,覺得自己被陸晨風小瞧了,自覺有些挫敗,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吃飯了沒?”
“別轉移話題,你找的是什麽工作?”陸晨風皺着眉将人拉到眼前,看到陸欽這副誘人的樣子又不禁聯想到其他地方,語氣不善道:“該不是什麽不正經的......”
陸欽氣的直接将毛巾扔到他臉上。
陸晨風見他還想走急忙把人拉住,命令道:“給我說清楚!”
“混蛋!”陸欽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扭頭就走。
陸晨風也顧不上自己還挂着五指紅痕的臉,草草擦過身體浴袍都來不及穿好就跟了出去,卻只看見被陸欽狠狠甩上的房門。
陸晨風狠狠敲了兩下,再見不到風流的漂亮臉蛋很是嚴肅生氣,“開門!”
沒人理他。
又狠狠敲兩下,“把門打開!”
還是沒人理。
陸晨風炸了,“陸欽你個混蛋快給我開門!你跟我甩什麽臉!我是擔心你在外面給人騙!怕你傻啦吧唧的給人占了便宜還傻乎乎的給人數錢!你還有臉生氣!”
“你走開!”陸欽在裏面喊,“我就傻就樂意給人騙,我告訴你我找什麽工作了,我去給人當MB了怎麽樣!”
“卧槽!”聽了這話陸晨風哪還能冷靜,赤着腳就踹在門上,反應過來正是一陣喊不出聲的劇痛,不過他當前無暇顧及,繼續用身體撞門,撞了五六下總算是給他撞開了。
陸欽沒開燈,借着門外的亮看到陸晨風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你,你腳怎麽了?!”
陸晨風走近捏住他的下巴,冷着臉道:“剛才的話說清楚。”他順了順胸腔裏躁動的火氣,克制又克制,最終也只是咬着牙含着血問他,“你去當MB了?”
“我說我去當超人了你信嗎?”陸欽翻他一個白眼。
陸晨風給他氣的肝兒疼。
沒辦法,他也知道自己越是逼他陸欽越敢胡說八道,于是耐下性子努力放低了态度,“我擔心你,沒有別的意思。”
陸二少敢發誓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麽哄過人,真是遭了現世報了。
陸欽委屈,“你不相信我。”
“你身上什麽證件都沒有,讓我怎麽相信你?”陸晨風緩聲道。
“是你扣下的!是你讓我什麽證件都沒有的!”陸欽指責他。
陸晨風心虛了,不過仍舊色厲內荏,“不是說過了,你的證件都在車禍中被燒毀了,現在想去國內補辦可是你沒有證件也不好入境......”
“我讨厭你!”
“不許讨厭!”陸晨風頂回他。
兩個人都安靜了一陣。陸晨風聽到陸欽趴在被子上悶聲說:“吃飯了嗎?”
于是他也笑了,“還沒有,好餓呢!”
“餓着肚子還不早說,菜都涼了,真讨厭!”陸欽紅着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悶着頭往外走,路過門口打開燈,看到被撞壞的房門更是有理,“都怪你,看你幹的好事!”
“我的錯我的錯......”陸晨風哪敢說個不字,人一放松下來身上的感覺就變明顯了,肩膀和腳的傷直疼得他抽氣。
陸欽眼見,瞧見了他身上的紅腫,于是急忙找來冰塊和毛巾給他做冷敷。
陸晨風看到他這副低眉順眼,心甘情願伺候自己的小模樣,天大的火氣也消了個幹淨。
“我去給醫生打電話。”陸欽把毛巾丢給他,自己跑出去找手機。回來的也快,手上還拿着藥箱,不過眼睛更紅了。
陸晨風得意,頓時身上也不覺得疼了,更是湊到他跟前,“心疼啦?”
“滾!”陸欽瞪他,夾着鼻音哼唧道:“醫生說晚上山間會起霧,要霧散了才能過來。”
“沒事。”陸晨風心情大好,背一仰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蕩漾道,“我負傷了,今天晚上你動,我只管躺着享受~”
陸欽看到他被踹翻的腳指甲還在滲血,心裏更難受,只聽他吸了吸鼻子,蔫蔫着說,“你以後晚上別來了。”
陸晨風一聽這話立馬打了個大激靈,他哪肯同意這個?于是拄着受傷的手臂肩膀掙紮着又坐起來,欺到陸欽跟前不敢置信道,“你轟我?!”
