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夜,那邊廂,夏冽夢裏赫然是景明大着肚子,被他幹到合不攏腿。前端高高聳立,那處插着火熱硬物,已微微腫起,卻一摸股間一把濕淋的淫水。被肏得神志不清,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仍纏着夏冽,儀态風度盡失,一面侍寝一面無力地捂着肚子,強忍婉拒道:“夫君……不要傷了孩子。”

夏冽全身熱血湧向下身,腦子嗡地一響,用力吻了一口他的肚子,然後兩指撐開他那後穴,再挺身進去狠狠疼愛。

醒來胯下俱是濡濕,他一張皎若冰雪的臉面也泛紅暈。龍族有孕長需百年,若景明是龍,孕期需伴侶安撫,挺着肚子被他弄上一百年,想必食髓知味再少不了他了。可景明偏是人身修成的仙人,懷胎至多不過十二個月。

夏冽隔幾日便送珍珠給他換一回,珍珠每回大上些許,将那産道撐開,不許他私處徹底閉上。待到珍珠換作鹌鹑蛋大小,他那處竟被擴得軟了許多,柔順地含住異物,足有六個月是日日夜夜塞滿了的。

景明早已辟谷,不飲不食,餐風飲露,後穴那處多時不曾被撐開過。如今那散落的珍珠埋在他體內彼此挨擠,撐得他坐卧難安,更不要提含着這些東西行走。孕期至此,已有許多日子前後兩端都濕漉漉的,與阿白交歡可以宣洩,可是他屁股裏含着珍珠,後面刺激不休,前端更是一硬難軟。他憐愛阿白,舍不得把個秀美少年幹得下不了床,三次裏總饒他一次,唯有自己辛苦。

這一日傍晚夏冽又親送一只新寶匣來,景明只對他道:“稍等。”徑自入內。

阿白一雙明亮眼眸急切地追随他,卻被他笑撫頭頂,差遣去取一位旁的仙君煉出的丹藥,待景明入內,鄙夷地對夏冽擰過臉去。

夏冽心知他大約是在……踱步到那小白貂面前,勉強收斂厭惡道:“你還不走?”

阿白難得硬起聲來,脆生生道:“留主人和你在這裏,我不放心!”

夏冽冷視道:“你是什麽道行低微的東西?仙君要你保護?這是他與本王間的事。”

等得實在難耐,一揮袖當着左右兩行十餘彩裙宮婢定住阿白,又令他啞口不能言,低聲道:“把他弄走。守在這裏,不許人進來!”一推門,踟蹰入內。

他步履放輕,繞過貝母屏風,才到床,床帳不時一動。夏冽被那幾不可見的搖動戳到喉口,連伸了兩次手,才硬着頭皮揭開帷簾,挽起花瓶圖樣嵌紅寶翠琉璃的床鈎。

景明仰卧在床上,腰以枕頭墊高,赤條條的雙腿分開,正十指抓着床褥。他那後穴就在眼前,夏冽被這場面激得猝然後退一步。

景明卻全不在意一般,仍讓大腿朝着夏冽打開,自己一顆顆排出,卻是用下面吐出來。珍珠一擠出穴口就墜落在床,包着一層閃閃的水光。不多時已顴骨上潮紅,額頭滲汗,嘴唇張開。他竟不慚形穢,對夏冽視而不見,到最後幾顆小腹都酸軟了,只管自己停下來喘息。

反倒是夏冽羞恥欲死,他初成年面容本就秾豔,情不由自主癡了似的更顯出豔色,便一步一步腿撞床沿近前俯下身去,将一雙白玉琢成的手試探地按上景明肚腹。

他小腹上曾是肌理分明,這時懷孕半年,薄薄覆蓋一層脂肪,穿衣時尚且不覺,赤露身體就有些顯懷了。掌下是紮實柔軟的一團,夏冽撫摩着,取出一張鲛绡蓋在手上,撥開他的雙腿按壓後穴,輕聲道:“你再用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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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鲛绡薄如蟬翼,出水不濕。穴肉絞緊推出最後兩顆,夏冽幾乎是立刻接在手裏。僅僅是這樣一回,景明碩大的性器已經勃起,後面驟然排空,寂寞難耐。他擡頭仰望帳頂,聽見一陣細微寬衣解帶聲,卻是夏冽周身珠玉,腰帶上的寶石與蔽膝輕碰,而後一條炙熱硬挺的物件彈出來對準穴口碾磨,他不推拒,且贊賞地反手掂量了一把那物,那東西向下一沉,就破開肉壁直插體內。

龍裔在孕育時本就需父母雙方多加親近,才好一道用靈氣滋養胎兒。

景明被他抓住大腿,撞得全身晃動,空虛之處連連被頂了好幾下,逼出他喉頭聲音,随即問:“阿白……去了?”

