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曾經郁郁蔥蔥的山林如今竟然變成了一堆焦土,實在是令人唏噓。邬寒舟和章昭壺踱步而行在這片焦土上,心中感慨萬千。

“滕公來了!”一位白發白胡子老者見到邬寒舟過來,便連忙敬禮。邬寒舟一看原來是族老 。

“不可,這可折煞我了。”邬寒舟連忙扶起老者。

“禮不可廢。”這是一個有點古板的老人家。

“族老歲數比我大,按輩分,晚輩還得叫族老一聲前輩,怎可?”

族老打斷了他的話:“自從滕公接受了自己的天命,我等就必須對滕公馬首是瞻,這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規矩,我等必定要遵守。”

“唉,我說不過你。”這種勸告已經好多回了,可是族老就是要遵守這種陳規,第一次碰到如此頑固之人,邬寒舟也沒要辦法了:“罷罷罷

,給我看看案發地點。”

“請滕公随我來!”章昭壺從頭至尾默默跟在他們身邊,默默承擔保護者的責任。

樵夫的靈魂早就随着肉體一起泯滅了,然而作為天命者,這一點小問題難不倒邬寒舟,只見邬寒舟以血為墨,氣為紙,畫了一張符,符咒剛

畫完立馬被現場的什麽東西給吸走了。過一會兒,邬寒舟收到了靈符發來的信息:“唉,該來的終究還是逃不過。”

“莫非是。”族老問。邬寒舟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此時倆人都知道龍珠不可以丢失,無論何種代價,都有找回了,在事情還沒有到達絕境

之前找回了。

“族老,龍珠的事就先交給你了,我還有事要去做。”邬寒舟想起了枕緣,然後對族老說。

“放心,我會吩咐族人的。”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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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等的責任!”

又交代了幾項注意事項之後,邬寒舟和章昭壺就走了。

“你要去哪?”章昭壺問。

“還記得之前那個刀客嗎?”

“記得,高手。難道他跟龍珠的丢失有關?”章昭壺問。

邬寒舟沉吟了一下道:“沒有,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巨坑就是龍珠砸出來的,如此沖擊力,還有現場殘留的氣息,雖

然龍珠自己開啓法陣,讓我在第一時間無法察覺出它來,但現在想想,那就是龍珠沒錯了。當時那個刀客跟我們在一起,不可能是他。”

“那你為何要去找他?”章昭壺不解了。

“去為了驗證一段我們不知道的歷史。”邬寒舟打起了啞謎,神秘兮兮的回答了他。

漆黑的深淵,無盡的黑暗,若是一般人處久了這裏會有一種絕望的壓抑感。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這片荒涼的大地上,血淵裏的人都知道這

片荒涼的絕境是鬼傅的住所,鬼傅不喜歡任何出現在他的地盤上。鬼傅掀開面紗,露出了一張華麗的面孔,如果他的眼裏不是暗含殺機的話,根

本就沒有人會把他同陰森的鬼傅做聯想。

“天下越亂才越好,邬寒舟啊,邬寒舟,我期待你的表演。”鬼傅說,沙啞的嗓音讓着詭谲的空間更添增幾分鬼魅。

不出三天師玖玙的來歷什麽就全被枕緣給套光了,師玖玙還傻乎乎的什麽都不知道。枕緣暗道:果然是個不谙世事的公子哥,連一點防人之

心都沒有,剛剛才從火坑了跳出來,都不懂得吸取教訓的。

“你該慶幸遇上的是我,這個世界上能幫你的人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我也沒有其他了。”從師玖玙的口中得出,他從小就因為資質不足,無

法修練而被人細心呵護,從小就怕他磕着碰着,怕他一出去就被人給殺了等等。所以從他一出生就被保護着,師玖玙的說法是關着,直到他修煉

出內力來。然而,無論他這麽努力都不行。他厭倦了這種囚犯般的生活,羨慕大哥和小妹可以無拘無束的樣子,所以他離家出走了,人生中難得

一次這麽叛逆,如果找不到解決他根基的問題,他就不回去了,與其當個廢人還不如沒有他來的好。

枕緣暗道,他家人哪裏是囚禁他,明明是保護他!如不是有那個東西,他根本活不過三歲,而且随着他的年齡越增長,那個東西的功效逐漸

消失,怕是也活不成了。

師璟義沒有去看師玖玙的母親而是怒氣沖沖的走進慈心寺。

“施主,寬心。”大師仿佛猜到他會過來一般,已經備好了茶。

“大師可是知道吾所怒何事?”

“想必是二公子離家出走了吧!”大師不急不忙的回答。

“大師果然神機妙算,當年若不是大師出手相助,我兒早就命喪黃泉了,可如今接近大師你說的藥效消失時辰,他這麽就這麽不懂事呢?”

師璟義真是恨鐵不成鋼,一個個小兔崽子,就知道胡來。他一直希望師玖玙能夠修煉出內了,也許那樣事情會有轉機,可是事與願違!

大師卻是信誓旦旦的說:“施主切莫緊張,這恰恰是公子的生機,只要施主不幹涉,公子必不會有性命之危,甚至連之前的命危以不存在。

“當真?”

“當真。”大師慈眉善目的樣子,再加上之前曾經救過師玖玙無數次,師璟義自是無比信任。

“唉,那犬子就拜托大師了。”

而另一方面,那個身穿黑衣法袍,手拿權杖,殺了樵夫的修士正抱着無比虔誠的心行走在信仰的道路上。斷裂的石柱暴露在空氣中,不知道

經過了多長歲月的洗禮,石柱上斑斑駁駁,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花紋了,倒塌的石牆成了灌木植物的溫床,歷史在這裏留下了很深的痕跡。突然一陣

風吹來,玄冥身後的一塊矮灌木吹得出了一個角,隐隐約約可以看到裏面有一塊青石碑,上書神殿。玄冥越走空間變換越大,沒有人知道此次還

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洞窟,玄冥走入洞窟,滴滴答答的水聲不知道是從洞內何處響起,卻是經年不休的滴下。

等到玄冥看不清前路時,便點起一支用特殊材料特制的蠟燭。玄冥憑着微弱的燭光慢慢摸索,終于他來到了洞的底下,原本蠟燭的光被一股

不知名的力量牽引,碰到牆壁上的火柱,立馬點着。玄冥終于可以看到洞內的一切情景了,卻不由得吓了他一大跳。

地洞內竟然是有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紅線組成的,密密麻麻若是有密恐患者看得必回渾身起雞皮疙瘩,承受不了。仔細一看,這些紅線竟然是

會動的,原來不是紅線而是血管。血管裏的血液流動,一直流向中間一個像球一樣的紅色物體,那應該是這些血管的中樞了。

玄冥連忙跪下作祈禱狀:“參加神王!”

“吾最虔誠的教徒,意外嗎?吾此等狀态下與汝會面。”

“不敢。屬下只是、、、、、、”玄冥連忙請罪。

“無妨,吾允許汝這一次的無禮!吾最虔誠的教徒,看來汝為吾帶來了不錯的消息。”聲音從球內傳出來,在洞內形成了回音,沒有神該有

的神聖莊嚴,有的只是來自地獄的陰森與無情。

“是的,神王,但在說好消息時,請神王原諒我的無能為力,讓龍珠再一次消失了,不過我卻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帝少。”

“是他!帝少的事情你可以先不用理會,目前龍珠的動向才是吾所關心的,即使做不到龍珠的回歸,也要确保它的動向,吾再給你一次機會

。去吧!”神王話音剛落,一道黑暗的氣息從球內灌入玄冥的體內。

“多謝神王恩賜,屬下必不會辜負神王的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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