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村子的!再說你有什麽把握他肯定會回來啊!”
哇寧次難得這麽生氣啊……
鳴人:“他父母和哥哥的靈位還在我們家呢!”
寧次:“……”
鹿丸:又是“教你怎麽見縫插針閃瞎眼”系列,寧次真是辛苦你了,其實靈位還不算什麽你是沒見過他們放被爐的房間,佐助的父母,鳴人的父母,鼬先生還有自來也大人的遺像都挂在牆上,據說新年的時候這對基佬就在六個死人的注視下守歲說不定還做了什麽和諧的事情那畫面想想就覺得可怕極了啊……
寧次:“就算是這樣佐助也有可能是有什麽事所以沒回來,你別這樣就嚷嚷着要出村……”
鳴人:“昨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寧次:“你昨天說身體不舒服不來上班果然是騙我的!我就知道有九尾在你怎麽可能會随便生病……”
鹿丸:我還是走吧……
寧次:“鹿丸我看見你了!快進來阻止他!”
所以說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有透視眼什麽的最讨厭了……
鹿丸頭冒青筋,一臉無奈的打開門。
這時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鹿丸倏然一驚,一回頭一個明黃色的圈圈面具就撞進他的視線裏。
“哎~呀~呀~”帶土用異常滑稽的歡快聲線說,“這不是奈良家的小朋友嗎?好巧的說~!”
鹿丸:“………………………………”
鹿丸一邊對着窗外抽煙,一邊盡力無視身後的奇葩對話。
帶土直接坐在火影辦公桌上,把一個紫色的瓷瓶放在手邊:“哎呀呀,一直到現在才能出來的說……卡卡西老·師超級嚴格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啊哈哈哈哈,這個是救命之恩的謝禮啦~打開看看?”
寧次神情警惕:“小心陷阱。”
帶土賣萌狀歪了歪頭:“哎?你不是能直接看到裏面的東西嗎?這樣懷疑人家真是過分的說……”
寧次:“……!”
鳴人抓了抓頭,好奇的看着寧次:“什麽東西啊?很危險嗎?”
寧次:“…………………………”
帶土豎起食指,好心解惑:“是佐助的眼睛啦。不過已經壞掉了的說,誰~都不能用啦~不過可以擺在家裏作紀念呦,很浪漫的說……”
鳴人:“……”
“浪——漫——個——頭——啊——把那個從我桌子上拿開啊!!!”
帶土一手托腮,身周飄着奇怪的小花花:“哎哎哎,來的時候我有看到佐助身邊的那個大個子也在往這邊走的說……”
“怎麽說啊……好像很傷心呢。”
7.
“佐助死了。”重吾是這樣說的。
鳴人:“……換個開場白。”
“這是佐助的骨灰。”重吾說話聲音很小,低着頭,像個無措的大孩子。
火影辦公桌上并排放着一個白色的大盒子,跟一個紫色的小瓶子,看上去有點滑稽。
“啊!恭喜你集齊了一套原裝宇智波佐助!”帶土晃晃手指,興高采烈地說,“可以去田之國找宇智波愛好者大蛇丸先生兌換一份獎品喔!”
寧次:“……”
鹿丸:“……”
帶人進來的佐井:“……”
鳴人:“你——閉——嘴——!”
他雙目赤紅充血,面目表情扭曲到了可怕的程度,似乎連頭發都一并豎了起來,像個受傷暴怒的獅子。
“我把他帶回來給你看看。佐助之前說過如果他死了,要我把他埋在一個地方。那麽我走了。”重吾的表情很平淡,聲音還是壓得低低的,橘紅色的眼睛一直看着地板,神态中有種說不出的低落的感覺。
“站住!把佐……把那個放下!”鳴人感覺自己整個頭都在嗡嗡作響,氣也有點喘不上來,扶着額半天才覺得腦子清醒了幾分。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從頭到尾說清楚啊!”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重吾露出了在鳴人眼中幾乎可以說是令人憎恨的疑惑的表情,“為什麽要把佐助留給你?”
“……”鳴人瞬間張口結舌,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他是我的人!”