夏冽低聲答了,按捺不住惱恨,來勢更加兇猛。他前幾次非要把精水留在景明體內,景明道:“不要弄在裏面。”就支起身體,反客為主地壓在夏冽身上,重重地一口氣整根吞下。

卻被夏冽捧着臀拔出,把那鲛绡從珍珠下抽走,團成一團塞入後穴,這才頂在绡後又插回去,隔着一團涼薄絲滑的軟布肏到雙方盡興,景明先洩出來,白濁沾在彼此下腹,夏冽這才一聲不吭地照舊射在他谷道內。

景明懶得再說,卻被夏冽纖長的兩指探入,夾住鲛绡一角連帶精水一同抽出,直弄得一床狼藉,才推開帶來的匣蓋,取出渾圓的珍珠,一顆顆推入尚在餘韻之中的後穴。

他與夏冽什麽都做過了,相處起來卻客氣生疏。

景明從床上撐起身軀,雖是一身縱欲後的慵懶,身材之修長飽滿,态度之坦蕩,足以使觀者怦然心動,他被新換的珍珠脹得皺眉,口中道:“不送了。”

夏冽氣怒之餘,益發的煞雪嚴霜,不甘落後地道:“仙君既然不适,還是請靜卧罷。下回若有需求,盡可以來找我。”

景明似笑非笑道:“不一定。”

夏冽滿懷的氣被他一句話噎住,竟莫名覺得方才不是自己趁虛而入玩弄了他,而是他把自己用了一回。

也不多言,一拂袖大步出門去。

出園既遇上阿白,他衣帶草草系上,一路所遇宮仆婢女都詫然驚駭,瑟瑟低下頭去,阿白卻死死盯着他下擺的痕跡。

兩方此時相見,都相看相厭,恨不得對方去死。夏冽一臉盡興後的嫣紅,明豔不已,卻冷肅攝人。已在暗自盤算,化出原形一口吞了這小貂,毀屍滅跡。

終是忌憚景明,只理了理袖口,蓄意将悉心收在袖中,沾滿景明欲液的鲛绡取出。果然那小貂臉色刷地白了。驀地殺機直露,向夏冽撲來,已存必死之念。

夏冽心道不自量力,盛怒之中竟也不留手,一道勁力打出就是六成氣力。水晶宮頓時搖晃不已,出手方覺有鬼,那小貂竟是虛晃一招,唇邊現出半分挑釁笑意。

一個身影憑空隔開夏冽,将這東海龍君的一怒之力壓制在三丈之內,三丈內海水盈天,倒灌流滿玉階,黃金燭臺震碎,花盆中東海珍珠砗磲珊瑚螺钿所仿花卉四方散落。景明抱住阿白,輕輕拍他背脊,竟連轉頭都不轉看一眼夏冽,轉身離去。

夏冽在一片堂皇宮殿間踉跄追了三步,才掐着手臂止步,胸中升起冰冷畏懼。

阿白将頭靜靜埋在景明懷中,現了原形,雪白狹長毛茸茸的身軀緊貼景明手腕。與初見時一樣。

景明也是潦草披衣,衣襟未理,鎖骨仍露着夏冽留下的吻痕,而初見時衣上懷中的香氣都變作了那小白龍的氣息。

他還記得那小白龍如何淩辱主人,竟化成原形強迫主人與他交尾,又趁主人飲醉,把主人弄到受孕。

主人并非沒有還手之力,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他。叫阿白委屈得不得了,便如一見即知高攀不起的珍寶叫那驕縱龍君糟蹋玷污了。

待到被景明帶回居處,那雪貂圓滾滾的眼睛已哭得有些紅,在不斷翕張的粉紅鼻頭兩側流了濕透的兩道淚水,用小小的爪子扒住景明手腕,抽噎地說:“主人,你不要給他生小龍,好不好?”

他此刻隔衣伏在景明胸膛上,景明撫去他的淚水,哄道:“連人身都不願變了?”

阿白方才眨了眨眼睛,滾落他身旁,又變回少年,把那張如珠如玉的臉貼在景明小腹上。

他聽了一會兒,聽見胎息,想到夏冽都不曾聽過,既不開心有懵然有些開心。

他聲音軟軟地問:“主人,如果我能對你做那條龍一樣的事,你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景明吻了吻他的額頭,道:“傻孩子。”

轉而問他:“我在你身體裏,你很舒服?”

阿白睜大眼睛連連點頭。

“換你對我做這些事,會有這麽舒服?”

阿白愣了一愣,想到自己去插主人,他雖有些舌幹口燥,卻不會被主人插時那麽舒服歡喜,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似的。

景明又親了親他的耳垂,按着他的翹臀,在他耳邊說:“我很喜歡你這裏面。但是我來肏你,還是你來肏我,或者你我之間再不做這種事,我如何對你都不會變,你也無需因為我再去招惹龍君。”

阿白安心又失落,空蕩蕩仿佛失了魂魄。景明道:“之前差你去含微仙君洞府取丹藥,丹藥本就是給你的,于你修行大有裨益。你就在他處等丹藥煉成再回。”

卻說阿白走後三日,一日夜間,夏冽酩酊大醉,闖入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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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寫劇情,拿修羅場湊湊數,為拉低肉比例

之後就是景明x小白龍,請看好,是景明x小白龍,有捆綁和失禁,受不了的姑娘提早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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