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

“別這麽害怕,我不會告訴媽的啦。”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問她怎麽知道的。

“猜的呗,我看他總是很自然的朝你看過來,估計不是喜歡你就是你們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我看今天姚琛也沒來,就大膽猜測了。”

“… …”

“你很早就和姚琛分手了吧?”

大家這個時候舉起了筷子,适時的打斷了何溪的話,她旁邊的Gale和她說了什麽,她轉過臉興致勃勃的開始跟人家介紹菜色了,我壓了壓驚,估計粗線條的她沒有看出別的端倪。

吃過午飯莫緋回房換衣服,換掉繁複的喜服,穿了另一件稍微輕便的喜服,我和小妝也換下了束縛人的旗袍,和莫緋在新房聊天,過了一會陶可林他們三也進來,我一看又是一樂,三個人又統一換上了中山裝,儒雅得不行。

到傍晚燈籠點上,微微的光火加上尚餘的夕陽,氛圍變得如癡如醉,晚上所有人都輕松不少,席間歡聲笑語不斷。

吃過晚飯莫緋端出喜糖,我們随了份子,最後莫緋抛花,被小妝穩穩接到了,陸雲生高興得不行,走之前又多給了一個紅包。

我今晚沒喝酒,和陶可林說了一聲之後就先送何溪回去了,又被媽媽留了一下,再往回趕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別墅的燈還是亮着的,擺在草坪上的東西已經收走了,還剩下一點紅色,我給陶可林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走到別墅門口發現門已經緊閉了,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莫緋就太不道德了,我想了想,好像小妝走得比我遲,就打給小妝。

小妝那邊也亂七八糟的,問了半天她才知道我說什麽。

“那個Ken送他回去了,你走之後他們又喝了很多,陶可林和陸雲生被灌了不少酒,現在陸雲生吐得到處都是,我先忙了,再說。”她說完就匆匆挂了電話。

我一聽,立馬轉身開車回家。

回家換了鞋,連房燈都沒開就抓了陶可林家的鑰匙出門,擰開他家的門之後發現門口有兩雙換下來的鞋,應該是送他回來的Ken還沒走。客廳的燈沒開,只有玄關的感應燈亮着。我放下鑰匙要往裏走,就在這時,我聽到從陶可林卧室傳來一些細微的聲音,這聲音讓我頓住,有些發愣,就這麽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的時候,又聽到了一陣□□——那是屬于陶可林在歡愉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音。

我渾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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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沒反應過來前陶可林又哼了一聲,在黑暗裏格外明顯,何況是那麽引人遐想亂的聲音,亂七八糟的思緒就往上湧了,難道裏面有女人?我的腦子真的有一瞬間的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差點就要扭頭走人,但腳下卻有千斤重,想了想又覺得不甘心。最後皺着眉朝他的卧室走去,越靠近越不舒服,但這個從骨子裏湧出的不舒服的感覺被我暫且忽略掉了。

很久之後我和陶可林都很慶幸我當時的這個決定,是闖進去而不是扭頭走人,不然不單是我,連他都要恨一輩子了。

我走到半掩的卧室門口,燈是亮着的,我沒多想就伸手推開了卧室半掩的門,看到裏面意料之中的香豔場景,我立馬腦子充血,渾身都燥熱起來,不過那是憤怒的燥熱。

陶可林一向整潔的床被揉得亂七八糟,格外淩亂,床單有一半滑落在地上,床上兩個人都衣衫不整,陶可林身上只剩下平角內褲,那個人正埋頭在他頸上啃着,陶可林的喉結翻滾,時不時發出一些聲音。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這時才覺察有人,回頭驚訝的看着我。

我簡直快吐血了。

“混蛋!”我怒喝一聲,拾起地上他脫下的褲子和襯衣丢在他背上,他慌張的從陶可林身上移開,一邊穿衣服一邊說:“whyyou here?”

“我是他女朋友!”我又暴喝一聲,聲音格外大,驚得陶可林都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着我們,然後一翻白眼又昏睡過去了。

他還是驚慌的樣子,“I don’t know…. …”然後噼裏啪啦說了一堆英文。靠,現在跟我裝不會說中文是嗎?我明明聽見你和莫緋說中文說得好好的。

“Get out!”這句話我還是會說的。

他穿上衣服得到我這句指示,忙不疊往外走了,走之前還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陶可林,我把他的臭襪子丢給他。

這大概是那些年我做腐女時候的報應,沒多覺得惡心,只是因為對象是我男朋友,所以很生氣而已。

直到聽到大門扣上的聲音我才緩過神來,雖然還是生氣,但已經不是暴怒了,轉回頭狠狠的瞪了那個睡得昏天暗地的男人,居然這點防範意識都沒有。真想不到還能給我碰上這種事。我把被子撿起來,走到床邊坐下,想了想扯開他的內褲往裏看了一眼,還好沒起反應,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我要解釋一下,陶可林絕對不是那種看起來小受型的,相反我覺得那個Ken才長得有些妖嬈。

我去廁所打了盆溫水來給他擦了一遍身子,他昏昏沉沉醒了一會,我趕緊讓他起來去刷牙。

“幹嘛要刷牙?”他不明就裏迷迷糊糊的說。

幹嘛要刷牙,那人說不定也親過他的嘴,也不知道會深入到哪裏,我想想都惡心。我把他拉起來,他倒是沒掙紮,乖乖跟着我去了廁所,仔仔細細刷了一遍牙齒,刷着刷着把我推出了廁所,我正奇怪,就聽到裏面他吐了的聲音,我敲了敲門,問他沒事吧。

他沒有回答我,吐了個幹幹淨淨,抽水馬桶響了之後他才打開門,嘴巴也洗幹淨了,他人也清醒了不少。

“幹嘛要我刷牙啊?”他還是問。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他搖搖頭。

“那個Ken送你回來的,你記得嗎?”

