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續)徊

warning:本部分依舊是惡興趣,只追求爽不追求其他。攻受潔癖的姑娘請避開以免誤傷。

有反啪小白龍,有3p,中途站cp帶來的傷害lz不負責。

卻說瑤池宴後,那東海小龍君與景明互通往來逾兩千年。

因種種前程,不堪提及,兩千年來,龍君與之相處,竟也一味淡如水,恂恂然君子一般。

唯獨心頭愛念,愈久愈烈,煎心如沸。

終有一日,景明仙君向龍君求東海求醉仙酒,傳聞仙人飲之尚且大醉三日。

龍君問道:“本王願意悉數付與仙君,不知仙君要拿什麽來換?”

龍族生來貌美,這龍君夏冽生得色若朝霞,冷若海上浮冰,繼位日久,在海底龍宮珠寶光輝映照下,益發豐姿冶麗。

景明安撫肩上白貂,怡然道:“龍君所求,我無所不應。”

夏冽怔忡之間離席起身,那白貂大怒尖叫,夏冽卻置若罔聞,只對景明所言不敢置信,步步近前,忽然在觸及他以前止住步,澀然道:“我想求什麽,仙君真的不知道嗎。”

景明笑道:“你為我自苦千年,我還你一夕之歡,又有什麽大不了。”

夏冽凝視着他,似喜似悲,眸光如波,藏有萬端愁緒。良久,才狠狠捏了袖中的手,定下宴期來。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夏冽為這宴席煞費苦心,龍宮無寒暑,仙人亦不曉季候,是日龍宮之中,卻是以赤紅十丈珊瑚樹為林,又以各色珠貝為薄片嵌花枝,取銀鋪地,取金砌牆,待到酒過三巡,人間月上中天時刻,以鬥大明珠比拟皓月,一輪明亮輝光升起在水晶殿頂,映照宴廳。

魚女舞水袖,鲛人彈箜篌。器物精巧富麗,投景明所好。待到深夜,夏冽扶景明回寝殿,放他仰倒在可容十人同卧,蚌殼造就,鲛绡為簾的床榻上。室內蛟珠閃爍,他心潮起伏地去解景明腰帶,還未觸及,他懷中兀自蹦出一只白貂,牙尖嘴利,咬傷夏冽手指。

夏冽大驚大怒,美得森冷,趁景明酒醉未醒,他也不必對那白貂客氣,一道法力将它打出門外,滾落在地,便為寝室四面下了不許入內的禁制。之後就攏起簾幕,對着那俊朗潮紅的面孔吻了下去。

他與景明的初次,是他強迫得來,景明痛得很。這次籌備周全,着意溫存,景明雖然醉得不輕,但時時呻吟,胡亂抓着他的雙臂,那處也緊密濕熱地吸着他,想必同是舒服到了。夏冽霞飛雙頰,咬着嘴唇不知疲倦地把景明又往自己身上抱,迫出他一陣情動的喘息。後庭随之絞緊,可良宵苦短,夏冽怎麽能那麽輕易射給他,緊咬牙關撐着,在他出精後又肏了兩輪,才壓住他埋在他體內一鼓作氣射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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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景明小腹脹滿,昏迷之中,猶虛擡手推避,才把他換了個姿勢,自身後插入。在他悶哼之中,吻着他汗濕的鬓角,不無自得地思及那小貂在殿外聽這動靜,五內如焚的痛苦。夏冽暗想:那小貂與他兩千年,卻也沒碰過他這妙處,景明在我身下一次,銷魂之處,必定勝過他肏這小貂幾百次。

得意過了,更是大開大合地幹起來。便在這寝殿中兩夜未下床。

及第三日晨,景明悠悠轉醒,兩腿之間酸麻無比,小腹卻脹得難受。他不禁以臂掩目,緩了一陣,才習慣床帳外的日光,耳畔撞擊聲不絕于耳,身下那處既軟又燙,他不去看也知是何等淫靡的景象。只是被肏了這樣久,還是不知餮足地吸吮着夏冽的陽物。他被搖晃地眼前模糊,夏冽帶着薄汗的昳麗面容伏下來,啄了啄他嘴角。

夏冽輕喘道:“你醒了?”原本只是埋在體內的性器仿佛一激靈醒來,竟将他一條腿擡起來兇狠地往裏插。頂到最深處還不滿意,又折起他雙腿,把那紅腫濕潤的穴口完全袒露出來侵占。景明腰被折起,腿壓得酸痛,周身上下都是不适,他說不出話,唯有幹咽,喉頭滾動,汗珠滑落下晶亮的一道,夏冽竟如被魇住一般咬上他咽喉。牙齒尖銳,景明仿佛喉道上薄弱的皮膚被他刺穿,啞着聲音呼出聲,夏冽撤去四面禁制,把自己從景明身體裏退出來,趁他無力癱倒,将濃稠陽精射得他腿間到處都是。

一道纖細白影四腳騰空地飛撲進來,撲到景明身上,在觸碰到他之前變成了秀美少年。阿白紅着雙目瞪視夏冽。景明挺拔身軀上俱是他施予的痕跡味道,此刻腿間都是黏糊體液,胸膛上的牙印,大腿間的吻痕,什麽仙風道骨道貌岸然都蕩然無存。阿白在外聽了兩天兩夜,可怎麽設想都不如親眼見景明的狼狽之态來得震撼。

阿白愣了半晌,卷起衣袖為景明擦拭。夏冽冷冷一笑,堂而皇之地一袖甩開他,環在景明腰上,手掌便施力按上他堅實緊繃的小腹推壓。夏冽朝阿白示威,卻也向景明示好,體貼道:“裏面積得太多,我幫你弄出來。”景明腹中被精液脹滿,給他肏得漲痛晃蕩,哪裏經得住再一壓,那隆起被壓平,後穴随之湧出一大股溫熱白濁。

之前阿白撲來景明抱住他,他赤身裸體,阿白雖穿着衣衫,這時也覺景明腿間那處流出熱液打濕了下擺。

阿白險些氣哭了,怨道:“你竟敢這麽對主人!”

