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木葉人民這些年想象力愈發豐富,再加上鳴人基友實在太多,每個都是過命的交情,他本人又高又帥帶着一股天然基的氣場,這些年反倒是男性緋聞傳得越來越多。

當然小櫻本人也是功不可沒的。

幸虧佐井其人是個比佐助還要面癱的面癱,哪怕是時空轉換放個哥斯拉(?)在他面前恐怕他也只會燦爛一笑說“呵呵好大的【哔——】”,這點小議論還入不了他老人家的耳。

佐助面不改色的拿起菜單問面碼:“想吃什麽?”

佐井君端坐在一樂拉面的塑料椅子上,猶如哲學家一般莊重肅穆的凝視着一樂大叔只能看到兩道縫的眼睛,半晌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個艱深的問題。

“鳴人君,人的心理性別和生理性別可能不一樣,這種觀點你能認同嗎?”

沒聽懂問題的鳴人:“什麽……身……心……”

吃慣了比喻之術的佐助:“他問你在你心裏小櫻是男人還是女人。”

鳴人:“女人……吧……不不果然還是男人,但是,女人……啊——好難選——”

小櫻:“……”

木葉醫院。

靜音哭笑不得的在鳴人臉上擦着碘酒:“你們三個就嘴欠吧。”

木葉火影大人漩渦鳴人,木葉暗部首領佐井,五大國叛忍NO。1宇智波佐助三人鼻青臉腫的并排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旁邊面碼一臉恐懼的呆坐着。

佐井微笑着說:“即使這樣,一拳同時打三個人的臉對于正常的人類來說也唔唔唔……”

鳴人佐助一左一右捂住他的嘴。

鳴人:“這可是在木葉醫院啊你不想活了嗎我說!”

佐助:“出去再說。”

靜音:“……”

鳴人:“還有我簡直是太倒黴了明明是你們兩個聯合起來說小櫻壞話連我都要一起被打……”

他明明是在抱怨的,說着說着卻又忍不住自己先發笑起來。

他一笑佐井也忍不住笑出聲了,鳴人眼睛掃過佐助,發現他的肩膀也在微微發顫,臉側的長發落在領子上看不到表情,只能瞥到佐助的嘴角勾起一下又因為扯到臉上的淤青迅速的平複下去。

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的一個笑容,和從下午開始就已經異常狼狽的姿态。

鳴人卻覺得,這大概是從小到大自己看到的,佐助最帥的樣子了。

最後是佐井背着面碼把他送回寄養的家庭裏。面碼畢竟還是個小孩子,玩鬧了大半天,回去的路上就趴在佐井的背上睡着了。

他醒來的時候身邊只剩佐井和鳴人,木葉溫暖的夜風吹過整個村子,擡頭就能看見火影的顏山,在燈光的照耀下清晰如白日。

而他的偶像就在身邊,今天下午偶像親自教他忍術,又請他吃拉面,雖然偶像最後在他面前被一個怪阿姨一拳打的滿地找牙但是面碼還是忍不住産生了一種“灑家這輩子值了”的感覺。

他動動腦袋,發現少了個人。

“佐助呢?”他揉揉眼睛,又推了推佐井,“我自己走吧。”

“沒關系啊我說,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鳴人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漫不經心的倒退着走,“佐助啊,大概又去聽牆根了吧……一個不注意他就不見了的說。”

面碼:“……”

佐井:“是的。面碼小朋友,你不要看佐助君左臉寫着‘冷豔’右臉寫着‘高貴’,其實他有着十分不健康的愛好。”

鳴人:“就是啊,肯定是戰争時期人生小電影看多了的原因,佐助現在聽壁角技能點了個滿啊……”

兩個人在街頭一起抹黑了一會佐助,才意猶未盡的分開了。

佐井一邊走一邊又開始對面碼說鳴人的壞話:“有些人啊,某人不在村子裏的時候整天說他是我的同伴是我的朋友是個好人,人家回來了又整天抱怨這人各種不好,簡直就是毫無意義的大傲嬌,面碼小朋友千萬不可以學這種人啊。”

面碼:“……你們四個年輕的時候是不是關系很不好啊……”

佐井帶着迷の微笑:“不是的哦,我們以前是出生入死的同伴哦。”

面碼:“……所以說你們那時候的出生入死是怎麽回事啦!”

6.

