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文閩中自從外孫離開後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華少昊回來。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了,早知道就不答應他讓他一個人去岐林祭拜他的父母了。最後實在放心不下只好親自到岐林去看看。

荒涼的焦土,象征着岐林的不幸。越接近岐林,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終于還沒有靠近,文閩中就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文閩中止住了腳步,也止住了他的心,幾百歲的白發老者第一次哭得跟個孩子般,手作無措的樣子就像失去了整個世界一樣,而他也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莊嚴和威儀。空蕩蕩的岐林就如同他一般,什麽都沒有了。

邬寒舟一覺醒來被啊元說教了半天“是是是,啊元少爺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寬恕我這次吧!”章昭壺全程看戲。

啊元被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先生,你真是!這時一人叩門,及時打住了啊元的說教!

“請問滕公在嗎?”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小道士。

“你找滕公何事?”啊元立馬覺得自己的工作來了,一定要讓外人覺得滕公的高深莫測。

“你找我何事?”

先生,你。啊元扭頭一臉怨婦般的看着他。

“好了啊元,去倒杯茶啊!”

小道士受寵若驚的搖頭:“不了,不了,我只是來替師尊傳信給先生的。”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封蠟黃色的信封交給邬寒舟之後就急忙離開了。

“唉,等等!”

“人已經走遠了。”章昭壺倚在門框邊,看着。

“算了。”邬寒舟打開了信封,只一眼,顏色大變:“嘉陵,你看看。”

昭壺接過信封,上面寫了龍珠被奪,樵夫已死,望滕公出手雲雲!該來的果然還是躲不掉啊!

“走吧!我們去看看!”邬寒舟說。

“先生,早點回來。”啊元說:“還有你,照顧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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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禮貌,叫章先生。”

啊元吐了吐舌頭,表示不願。

邬寒舟扶額,真是被他慣壞了!

鏡子裏的人瘦骨嶙峋,沒有少年人該有的體魄,卻是讓師玖玙激動了。枕緣一推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個景象“你看,你看,我恢複人身了。”

“看到了,恭喜你!”

“謝謝你,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表達我的謝意。”

“能幫到忙就行,對了,我叫枕緣,你呢?”

“師玖玙,字月婵。”

“那你之後又有什麽打算?”枕緣問。

師玖玙沉吟了,說實在,他也不知道怎麽辦:“我能跟着你嗎?”

“跟着我?你不怕?”

“嗯嗯,你是個好人,我不怕。”

“年輕真好啊!”

“那你同意嗎?”

“嗯,可以。只要你不後悔就行。”枕緣似乎是已有所指,可惜師玖玙沒有聽出來,他一聽到對方同意自己跟着他就樂了,哪裏想得到那麽多。

靈王立于大殿中央,難得第一次見鬼傅遇上難題:“魈亥的事遇上困處了?”

“王真是明察秋毫,确實,現場中除了倆道封印外還暗藏了一道,是久遠前魈亥還在時留下來的禁锢,這道禁锢是造成魈亥無法複原的正在原因。”

“哦。”還有這層關系,靈王訝異了。怪不得自己一直聯系不了魈亥,要不是偶然間遇上入魔的莫飄渺,并從莫飄渺的身上感受到一絲魈亥的氣息,自己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夠找到他。

鬼傅繼續道:“那道禁锢魈亥的氣勁若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是九龍山之主亓無昙下的手。”

靈王一聽到這一消息,雖然面上沒有多大變化,但是內心卻是翻雲覆雨般駭然,竟然會是他。

“靈王對于亓無昙應該不陌生才對。”

“确實,上任靈王可是亡于此人之手,本王想不陌生都難,然而,本王可不是前任那個廢物,亓無昙敢動到我的人,就要有絕命的覺悟。看來是時候會晤一下老朋友了。”靈王說。

“恭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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