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第 29 章
“對了，我有沒有說過姜衍是個徹頭徹尾的顏控？”
“沒有。”梁菲笙搖頭。
“現在我說了，你看看平日裏和他關系好的人，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梁菲笙默，李钰還好，雖然一臉嚴肅，法令紋很深，但是還能看出來五官非常出色，但是戴珩……
顧豔傑嗤笑了一聲︰“珩子小時候可漂亮了，他是三十歲的時候才發福的，聶凱韞你沒見過，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最值得一說的就是李钰了，單論五官，他是所有人中最精致的一個，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他才一直板着臉，要不然就被人說是娘娘腔，可惜他女兒長得像她媽。”
言歸正傳，顧豔傑重新開始姜衍的話題，“我記得他是對玉輝一見鐘情的，也是從那時候我才知道，姜衍并不是對愛情沒有興趣，不過是沒有遇見那個能夠讓他心動的人而已。當時他追了玉輝整整一年都沒有追上，後來聽說玉輝想要一架古琴，就到了當時最負盛名的斫琴大師門下拜師學藝，他整整磨了老師傅半年，人家才勉強同意他入門，姜衍學什麽都快，但是他整整花了兩年時間才親手斫了一架琴送給了玉輝，也就是這架琴打動了玉輝，兩個人很快就結婚了，那時候姜衍已經三十歲了。”
梁菲笙緊緊的握住手，覺得有些難以呼吸，不是吃醋，只是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慨，那麽濃烈的感情，怎麽就慢慢的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天姜衍臉上的表情，和他說玉輝這麽長時間都沒有看過樂樂的聲音。
“第三年樂樂出生，就在樂樂出生前兩個月，姜衍不知道去了哪裏，整整半年不知所蹤。那段時間玉輝跟瘋了一樣四處找他，結果弄得樂樂早産，玉輝也就是那時候徹底死了心，生下樂樂之後整個人都奄奄一息，當時李钰他們幾個都對姜衍咬牙切齒，玉輝真的很愛他，看到玉輝成了這樣都忍不住一邊罵姜衍，一邊安慰她，結果聶凱韞和玉輝走到一起了，等姜衍回來的時候，玉輝直接扔給了他一張離婚協議書。”
“姜衍不會就這麽同意了吧？”梁菲笙追問。
“怎麽可能。”顧豔傑嘆了口氣︰“姜衍怎麽可能會同意，樂樂才剛剛出生，他拖了一個月，結果突然就同意了，我不知道為什麽，只是猜測，玉輝可能告訴了他自己懷孕了。”
梁菲笙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玉輝和聶凱韞的孩子就比樂樂小一歲多一點兒，開學就該上四年級了。”
梁菲笙接着追問︰“然後呢？”
顧豔傑攤手︰“還有什麽然後，在簽了離婚協議書的第二天，他就抱着兒子出國了，一走就是八年。”
梁菲笙被這狗血複雜的劇情雷得頭暈目眩，“那姜衍到底去幹什麽了？”
“這你得問他自己。”顧豔傑睨了她一眼︰“還是你覺得他寧願告訴我，也不會告訴你？”
梁菲笙︰“……”她怎麽問得出口。
“興許是又去探險了吧，姜衍這人活得忒也潇灑，我估計全世界已經沒有他沒去過的地方了。”顧豔傑說的特酸，她小時候也曾夢想過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可惜人生過了一半，連半個中國都沒有走遍。
梁菲笙想起那天陳玉蘊的話，覺得心裏癢癢的，可卻問不出口，顧豔傑以前也很喜歡姜衍吧？雖然現在看來，她對他更多的是友情和親情。
顧豔傑挑眉︰“你想問我和姜衍的事兒？你也別吃醋，要是為這個吃醋，你直接鑽醋缸裏淹死得了，你去問問三十五歲到四十五歲的女人，有幾個小時候沒有對姜衍有過想法的？”
“我沒有吃醋，只是好奇而已。”梁菲笙抗議，她真的不是吃醋，要吃醋也應該吃玉輝的醋才對。
顧豔傑聳聳肩︰“其實也沒什麽不好說的，小女孩年少無知呗。那時候我剛到這裏，還沒有見過這個女同學嘴裏最英俊的姜衍，那天是周六，剛剛吃過早飯，我坐在書桌上寫數學作業，前面是打開的窗戶，有道題難倒我了，正想着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的花叢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好奇的站起來往下看，正好對上一張燦爛的笑臉，姜衍，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就是姜衍，那個少年扒着窗戶問我可不可以進屋躲一躲，他笑得那麽好看，聲音又輕又柔，實在是讓人不忍心拒絕。