“太危險了,晚上走山路,”陸欽不肯看他眼睛,悶着頭給他冰敷,“而且也不方便。”
“卧槽!老子回自己的家睡自己的人,有什麽不方便的?”他伸手去掰陸欽的腦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陸欽讓他碰的難堪,背過身就走明顯不想跟他繼續說話,但嘴邊上還是說,“我給你端吃的來。”
“吃個屁!家都回不來了還吃個屁!”陸晨風毛巾一甩,碎冰塊灑了大半張床。
陸欽急忙過來撿。
陸晨風把人一摁,抽了浴袍的腰帶就把陸欽的手捆上了。
看到陸欽的眼淚他更煩,不過更多的是竊喜,伸手一攬,趁着腰一個用力就把人抗到肩上。他過了幾個屋,只在路過書房時稱心的笑了下,而後推門進去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就把人撂在辦公桌上。
“還轟我嗎?”陸晨風捏了把他身上自己最中意的地方,又在那粉白生嫩的臀肉上拍打兩下,臀尖紅紅像是一種點綴着櫻花瓣雪白的和式點心。他笑了聲,從抽屜裏拿出上次沒用完的蚝油膏。
“我怕你路上出事……”陸欽吶吶道。
“那你不會說跟我搬到山下邊住?你拿我當傻子啊!”陸晨風挖了些油膏抹在他穴口,淡粉的花穴受驚般收縮了一陣,那姿态端的是嬌憨喜人,“再給你個機會,不說你就沒機會說了。”
“吃了飯,再說,好不好?”陸欽讨價還價。
陸晨風樂了,他嘴上說,“好啊!”手指卻借着油膏潤滑往甬道裏探了探,粗粗進了兩個手指便将大家夥頂上,一個用力便使重劍深深入鞘。捅的陸欽一陣驚叫。
他那處不似臉上漂亮斯文,睡時也罷了,得勢時端的青筋交錯,大小長短僅看着就是個能橫掃歡場的厲害貨色。
“好,好脹......”陸欽給逼出了眼淚,雖然早已适應了無數次,可每每開始幾下都特別難捱,尤其今天陸晨風在氣頭上并沒有好好擴張,“你,你耍賴,你,你說,啊,好......”
“我哪兒耍賴了?”陸晨風用力抽插了幾下,嵌合他下身的穴肉也得趣的緊跟着蠕動,這直觀的索求貪婪而可愛。陸晨風輕喘着打趣,“你看看你這裏,吃得多喜人啊!”
“陸晨風,你再這樣,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陸欽呼吸一窒,原來是陸晨風将東西整個抽出又狠狠頂了進來,當當正正的撞在那令他發狂的趣處。雙手被綁着,他再沒東西來捂住嘴,如此下來耳邊只盡是自己放蕩的呻吟,聽得耳根越發羞紅。
哪知正在得趣時,陸晨風生生将那捅的他銷魂的器物抽了出來,将他整個人翻了個面。
陸晨風撕了他身上那件幾乎已經挂在胳膊上的襯衣,露出一整個光潔的背。陸晨風在上面迷戀的撫摸。
蛇穿花的圖案,吐信的黑蛇與馥郁華麗的曼陀羅蔓延整個後背,構成了他名字的圖案。這是之前在船上的時候他親手刺好的,是他最滿意的作品。
“進,進來.....”陸欽哭着求他。離開了巨物穿刺的空虛感幾乎将他淹沒。
陸晨風依他所言,将東西又捅了進去,卻磨蹭着不肯動彈。
“動一動啊!”陸欽崩潰。
陸晨風笑,“不是說好了今晚你自己動。”說着還解開了他手上的桎梏,自己往工作椅上一躺了事。
陸欽喘着氣從桌子上下來,卻不往陸晨風的方向靠,反倒往門邊逃。陸晨風可不傻,看他有這個趨勢立馬就把人給拽回來,就着濕軟的穴口把自己撞了進去。
“放開我......”陸欽臉蛋濕乎乎的,明明渾身無力卻還要掙紮着從陸晨風身邊逃開,他這樣多少有點把陸晨風惹急了。陸晨風于是把人箍在懷裏,一個勁的往他身體裏挺動。那處像長了眼一樣就對準了一個地方怼。很快就把陸欽弄軟了。
陸欽軟了,陸晨風也喘的不行。他拉過陸欽剛才披過現在已經是破布的襯衣,将原先是領口的那處擺在陸欽眼前,問道,“我知道你看見了,為什麽不問我?”
白衣領上紮眼的一抹紅,好似冰天雪地時盛開的一簇豔梅。是口紅蹭過的痕跡。
陸欽別過臉,他不想看這個東西,也不想湊上去讓陸晨風譏笑。不想承認自己心裏的難過和在乎。即使他現在已經足夠難堪。
“這是女人留下的,就是你想的那樣,我跟別人上床了。”陸晨風定定的看着他,“你不在乎嗎?”
陸欽違心的搖頭。
“卧槽!”陸晨風劇烈的喘息着。他比陸欽高半頭,可卻不比陸欽單薄。勻稱的骨架上貼合着恰到好處的肌肉,不顯得誇張也絕不會讓人以為病瘦,他此刻攥着陸欽的後勁,就着進入的動作将陸欽怼在桌上,眉眼裏那股駭人的狠勁兒絲毫不讓人懷疑他有着想把陸欽掐死的決心。
“你可以啊陸欽,你真是可以啊!”陸晨風憤怒的挺動着腰身,他覺得這輩子所有的怒火全讓陸欽頃刻間給點着了,“老子他媽每天當祖宗似的供着你,你敢不在乎我!”
陸欽擡起手臂把眼睛捂上。
陸晨風卻捉過他手臂抵在頭頂,逼他看着他的眼睛,“你還委屈!我他媽每天累個半死還趕回來給你交公糧,你還懷疑我!我他媽找誰委屈啊!”
其實陸晨風只是想找個機會看陸欽吃醋,為了這個還故意買了女用口紅。沒想到把自己自己搞得光榮負傷一身狼藉後還是沒有如願。
放在以前,打死都不相信這是他會幹的事。
雖然第二天他還是帶着格外乖巧的陸欽搬去了山下剛置辦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