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救命之恩，友情相報
——哪怕你是最頑固的石頭，我也能用金剛鑽鑽穿你，何況……你根本就不是。
“那是千手藤華的日記。”
水戶聞聲擡頭，千手桃華正站在門口。
“桃華你的傷處理好了？”水戶關心道。
千手桃華沒有回答，她走到水戶面前，将日記本從水戶手中抽走，然後翻了幾頁再合上。
“不要對不值得的人傾注感情，那只會使你在失去他們的時候被傷害的體無完膚，忍者，就應該忍耐情感，以完成任務為己任。這是一位大人對我說的，很有道理，也算是對你忠告。”千手桃華的聲音平靜得有些過分。
水戶皺了皺眉，這樣的話她實在是無法茍同。
“如果一味地強調任務的重要性，乃至泯滅忍者的情感，這樣的做法難道不是殘忍？這樣的我們和工具又有什麽區別？”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太重了，水戶的聲音稍微緩和了點：“我們……并不是工具，我們是人，我們有自己的情感，身為忍者的我能深刻地感覺到這點。所以……桃華你也是有感觸的吧！不然今天在戰場上你也不會分神……”
“我沒有！”千手桃華突然高聲否認。
“我……那種東西……我不需要。”千手桃華輕輕地說。
“……不會空虛嗎？”水戶反問道。
不會……空虛……嗎……
水戶的話擲地有聲，重重敲擊在千手桃華的心上，她仿佛被電流擊中了一般全身一震。
“……桃華你……從來沒有為誰快樂，為誰悲傷過……不，也許你有，只是你将它們壓抑住，不去理會，但那不代表你沒有這些情感，”水戶加重了語氣，這讓她的聲音聽上去有種蠱惑人心的感覺，“只要你去……”
“不需要……那種東西，我不需要。” 不等水戶說完，千手桃華再次否認，她拒絕繼續聽水戶的長篇大論。踏出房門，千手桃華向着訓練場的方向離去。
看着幹淨利落轉身離去的千手桃華，水戶無奈地扯了扯自己的長發。
“到底是誰教導出這樣的桃華的啊？”
……
由于忍者緊缺，前線又太容易死人了，水戶所在的小隊一直都沒能補上千手藤華兩人的空缺。同宇智波的戰鬥一天比一天激烈，半夜被從床上拉起上戰場是常有的事，甚至有時候連覺都睡不成。
縱使水戶的身體素質本就很好，這樣長時間的神經繃緊再加上休息不足，她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不适應。反觀千手桃華，她仿佛早就習慣了這種高度緊張的狀況，依然面無表情，我行我素。
水戶驚嘆之餘，不免多加猜測，千手桃華到底經歷過什麽才能對現在的一切無動于衷，畢竟連那些成年的老隊員也不能說完全适應現在的戰場生活。
荒岩峽某處不知名的小峽谷。
水戶和千手桃華趴在崖壁上，她們小隊接到伏擊宇智波的任務，而她們兩人則負責在這裏偵查，然後把消息傳給埋伏在前方死角處的隊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将峽谷照得火燒一般的熱，但水戶和千手桃華兩人卻一動不動，仿佛和身下的岩石連在了一起。
突然，一抹黑色出現在水戶她們的視野中，兩人的身體一瞬間都繃緊了。
宇智波的人！
水戶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幾個黑色的人影。宇智波的人似乎很謹慎，每隔一段距離，他們的領頭人就會派一人到前面去探路。随着宇智波的人一步步靠近，水戶的手心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當宇智波的人走到離水戶她們還有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時，水戶向藏在暗處的同伴發出了訊號，瞬間，就有十幾二十人從崖壁上躍下。水戶和桃華也兩人也跟着躍下，戰鬥一觸即發。
長刀與苦無碰撞的刺啦聲此起彼伏，荒蕪的峽谷內很快就倒下不少的屍體。這幾天的戰鬥，水戶和桃華都被分在同一組，這讓她們的默契有了明顯的提高。此時，她們兩人互相配合，到是解決了不少的敵人。
這場戰鬥的結果是毫無懸念的，千手一方派出伏擊的人雖少于，但勝在先發制人，再加上水戶和桃華這兩個移動的人形兵器，很快宇智波就只剩下幾個人了。
“呲——”一把苦無破空而來。
水戶身形一動，向後一翻躲過突如其來的攻擊。她剛站定，一個黑色的身影就閃到她的身前，水戶下意識想要去格擋，但是對方的目标并不是她，那個黑色身影略過水戶，向着桃華所在的地方躍去。
雪白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着刺眼的光芒，正在專心對敵的桃華還來不及發現危險的逼近，對方太快了，而那把刀更快。
在刀刃距離桃華的後頸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時，刀的主人突然抽刀退離原地，也是在這一刻，水戶的身影出現在了桃華的身後。