他頓時大驚失色,這時他也才發現自己□□,只剩個內褲,于是抱起自己的手臂張皇道:“怎麽是他送我回來的?你不是說你會回來接我的嗎?”

“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被他送回來了。”我看他的表情不對,就先假裝不知道怎麽回事的追問他:“怎麽了?那個Ken人挺好的嘛”

陶可林面露難色… …不,是難以啓齒的樣子,準備走出廁所不回答我。

“快點說。”我攔住他,“不然我就不告訴你我看到了什麽。”

他更加驚恐,問我:“你看到了什麽?”

我搖搖頭,“你先說。”

“他,他好像是gay吧,喝酒的時候老是湊過來,還想摸我大腿。”

我目瞪口呆。

“然,然後呢?他送我回來之後呢?”他緊張的問。

我看他那副可憐的樣子,不太忍心告訴他。

他看我這麽猶豫,頓時面如死灰,瀕臨崩潰的說:“不會已經被… …了吧?”

“不是不是。”我連忙說:“我來的時候他只是在親你的脖子而已,當然嘴巴可能也… …”

他臉色一僵,又沖到馬桶面前幹嘔起來。

好吧,最後一句話是我加上去的,真實的情況是,他聽了我的話,反而松了一口氣。

我不爽了,這什麽反應啊?“你這什麽意思?難道還遺憾人家沒強上你嗎?”

“沒有啊。”他一臉無辜,“我是慶幸沒上啊,但是親脖子什麽的沒什麽啊,你難道還會和男的吃醋?”他反問我。

“……”我簡直被他的邏輯打敗了,想想又覺得不對勁,連忙嚴肅的問他:“你那麽無所謂,難不成你是gay?或是曾經gay過?還是雙性戀?”

他被我的臆想逗笑了,彈了一下我的腦門,說:“想什麽呢,我可是比鋼筋還直的直男,不過我在日本的時候身邊也有幾個同性戀朋友,平時也會很親昵,所以對這個不反感罷了,難道你要我被親了幾口就沖出去逮着人家打一頓嗎?”

“… …”我啞口無言,“呵呵,你還真有風度。”

他仔細瞧了一下我的神色,有點擔心的問:“真生氣了?我真的不喜歡男的啦,只是不像別人反應那麽大罷了,還是要謝謝你來得及時的… …”

我轉身就要走,他在後面拉住我,我反手握住他,他在後面笑了一下,我拉着他去他房間拿了一件睡衣就帶着他回家。他累極了,頭挨到枕頭上就睡着了,一只手還握着我的手。

我在黑暗中凝視他半響,真是沒想到他還能吸引男人。

我幫他蓋好被子,打了個哈欠也準備睡覺。

早上完全是被他蹭醒的,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早就清醒了,眼睛汪亮的看着我,在用他的內褲裏的東西蹭我。

“幹嘛呀。”我往後退了一點,一大早的害不害羞啊。

他面上還是純真無比——這人為什麽面上能這麽純潔但下半身卻黃得透頂呢?帶着一點委屈說:“生理需要嘛,好姐姐,幫我解決一下啦。”

姐… …姐,好好一個詞為什麽要說得這麽□□?我的臉跟被火燒了似的,估計都要滴血了,嘴上不放過他:“你找你的Ken去,他可比我會弄。”

“我對着他哪裏會起反應。”他頓時嗤之以鼻。

“誰說不會?我昨天都看見你起反應了,還很舒服的叫呢。”我的謊話信手拈來。

“… …不可能。”他肯定的說,又有點氣急敗壞的撲上來,“這麽不相信我啊?是不是同性戀一試不就知道了,你應該知道同性戀對女人沒反應的。”

“說不準呢。”我用手抵着他的肩膀,笑着說:“沒準你雙性戀呢?”

他哼笑了一聲,冷酷的說:“讓你嘴硬,小蹄子,整不死你我不姓陶!”話音未落就提槍上陣。

我連驚呼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攻略城。

他在我身上的時候還問我:“我覺得造物主真是神奇,讓女人這麽柔軟,男人這麽堅硬,然後男人的堅硬又會在女人的柔軟中變得更堅硬,最後又會變得一樣柔軟。”

我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悶聲說:“說什麽呢,惡不惡心。”

他輕笑了一下,說:“我說的是心,你想哪去了?”

我臉紅了一下,他還在我身上動來動去,說這種話不讓人瞎想嗎,還怪我想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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