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黑貓見戰争結束又轉了回來,在鳴人的腿上來回的蹭着。

佐助漠然道:“不行。池塘我有用。”

鳴人:……有意思嗎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他一臉黑線的把那只野貓抱起來,熟練地撓着它的下巴,貓咪眯起眼,從喉嚨裏發出一陣陣咕嚕咕嚕的聲音。

鳴人直到聽到佐助勉為其難的答應水月無理取鬧的要求,才開口問:“佐助,明天跟我一起去接面碼怎麽樣?”

本來忙着怒視帶土的佐助像是被這個問題吓了一跳,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鳴人,過了幾秒又覺得自己的表情略顯失态,又立刻把頭扭了過去。

這個人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得頸椎病吧。

他說:“恩。”

帶土飽含惡意的冷笑一聲,又想到自己的處境,對比一下簡直憋氣到了極點。

他嘴角下垂,神情陰鸷地說:“多謝費心,我自己有地方。”

香磷有些擔憂,問道:“哎?真的嗎?”

那男人的身影已經漸漸虛化了。

鳴人一頭栽進軟軟的被子裏,舒服的喟嘆道:“唉,今天好累——的說。”

佐助的床鋪跟他頭對着頭,他本人安靜的平躺着,臉側略長的頭發散落在枕頭上,閉着眼睛不知道有沒有睡着。

關了燈的房間裏,明亮的月色透過紙門打在他的臉上。

鳴人爬起來,用手肘撐着地面,上下颠倒的端詳着佐助的面容。

啧啧啧啧,瞧這長睫毛,這立體的五官,難怪木葉這麽多姑娘的芳心都喂了這個基佬,可惜呀可惜——

最後都是我的了。

他自己偷樂了一會,突然覺得這樣趴着傻笑實在是有點二,便伸出手貼上佐助的臉側。

“繼續不?”他揶揄着問。

佐助嘴角抽了抽,眼睛仍舊閉着,一手準确無誤的按住鳴人的腦袋把他拉了下來。

兩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親吻。

口腔裏是同一款牙膏的清香,兩人原本只是溫柔地觸碰,稍過了一刻便有些動情,佐助的雙臂帶着些力道攀上了鳴人的後頸。

他們過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鳴人的氣息已有些急促,佐助卻還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如果不是嘴唇的顏色比以往鮮豔許多,簡直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

所以說最讨厭了,這家夥的這一面。鳴人一邊起身一邊腹诽:真是讓人挫敗啊,就像什麽都影響不到他一樣……

“……沒有豔紅色的蟒蛇這種違反自然規律的東西,給你條綠的湊活一下怎麽樣?”佐助睜開眼,面無表情的說。

鳴人略帶警告的說道:“差不多行了啊。”

“大小還是可以保證的,”佐助掩飾自己緊張一樣,反常的喋喋不休,“要不來一條紫……”

剩下的話被堵在了嘴裏。

14.

鳴人:“……”

佐助:“……”

香磷:“惡心。”

她這麽一說得到了全桌人的一致認同,就連重吾也面色憂郁的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突然在怎麽看怎麽可疑的清晨、既不對視也不說話,吃飯的時候都盡量不碰到彼此的筷子,從平時默契的閃瞎狗眼模式一秒變欲蓋彌彰的純情模式,身邊還飄着奇怪的粉色泡泡,簡直就是——

“好惡心。”水月眼神死的說道。

鳴人:可是那之後真的變得有點奇怪啊!

這種奇怪一直延續到了木葉民政部門。

“這樣全部手續都辦齊啦!”萌黃微笑着把鳴人的戶籍文件遞給他們,“鳴人哥哥佐助哥哥要跟面碼好好相處哦!”

鳴人點點頭,随手把東西往佐助那裏一甩,抱住面碼把他托起來放在自己肩膀上,最終擺成一個面碼坐在他脖子上的造型。

“哇哈哈哈哈——”他這樣狂笑着沖出了大廳。

佐助:“……”

他實在是對鳴人的這種個性頭痛到了極點,又瞥見萌黃也是一臉愕然,只得替他解釋:“那家夥從小就想……那樣。”

他說“那樣”的時候皺着眉頭,像是在說什麽厭惡的東西一樣,萌黃卻忍不住噴笑,很貼心的沒有指出究竟是“那樣”,還是想要被“那樣”。

佐助沉默着站了一會,轉轉眼睛确定四下無他人後,又拿出份發黃的檔案放在桌上。

他眼睛看着別處,迅速又堅決地說:“把那家夥的戶籍移到我家。”

萌黃呆了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她笑得直打跌,簡直連手裏的東西都拿不穩;她顫顫的撕開檔案封口,又立刻被裏面飄出來的灰塵嗆得連咳了好幾下。

“佐助哥哥從哪找的這個啊,我們有好些年不用這種格式了……”她又好笑又無奈,自己樂了一會,突然又想到了點什麽。

萌黃:“佐助哥哥,你好像,還是黑戶吧?”