“佐助說沒有在和你交往。”重吾皺了皺眉,“而且他本來說這次回來就要從你家搬出去的。”
鳴人:“……”
佐井小聲點評:“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修羅場……”
鹿丸:“傻啊你男主角佐助不在算哪門子的修羅場……”
寧次:“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說到底這事還是跟香磷有關。
四戰結束之後佐助就地解散了鷹小隊,只留了需要幫忙抑制暴走的重吾做小弟——同時還在各種意義上留(JIAN)意(SHI)着水月和香磷的動向,以便在必要的時候對這兩個被劃入自己人範圍的家夥提供保護。
“這就是宇智波的♂愛,順便佐助在‘我哥的方法永遠是對的’這個問題上還可以再戰五百年。”——漩渦鳴人語錄。
當香磷被水之國的不明組織抓去做奇怪的實驗,并且被路過的帶土救出來之後,佐助在第一時間就下定了趕盡殺絕的決心。
“奇怪的組織是什麽?”寧次小聲問。
“邪教啦。上次那個思密達不是說了嗎水之國好多人信……”鹿丸小聲回答。
“神煩。早忘了。”佐井說。
然而能做到這麽大規模的邪教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重吾的敘述言簡意赅,大約就是在佐助搞趴了邪教總神棍之後那個家夥以生命為代價使用了一個類似于“讓這個房間裝滿硫酸”的水遁術,歪打正着腐蝕了佐助的須佐,最後是佐助把兩個人推了出去,自己卻沒能出來。
“香磷說佐助的查克拉完全消失了,”重吾說道,“現場有……佐助預置在體內的宇智波一族火遁術發動的痕跡。”
“只有在他的生命跡象全部消失之後,才會發動的術。”
鳴人這才想到,好像是有這麽回事。
那應該是在成為火影那一年的冬季,第一個和佐助一起過的新年夜。兩個人當時還是在鳴人小的要命的公寓裏面,因為忘了交電費而停掉了暖氣,一起裹着所有的被子依偎着取暖。
電燈也不能用,只好開了燈光微弱的唯一一個手電筒
遜爆了。鳴人當時這樣想着,本來是下定了決心要讓佐助感受到家的溫暖然後留下來的,結果暖氣也沒有,被爐也不能用,電視也不能看,準備好了一起做荞麥面結果也泡湯了,家庭項目一個都沒實現只能這樣狼狽的擠在一起凄涼的剝橘子吃,佐助以後一定再也不想來我家了……
然而佐助卻出乎意料的一句抱怨也沒有說。
那時候窗外飄着一點小雪,兩個人靠的很近,每說一句話都能感到對方的氣息飄到臉上。
不知怎麽就聊到了穢土轉生的事。
“……所以說,我在自己體內放了一個火遁術式。”佐助說道,“如果我死了,絕對不會留下屍身,這樣做比較保險。”
“是啊,死了被通靈出來能見到親人固然好,但是很可能被操縱去做奇怪的事啊……”
自己好像是這樣回答的。
後來鳴人對于這一夜的回憶大約只是佐助抱起來其實也挺暖和,佐助有時候說話其實也挺溫柔,還有被佐助的頭發擦過後頸的觸感,以及佐助指尖橘子的香氣。
還有九喇嘛一直在吐槽“他會發電啊你們倆這樣好蠢我要瞎了!”
後來他們一起過了好多個新年,因為一直在長個子買的被爐太小互相擠來擠去,為了看什麽電視節目争執不休,一起做的難吃的要死的荞麥面,全都實現了。
每一個新年都糟糕的要命。
不過漩渦鳴人也有了一件可以跟別人炫耀的事:我也是個有家的人了,真正的家。
關于屍身和火遁的事,早就被遺忘到了落灰的角落裏,事到如今才想起來。
鳴人:但是這故事槽點好多。
消失的查克拉也好,宇智波的火遁也好,帶土此地無銀的“今天才能出來”的時間狀語也好。
後來兩性專家,火影人生導師鹿丸同志這樣總結:只要牽扯到宇智波佐助,鳴人的智商就會在負無限和正無限的區間內呈現出一種不可預測的态勢。
至少當時鳴人是一躍而起卡住了帶土的脖子:“你把佐助藏到什麽地方去了?!”
帶土:……這不科學!
“我沒把他怎麽樣只是讓他幫我一個小忙啦他現在已經回家啦別別別扯我面具——”一直在興致勃勃的看戲完全沒準備好迎戰的帶土手忙腳亂的掙紮着,突然又發現一個偉岸的身影站在了自己身後。
帶土:“……”
鳴人把帶土留在辦公室裏,讓他自己跟暴怒的重吾解釋諸如“燒的是神棍不是你的老板你的老板在我碗裏”這一類沒營養的問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