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還大喊‘你這個大媽竟然觊觎我的弟弟’就再完美不過了!”

佐助無動于衷,面無表情。

“所以說果然是你吧!”鳴人很快破功,沖着他嚷嚷說。

“什麽?”佐助無辜的問。

“你是有多無聊啊!”

佐助淡定的轉身進屋,鳴人還追在他後面一直問。

“水影大姐的戀人到底是誰啊?我跟我愛羅研究了一晚上用了各種方法都沒能還原的說……告訴我吧……我保證不亂說……只告訴我愛羅行不行?”

四月初,宇智波家收到了一份禮物。

一個半人高的盆栽,輪廓上看像是一個長發亂翹的男人,精巧的像是植物自己長成了那樣的形狀。

“佐助說那是謝禮。”鳴人躺在屋頂上嘟囔着說,“但我總覺得好像在哪看到過,莫名熟悉啊……”

一旁看書的卡卡西:“我家昨天也有人燒了一個聽起來很相似的東西……”

那時候兩個人都尚未察覺不妥。

五月份,伊魯卡在教師本能發作,随手阻止了一起街頭兒童鬥毆事件之後,又見到了自己的學生佐助。

佐助沖他點點頭:“伊魯卡。”

伊魯卡在心裏默念他對卡卡西都是直呼其名沒理由還叫我老師這是正常的,沒什麽好傷心……嗚嗚嗚嗚嗚把我聽話的優等生還來啊……

他捧着自己碎掉的玻璃心暗自傷懷了好一會,才對一臉莫名的佐助展開說教。

“雖然是對方先挑釁不對,但是打架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要跟同齡人好好相處……互相道歉……”

佐助耐心等他說完,才輕描淡寫的開口:“我小時候有人這樣挑釁,早就打了。”

伊魯卡:“……”

說完他帶着面碼回家,一邊走一邊教訓:“你也有錯。一對多不是你這樣打的……”

伊魯卡:我需要和鳴人談一談。

時間到了六月 ,鳴人如往常一樣的上班,才又回憶起好像就是這個時候,佐助綁架了卡卡西的那只狗,然後才有這一系列的事情。

他回頭看了看家的方向,忍不住微笑起來。

在火影樓附近,鳴人又一次遇到了木葉丸。

“鳴人哥哥!我新書的企劃通過了哦!”隔得遠遠的他就在喊,“要開始動筆啦!你看看嗎?”

鳴人暗道這場景有點熟悉,随手接過他的策劃文件打開一看。

書名《替你看世界》。

鳴人:這即視感是怎麽回事……

“這個題材是別人給我的……我上個月在終結谷,碰到了一個長頭發的宇智波……”木葉丸絮絮叨叨的說着。

鳴人:等、等等……

“他問我是不是我寫了柱間與斑那本書,我說是,然後他打開寫輪眼……”

鳴人:“什麽!!”

九喇嘛:“什——!!麽——!!”

漩渦鳴人火影大人今天也很憂郁。

他的憂郁總是來自于這些小事。

FIN

番外

木葉,宇智波宅。

佐助用掌心貼一下面碼的額頭,又憂心自己試不準溫度,彎下身用額頭輕輕地碰了一下。

“差不多退燒了。”他說,“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面碼:“沒有啦。香磷姐姐紮針一點都不疼啊!”

前些日子佐助和鳴人都身在村外,只好把面碼寄養在隔壁鄰居家,隔壁鄰居戶主醫術高超區區感冒當然不在話下,然而那位大人對現代醫學一竅不通,還奉行“為了讓人們認識健康的重要性藥必須要苦”主義,等到佐助重吾香磷一行人歸來,面碼看到針頭高興的差點沒哭出來。

佐助心想,她紮你是不疼,剛進木葉醫院學着給別人紮針的時候,我和重吾差點沒被她紮成篩子……

他正坐在地板上,脊背筆直,表情放空,對着恐怖的回憶陷入了沉思。

面碼眼睛骨碌碌轉兩圈,睡得太多這會就感到不太想睡,伸出只手抓抓佐助的衣角:“佐助佐助,我們聊天呗。”

佐助:“指甲誰給你塗的?”

面碼:“阿飛叔叔。”

旗木宅,帶土打了個巨大的噴嚏。

帶土揉揉鼻子:“誰在罵我?”

面碼哼哧哼哧,披着被子從床上爬起來,伏在佐助膝蓋上,用被子把自己團成團。

佐助知道這是鳴人和他父子親情時段常用姿勢,本想說男孩子不要總是撒嬌,突然又想到自己像他這麽大的時候也是天天跟在鼬的身後,恨不得真的變成鼬的小尾巴才好,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

面碼咧咧嘴,在他膝蓋上蹭了兩下:“鳴人有跟我講你們中忍考試的故事哦!上次講到兜叔叔退考了!”