我就打開了屋子裏的衣櫃讓他躲了進去，接着就聽到了樓下姜伯伯的聲音，問我爸爸有沒有看見他家的那個混蛋，我爸爸回答沒有，這時候我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姜衍，我站在樓梯口，一直等到姜伯伯走遠了才敢進屋，對着衣櫃說姜伯伯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結果衣櫃裏根本就沒人，姜衍早就遛了，我下意識的就往窗戶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數學課本上夾着一朵剛剛摘下來的玫瑰花，花枝上的刺也被細心的去過了，打開課本，我畫的亂七八糟的數學題旁邊寫着潦草的算式，後來我才知道姜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道題，在櫃子裏一直思考解法，趁我出去的時候寫下了答案，然後還順手折了一朵玫瑰花當作給我的謝禮。”
梁菲笙心裏嘆了口氣，她都可以想象出來十幾歲的小姑娘看見這樣一個傳奇一樣的少年時的感覺了，必定是甜蜜而神聖的。
“我告訴你這些，是怕你和玉輝一樣。”顧豔傑接道︰“姜衍太難以掌握了，複雜而跳脫，難以用常理推測，你若是覺得難以接受，還是及早抽身的好，免得最後傷人又傷己。”
梁菲笙正色道︰“只要他沒有在婚姻中出軌，其他的我都能接受。”
她似乎越來越明白姜衍這個人了，天真、執拗、任性、骨子裏帶着一種極端的浪漫主義情懷、對任何事情都充滿了旺盛的好奇心，這些特質任何一種放在成年人身上都很違和，但他偏偏一樣不落，都占全了。
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的興奮的叫喊，還夾雜着男人吹口哨和女人尖叫的聲音，隐隐能聽到‘姜衍’的名字。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他們又在發什麽瘋。”顧豔傑站起來就走。
梁菲笙也跟了上去，正要走着，後面又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她回頭一看，一群小朋友穿着迷彩服、扛着狙擊槍跑了下來。
跑在最前面的就是姜栎小朋友，他看到梁菲笙，立刻加快了腳步，“阿姨，快快，爸爸要跳舞。”
“你怎麽知道？”
“我們在玩游戲，有望遠鏡和竊聽器。”姜栎得意的展示自己的裝備。
“你們一直在樓上玩游戲？”梁菲笙覺得好不可思議啊，“是上次說的那個游戲嗎？”
“是啊，阿姨快些，爸爸說要和你一起跳呢。”姜栎不由分說的拉着梁菲笙就跑了出去。
一群小朋友也圍着大人們起哄，姜衍似乎喝了酒，臉頰微紅，灰藍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眼楮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看見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梁菲笙微微窘迫︰“我不會跳舞啊。”她只會跳交誼舞。
姜衍有些委屈，“你不來我就找別人了。”
梁菲笙一口老血梗在喉頭，默默了咽了下去，露出得體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聽到梁菲笙答應下來，戴珩立刻招呼着幾個人去貯藏室搬設備去了，其他人就開始起哄，各式各樣的熱舞被拿了出來開始輪。
“玉輝是學古典舞的，姜衍為了讨好她學過一段時間，不過他學的駁雜，什麽舞蹈都會跳，他回來之後我們也沒有要求過他跳舞，這次他能同意，估計是真的把玉輝放下了。”顧豔傑湊近梁菲笙，對她解釋大家這麽熱情的原因。
梁菲笙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她走過去，挽住姜衍的手臂︰“我都沒有學過，丢人了可不賴我。”
姜衍興致很高，她穿了高跟鞋，自己微微低頭就能碰到她飽滿的雙唇，但他只是在她的下巴上親了一口︰“放心，我帶着你，不會讓你丢人的。”
設備很快就被裝好了，燈光打到了一塊空蕩的草坪上，戴珩問︰“阿衍，跳什麽？”
姜衍沒有任何思考就脫口而出︰“拉丁。”
“好 ！”戴珩迅速的調好音樂，極具動感風格的伴奏從音響中傳了出來。
姜衍一把将梁菲笙拉進懷裏，“跟着我來，我帶你。”
梁菲笙情不自禁的跟着他，雙手交纏，繞着他旋轉、随着他跨步，姜衍的身體靈活的不可思議，每一個動作都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她本能的一直抓着他的視線，絲毫分離不得。
在場外圍觀的人起初還有幾個在心裏評價梁菲笙的動作不夠标準，某個步子跨得大了，某個旋轉不夠圓潤，漸漸的，這種想法就湮滅了。
