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很值

遲立冬結結實實被吓了一跳,夏岳是開玩笑嗎?

夏岳邊撩他邊說:“讓我試試,好不好?”

遲立冬:“……不好,別了吧。”

夏岳道:“你沒試過,怎麽知道不好?”

他撲在遲立冬後頸的呼吸變得灼熱起來。

遲立冬悚然地轉頭看他。

他親了親遲立冬的下巴,笑道:“被我吓到了吧?”

遲立冬大松一口氣,責備道:“別開這種玩笑了。”

夏岳卻一本正經:“我沒開玩笑。”

他竟捏了捏遲立冬的臀部。

遲立冬:“!!!”

他抓住夏岳在浴巾下作怪的手,飛速丢開,匆忙從夏岳身前躲到一旁,不敢置信的看着對方。

夏岳也看他,一臉受傷,道:“你幹什麽呀。”

遲立冬躁得不行:“我問你幹什麽呀!”

夏岳目光定定,說:“遲立冬,你還記得嗎?我不是gay,這是我的本能。”

遲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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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道理。

但是……會撒嬌會被他欺負到哭的夏岳???

要X他???

“你讓我試試。”夏岳道,“如果不喜歡,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遲立冬有些難堪:“可是我……”

夏岳朝他走近兩步,道:“遲哥,我愛你。”

遲立冬:“……”

夏岳的目光熱烈,說:“我想要全部的你。”

遲立冬心想,死了死了死了。

夏岳家裏沒有那些東西。

遲立冬垂死掙紮:“要不,算了吧。”

夏岳不肯:“我第一次就什麽都沒用。”

遲立冬心裏苦,自己做下的孽。

用了夏岳的希思黎全能乳液。

遲立冬感覺自己像條奄奄一息的死狗。

一晚幾乎無法正常入眠,動一動就疼。

夏岳倒是睡得香甜,抱着他,往他懷裏蹭,偶爾還發出撒嬌一樣的呓語。

如果他能忽略身體的不适,和在北京那晚好像也沒什麽不一樣。

昏昏沉沉,半夢半醒,到了早上七點整,自動窗簾打開。

窗外竟雨過天晴,陽光溫和的灑了進來。

夏岳睜眼,立刻撲進他懷裏,親昵地問:“好點了嗎?還疼不疼?”

他這樣的撒嬌,和昨晚問“喜不喜歡”的惡劣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遲立冬記起細節,一時滿面通紅,道:“不疼。”

夏岳笑道:“真的嗎?”

遲立冬說:“真的。”

夏岳往他後面摸,還沒碰到,手被他抓住。

“還沒完了!”遲立冬別扭道,“真不疼。”

夏岳翹起唇角,把臉埋在他胸口,發出愉快的笑聲。

遲立冬默默無語。

夏岳笑夠了,臉還貼着他的胸膛,安靜了片刻,說:“我愛你。”

遲立冬動了動嘴唇,沒說出來。

夏岳好像也沒等他的回應,從他胸口吻上來,脖頸、下巴,最後是唇,只吻了片刻便退開,雙眼水潤多情,道:“只有我可以,是不是?”

遲立冬當然明白他在說什麽,臉更紅了幾分,道:“嗯,只有你。”

夏岳很高興,又來吻他,細細碎碎,充滿了難以言說的迷戀。

遲立冬被這吻撩得情動,唇舌用力,奪回了主動權,按着夏岳的肩,将他壓在枕頭上,深吻他。

親熱到七點半才起床。

遲立冬不想被夏岳看出來,假裝一點事都沒有,主動去廚房準備早點。夏岳去北京半個多月,冰箱裏只有雞蛋和午餐肉。遲立冬晃了晃雞蛋,沒有分離感,就煎了兩個,煮了兩個。

夏岳洗漱完,下樓來,看到在開放廚房裏煎蛋的遲立冬。

遲立冬沒行李,就還穿了昨天的那身衣服,沒穿外套,淺灰襯衣深灰西褲,為了煎蛋方便,挽起了袖子,手臂到肩的線條十分好看。

他當運動員的時候,還沒長到一米九以上,一米八六、八七,還是中量級選手,體重要嚴格控制在73公斤。退役以後,高強度運動的突然停滞刺激了骨骼生長,讀研兩年,長到了一米九五。現在給兩個散打俱樂部當顧問,不忙的時候也打兩場業餘比賽,體脂率多年一直在百分之七左右,肌肉輪廓不誇張,非常漂亮。

而且西褲的布料軟垂,顯得他的臀很翹。

夏岳過去,在他臀部拍了一巴掌。

遲立冬一個哆嗦。

夏岳笑了聲,抱住他的腰,戲谑道:“遲哥,你真賢惠。”

遲立冬忍痛道:“別鬧,濺你身上油。”

夏岳摸了他腹肌一把,才放開他,去旁邊倒了杯水,邊喝邊看他做。

他把雞蛋煎好,又煎了午餐肉,還擺了個挺好看的盤。

夏岳吃煎蛋和午餐肉。遲立冬吃白水煮蛋。

“今天還走嗎?”夏岳問道。

遲立冬道:“走,得回去,真有事。”

夏岳暧昧地問:“行不行啊?”

遲立冬挺直了背,木着臉:“行。”

夏岳邊吃邊笑。

遲立冬木了一會兒臉,也笑了起來。

其實昨晚的體驗并不好。

但他現在覺得很值,因為夏岳表現出了自重逢以來最大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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