“轟——”水戶原本打算打向偷襲桃華的人的拳頭砸在了岩壁上。由于水戶沒控制好力道，整片岩壁都碎裂開來，巨石墜落，千手和宇智波的人紛紛停下攻擊，往安全的地方逃去。
巨石不再掉落，煙塵也已散去。此時，千手和宇智波兩方才發現有他們的人被困在廢墟裏。
巨石構成的一片黑暗的地方，水戶将摔倒在地的桃華扶起來，她掃了一圈周圍的環境，一面是被毀的岩壁，其他三面都是掉落的巨石堆積而成的。
用怪力的話，可能會造成二次坍塌。
“看來要費一番功夫了。”水戶沒有因為意外被困而心急。
“水子……你有辦法？”見水戶一點也不着急，桃華疑惑道。
“雖然有點麻煩，但是的确是有方法……”水戶轉頭一笑，也是這一轉頭，讓她的心底一涼。
水戶突然将桃華往自己這裏一扯，同時她的手向暗處一伸，抓住一個人的手腕。那人被抓住也不急，她右手一松，刀自半空墜落，她的左手在底下接住，然後作勢就朝水戶斬去。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水戶來不及掏出苦無抵擋，她直接擡起左手擋住對方的刀。
刀與手相撞，水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割開了一道大口子，鮮血沿着刀刃滴到地上，還有一部分則順着水戶的手腕流下來。
一次的交手，水戶就打定主意不給對方再次攻擊的機會，她左手制住對方的刀，右手松開對方的手腕，然後聚力打向一旁的岩石。
“轟隆——”一部分岩石碎裂，陽光照射進來，水戶對怪力力道的完美控制由此突顯。扶着桃華，水戶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隊長的身後。見桃華受傷，隊員的狀态也不是很好，水戶他們的隊長立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在水戶他們走了沒多久後，一個人從那堆碎石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女，黑發披肩，面無表情的臉上一雙紅眸閃爍着詭異的光芒，而她手中提着的刀上還有血跡殘留。
甩去刀上的血液，少女将刀回鞘，然後她盯着地上一大片碎石若有所思。
“沒想到是‘流火’你來增援，火華大人不會也來了吧！”見到少女，這群宇智波的領頭人驚訝道。
“隊長在另一邊。任務在身，我只是路過。”少女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就不耽誤你了。”
點點頭，少女瞬身離去。
……
自那次峽谷伏擊任務後，桃華對水戶的态度有了些微的改變。也許是因為水戶救了她的命，也許還有其他的因素在裏面，總之，從某方面來說，水戶和桃華也算是朋友了。
營地某處斷壁上，訓練完的水戶和桃華正坐在上面休息。
“水子，你……見過水戶大人嗎？”桃華突然問水戶。
“水戶大人？”水戶沒想到桃華會提到自己，她有點疑惑。
“嗯。柱間大人的未婚妻水戶大人是個怎麽樣的人？有人說……”說到這，桃華停頓了一下，“……千手一族的族長夫人不應該由外人來擔當。過去漩渦一族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現在突然松口，恐怕有什麽陰謀，這對我們千手來說很不利。”
水戶明白，千手一族的人不會那麽快接受她。這一點，定親前的某個晚上父親和她說過，水戶自己也曾想過。只是，她沒有想到桃華會問她這種事情。
“水戶……大人是怎麽樣的人我說不出，但是啊……”水戶的目光望向遠處一點點消失的夕陽，然後她一字一頓對桃華說，“我可以确定，你上面說的那種事絕對不會發生。”
“水子你為什麽這麽肯定？”水戶的篤定讓桃華萬分不解。
“因為我知道，‘水戶大人她’是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千手的事的。”水戶自信地說道，只是她這麽說卻讓桃華更加疑惑了。
“水子你怎麽……”
“桃華！水子！你們快過來集合！”遠處傳來兩人隊長的喊聲，打斷了她們的對話，水戶和桃華趕緊跑過去。
當水戶兩人趕到時，小隊所有人都在裝備護具和刀。乘着這空隙，水戶詢問自家隊長：“隊長，出什麽事了？”
“運送補給物品的隊伍遭遇襲擊，扉間少爺已經帶人先走一步。水子你們快去換上護具，我們馬上前去支援！”
“是！”、“是！”水戶和桃華一刻也不停留地跑回房間。
後勤部隊又被劫了嗎……水戶心中閃過一抹憂慮。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說真的是遍地柱斑黨？還有親在嗎？還有萌柱戶的親嗎？
一個人玩單機好無聊啊【挖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