何為舞蹈？
那是人類最熾熱的感情的宣洩，是內心深處最震撼的吶喊，不拘于某些花樣、動作、技巧、形式。
用心和思想在跳。
顧豔傑似乎是被這種毫不掩飾的熱情所打動了，她看向不知何時站到自己身邊的丈夫，微笑︰“你怎麽來了？”
周嘉淡淡的回答︰“我來看看你晚上還回不回去。”
顧豔傑早就習慣了他的鬼樣子，一揚眉︰“不回去了，我很久都沒有在這裏過夜了，要不要陪我下場也來一曲？”
周嘉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随手扔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走吧。”
随着顧豔傑和周嘉的下場，越來越多的那那女女一起相攜步入舞池，曲子也從激昂的拉丁舞曲變成了舒緩的魂斷藍橋。
梁菲笙被姜衍從背後攬住，他略帶喘息的聲音從耳朵邊上響起︰“菲菲，今晚留下來。”
她有些發懵，從背上都能感受到的急促的心跳和随着汗水和喘息傳來的淡淡幽香燻得她腦子一片糊塗，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幽幽的響起，說︰“好。”
姜衍笑了起來，笑完了又開始嘟囔︰“早知道就穿上專門的服裝了，都施展不開……”
梁菲笙轉過來，他抱得太緊，自己有些窒息了︰“你怎麽突然想要跳舞了？”
“喝了點兒酒……”姜衍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突然就想和你一起跳了。”
梁菲笙被他熾熱的呼吸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有些擔憂︰“你不會發酒瘋吧？”
姜衍不高興了，“我沒喝那麽多，而且我從來不會發酒瘋！”
“好好好，我相信你。”梁菲笙趕緊安撫他，這人絕對喝醉了，看那委屈的語氣，啧啧。
“我們上樓吧，好不好？”姜衍笑嘻嘻的看着她，最後‘好不好’那三個字簡直軟的讓人心都化了。
梁菲笙有些心動，只是看了看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有些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姜衍抓住她的手輕輕咬了一口︰“他們要玩到淩晨，你準備一直等着嗎？”
“樂樂怎麽辦，他會不會找你啊？”
“不會，我允許他今天随便玩，他瘋過了自己會找地方睡覺。”
梁菲笙“……”這個不負責任的爸爸，不過，她瞄了幾眼姜衍露出來的鎖骨，好想摸啊怎麽辦。心動不如行動，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在這種事情上還有什麽好矯情的？
兩個人從人群裏光明正大的開溜了。
他們也不急，慢悠悠的上樓，姜衍臉色緋紅，雙目清亮，但是步伐卻很穩，梁菲笙又有些懷疑他到底醉了沒有。
“這棟別墅好大啊。”梁菲笙感嘆，“得有上百間屋子吧。”
“除去地下室和客廳廚房，一共一百三十六間卧室。”姜衍非常肯定的回答。
“……”梁菲笙默︰“你記這麽清楚，這裏是你的嗎？”
“不是，你看這都是很多年前的建築了，我記得是我剛從巴黎回來的時候建的，我算是主人之一。”走到了他的屋子裏，姜衍關上門。
“之一？”梁菲笙不明白。
“嗯。”他又解開一顆扣子，“那時候我們幾十個朋友對錢建的，這裏只有我三間屋子。”
梁菲笙覺得好浪漫啊，還可以這樣來。
姜衍坐到她身邊，湊近她胸前，輕嗅︰“好香……”
梁菲笙無語，伸手摸他毛茸茸的腦袋，剛才劇烈運動了一下，胸口出汗最厲害，白天染上的香味兒自然全部氤氲開了，不香才怪，不過，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應該和他差不多，他不會覺得是在聞自己身上的香味兒嗎？
姜衍的手已經擱到了她的腰上，旗袍就是這麽變态，穿着的時候透着一種禁欲般的誘惑，全身都包得嚴嚴實實的，但是卻曲線畢露，極為撩人，脫的時候又太過輕松，後面的拉鏈一拉，輕輕巧巧的就到了臀部。
姜衍的手摸到了她光滑的脊背，肌膚又香、又軟、又滑，觸感極好，幾乎要被自己熾熱的手掌捂化了。
梁菲笙的手也來到了她垂涎已久的鎖骨上，覺得人要是長得好，連骨頭都比別人的精致，怪不得有句話叫‘美人在骨不在皮”，應該就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姜衍壓抑着身體急切的渴望，一點點的解下了她胸前的束縛，慢慢的，慢慢的，品味她的美。
半夢半醒之間，梁菲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給父母交代，急忙推了推身上的人，“我得給我媽媽打個電話……”