他的表情十分八卦,好像兩個人在分享心照不宣的秘密:“原來大蛇丸先生以前是個壞人啊我說。”

佐助面無表情道:“哦。他現在也不是什麽好人。”

他想了想,手還放在面碼的腦袋上沒有動:“兜是大蛇丸的奸細。”

面碼的表情瞬間扭曲。

佐助不像鳴人,波之國爬樹那點破事也能嘚吧嘚吧說一整晚,他十分巧妙地避開了所有情節高潮,平鋪直敘,趁面碼還沉浸在“你、你怎麽能劇透呢”的想法無法自拔,兩句話結束戰鬥:“我們都沒考上,鹿丸升級成中忍了。”

面碼卒不及防被佐助透了個底掉,面無表情爬回床上,眼神空洞,作了無生趣狀。

佐助完全GET不到他沮喪的點,滿頭問號,疑惑的看着要求聊天的面碼自己爬走了。

半晌面碼開口道:“原來兜叔叔以前也是壞人。”

佐助:“他現在也……不,現在勉強算是個好人吧。”

面碼唯恐連以後的鳴人主講的四次忍戰故事會都要被劇透完,趕緊轉移話題:“睡不着耶,作業還沒寫,不如寫作業吧我說。”

佐助閑着沒事,拿起他的工作材料漫不經心的翻看,随意道:“馬上就放假了,幹脆別去上學了。”

乖孩子面碼痛心疾首的教育熊家長佐助:“怎麽可以翹課呢。”

佐助輕描淡寫道:“夠強為什麽要當教師?”

面碼完敗。

面碼期期艾艾道:“可是我想去學校跟同學玩。”

佐助:“哦。本來你病好以後我要去水之國……”

面碼雙眼放光:“去找水月叔叔嗎?帶我去帶我去帶我去啦……”

佐助:這沒臉沒皮的樣子到底像誰……

窗外狂風卷過,不一會兒下起雨來。

鳴人踏着水花進了玄關,把鞋子甩在一邊,滴滴答答的一路跑到面碼的房間。

“面——碼——”他挂着兩條眼淚,慢動作向前狂奔。

“鳴——人——”面碼也從床上一躍而起,慢動作跑向鳴人。

介于鳴人“怎麽可以抛下生病的家人”的心态,自從回來以後這種場面每天都要重演一次,上下班搞得像生離死別,佐助看的蛋碎無比,要不是從自己形象的角度考慮簡直想貼個挖鼻孔表情在自己臉上,便于時刻反映自己的內心真實情感,給笨蛋父子制造一點瓊瑤風生活環境中的不和諧音符以便兩個白癡回到現實——他這樣想着,飽含厭惡的看着鳴人一路跑進來在地上甩的泥點。

父子兩個人咕咕唧唧,黏黏糊糊的不知道再講些啥。

佐助悄悄站起來,掩上門,打了個呵欠。

面碼昨天晚上還有點低燒,他和鳴人兩個人輪班,一整夜都沒怎麽睡好。

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雨,泥土的氣味順着涼風從客廳裏穿過去,佐助揉揉眼睛,随手拉了條毯子在沙發上睡着了。

他後來是被壓醒的。

鳴人用手臂勒着他的身體,佐助漸漸感覺胸腔裏的空氣有點不夠用,睜開眼睛才發現鳴人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臉貼着臉,眼睛對焦都不清楚了,只能依稀看到一團他眼睛的顏色。

“我——說——你——啊——”鳴人拖長聲音抱怨道,“居然鼓動面碼逃學!”

佐助嘴角抽搐,突然感覺鳴人把手放在了自己腰下。

“出去玩都不想着要帶我!”鳴人控訴道,“那不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家了嗎?!”

——其實你真正介意的是這個吧!

“從我身上起來,你以為你幾歲了?”佐助毫不留情道,“需要我走之前給你請個保姆嗎?”

鳴人委屈的撇撇嘴,片刻之後找到了新的攻擊點:“怎麽可以帶着面碼逃學呢?!”

佐助:“無用的事沒必要做。”

鳴人迅速領會了他的精神:“上學怎麽會是沒用的事!要不是有伊魯卡老師,我都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麽樣子!”

佐助一語雙關道:“優秀的老師自然不會讓學生在無用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鳴人停下兩秒鐘,顯然是被佐助的邏輯繞暈了。

兩個人就着這個姿勢你看我我看你,過了一會鳴人繼續道:“對了,伊魯卡老師告訴過我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