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來不及碼完肉,過年先吃一段吧。
警告:射尿play,射尿play,射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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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失态過後,夏冽把握時機,日日與景明癡纏。趁那小白貂不在,暗道景明或者就愛那萬事仰仗他的,便仿阿白的路子,處事完畢便從議事殿退到景明處,窩在他懷裏撒嬌。
景明那日肏他動了胎氣,連幾日不再有房事。夏冽心知那小貂回來必定獨占景明,不能動房事也要與景明厮磨,将他壓在床上,藉換珍珠為題,兩根手指插進景明腿間那處翻攪個遍,每一寸肉壁都叫他玩過了,又撐開看過,還不知足,巧言令色又要景明合起腿,便如景明那時在他穴外磨動而不入身體內一般,在他股溝內射了幾次才心滿意足。
景明懷到第六個月始有害喜之兆,他既然不食,自是無物可吐,一日總要幹嘔幾回。腹中胎兒穩定,無休無止地吸取他靈力,消耗過大,縱使景明也不禁昏沉多夢,貪睡起來。
阿白回來,與景明說了幾句,見景明漸困,便蜷在他腳邊一道歇下。直到景明午後醒來,見小白貂睡成一團,深覺有趣,将他變作少年,擁入懷裏。
待到晚間,阿白仍在熟睡,景明不欲驚擾他,将這睡得臉色紅撲撲的少年松松摟着,也不多點燈壞他好眠。绡帳外僅夜明珠,景明影影綽綽見他睫毛纖長濃密,伸手虛碰,阿白吐息悠長,景明竟覺心中寧靜,十分愉悅。從床頭取一卷書看。
翻上兩頁,只聽隐約動靜,他為阿白加一個與隔絕光影響動的屏障,執卷再待,卻是夏冽散着頭發,只穿一件輕薄寝衣,撩開床帳,噙着淺笑爬上床,他并未着鞋襪,一雙赤足冰涼白皙。
那蚌床極大,可平躺十人不止。夏冽探出纖長的手,自景明手指撫摸至肘,将他拉到床另一側,含情又不滿道:“今日還不曾為你纾解。”
景明只看一眼他胯下,卷起書撩他衣下昂揚之處,故作正經:“怎麽,龍君一夜都耐不住寂寞。”
夏冽忽地羞赧在他耳邊笑:“那便全仗仙君搭救了。”不多時,皆是衣帶漸寬。
景明道是随他去了,取軟枕墊在越發沉重的腰下,被夏冽分開腿,只等看他手段。
夏冽一顆一顆把塞得滿滿的珍珠挖出,那後穴被日夜填飽,含脂膏慣了,挖出五、六顆,餘下埋得太深。夏冽竟不再管,撐開他那穴口,不多說徑直舔了進去。
他唇舌齊上,舔向深處,景明腰上猛地一彈,就要抗拒,那處在夏冽舌尖夾了一下,反被牢牢按住大腿,蓄意舔得更深。股間灌入許多濕滑的口涎,那不可說之處被暖熱唇舌纡尊降貴地弄着,不過幾下,肉壁上都挂滿水,被舌頭舔軟了。
景明在他嘴上丢盔棄甲,夏冽這才滿意,稍緩了上回一頓肏積攢的欲火。他以挺秀鼻梁蹭着景明挺起的性器,然後慢慢擡起頭,用那被後穴化開的脂膏塗得油亮的嘴唇去親景明的嘴。手指一刻不停地玩着那處,将那地方也玩成一個濕潤滲水的小嘴。偏要景明難耐催促,才肏進早被舔得開了的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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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冽從景明處學來的不過兩樣事,一是溫存,二是耐性。依葫蘆畫瓢,動靜不大,竟把景明肏得大腿戰栗,胸膛起伏。