夏冽看他鑽在景明懷裏,早已不滿,但得了好處,也不與這等小獸計較,哼一聲,柔和了面目去吻景明:“我再幫你揉揉肚子,好不好?”吻到了人,卻被按住手腕,再不能動分毫。他不知為何忽生變局,景明握了握他那只柔膩纖長的手,不容反駁道:“龍君請先回避。”

夏冽心中乍涼,道是被他識破?不再多言,乖乖退出寝殿。

一時憤恨異常,都怪那小白貂。半個時辰後,果然聽聞魚精宮婢來報,景明仙君沐浴後自離去了。

卻說景明那日一醉了之,回到洞府,他照舊逍遙度日,夏冽卻提心吊膽,夜不安枕。

他在那日晨起交合中就動了手腳,使景明懷胎。想不到果然成事了,一旬之後,已能通過父親子嗣間血氣相連,感應到景明腹中他的骨肉。可景明當日不辭而別,想來是已察覺了。他是仙人,若了結腹中骨肉,是殺戮無辜,上幹天和。

夏冽輾轉反側近月,無端憔悴下來,楚楚可憐去求景明。

景明既然不能殺之,唯有産下。而要産下龍蛋,東海靈氣充足,是最适宜處。

景明攜阿白在龍宮住下,夏冽對他負疚,便是對那小白貂也咬牙忍了,奉為上賓。

他不敢見景明,聽宮婢答,種種靈藥送去給仙君,仙君都服下了。他才稍感安定,躊躇到半夜,又令宮婢送一只寶匣。

不料景明推開看過,只沖那小魚化作的女孩笑道:“叫你們龍君來見我。”

他竟對小小魚精和顏悅色,夏冽不甘,面色不善揮散婢女。收那寶匣入袖,一步三遲疑地去見景明。還在院外徘徊,已聽見景明的聲音:“阿白不在。”

夏冽入門不屑道:“誰在乎他?”這才敢擡眼細細地看。

他看見景明坐在床邊執一卷書,明珠光下,容貌俊挺,神色湛然,身材颀碩,忽然一陣唇幹口燥。雖是勉強他才得到今日的果,卻也既酸楚,又欣喜。

景明不曾看他,對着那頁書問:“你要拿什麽東西給我?”

夏冽低聲道:“珍珠。”

匣內珍珠八顆,大如手指,渾圓燦爛。人間貢珠稱上清珠,光可照一室。可人間的帝王又怎能與四海龍族競豪奢。

他送珍珠給景明,不是給景明賞玩的。景明方才看過,自然知道,此時擡起頭來,望着他明知故問:“做什麽用?”

夏冽當即無話,若他不去勉強景明,景明也不必受這種難堪。他終于再鼓作氣,低聲道:“你要……擴張産道。”

不料景明竟放下書站起身,道:“過來。”徑直寬衣解帶,衣衫下平整光裸的皮膚袒現,露出兩條赤裸大腿,夏冽呆立原地,卻聽他說:“你難道要我自己做?”

他打開腿,躺上床,朝着夏冽展露陰影中隐秘之處。身量既高,腿也夠長。卻不是纖細,觸手溫熱緊實。夏洌美目閃動,要定下心才按捺住放肆撫摸他下腹大腿的沖動。僅垂頭挖一塊脂膏,在夜明珠下朝那處探去。

景明合上眼仰躺,那油脂遇熱即化,将他慣于享樂的身體磨開。夏冽呼吸漸粗,他看見景明一動不動,那含着油膏之處卻熱切地吮着他的手指,大概就連景明的身體都知道這處只有他碰得。

夏冽面龐上泛起一點紅潮,推開匣蓋取出珍珠,沾上帶指溫的油脂才屏息往那微微開啓的穴口輕推。推到最後,景明前端那尺寸可觀的物件半挺,夏冽多時坐不住了。

他下裳支起一塊,待景明披衣而起,便匆匆逃走,自行纾解。

景明卻放平腿,躺靠床上。待阿白去旁的仙人洞府送信回來,才臉色松快,把這玉雪可愛的少年拉入懷中擁吻,在這蚌床绡帳內胡天胡地幹了一夜。

他那後面還含着珍珠,征伐之中,時不時迫使他停下來,被那甬道內的東西硌得尾椎酸麻腰也軟了,阿白小心翼翼地戳碰一下,埋首在他胸膛上悶悶道:“主人是喜歡那條龍勝過我嗎?”又立即捂住他的嘴,道:“是阿白不好,不該這麽問主人。”

便扶着景明的陽具,撐開後庭納入體內,充實得仰頭呻吟。心中卻酸澀:和主人這樣的歡好,怕是一次比一次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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