姜衍嘆了口氣，不情不願的把自己的手機從口袋裏摸了出來，“你的東西明天阿蘭會給你寄過去，先用我的吧。”
梁菲笙沒得選擇，只能撥了出去。
“喂，請問你找誰？”母親的聲音傳了過來，梁菲笙清了清嗓子，“媽，是我。”
“寶寶？你用的誰的手機？你的呢？”
“我手機沒電了，用的姜衍的手機，咳咳，我是說，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梁菲笙故作鎮定。
梁媽媽秒懂，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那好，你也長大了，該怎麽做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不過記得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那我挂了啊。”
“好，你挂吧。”
梁菲笙挂斷了電話，然後毫不客氣的拍開了自己胸口的爪子。
姜衍一邊享用着自己的食物，一邊分神問︰“阿姨都說了什麽？”
“我媽讓我注意安全。”
“哦……”姜衍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附身去親吻她飽滿的唇。
梁菲笙避開，加重了語氣，“我媽讓我注意安全！”
姜衍眨眨眼，恍然大悟，然後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放心，我雖然不是處男，不太符合你的要求，不過我很健康，絕對沒有危險！”他保證了一番，又接道︰“不信你可以親自檢查。”
梁菲笙愣了一陣，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着話的原因，忍不住捂住臉呻~吟，天啊，這是那天自己對那個相親對象說的話，被顧修妍聽到了，她一定告訴姜衍了！
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嗚嗚嗚，臉都丢盡了。
姜衍可不管她此時的心潮澎湃，着迷的親吻着她半~裸的肩膀。
梁菲笙收拾收拾心情，捂住了他的嘴，“我怕懷孕，你這兒有安全套嗎？”
姜衍僵了一下︰“沒有，我不喜歡用那個。”
梁菲笙露出無奈的表情︰“那沒辦法了，我不想未婚先孕。”
姜衍蹙眉，“你經期是什麽時候？”
梁菲笙報了自己的日期，又加了一句︰“現在是安全期，你不用算了，不過安全期也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姜衍被她堅決的态度完全打消了繼續游說的想法，猛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你幹什麽去？”
“珩子他們都是帶着家眷來的，肯定有這種東西，我去找……”
姜衍話沒說完，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梁菲笙從後面按倒在了床上。
“你發什麽瘋？你不嫌丢人我還嫌丢人呢！”梁菲笙恨地牙癢癢，這人怎麽這麽不着調啊！
“那我難受，你又不願意……”姜衍可憐兮兮的皺着眉，淺淺的瞳仁裏波光蕩漾。
梁菲笙咳咳兩聲，“不是我不願意，萬一懷孕了多尴尬啊，而且我也不想吃事後避孕藥，太傷身體了。”
姜衍嘆了口氣，把頭埋進她的胸前︰“可我難受啊……你就不好心再軟一點兒嗎……懷孕了我們就結婚啊……樂樂一直想要漂亮的妹妹……”
梁菲笙心裏尖叫，啊啊啊，她終于明白顧豔傑說姜衍向來會撒嬌了，看看那委屈的小眼神兒！聽聽那軟綿綿的聲音！她覺得自己心裏的小人兒一直在叫嚣着沒問題，買買買！
但是，她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理智存活着的，只能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安慰。
一碰到他的背，她就明白了，姜衍說的難受一點兒都沒有誇張，他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緊緊的貼在肌膚上，她從衣服下擺探手進去，背上一片濕滑。
梁菲笙憐惜之心頓起，遲疑着開口︰“要不……你去衛生間裏解決一下吧，我保證不看不聽！”
姜衍身子一僵，立刻搖了搖頭，悶悶的“不要”兩個字從胸口傳了過來。
梁菲笙心裏咯 一下，追問︰“為……為什麽啊，你不是難受嗎？”這人不會又有什麽莫名其妙的怪癖吧？
果然，他擡起頭，露出一張滿是嫌棄的doge臉，“你不覺得自~慰這種事情很猥瑣嗎？”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