那未取出的兩顆珍珠,被夏冽故意亂頂,嵌在肉穴深處。景明體內,縱是夏冽也未折磨過的地方被磨得又酸又脹。他掙紮道:“拿出來……”卻被夏冽舔去汗水,變本加厲地侵犯私處。
景明揚起頭來,床另一側的阿白竟不知何時轉醒,大張着眼不敢置信。面紅耳赤,卻是已然動情。
景明後穴不由自主地收緊,夏冽被他那處猛烈吸吮險些洩精,匆匆拔出,正中下懷地睨視那小白貂。方才每一下都碰到景明隆起的肚子,夏冽在景明肚腹上吻一下,反抱住景明,使他面朝阿白,再明目張膽從後插入沒合上的穴內。
景明立時哼出聲,碩大的陽具毫無遮擋地勃發。見阿白一臉驚駭,已覺心痛不忍,彈指解除屏障,顫着手撫阿白臉龐壓住喘息哄了一番。阿白哽咽道:“主人喜歡他,不要我了。”景明吻吻他通紅的眼角,又吻郁郁寡歡下垂的唇角,教他跪伏着擡起臀,吃下自己的陽物。
阿白舒服地呻吟一聲,搖晃起腰。夏冽嫉妒地捉住景明腰胯,刻意逼他再百餘下就被肏射。阿白正在歡暢處沒了下文,對夏冽怒目而視。景明便勾住阿白的腰,用手撫慰他。
阿白那後穴雖日日被他碰,仍是嬌嫩。夏冽卻是天生的緊致敏感,才讓他第一次肏就連洩幾回,還失了禁。景明肚子過六個月後越發的大,先前肏阿白不能整根沒入,也不盡興,如今用手,時不時輕吻,倒叫阿白眯起眼睛,腳趾蜷縮,圓潤細滑的屁股送到景明眼前。
一床厮混了一陣,景明腰漸酸,扯過夏冽的手環在他腰上,在阿白嬌媚的呻吟中,夏冽輕輕揉撫他的腰腹。又被夏冽難以餮足地肏了半天,景明那後面腸道內被堅硬的珍珠磨腫,水聲滋滋,他扼緊夏冽手臂,俊逸面龐額上浸汗,直白道:“不行了,你先出去。”夏冽卻任性不依,自作主張抱他換個姿勢,摸一把他穴口,模仿阿白語氣答:“不要,景明,景明,你這兒又軟又熱,小肉嘴肏一肏蹭得床褥都濕了,再多含我一會兒。”
語罷親昵地舔着景明耳孔,向阿白示威,阿白氣得不行,便也軟軟喚兩聲“主人”,趴着夠到景明兩腿間,吐出粉舌上上下下賣力舔他那怒漲的陽物。
景明哪裏受得住這樣前後夾擊,他腦中昏沉,後穴谷道裏濕滑一片,只道決不能再叫夏冽肏下去了。他對夏冽的死穴了如指掌,勉強夾了夾後庭,顴骨潮紅,周身汗濕,口中慢慢道:“夫君,饒了我。”
只憑頭兩個字,夏冽撫着他的肚子,真覺他一面伺候着自己胯下肉刃,一面辛苦地懷着自己的子女,一個激靈又快又急地出了精。
景明低聲呻吟,滑膩的東西灌入腸道,但盡頭堵着珍珠,幾乎沖得珍珠進入胃裏。他喘息着癱軟身體,卻被夏冽的性器堵住穴口,絲毫沒有退出的意思。他恍惚見到夏冽惱恨報複地一笑,一股灼熱的液體沖了進來,竟是死死壓住他不甘心要尿在他體內。景明燙得絞緊穴肉卻夾不住,夏冽尿完拔開,那熱液混着白稠從穴口一股一股湧走。景明失神地聽見啪噠響聲,一顆珍珠也裹在其中被腫起的肉穴吐出來,滾落地上。
阿白呆呆坐在床頭,卻是在景明被射尿時被景明的陽精噴了滿臉。
夏冽得勝一般回顧阿白,在景明身上施個輕身術法,将他打橫抱起。臀部下沉受力,穴口大開,肉壁都遮掩不住,又滴滴答答漏出許多水。走上幾步,輕輕晃動,那嵌在深處的最後一顆珍珠也掉了出來。他那後穴大張,已是什麽都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