佐助:“……”

這件事被傳成宇智波佐助結婚未遂的系列八卦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了。

那中間要說有什麽值得一提的事,無非也就是面碼小同學的歡迎會了。

那時候鳴人終于把自己的一幹物件搬去了宇智波家,連上鷹小隊所有人終于清理完了整個房子,那點小別扭也已經從兩人的腦海中排除了出去。

“萬人迷瑪麗蘇醜女小櫻,萬人迷瑪麗蘇醜女小櫻,萬人迷瑪麗蘇醜女小櫻……”佐井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的速寫本上這樣寫着。

“……”小櫻怒掀桌子,“我跟香磷是朋友好嗎!你夠了沒!再這樣真分手啊!”

佐井若無其事的收起自己的速寫本慢慢地走開了,留下了讓木葉衆人指指點點的背影。

“我到現在都無法相信,”鹿丸緩緩吐出一口煙,“佐井居然不是基佬。”

“我無法相信的是小櫻居然和他在一起了嗚嗚嗚嗚嗚……”李一邊哭一邊說。

“這主要要歸功于佐助跟鳴人。”鹿丸說道,“要不是他們倆把小櫻的前男友挂在木葉入口處示衆,導致後來無人追求小櫻的局面,照佐井這個黑法這輩子都別想談對象了。”

“嗚嗚嗚嗚為什麽我偏偏不在村裏啊嗚嗚嗚嗚……”小李哭的更厲害了。

“喂喂喂別說得好像都是我們的錯一樣嘛,”鳴人不滿的說,“明明是佐井謊報軍情說那個男的背叛小櫻……咦?”

鹿丸:“我早就覺得佐井在下很大一盤棋。”

過了一會佐井姍姍歸來,表情莫名又安詳又愉悅。

“我看到水月君的【哔——】了,像他的牙齒一樣形狀很特別。”

所有人:“……”

小櫻面無表情說道:“分手。現在。”

另一邊。

重吾:“我覺得佐井和水月……”

“如果,”佐助面無表情說,“你非要萌這樣的一一對應的話,最後留給你的只有那位大和隊長了。”

重吾乖乖閉上了嘴。

他們兩人站在廊外,遠遠的看着鬧騰的人群。

重吾過了幾秒種又說:“我覺得……”

佐助都要對他以“我覺得”為開頭的句子産生心理陰影了,只得提起精神準備控制自己的表情。

“我覺得,佐助現在很幸福,這樣就好了。”他這樣說。

佐助停了停,不由自主的看向鳴人的方向。

那個人無精打采,總是一副被身邊的人欺負的樣子;神色卻又飽滿自信極了,好像世界都繞着他轉。

佐助慢慢的、慢慢的點頭。

那之後發生的便都是小事。

對于鳴人而言,這四個月就好像是在自己筆直筆直的道路上拐了個彎,把一直以來的好基友佐助變成了真基友,生活并沒有因此發生太大的改變。

收到卡卡西老師的退休申請是在次年的頭一個月。

帶土做了新面具扣在臉上,整個人的氣質又歡脫又得意,讓鳴人簡直想直接把印章扣在他臉上。

二月的時候,鳴人動身前往忍聯會談,佐助開始對面碼小朋友展開系統的忍術教育。

他兢兢業業把時間表一直排到六月忍者學校開學,讓圍觀的水月一直忍不住吐槽“你到底是那個年代的賢妻BLABLA”。

然後在第一天就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沒有火屬性查克拉。”一直在棧橋下游泳的水月目睹了面碼10次火球失敗之後這樣總結。

佐助:“……”

“來來小面碼,水月叔叔教你這個忍術你試試看……”

十分鐘後,面碼也消失在棧橋下的水裏。

“我和小面碼已經不分彼此的融合在一起啦哇嘎嘎嘎嘎……”水月的聲音從橋下傳來。

“融合在一起啦!”面碼學舌道。

我倒是無所謂。佐助暗想,等鳴人回來就有好戲看了。

三月份的時候,鳴人終于從砂之國回來了。

“歡迎回來——!”面碼直接撲到他懷裏,“忍聯大會怎麽樣?”

“很順利啊!”鳴人元氣滿滿的回答,“如果結束後手鞠沒有突然沖出來襲擊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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