這好像是個夢。

陰森的山洞,被轟鳴的瀑布遮住了洞口,只偶爾透進幾絲微弱的光亮來;盡管耳邊的水聲響到了可以說是吵鬧的地步,卻還是讓人覺得此處近乎一片死寂。

佐助坐在石床上,赤裸着上身蒙着眼睛,從鳴人的角度只能從他臉側長發中隐約看到緊緊抿起的嘴唇,和白的病态的肌膚。

半晌一滴眼淚從紗布中流出,順着瘦削的下巴落下去。

他心裏一緊,馬上走到佐助的身邊,搭上他的肩膀,不知道為什麽又覺得十分的急切,好像如果這一刻沒有來得及,就有些至關重要的東西要這樣白白的流失了。

觸手的溫度涼的不像是活人。

他還沒開口,場景突然變了。

他獨自坐在陽光燦爛的密林中,鳥叫聲吱吱喳喳清脆的響着,身邊的樹上一層一層的刻滿了苦無的痕跡。

佐助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他面前。

十三歲的少年看上去又幹淨又健康,漆黑的眼睛在樹影中熠熠生輝。

他伸手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鳴人的頭:“超級大白癡,連吃飯都忘記了嗎?”

鳴人伸出手緊緊地把他抱在懷裏。

還來得及……來得及的。

他不知道在着急什麽,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來得及來得及,就像是以前每一次覺得要輸了要放棄了,都不停的自我暗示我可以我能行一樣。

來得及的。

他發着抖捧起少年的臉,不受控制一樣的吻上他的嘴唇。

鼻間是青草和陽光的氣味。

随即周圍的一切都化為虛無。

鳴人躺在陰暗的房間裏,四肢擺成大字型,九尾腦袋搭在前肢上,百無聊賴的磨着自己的指甲。

鳴人鎮定的想,這夢信息量有點大。

一人一獸同時開口。

“這跟我們說好的好像不太一樣。”

“只是一個夢而已。”

鳴人:“……不會變成現實的。”

九尾的節操時有時無,不過今晚他顯然處于有興致且認真的狀态;它緩緩地支起上身,九條大尾巴一甩,小空間立刻亮了很多。

鳴人也爬起來,面對面的盤腿坐着。

氣氛史無前例的嚴肅。

九尾:“其實你早就想【哔——】他了。”

鳴人:“你想太多了,我怎麽不記得有這種事……”

九尾閑閑的開口:“13歲那年醫院天臺……”

鳴人:“住口!”

“而且這不是你第一次做這種……”

“住口啦我說!”

“【哔——】完不負責不就行了?”

“讓我當人渣對你到底有什麽好處啊!這麽多年了你能鼓勵我做件好事嗎?”

鳴人從沙發上坐起來,揉揉眼睛。客廳裏一片靜谧,只有一盞昏暗的落地燈開着,

佐助直接坐在地上,似乎是在清點自己的行裝。

啊……對,好像是在等佐助回家然後直接在沙發上睡着了……

“怎麽現在要出門嗎?”鳴人又揉了揉眼,感覺自己還沒睡醒。

“恩。”佐助擡頭看了看他,“做惡夢了?”

鳴人呆滞了一下。

“啊?”

他一邊在腦中飛速的想着我說夢話了嗎說了什麽應該沒說什麽還好沒出多少汗硬了嗎沒有太好了,一邊掃了一眼佐助的表情。

佐助伸出手摸了摸鳴人的額頭。他的手指涼涼的,可能是剛洗過澡,指尖有熟悉的肥皂的甜味,這個樣子……糟糕!

鳴人立刻往後一躲,佐助的手尴尬的落空了。

幸好佐助也沒把他一時一刻的抽風行為放在心上,只是挑了一下右邊眉毛,轉而又去收拾他的刃具。

過了幾分鐘他站起來,看了一眼窗外:“走了。”

看樣子……好像這次要走很久啊。鳴人偷瞄了幾眼他的行李,暗暗估算着這次的時間。

佐助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突然又回過頭。

“對了,鳴人……”

說話間又停了一停。

玄關處近乎漆黑一片,鳴人調亮了燈光,還是只能隐約看到佐助的輪廓。

“我記得你小時候眼睛是有高光的啊……”鳴人疑惑地問。

佐助:“……”

“算了,等我回來再說吧。”佐助無語的打開門,擺擺手就走了。

“等等等等等等你要是還想活着回來不管是什麽話都說了再走啊——”

鳴人追出門外,那個人早就已經不見了。

四個月後。

奈良鹿丸:今天看來又可以不上班了。

他站在火影辦公室外,懶懶的半睜着眼睛偷聽。

鳴人中氣十足的聲音直接穿透門板傳出來:“無論如何我都要請假,佐助一定是出事了。”

寧次:“火影是不能随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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